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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人胡適:打牌吃花酒拿不到畢業證,怕丟人考試不敢用真名

年輕人胡適:打牌吃花酒拿不到畢業證,怕丟人考試不敢用真名

舊時上海灘

年齡稍長,12歲的安徽人胡適來到他爹曾經戰鬥過的地方,也就是中國開埠最早的城市之一——上海求學,他在上海住了六年,學習可謂用功,也最肯去學習新事物,來上海不到半年,雖算不上能說一口流利的上海話,但隨口模仿一句:「阿拉上海人」也是不成問題的了。

作為外地人來到上海,想必這個城市會以胡適曾經生活過為榮,不會簡單的把其看作「白完狼」。千萬外地人中,總有人中龍鳳,總是在為這個城市的繁榮貢獻著自己的綿薄之力。上海這座中國開埠最早的城市之一,之所以從近代以來成為東方明珠,正是因為有著本地鄉民和無數外來人才的犧牲奉獻才成就起來,正所謂泰山不讓寸土,故能成其大;河海不擇細流,故能就其深。上海上海,海納百川,才能有容乃大。

然而六年的時間,胡適卻輾轉了四個學校(梅溪學堂,澄衷學堂,中國公學,中國新公學)。之所以六年之間就輾轉了四個學校,並非因為胡適要升學之故,只因他自己太任性耳,儘管他只是一介並不富裕的書生。

在上海這座海濱城市,無論自願與否,都會被新風拂面。剛剛已經說過,胡適雖是來自內地鄉下,但是很是願意接受新事物,讀了很多新書,喝了不少新墨水。比如他改名「胡適」就是最好的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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帥氣的胡適

胡適原本並不叫胡適,而是叫胡洪騂。當時流行嚴復翻譯的《天演論》,裡面的專業術語諸如「物競」、「天擇」等等都逐漸成了人們生活得日常用語。一個時代總會有一個時代的痕迹,這也在名字上有所體現,譬如說二十世紀六七十年代出生人的名字,總缺少不了「紅衛」、「衛星」之類的名字。

很不好意思,就連一些文藝小清新們推崇的近代人物也未能免俗,當時的人們紛紛把《天演論》里的一些專業術語紛紛用做自己的名字,就連大名鼎鼎的陳炯明也是號競存。一心想要革新的胡適自然不甘人後,也讓他二哥幫他想了個名字,取「適者生存」其中一「適」字為筆名,後來出國時用作自己的名字。

所以說,此時的胡適並非一個省油的燈,處處與學校不對付。又是不滿意清廷舊制下的教育系統,又是與學校教職人員發生衝突,又是辦報紙,又是因憲法問題鬧學潮,不滿十七歲就已經換了三個學堂,始終沒有得到一張畢業證書。

誠如胡適自己所說:「少年人的理想主義受到打擊之後,反動往往是很激烈的。」另外一方面,十幾歲的少年。也是處於人生叛逆階段,隻身在外,無人約束,也便放蕩不羈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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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國新公學的時期,其實已經不能算作胡適求學階段了,因為這本身就是原來中國公學學生不滿現狀自己成立的一個組織,自己同學當教員,胡適就是其中之一。在此期間,胡適學會了吃喝嫖賭。吃喝嫖賭這可不是我信手拈來的一個詞,就是在此期間,胡適真的把這四樣全都學會了,在《藏暉室日記》中嫖妓、吃酒、打牌之事幾近日日為之,正所謂人不風流枉少年。

如若是一般人或許就沉迷了下去,但是胡適終究不是一般人,要不然也不會成為一代大師,他並沒有就此沉淪,而是奮發圖強,考取了官費留美學生。比較有趣的是,起初胡適還怕自己考不上被人嗤笑,沒敢用自己的真姓名,而是採用了「胡適」一名。看得出來,就連胡適也知道人品需要攢,深藏功與名。此名也真的順應了時代潮流,不僅生存了下來,而且在不久的將來,名揚天下。

節選自張溥傑新書《民國情事:此情可待成追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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