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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地攝影第一男神:觸雷瞬間拍下不朽之作,讓世界知道抗日的中國

紅顏:羅伯特·卡帕和「小妞塔羅」的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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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下這個題目,我知道肯定是文不對題——所有的照片,都是黑白的,「紅顏」?哪裡來的顏色呢?

然而,卻沒有一個題目,可以比這一個更貼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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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承認,是看到這張照片的時候,生出的這個題目

格爾達·塔羅?我輕輕地問自己,老實說,不是那麼自信。

我猜這是格爾達·塔羅,只因為當時我在搜索著名戰地記者羅伯特·卡帕,搜索他在中國戰場的照片——當搜索卡帕的時候,這個塔羅小妞總會一如既往地跳出來,如同一貼狗皮膏藥,就像她生前那樣。

格爾達·塔羅是羅伯特·卡帕的紅顏知己,兩個人親親熱熱,又吵又鬧地在一起度過了風雲激蕩的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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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那麼自信,是因為我印象中的塔羅,似乎更像一個女漢子——作為一個羅伯特·卡帕的搭檔,一個活躍在戰爭前線的女攝影記者,她似乎應該是這樣的形象

這不一樣,這張照片上的格爾達·塔羅,讓人感受到的首先是性感……而只要目光在照片上停落得更多一點,那就是一種通澈如水的恬靜和清純。

說格爾達·塔羅清純,估計牆上的報紙都會笑得掉下來的——格爾達·塔羅愛卡帕,但卻經常勾搭卡帕的朋友,所以卡帕不得不對這個桀驁不馴的丫頭嚴防死守,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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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塔羅小妞精緻的面孔背後,是一個永遠不會安分的精靈

好了,毋庸置疑,那張照片上的,確實是塔羅,作品的名字叫做「Taro in sleeping – Robert Capa」。

對,它的作者便是羅伯特·卡帕。

這其實是下列這組照片中的一枚(請橫屏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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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這一組照片來看,塔羅顯然是個睡姿可怕的姑娘

「好吧,我們說實話,挺可愛的。」自言自語地說著,我忍不住微笑,卻發現妻在身後端著一杯茶,饒有興味地看我發痴。

我指了照片給妻看:「你能看出什麼來?」

妻把眼睛睜得很大,大概是覺得我這人偷看人家姑娘睡覺還這麼理直氣壯,未免……

我說我看出來了,他是真心愛她的。

「誰?和誰?」女人這種動物是永遠充滿好奇心的。

我是寫過卡帕和塔羅的,那篇文章叫做《永遠的卡薩布蘭卡》,我把它找出來給小魔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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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剛剛悟出來這一點——在卡帕為她拍攝的每一張照片里,塔羅都如一件藝術品般優美。

有的時候,我們也能體會到這種美,從我們所愛的人身上,但旁人看來只是尋常。羅伯特·卡帕不一樣,攝影的藝術已經深植在他的心底,所以他眼中的塔羅,他眼中塔羅的美,便能夠無界地傳達給了你,也給了我。

這種本領真令人羨慕。

人們談到羅伯特·卡帕,總是他拍攝的戰地照片,離開了戰爭的烽煙,便不記得有多少人談到這個名字。然而,塔羅的照片,卻讓我感到卡帕作品的巔峰,誰說卡帕只是手快?在這裡他的敏感、細膩,對光和影的運用,如有神助。

這個男人在用他的心來拍照呢。

「你說她是你的偶像?」妻促狹地指著我的文字說道。

這下子恐怕說不清了。

小魔卻沒有繼續說下去,我轉回頭去,看到她專註地看著屏幕,視線彷彿沉了進去。妻的瞳仁里,是卡帕的下一張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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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西班牙的戰場上,卡帕抓拍到的塔羅

這張照片我記得,當時卡帕去追拍一組鏡頭,忘記了時間。當他回來的時候,塔羅靠在他們的器材箱上,已經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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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張照片的名字便叫做「Waiting for Robert Capa」

那份恬靜,彷彿感染了我們兩個,讓我們許久不捨得把它關掉。

「幸運的卡帕。」我在心中默念,雖然我知道,這張照片拍攝後不久,格爾達·塔羅便離開了這個世界。上帝,有時候也會捨不得讓紅顏見白髮的。

女人是感性的動物,所以,她們有機會成為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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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4年4月24日,越南,前線已經停火,印度支那的叢林顯露出青翠欲滴的風情。

一群戰地記者無聊的坐在汽車的前面,停火的消息對這些一聞到硝煙就興奮的傢伙來說,可並非好事。一個高個子黑眼睛的記者看到有一隊士兵正在行進,便不甘心地說,我到附近去轉轉。然後跟了上去。

大家目送著他走去。

十分鐘之後,在他走去的方向,忽然傳來一聲爆炸的巨響。戰鬥又打響了?一位記者一邊飛快的取出照相機,一邊咒罵著:這小子真運氣啊,又讓他撞上了!

這位攝影師一生都是幸運兒,但是這一次,他的運氣終於走到了頭,他踏上了地雷。

發現他的同伴注意到,他的手中依然緊握著自己的萊卡相機,他在被地雷撕裂的一瞬間,還準確地拍攝了自己被炸飛時前面那隊士兵的反應,這也是他最後的一幅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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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羅伯特·卡帕眼中的最後世界》

直到今天,沒有一個戰地攝影記者敢在羅伯特·卡帕面前傲然而過,任何一位記者都沒有膽量挑戰「世界第一戰地攝影記者」的桂冠,因為,在他們的面前,有羅伯特·卡帕這樣一座山峰巍然屹立。

羅伯特·卡帕,當之無愧二十世紀最優秀的戰地記者,用他的照相機,拍攝了西班牙內戰、抗戰的中國、諾曼底登陸等一系列精彩戰地照片,有時你會覺得他的攝影技術並不高,焦距、光圈運用極為混亂,但是顯露出用生命才能換取的勇氣,為戰地記者奠定了用生命換照片的職業原則。

然而,沒有一個大膽的攝影記者能夠超越羅伯特·卡帕,是因為卡帕的照片中傳遞的不僅是自己的勇敢,他了解戰爭,卻痛恨戰爭,他的照片,更多的是傳達著戰爭的悲劇和對戰火中人類的慈悲之心,卡帕從不畏懼戰爭,但他的心充滿了仁愛。

人們說,卡帕是用心和生命來拍照,他的靈感在戰火中無人可及。

有人曾經問過薩,你有沒有追過星?或者你有沒有過異性的偶像?薩第一個回答是,沒有。猶豫了一下,我說,格爾達·塔羅可能算一個。

羅伯特·卡帕踏上地雷的一瞬,他胸前的皮夾子里,有一張褪色的照片,照片上的女子眉目如畫,嬌艷如花,這就是格爾達·塔羅,在攝影家的圈子裡,被稱作「小妞塔羅」的。這個時候,小妞兒塔羅已經辭世十七年了。

沒有小妞塔羅,就沒有羅伯特·卡帕。

小妞塔羅,如果在傳統中國人的理念里是個很成問題的傢伙,這個紅頭髮小妞性情風流,在她遇難的前一天,塔羅還乘著卡帕不在,精心挑逗一位加拿大記者,欲度魚水之歡,這位記者是她和卡帕共同的朋友。遺憾的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羅伯特·卡帕對她的性格了如指掌,早就在那位加拿大朋友處打了預防針,結果小妞塔羅用盡解數,只好悻悻而返。

然而,了解塔羅的朋友在她生前死後共同的評價是,塔羅一生珍愛的男人,只有一位,那就是羅伯特·卡帕。

這種相互之間狂熱的愛和對小妞塔羅的風流暗下殺手,是羅伯特·卡帕與格爾達·塔羅生活中的一條有趣暗線。人們說,塔羅從來就不是一個淑女,但只有卡帕懂得怎樣駕馭這匹烈馬。

或許這就是塔羅眼裡卡帕的魅力?

格爾達·塔羅,帶有波蘭血統,1910年生於德國波霍雷列斯小城,美麗動人而性格狂野,早年曾在布拉格結識一位男友,兩人瘋狂墮入愛河,可惜這男孩兒是個反納粹組織成員,因此丟了性命,沒福消受美人,不過以後塔羅把這個男孩兒的故事越編越玄,卡帕人緣太好,塔羅每當要勾搭卡帕的朋友,都用這個故事來說明自己的愛情留在布拉格了,免得對方心裡對卡帕歉疚。

回到德國的小妞塔羅住到了斯圖加特,到二十歲上終於不安於寧靜的生活改而到柏林大學讀政治經濟學,在那兒,她結識了一位也在德國讀政治學的匈牙利小夥子安德烈·弗里德曼。

安德烈雖然讀的是政治學,卻酷愛攝影,只是由於技術不佳只好做點兒暗房工作過癮。他有一雙憂鬱的黑眼睛和英俊的外貌,他的活力深深的吸引了塔羅,兩個人很快進入了熱戀之中。有趣的是安德烈比塔羅小三歲,從外表看,塔羅嬌小玲瓏,宛然一個未成年少女,而一腦子鬼主意,卻是安德烈比不上的。

好景不長,安德烈是個猶太人,三十年代初,德國和匈牙利都開始瘋狂的迫害猶太人,安德烈和塔羅一咬牙,離開德國奔了法國巴黎。

長安米貴,居大不易,巴黎也是一樣,小妞塔羅活潑貌美,很快在一家編輯部找到了工作,安德烈可就慘了,他只能試著拍些照片,作為自由撰稿人提供給雜誌,問題是他的技術不佳,在挑剔的編輯面前難以得到好評。安德烈因此很鬱悶。

這個時候,如果不是小妞塔羅,這世界上可能就不會有後來偉大的戰地記者羅伯特·卡帕先生了。

小妞塔羅在安德烈最困難的時候,依然像一塊狗皮膏藥一樣結結實實貼在這傢伙身上,她堅信安德烈是有才華的,安德烈的攝影技術不佳貫穿一生也沒有改進,但是他的眼睛對影像有著超人的捕捉能力,而且為了拍到照片常常能想出匪宜所思的多端詭計。他照片中的靈感,是那些精於技術但循規蹈矩的攝影師所無法企及的。

他所缺少的就是機遇。

假如只是等待一個機遇,那就不是小妞塔羅所為了,這個人小鬼大的傢伙根本不去等待,而是自己來創造機遇。

1934年,在巴黎的一座大樓里,一個新的公司成立了,這公司只有一個辦公室、三個人:一個漂亮的小妞作公關和銷售,一個傻小子作暗房擦桌子掃地,還有一個美國大闊佬老闆叫「羅伯特·卡帕」

卡帕先生不在巴黎,但是他熱愛攝影,經常能夠拍出別人搞不到的照片(順便說一句,羅伯特·卡帕是現代狗仔隊的創始人),只是卡帕先生富有而脾氣大,別人的照片給雜誌社賣50法郎,他少於150不賣。

奇貨可居,這家公司賣出幾張好照片以後,小妞塔羅就成了巴黎新聞界眾星捧月的人物。讓我們看看卡帕的傳記里怎樣形容這二位的狼狽為奸吧——

滿腦子鬼主意的弗里德曼和西班牙籍的女友塔羅在巴黎租了間辦公室,號稱是美國一位年輕富有的影像好手——羅伯特·卡帕的經紀代理公司。弗列德曼負責製造照片,塔羅則用她長袖善舞的手段推銷出去,說是由於這位卡帕先生富有得不得了,不屑用照片糊口,因此每張照片非要150法郎不可,否則免談,愛買不買悉聽尊便。這個價碼三倍於當時最高的行情,然而硬是讓塔羅給―一推銷出去了。幾個月後,市面形成了一股「卡帕熱」,歐洲重要報刊都爭相索取這位只聞其名不見其人的「大攝影家」的照片。

另外,塔羅對美國新聞機構耍了同樣手腕,號稱卡帕是巴黎年輕富有的影像高手,搞進了不少鈔票。當然啦,這不只是走運而已,弗里德曼高人一等的攝影動力才是成功的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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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騙局被拆穿,羅伯特·卡帕已經成了家喻戶曉的人物,這位攝影家不得不以羅伯特·卡帕正式亮相。今天,大家幾乎都忘掉卡帕的本名——安德烈·弗里德曼。

據說羅伯特·卡帕故事的露餡也是十分傳奇的,中國名記唐老鴨唐師曾先生這樣描述了這個故事。

托洛茨基被驅逐到小亞細亞,輾轉到北歐,沿途孜孜不倦地宣揚自己的「不斷革命論」。從革命副統帥到流亡政客,托洛茨基自然成為國際傳媒追逐的熱點。可托洛茨基像討厭拔牙一樣憎恨攝影,每逢公開演說,必先將所有持相機者逐出國外方才開講。全歐洲的攝影記者都無法拍到托氏尊容。歐洲當時最著名的《探索》雜誌總編輯通克重金懸賞天下勇夫,井親自徒手前往哥本哈根大學現場聆聽托兄侃山。

講演即將結束,被繳了械的攝影記者們,徒恨殺龍有技,拍照無門,《探索》總編大失所望,而在這時,身著管子工破夾克、肩扛工具箱的安德烈鑽了進來,當眾裝模作樣地拆開了一段水管,又笨手笨腳往回裝。

當夜,小妞兒塔羅一個電話打到《探索》總編輯的卧室:


「老總,卡帕先生已經獨家拍得托洛茨基……」

席夢思上的總編輯一躍而起:

「晦,小妞兒,別再羅嗦了!快讓你那個髒兮兮的小夥子來我這兒上班!」

可以說,沒有小妞塔羅,就沒有羅伯特·卡帕。

沒有塔羅在卡帕最潦倒的時候,幫他開闢事業,出謀劃策,甚至陪著他四處招搖撞騙,有實力又怎麼樣?有實力沒有小妞塔羅,還是不會有羅伯特·卡帕。

如果只是這樣,卡帕和小妞塔羅的傳奇,不過是一段浪漫而已,而羅伯特·卡帕,也不過是今天狗仔隊的一位老祖宗罷了,事實是人們提起羅伯特·卡帕,都會肅然起敬,人們肅然起敬的,不是狗仔隊的羅伯特·卡帕,而是人格高尚的戰地記者羅伯特·卡帕。

羅伯特·卡帕選擇戰地記者作為自己的終身職業,是小妞塔羅的又一個成功。只是,這個成功的代價,卻是她的生命。

1937年7月23日,星期五,擁有德國和西班牙雙重國籍的攝影家格爾達·塔羅在馬德里前線遇難。

西班牙內戰開始時的塔羅,依舊窈窕風流,卻已經不再是那個招搖撞騙的小妞了,她的身份也是攝影記者。這一對如膠似漆的戀人受《探索》和《生活》兩家雜誌的共同委託,一起投入西班牙內戰的戰場。

在那裡,所有戰地記者都記得陽光般喜歡唱歌的小妞塔羅,同時也驚異的發現,這小妞居然在卡帕的調教下很快成長為一名出色的戰地記者。卡帕手把手地教會塔羅照相,隨即就發現這姑娘膽大包天,極有靈氣,戰火紛飛的前線正符合她膽大妄為的性格,卡帕有一句名言:

「如果你拍得不夠好,是因為你靠得不夠近。」

而塔羅就是卡帕信條的一個身體力行者。她在前線採訪時,迎著佛朗哥空軍戰機的掃射拍攝機槍噴出的火舌,但是,她貓一樣的敏捷使戰場上的一切武器好像都無法對她構成威脅。

一次,在戰壕里,塔羅冷靜地警告一位同行記者把腦袋壓低,那位記者反駁說我壓得已經夠低了,我總沒法把腦袋按到胸腔里吧。接著反問一句——你幹嗎把腦袋伸出去?小妞塔羅聳聳肩,繼續冷靜的說——我要照相啊,你是寫文字的露腦袋幹嗎?

塔羅的戰地攝影作品,軍人的堅定專註與女性在戰爭中的感性流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一對情侶在西班牙拍攝了大量經典的戰地照片,為塔羅在攝影界奠定了她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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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36年,卡帕拍出了他著名的代表作《共和軍戰士之死》

不過這幅作品,沒有人知道到底出自這對情侶中誰人之手。

1937年7月,卡帕奉命返回巴黎,塔羅則留在西班牙前線繼續採訪,臨行前,卡帕把自己的萊卡相機留給了塔羅。

7月22日,卡帕從巴黎來電,告訴塔羅《生活》希望他們兩個前往中國,去採訪中國對日本的抗戰。塔羅決定,在返回巴黎前,再拍攝一些前線的最新照片。

7月23日,塔羅前往布倫特前線採訪,她不顧前線指揮官沃爾特斯將軍的嚴令,一直前出到第一線的戰壕里,和共和派戰士共同經歷佛朗哥軍隊的炮擊和轟炸。當晚,布倫特被叛軍攻陷,但塔羅安然撤出前線。

這一天夜裡,塔羅乘坐的汽車被一輛撤退的政府軍坦克撞翻,塔羅負重傷,第二天早晨因內出血香消玉殞,終年26歲。

她臨終前曾經清醒過來,問的第一件事情是——我的照相機呢?

然後,她請人給卡帕發電報,告訴他——我要和你去中國。

格爾達·塔羅被卡帕的朋友們運回巴黎,安葬在拉雪茲神父公墓。

半個月後,羅伯特·卡帕孤身飛往中國,這之前,他出版了攝影作品集——《西班牙內戰》,在扉頁上,卡帕寫道:

「獻給塔羅,她參加了西班牙內戰,並永遠留在了那裡。」

在中國,羅伯特·卡帕讓世界上所有的國家,知道了一個痛苦而不屈的民族,叫做中國,一個怒吼的小鎮,叫做——台兒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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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駐守台兒庄的部隊在採取行動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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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兒庄前線的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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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兒庄戰役結束後返回村子的鄉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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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38年3月漢口,年輕婦女在接受軍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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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張聞名於世的中國士兵肖像就出自卡帕之手,並成為當年《生活》雜誌的封面人物,讓美國及世界了解了中國抗戰的決心,贏得了民眾的廣泛支持

作為一個中國人,我始終為塔羅沒有機會踏上中國的土地而感到遺憾,然而,有羅伯特·卡帕,就夠了,小妞塔羅如果有靈,肯定和羅伯特·卡帕形影相隨。

從此以後,羅伯特·卡帕走上了職業戰地記者的不歸之路,直到1954年在越南被地雷撕成碎片,再也沒有回頭。

他是最優秀和最勇敢的記者,他的照片已成為戰爭的象徵,但他一生痛恨戰爭,卡帕在無數次的演講中深深的表達了對於戰爭的憎惡,他要拍的不是英雄,而是普通的戰士和犧牲者,為了這個他永遠駛向炮火最炙烈的地方。他要借影像來喚醒人們的良知,不再彼此殺戮。有人說,卡帕的死就是他為人類作出的最後諫言。

我想,在他駛向戰火的吉普車裡,卡帕從來不是孤獨的。

因為,在無數卡帕的照片上,人們都可以找到這樣深情的一句——

「獻給塔羅」

羅伯特·卡帕在各種文章中都稱塔羅是他的妻子,儘管事實上兩人從未結婚。他有過無數艷遇的機會,甚至這個「穿大兵服裝的拍照片的人」曾深深吸引了英格麗·褒曼。但是他在最後一刻,皮夾里的照片,還是那永遠的小妞塔羅——Gerda Taro。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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