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重病兒子不管,聽說老人手裡破碗值20萬,搶著照顧竟意外喪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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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曲溝有位名叫金姑的老太太,她有三個兒女,女兒叫大娟,兩個兒子分別叫大奎和二奎。金姑三十歲守寡,孤身一人嘔心瀝血,把兒女拉巴成人,娶妻的娶妻,嫁人的嫁人,而且都子孫滿堂。
按理說,金姑苦盡甘來,該享幾年清福了,不幸的是,老太太患了腦血拴,從此卧床不起。兩個兒子都不願照顧她,全推給了大娟,生死不問。
幾年來,大娟為給母親治病,賣光了家產,耗盡了心血,還不到50歲的人,像個老太婆似的。母親心疼女兒,曾多次絕食,想一死了之。女兒哪能願意?在大娟一次次的苦苦哀求下,才使母親存心活了下來。
可喜的是,老太太朝思暮想,魂牽夢繞的親弟弟金剛,通過各種渠道找到了她。姐弟倆突然相見,悲喜交加,抱在一起嚎啕大哭。哭了一陣之後,金姑抖抖索索從床頭上拿出一個小包袱,取出一個破爛不堪的討飯碗。
「大姐,你把它一直保存著?」金剛抓過討飯碗,傷心地抱在胸前。這個討飯碗跟著姐弟倆討了近10年的飯哪!弟弟見物生情,不禁淚水漣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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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姑的父母喪生於日本的炮彈之下,當時,金姑8歲,金剛6歲。無依無靠的姐弟倆,到處流浪乞討,相依為命。一次,金姑和金剛到一家有高大門樓的人家去討飯,一進門,一隻又高又大的黃狗「吼」的一聲竄將出來,嚇得金姑拉著弟弟扭頭就跑,慌忙中把飯盒丟掉了。
金剛跑回去拾,被黃狗「哈吃」一口咬掉了左手上的小拇指!姐姐忙去打狗,那惡狗又恨恨地咬住了她的胳膊,頓時鮮血淋漓……1947年的一天,他倆在討飯途中,弟弟金剛被國民黨抓去當了兵,從此杳無音信。
幾天來,姐弟倆互訴離別之情。老太太把閨女大娟如何悉心照顧自己以及兩個兒子如何喪盡良心的事說個詳細,金剛聽了大娟的事很受感動,對大娟說:「為照顧你媽,讓你受苦了。」
說著掏出一沓錢塞給大娟說:「為找你媽,我帶的錢基本花完了,這五千塊錢你拿著,給你媽抓藥吧。」
幾天後,金剛就回台灣去了。
一月後的一天中午,大娟正準備做飯,大奎和二奎各自開著一輛三輪車,一前一後來到院子里,車都沒有熄火就慌裡慌張地往屋裡鑽。二奎搶到母親床前,二話沒說,連鋪蓋帶母親一古腦抱起就走。
老太太心愛的小包袱掉在了地上。二奎把母親往車上一放,說了聲:「姐,我把母親接走了!」就駕車而去。大娟看到這一情景,很是吃驚,一把抓住大奎問:「你倆這是……」
「把咱娘接回去。」大奎低聲說著怏怏而去。
大奎他們走後,大娟一直犯嘀咕:過去母親幾次要斷氣的時候,叫都叫不來,今天倆人卻爭著搶著來接娘!這到底咋回事?晚上,大娟與丈夫苦思了大半夜,也沒尋出根由來。第二天一大早,大娟就帶著母親的小包袱,急匆匆趕到二奎家,沒等大娟說話,二奎就說:「姐,我把咱娘接回來了,咱舅給的那五萬塊錢,你得給我。」
「錢?!」大娟愣了一會生氣地說:「二奎,你聽誰說的咱舅給五萬塊錢?我給你說吧,咱舅給五千塊錢,該人家的醫療費沒還上一半呢!你還要錢哩!原來你們倆爭著接娘,不是為了娘,而是為了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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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錢咋啦?沒錢咋養活娘!」在一旁看小孫子的二奎媳婦說。小孫子以為放在大娟自行車上的小包袱里有好吃的東西,把包袱拿下來,遞給了二奎。二奎取開一看,還是那個破飯碗,氣憤地隨手仍到了門外,又跟上去踢了一腳,那個討飯碗骨碌碌滾到了南牆根紅薯窖里。
二奎一家人認為大娟不肯把錢拿出來,你一句,我一句與正與大娟理論,這時,大娟的丈夫慌慌張張來了,他對大娟說:「咱舅來信了,說他準備自個過來,與媽一起安度晚年,他突然得了重病,恐怕不行了,讓咱立即帶著那個討飯碗過去,他不能與媽在一起,要與那個討飯碗永遠在一起去。過去後他把所有的積蓄都給咱,約二十萬人民幣……」
大奎和二奎聽了信內容,都很興奮。二奎不禁脫口而出:「哎呀,好貴的飯碗哪!」說著他慌忙朝紅薯窖跑去。紅薯窖是金姑親手挖的,像口機井,口徑約六、七十厘米,深四、五米,底處橫向開挖,約10平方米大小,用來儲存紅薯的,已有十幾年沒有用過了。
二奎來到窖前,往裡看看,一片漆黑,他不顧一切跳到了窖里。大奎的媳婦見二奎下去了,怕他拿到飯碗後,自己換回錢,獨吞了,也把大奎趕了下去。
弟兄倆下到紅薯窖里,十幾分鐘都沒上來,而且一點動靜都沒有,喊也不應,在場的人都感到蹊蹺,不知是誰說了一句,是不是裡面缺氧……
果然是因紅薯窖多年沒用裡面缺氧,致使弟兄倆都死在了裡面。幾天後,金老太太也撒手人寰,飲憾離開了人世……作者商丘火山


※小伙違規闖紅燈未處罰,對方提出要求,男子爽快答應,一月後翻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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