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子嫉嫂辱夫,見6000元變18000後,馬上喜笑顏開!
歡迎來到「談情說愛」,今天說個村裡嫂子跟小姑子的故事:
古運河畔有個葦下村,住在村尾的秋花下個月就要出嫁了,可這幾天還在嘴翹鼻子高的陰沉著臉不出房門。其實,秋花生氣的原因很簡單,為了娘手裡那隻祖傳的金鐲子。秋花聽村裡的婆姨們說起,娘以前曾對人說過,往後女兒、媳婦誰好,這隻鐲子就給誰。眼下自己就要嫁人了,娘卻對此事隻字不提,這不是明擺著鐲子要給嫂子艷玲了嘛!加上自己的未婚夫張富康生來是個近視眼,不戴眼鏡連路都不能走,當初也是看他脾氣好,可如今細想想,自己好端端的,卻要去嫁給一個魚泡眼似的小夥子,心中的失落感更重了。
這天,秋花正好一個人在家,張富康輕手輕腳推門進來,把手裡的黑皮包朝茶几上一擱,親親熱熱喊了聲:「秋花!」秋花板起面孔,「啪」給了他一個大冷背,說:「看你長的那眼睛,隔夜飯都要嘔出來了。哼,我真是倒了八輩子霉了,會碰上你這個丟在路邊沒人要的『臭豬頭』!」
聽著這種刺心話,張富康只覺得渾身像被冰水澆過似的,從頭冷到了腳。他脾氣再好,總也有男子漢的自尊心吧,一氣之下就與秋花頂了起來。這一來秋花更加發作了,把張富康趕出房間不算,還氣呼呼地把他的那隻黑皮包也從窗口扔了出去,說是要與他一刀兩斷。
張富康正在氣頭上,哪裡還想到黑皮包,回到家裡就蒙頭大睡,一直到傍晚他爹收工回來,問他鐲子買了沒有,他才突然想起,買鐲子的錢放在黑皮包里,那包還在秋花的房間里。爹看他神色不對,也沒追問,只是勸道:「男子漢大丈夫,何必與女人家一般見識?明天你去給秋花賠個不是,都要做夫妻了,你就多讓著點。」張富康聽著也沒吱聲,想了一夜,總是這個理吧,於是第二天又去了秋花家。
秋花正坐在沙發上織毛衣,心裡想著昨天對張富康的態度是有點過分,今天見他又上門來,倒也有點不好意思,一時愣在那裡,不知說啥好。張富康進門一看秋花這個神情,心裡暗暗高興,說:「秋花,今天不生我的氣了吧,你快把那黑皮包拿出來,咱們一塊兒進城去買鐲子。」
秋花一愣:「黑皮包我昨天不是從窗口扔給你了?」張富康以為她開玩笑哩,直言道:「我經常惹你生氣,可我爹早把你看成寶貝疙瘩呢,那包里的六千塊錢,是我爹給你買金手鐲的……」
秋花見張富康說得真切,臉色頓時就白了。張富康一看秋花這樣子,腦子裡立刻「嗡嗡」作響,別轉身就朝樓下奔,秋花緊跟著也奔下樓,可是找來找去,哪裡還有黑皮包的影子。兩個人回到房裡,面面相覷。就在這當兒,嫂子艷玲上樓來,猛見他倆靠得這麼近,還誤以為他們正親熱哩,羞得立刻返轉身逃下樓去。
張富康一時無語,心裡卻愁腸百結,爹拿出這點錢容易嗎?回去怎麼向爹交代?他再沒心思呆下去了,便告辭離去。空落落的房間里,只留下秋花一個人,她想前想後:這包會落在誰的手裡呢?如果真被人撿到,村裡咋沒有絲毫風聲?對了,剛才嫂子鬼似的逃下樓去,會不會是她做賊心虛?聯想到娘心裡只有嫂子沒有自己,委屈、怨恨、嫉妒之火一齊燃上心頭,鼻子一酸,就「嗚嗚嗚」地哭了起來。
哭了一陣,秋花聽到樓下傳來一陣腳步聲,知道是娘和哥哥國強回來了,索性號啕大哭起來。她娘還以為家裡出了什麼事,一問,秋花瞪著眼說:「富康昨天帶來六千元錢,放在黑皮包里,是他爹給我買鐲子的。我明明把包從窗子里丟給他了,他怎麼會沒拿到?不是艷玲,還有誰會拿走?」
「你胡說!」國強一聽秋花這話,就跳了起來,「屎難吃,賊難冤,你嫂子絕對不是這號人,你別亂咬人!」
秋花不怕她哥,衝上一步說:「你不要有了老婆就忘了小妹。你們不為我作主,那我就當尼姑,一輩子也不嫁人!」
幾句絕話,把娘說得又心痛又發急,眼淚止不住地就往下掉。國強氣得青筋暴綻,指著秋花的鼻子吼道:「閉住你的臭嘴!家裡人誰欺負你啦?要是艷玲真做了這種醜事,當著你的面,我掐斷她十個手指頭;要是她平白無故受了你的冤屈,當著老娘的面,我撕叉你的嘴巴子!」一家三口都拉長了臉,空氣頓時緊張起來。
這時候日頭已經偏西,艷玲正在村外小溪邊的自留地里翻地種菜,忽見鄰居白蘭氣喘吁吁地跑來,把秋花跟國強吵架的事兒學說了一遍。艷玲一聽,心就「蹦蹦」亂跳:秋花為什麼平白無故會說是我拿了這個包呢?雖說蒼天有眼,做嫂子的是善是惡可以讓歲月作證,但眼下當務之急是一定要先把這場風波壓住,讓秋花順順利利辦完下個月的婚事再說。她聽國強說起過,婆婆自三十歲就守上了寡,操持這個家不容易,寧願委屈自己,也不能再讓婆婆傷心了!艷玲思忖片刻,與白蘭悄悄耳語了幾句,然後兩個人便一齊往家裡趕。
再說此刻,秋花家裡,秋花娘躲在灶前止不住地抹眼淚,秋花乾脆回自己房裡,躺在床上蒙著被子生悶氣,只有國強,陰沉著臉坐在堂屋裡,專等艷玲回來。
艷玲心裡早已有了準備,所以一進門就徑直走到國強面前,「呼」地把十個手指頭往他面前一伸,說:「國強,聽說你要掐斷我十個手指頭,現在你去拿把刀子來,齊刷刷一刀斬了去吧,省得一個一個地掐!」
艷玲先發制人,國強不由愣了。待回過神來,正要發作,艷玲竟「撲哧」一笑,點著國強的額頭說:「看你堂堂七尺男子漢,卻是莽夫一個!錢不全都好端端地在我口袋裡嗎?要你瞎急點啥?」
國強吃驚地問:「你果真拿了這錢?」艷玲搖搖頭,說:「國強,我們朋友談了兩年,結婚也已半年多了,難道你還不了解我?只是我不想讓娘傷心,讓娘為難。」她一邊從口袋裡摸出六千元錢,一邊把自己心裡的想法原原本本給國強說了一遍。這六千元,還是她剛才從白蘭家借來的呢!
可是國強的心裡依舊不平,火爆爆地說:「你別死人肚裡出活鬼,既然不關你的事,何必找盆髒水往自己頭上潑呢?」艷玲勸他道:「虧你做大哥的能說出這種話來。眼下啥時候了?你也得替咱娘想想。告訴你,這盆髒水必得先在自己頭上潑了再說。你要掐斷我手指頭,讓秋花嫁出了門再掐也不遲;你要撕叉小妹的嘴巴子,閻王爺也沒讓你生這個膽!」說罷,艷玲撇下國強就去了樓上。
艷玲走進秋花房間,推推被窩裡的秋花,哄著說:「秋花,阿嫂來向你賠不是哩!這包是我撿到的,我根本沒想到會是自己家裡人丟的,正琢磨著要送村主任那兒去哩……」「你說啥?」艷玲話還沒說完,秋花已經從被窩裡探出半個身子。
艷玲苦苦一笑,把手裡的六千元錢往秋花跟前一伸,壓低嗓門說:「秋花,我實在過意不去,別的先別管,你把錢拿回去放好!」
秋花不明就裡,自然不會領情。她坐起來,接過錢,迫不及待地問:「那隻黑皮包呢?」艷玲心裡一怔:這個漏洞可是事先沒考慮到呀!不過她腦子還算轉得快,不動聲色地回答說:「那包被隔壁白蘭借去上街買東西了。錢在,那包就是丟了也無所謂呀!」秋花求錢心切,於是對一切都信以為真。
艷玲見秋花平靜下來了,便笑吟吟地說:「秋花,我想問你一句話,問錯了可別動氣。你咋會猜準是我拾了你的皮包?」秋花一陣臉紅,吞吞吐吐地說:「昨天我看你慌慌張張地下樓,今天富康說沒見包,我自然就想到了你。」
艷玲一聽,朗聲笑了:「我急著下樓,是以為你們在親熱哩!秋花,」艷玲撫著秋花的肩說,「其實,你嫂子我是個爽快人,我們隔家不隔心,往後你對我有什麼不順心的地方,只管直說,說重說輕我絕不生氣。不過,有些話我想在你出嫁之前該說個明白了。你一直以為娘手裡有金鐲子留給我,其實這是雲里霧裡的事。我聽娘說過,她有一次與村裡婆媽們外出燒香,路上閑扯時說,假如手裡有祖傳下來的金鐲子,往後女兒和媳婦誰好就留給誰。結果聽的人把『假如』兩個字摳了,在村裡傳來傳去,假的就變成真的了。所以,你信我嫂子的話,以後就不要再把這事兒放在心上了。還有,你聽我嫂子一句勸:對富康千萬不要再挑三撿四傷他的心了。富康長得是不咋地,但這是閻王爺的派相,爹娘的生相。看人么,要看心,面相差點有啥關係呢?可他人好啊!」秋花愣愣地聽著,不知不覺,眼眶裡滲出兩滴晶瑩的淚珠。艷玲說了一番貼心話之後,就忙著下樓去做晚飯了。
正在這時,只見張富康興沖沖踏進門來,喜滋滋地說:「秋花,我們的錢沒丟呀,好端端放在家裡哪!」他告訴秋花,原來家裡有兩隻一模一樣的黑皮包,昨天他來得匆忙,搞錯了。
「你說什麼?」秋花一臉愕然,「那剛才嫂子給我的錢又是怎麼回事?」
正當這時,娘又在樓下喊開了:「秋花,你和富康快下樓來。」國強還催了一句:「快點,快點!」
堂屋裡,鄉派出所所長和鄰居白蘭正坐在桌旁。所長說,昨天下午,住在鄰村的艷玲她媽正巧到村裡來辦事,順道想拐進女兒家看看,走到樓牆下,冷不防發現地上有一隻黑皮包,打開一看,裡面竟有一大疊錢,艷玲媽便立即將包送到鄉派出所。可是真不巧,所長到區里開會,值班的民警臨時被抽下去處理事務,所以艷玲媽今天一早才把黑皮包交到所長手裡。「失物招領啟事」稿已送鄉廣播站,正碰上艷玲讓白蘭直接向所長報案,於是所長便跟著白蘭親自上門來物歸原主。
這時,秋花家門口聚集了好多鄉鄰,正在大家嘖嘖稱道艷玲媽拾金不昧時,張富康激動地把黑皮包拿了過去,抬高嗓門說:「太謝謝啦,真是老天有眼啊,想不到這包會落在自己人手裡!」秋花一個箭步衝過來,阻止他道:「慢來,做事不能再瞎胡鬧,你剛才不是對我說拎錯了包,錢沒丟嗎?」張富康啼笑皆非,說:「秋花啊,錢包是確確實實丟的,回去後我被爹痛罵了一頓。不過他不只是心疼錢,更怕會傷了你們一家人的和氣,也怕因此誤了我們的婚姻大事,所以他又湊了六千元錢,還讓我編假話來哄你。」
「這……」秋花將信將疑地把眼光直往艷玲臉上掃,站在一邊的白蘭再也忍不住了,便把艷玲手裡的錢從何而來說了個明白。
現場的一大幫人,剛才還嘰嘰喳喳的,頓時就靜了下來。秋花拉著艷玲的手,羞愧的淚水奪眶而出……
家庭是社會的核心。和睦的家庭空氣是世上的一種花朵,沒有東西比它更溫柔,沒有東西比它更適宜於把一家人的天性培養得堅強、正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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