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安的飛禽走獸

喜鵲報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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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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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安瀕臨全國四大淡水湖之一的洪澤湖,是蘇北平原的中心,是典型的平原地貌、風光、生態。因此,在一般人的印象中,淮安是沒有飛禽走獸的。那麼,淮安有沒有飛禽走獸呢?如果有,又有哪些飛禽走獸呢?
在淮安的野生走獸中,有野兔、黃鼠狼、狗獾等動物。
兔子是蘇北平原最常見的野生動物。春季的四五月份,獵人會扛著槍,牽著狗,在野外尋找野兔獵殺。由於蘇北是黃土地,野兔長著土黃色的毛,因而有一歇後語「菜花狗攆兔子,一燦(一順)泥花色」,形容順色了。由於生活水平的提高,後來專業的獵戶不打兔子了,但出現了「洋獵戶」:開著越野吉普車,引著進口獵犬,扛著高級霰彈槍,靠獵犬捕捉野兔。不過現在很少看到這道「風景」了,可能是對野生動物保護的力度在加大了吧!
除了野兔,人們在野外看到最多的就是黃鼠狼。黃鼠狼,淮安人稱之為「黃狼」,且發第四聲音。黃鼠狼是田鼠的天敵,是人類保證糧食豐收的助手。但在民眾的傳統意識之中,黃鼠狼是人們想像中的狐仙,因而對此物相當的敬畏,甚至不直呼其名。在改革開放初期,由於勞動力初被解放出來,城市還沒有形成容納大量農民工的市場,國門初開後國際市場的需求等,有些懂捕黃鼠狼技術的農民,組成「小分隊」,冬季外出捕「狼」。他們牽著經過訓練的又矮又小的獵狗,走村串戶,在田野或莊戶的草堆旁,靠獵狗的嗅聞,尋找黃鼠狼的蹤跡。這些獵狗很專業,遇到籬笆小洞就鑽過去,嗅有黃鼠狼的氣味,就狂吠告訴主人。獵戶用手中的木質的尖矛,驅趕黃鼠狼出來,捕而獲之。就這樣,餐風宿露,一個冬季過來,收入頗豐。現在是看不見捕「狼」的了。可能是進城務工的收入大於捕「狼」的效益,亦可能是保護動物的意識在增強。
在人跡較為稀少的大型河堤處,淮安還有狗獾和豬獾生存。狗獾喜打洞穴居,狗獾油能治燙傷。可能是人類過度開墾,近十餘年沒有關於狗獾的消息見諸端報。同時,在老百姓的口中,淮安還生活一種「狸貓」的野生動物,在言語的敘述中,這種動物好像比家貓大,較凶。但好像沒有幾個人看見過。因此到底是家貓野化?還是狸?還就是狗獾?要待野生動物專家來釋疑。
另外,據志書記載,在上個世紀五十年代,淮安還有草狐生活,但目前從沒聽說過草狐的信息。據有關文獻載,淮安還生活過像小鹿的獐子和麂子,現在獐子、草狐和麂子在淮安是不是絕種了?不得而知。
在野生飛禽方面,淮安一帶生活的就較多了,有二十幾種。較為稀奇的有野雞、野鴨、貓頭鷹、老鷹、沙鷗、天鵝等。
淮安最常見的鳥是麻雀。家前屋後,經常聞其聲,嘰嘰喳喳。淮安有「小麻雀尾巴長,娶了媳婦忘了娘」的俗語。其次是灰喜鵲,體積如喜鵲一般大小,但毛色不是黑白相間,而是灰色,只是頭頂是黑色,翅膀和尾巴是灰藍色。叫起聲音是「喳喳喳」,淮安人把它稱為「山爪爪」,「爪爪」可能是「喳喳」的淮安話的變音讀法。淮安常見的還有一種鳥,體積比鴿子小,淡灰色,毛羽有斑點,會發出「咕咕」的叫聲,淮安人叫它咕咕,有人說是野鴿子,其實不是。曾有人爬上樹,把剛孵出的小咕咕鳥帶回飼養,但大了以後還是飛走了。
啄木鳥是在農莊樹圍上可以見到的鳥類,體型不大,長長的嘴,花斑的羽毛,誰都想像不出這種長得像「公子哥」般的小鳥,竟是樹木的醫生,捉蟲的高手。貓頭鷹與黃鼠狼一樣是捕老鼠高手,在淮安也可以看到,但在人們的心目中同樣名聲不佳。人們看見貓頭鷹落在樹上,或聽見其叫聲,認為是不祥的徵兆,都要吐幾口唾沫。「文革」中前期還能看到貓頭鷹,現在已很少見其真容。
淮安較難見的野生禽類是野雞和野鴨。在一些人們活動較少的路段,經常看到野雞和野兔、黃鼠狼。它們看到人類常一竄而逃或撲翅而飛。野雞、野鴨和孔雀等鳥類一樣,雄性長著華麗的羽毛,雌性的卻毛色素然。中國人的傳統審美理念,就是仿禽類而來——「紅男綠女」。人們在舉行婚禮時,新郎著紅裝,新娘穿綠衣。據說,戲劇中結了婚女子的角色「青衣」之名稱就是由此來。
沙鷗是一種水鳥,宋朝宰相、蘇州人范仲淹在《岳陽樓記》中有:「沙鷗翔集,錦鱗游泳」名句。那是一個在陽光下美麗的水上風景。
在洪澤湖的水面上,還生活過國家二級保護動物天鵝和鴛鴦。天鵝那優美的身形、悠閑的姿態,被人們捧為美的象徵。鴛鴦那成雙成對的嬉耍,被人們譽為愛的楷模。其實,專家研究鴛鴦亦是發情期尋找配偶,只不過因毛色都差不多,人們誤認為始終是一對而已。鴛鴦現在還能看到,但天鵝卻久未聽到消息了。
揚子晚報曾經報道,在上海消失百年的獐子,在2011年重新出現。蘇北作為世界大都市上海的腹地,我們寄希望在淮安洪澤湖區域重新看到獐子、麂子、草狐、天鵝、鴛鴦等稀有的飛禽走獸出現和生活,與人類和平共處,那才是生態和諧、美麗的標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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