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朽的史詩:抵禦伊斯蘭主義擴張血淚史縱覽
不朽的史詩:抵禦伊斯蘭主義擴張血淚史縱覽
縱貫歐亞非三大洲,時間跨度1200多年。在這漫長的歷史中,不同地域、不同時空、不同民族、不同信仰的勇士們奮起捍衛自己的家園、文化與後代的自由,譜寫了一部部曠古絕今的英雄史詩。
他們有的成功的捍衛了自己的文明,止住了被吞沒的頹勢,有的則最終失敗,在歷史中留下了最後一聲怒吼。但無論如何,他們的故事都激勵著我們前進、感恩能夠生活在和平的年代,同時心中更加堅定的要守候這一份幸福。
謹此一首《歷史的天空》獻給已故的勇士們並伴隨大家閱讀下文,他們中的多數都默默無聞,被湮沒在浩瀚的歷史長河中,他們沒有我們後人對歷史的全局跨時空視角,因此也許並不完全明白他們奮起的反抗對後世的巨大價值,即便如此,他們仍然是可歌可泣的義士,他們的血與汗被我們銘記,他們鮮活的面容常在我們眼前,歷史的天空閃爍幾顆星,人間一股英雄氣,在馳騁縱橫!
歷史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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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阿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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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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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淡了刀光劍影
遠去了鼓角錚鳴
眼前飛揚著一個個
鮮活的面容
湮沒了黃塵古道
荒蕪了烽火邊城
歲月啊你帶不走
那一串串熟悉的姓名
興亡誰人定啊
盛衰豈無憑啊
一頁風雲散啊
變幻了時空
聚散皆是緣哪
離合總關情啊
擔當生前事啊
何計身後評
長江有意化作淚
長江有情起歌聲
歷史的天空閃爍幾顆星
人間一股英雄氣
在馳騁縱橫
在此特強調:我們回顧歷史的用意決不是希望再次上演宗教戰爭,而是因為只有正確認識歷史並且吸取教訓,我們今天才能正確面對極端主義的威脅,堅決走理性、依法治國反恐道路,從而避免以前歷史上的大規模的動亂與殺戮。
2018年,唯願世界和平,我們的子孫能夠永遠都呼吸自由的空氣!
回顧歷史,伊斯蘭誕生後62年之後就對印度開展了侵略戰爭,穆罕穆德·本· 卡薩姆(Mohammed Bin Qasim)於公元672年入侵印度,一度到達信德地區。
當時的印度居民對即將到來的噩夢毫無察覺,以為這又是一次普通的外族入侵。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拉開了印度為自己文明存亡掙扎的千年血淚史的序幕。
在接下來的一千年中,在一波又一波的聖戰攻勢下,大量印度教教徒遭受種族滅絕,不計其數的倖存者淪為奴隸,大量的印度教婦女遭受強姦,成千上萬古老的印度教和佛教寺廟被毀,圖書館被焚燒。按學術界的保守估計,1000年左右的喪生人數高達8000萬,大量青壯年、婦女兒童淪為奴隸,財產損失不計其數。佛教從印度徹底銷聲匿跡也與伊斯蘭的突然入侵密切相關。
其中歸信了伊斯蘭教的禿黑魯·貼木兒對印度的入侵是該國歷史最血腥的一頁之一。貼木兒於1398年攻陷首都德里,在攻城之前他處決了10萬名俘虜,德里的陷落導致居民大規模的起義反抗,但遭到血腥屠殺,德里城也被破壞成為廢墟,一個世紀以內都未曾恢復元氣。
貼木兒後裔建立的莫卧兒伊斯蘭帝國在之後又對印度進行了近400年左右的統治。直到後來大不列顛勢力侵入印度,莫卧兒帝國才淪為傀儡政權,1858年,英國的維多利亞女王被授予印度女王稱號,莫卧兒帝國滅亡。
在被伊斯蘭入侵期間,印度的一些文明成就也被篡改或者以訛傳訛被稱為來自阿拉伯文明,最著名的例子就是「阿拉伯數字」其實是來自印度的成果,而不是來自文明程度明顯遜色的阿拉伯部落。
經過千年的殊死抗爭,加上一些運氣。印度保住了自己的文明,但是代價是巨大的,原來的孟加拉國、巴基斯坦乃至阿富汗都是印度教的文明的影響範圍,而如今都已完成或者近乎完成伊斯蘭化。
[左 ]曾經的印度文明的疆域 [右]近代印度的版圖(黃色部分)
公元622年,穆罕穆德率領追隨者以難民身份從麥加逃往麥地那城,不久後便開始宣稱自己得到啟示命令追隨者可以使用武力,拉開了暴力聖戰與擴張的序幕。當時大部分歐洲、北非、中東都是信奉基督教的國域,今天的伊朗、中亞等地區則是信奉祆教的波斯帝國的領域。這兩個文明之間多年的戰爭導致兩敗俱傷,穆罕穆德的追隨者們乘虛而入。
在穆罕穆德去世後僅兩年,穆斯林部隊就征服了基督徒城市大馬士革(636年),在很短的時間內,他們如潮的攻勢就使埃及、耶路撒冷、乃至北非甚至西班牙悉數淪陷。面對數百年的殘酷聖戰、教堂被拆毀、信徒被掠奪殺害、強迫改教、基督教國域喪失近2/3的危局,西方基督教王國們展開了十字軍東征,來支援東方基督徒與收復聖地耶路撒冷。
教皇烏爾班二世( Pope Urban II ) 在1095年召開的克萊蒙特會議( Council of Clermont)上,號召基督教界的勇士們抵擋伊斯蘭的侵略,得到了熱烈的響應。成千上萬的戰士們立下十字架的誓言,準備戰鬥。
1095年組建十字軍是在第一座基督教的主要城市(大馬士革)被穆斯林攻陷後460年,基督徒的聖城耶路撒冷被征服後458年,埃及被征服第453年,君士坦丁堡遭穆斯林軍隊第一次圍攻後421年,西班牙被征服後377年,法國遭攻擊後第363年以及當時基督教的中心羅馬城遭一波穆斯林軍隊洗劫後249年。因此現在史學界廣泛認為這是回應性、防禦性的戰爭。
雖然多次的十字軍東征中僅第一次取得了巨大成功,並且耶路撒冷在回歸基督徒統治88年後再次淪陷。但十字軍的攻勢延緩了伊斯蘭的腳步,十字軍在中東建立的多個王國堅持了近200年的時間,加劇了穆斯林王國之間的分裂,阻止了一個統一的伊斯蘭國的形成,即便是失敗的和夭折的幾次東征也都迫使穆斯林把資源從進攻調配到防守端。因此,顯然十字軍為歐洲的發展和隨後的繁榮、進入文藝復興和工業革命,以至於通過現代化全面壓制伊斯蘭主義贏得了寶貴的時間。
此圖為公元8-9世紀的維吾爾人圖示:
(左)維吾爾王子 (中)維吾爾重騎兵 (右)維吾爾商人
當時的西域乃至中亞是多元信仰並存的時代,從維吾爾王子的帽子裝束也能推測,當時的西域深受佛文化影響。
公元前4世紀以前,新疆流行的是原始宗教。此後,波斯的祆教經中亞傳入。約公元前1世紀佛教傳入新疆後,逐漸形成了以佛教為主要宗教的多種宗教並存格局。景教(基督教聶斯脫利派)於6世紀傳入新疆,10世紀至14世紀,景教隨著許多地方回鶻等民族改信而興盛。
9世紀末10世紀初,伊斯蘭教傳入新疆南部,開啟了長達700年左右的拉鋸征服史。那時,位於中亞薩曼王朝不斷發動對喀喇汗王朝的「聖戰」。
喀喇汗王朝的一名重要成員薩圖克·布格拉汗被薩曼王朝的納斯爾王子發展成為了穆斯林,並通過政變奪取政權。此後薩圖克強制推行伊斯蘭教。喀喇汗王朝隨後便對位於今新疆西部與南部的于闐佛教王國發動了「聖戰」,爆發了長達數十年的戰爭。于闐是高度漢化的國家。于闐國王李聖天是一位深受漢文化影響的人,他崇信儒學,習漢語,穿漢服,沿用中原漢族禮儀,延續了于闐國曆來與中原王朝的密切關係。
于闐雖然在早期取得勝利,但是漸漸力不從心,喀喇汗兵力取得優勢[其中包括四名伊瑪目(伊斯蘭教士)組建了4萬人的聖戰敢死隊支援喀喇汗王朝]。戰局急轉直下。北宋當時也未給予于闐有利支援,1006年喀喇汗王朝終於攻佔和闐城,滅亡于闐李氏王朝。
由於信仰佛教的高昌回鶻人支持于闐,喀喇汗王朝又對其發動了攻勢,遭到頑強反擊,攻入高昌回鶻境內的這支喀喇汗王朝軍隊,對被視為「盜賊和惡狗」的回鶻人進行了殘酷的殺戮:「我們進行夜襲,我們四周包圍,我們斬去其額發,我們砍殺孟拉克(高昌回鶻地名)人。喀喇汗王朝的軍隊於所到之處,像在於闐一樣,不僅對不信伊斯蘭教的回鶻人進行血腥屠殺,而且大肆進行文化毀滅。《突厥語詞典》收錄了多首有關這次戰爭的詩歌,如「我們如潮水而至,攻陷了大小城池,佛像廟宇全搗毀,給菩薩拉屎撒尿。」
高昌回鶻成功的延緩了伊斯蘭的推進,但是隨著橫掃西域的蒙古勢力逐漸歸信伊斯蘭,西域的格局再次加速變化。
禿黑魯·貼木兒汗是新疆地區最早接受伊斯蘭教的蒙古可汗。他利用可汗的特權強行推行伊斯蘭教,迫使天山以北的許多蒙古人信仰了伊斯蘭教;他採取了許多扶植伊斯蘭教的措施,把伊斯蘭教向新疆東部推進。
自稱為「伊斯蘭之劍」的貼木兒首先征服伊斯蘭教和佛教交界處的、具有1000多年佛教文化的龜茲,將大批佛教徒驅趕到外地,當地居民也逐漸接受了伊斯蘭教。在貼木兒之後,經過不斷的擴張與戰爭,西域地區於17世紀左右完成伊斯蘭化,以至於吐魯番地區的居民看到佛教遺址時,都不知道此為自己先祖所建,而是誤以為出自「異教徒準噶爾人」之手。(https://en.wikipedia.org/wiki/Uyghurs#cite_note-GibbLewis1998-103)
帖木兒還曾經在為進攻中國還是印度游移不定,最終他認為自己從《古蘭經》中得到指引,因此對印度發動了聖戰。帖木兒的思想活動記錄在一個叫Malfuzat—i—Timuri的自傳中:
「那時我心裡產生了遠征異教徒的慾望...我當時不確定是對中國的異教徒還是對印度的異教徒與多神論著發動遠征。因此我想求一個兆頭,我打開了《古蘭經》就看到了這句:『先知啊!你當與不信道的人們和偽信的人們奮鬥,你當以嚴厲的態度對待他們。他們的歸宿是火獄,那歸宿真惡劣!』(《古蘭經》66:9)我的大將們告訴我印度斯坦的居民是異教徒和不信道的,順應萬能的安拉之命,我下令發動對他們的遠征。」
後來在1404年,帖木兒也率部隊東征明朝。他利用自己的蒙古後裔身份企圖拉攏元朝殘餘勢力共同討華,但途中去世。東征明朝時帖木兒70歲,未能實現重新建立一個伊斯蘭化的元朝的目標,不然華夏可能遭遇類似印度的厄運。
明朝滅亡時,中國西部的伊斯蘭化非常嚴重。新疆地域本來屬於絲綢之路上漢佛文化的鼎盛之區,慢慢被強行自上而下地推行伊斯蘭化所代替。隨後,一些伊斯蘭教神職人員從中東地區引入了一些較為激進的伊斯蘭原教旨保守教義。
18世紀,甘肅的穆斯林神職人員在阿拉伯半島的麥加朝覲期間接受並學習了新的伊斯蘭教理論,引入伊斯蘭神秘主義教派蘇菲派(al-Sufiyyah),回國後便積極傳播,在中國西北信眾中創立了虎夫耶和哲合忍耶教派,稱為「新教」教派,得到許多居民的熱烈歡迎與支持,這是陝甘同治之亂的精神武器。
1862年5月,兩個參加過雲南叛亂的阿訇——任五和郝明堂來到了陝西華縣,他們帶著宗教狂熱,借著全國捻軍運動的勢頭,組織陝西居民向清廷發動聖戰,一時間,鐵匠們日夜忙著打造刀槍,由於叛軍沒有大量的槍桿,所以他們將市場上所有的竹竿買光,以做長矛。
數萬人自動組成了叛軍,打著反清報仇的旗號,大張旗鼓地向漢族聚居地發起了進攻,可憐大多數漢族人還根本渾然不知,就遭到了滅頂之災。
這場叛亂導致人口損失高達二千多萬,其中陝西動態損失近七百萬,甘肅損失一千四百多萬。左宗棠入甘肅時,形容「遠近城邑寨堡,慘遭殺掠.民靡孑遺。平、慶、涇、固間,千里荒蕪,彌望白骨黃茅,炊煙斷絕,被禍之慘,實為天下所無」。
從叛軍頭目的命令中可以看出其手法之極端和殘忍。如:1864年10月,白彥虎在屠殺了合水的漢人之後,進攻陝北,打算摧毀華夏文化的旗幟性遺址黃帝陵(滿蒙進入中原之後都沒這樣做)。令:穆斯林民兵在各處摧毀佛教寺院,道觀,殺戮佛教徒和道教徒,並計劃摧毀華山的建築群,這樣的做法無異於徹底毀掉民眾所信奉的佛道文化,轉而強迫信奉伊斯蘭教。
而在西方史學家的眼裡,這是伊斯蘭對非信徒的一場戰爭,西方史學家稱之為「東干戰爭」。如果不是左宗棠出兵處置,率湘軍入陝,陝甘兩省的漢人很可能會被殺光。如果伊斯蘭主義有了生存自治的空間,陝甘地區會伊斯蘭化,而包括新疆在內的整個西部地區會很快分離出去。左宗棠在平定陝甘暴亂之後,力排朝廷重臣李鴻章等之昏庸眾議,堅持武力收復新疆。左公不顧路途艱辛一路西征,從侵略中國分裂新疆的土耳其匪徒阿古柏手中,奪回了新疆,同時粉碎了俄國沙皇侵略中國的企圖。而作為洋務運動的領袖之一的左宗棠,引進的許多西方現代化武器也為平叛部隊取得的很大優勢。
縱覽分析:
將伊斯蘭主義血腥擴展的歷史結合華夏史來看,我們發現明清之際中華主體民族雖然人口眾多,但是文明活力與鬥志均呈下降趨勢。以至於區區十數萬滿族部隊即可征服人口上億的龐大中國。
縱觀從前的歷史,我們還知道,在現代化武器出現之前的半冷兵器時代,伊斯蘭的擴張似乎不可阻擋。無論是中東,印度、波斯、中亞,還是我國西域均是如此。雖然各處都有奮起反抗的例子,但在「聖戰」的狂暴面前,均僅僅延緩了伊斯蘭征服的步伐。
蒙古雖是特例,在軍事上橫掃了大半個伊斯蘭,但終因沒有自己的強勢信仰與文化而多數轉信伊斯蘭被吸收。
唯有歐洲的基督教文明組建的十字軍,傾盡全力與之纏鬥了近千年才避免了被征服、文化被吞沒的厄運,使得後來發展出影響世界的近現代文明成為可能,而近代文明進入中國後也對伊斯蘭主義起到了有效遏制的作用。不過,十字軍雖然罕見的收復了西班牙,但是北非、土耳其、巴勒斯坦、敘利亞、伊拉克等上千年的基督教中心均悉數淪陷,這也塑造了當代的中東基本格局。
公元1500-1520年伊斯蘭的版圖,每個個紅點代表一次戰爭
因此,在沒有外部因素影響的情況下,假設讓中國的王朝更迭的歷史循環繼續下去的話,很可能下一個以嚴密的組織、狂熱的鬥志並以少數征服多數的就是伊斯蘭主義勢力(即便清朝之後的王朝還不至於此,伊斯蘭主義以武力統治華夏也只是時間問題)在左宗棠時期,掌握了兵力優勢和先進武器的主體民族,仍然費盡周折才擊敗了極端宗教勢力,可見這樣的歷史假設是準確的。
而與缺少自成體系的強勢信仰與文化的滿族不同(滿族征服中國後吸納了漢文化),假如中國進入伊斯蘭王朝時代,自然後果為不可逆,華夏文明形態將被徹底取代(參見中東、埃及、波斯、阿富汗、巴基斯坦的例子)。
因此,雖然西方列強用槍炮打開中國的大門帶著許多不良動機,其中的帝國主義因素我們也理當譴責!但是客觀上也讓沿海的主體民族掌握了近代的生產技術、工業技術、武器與戰鬥力。事實上,左宗棠正是引進西方軍事技術的洋務運動的中流砥柱之一。掌握了先進的技術的主體民族,自然在面對極端宗教勢力重新取得了優勢,無論是左宗棠還是新中國建立之後面對邊疆叛亂都是如此。詳情請點擊此文鏈接:若沒有功能逆天的先進武器,左宗棠軍能否粉碎分裂西域的陰謀?
擁有近現代的組織形式、軍事技術、工業技術、交通工具並佔有人口優勢的主體民族自然形成了對極端主義勢力的碾壓性優勢,這讓直接的軍事征服不再可能,從而只好轉用漸近蠱惑與滲透的方式。
這不是說左宗棠和新中國成立後平定邊疆叛亂的壯舉都是依靠武器優勢,壯士們保家衛國的英勇犧牲精神值得我們後代永遠的崇敬!(但若沒有功能逆天的西方武器,左宗棠軍能夠粉碎分裂西域的陰謀嗎?或許可以,但是時間和代價都要更大。)
最重要的是歷史告訴我們,要讓伊斯蘭主義一直沒有直接進行軍事擴張的可能,只有擁有高出一籌的技術與文明形態才能實現。這隻能是在沿海的主體民族先接觸並採納西方現代文明與技術的前提下進行的。
雖然年代久遠,但宏觀歷史的邏輯環環相扣,沒有各國各地先烈們的奮不顧身,就沒有我們今天的幸福生活。
不過弔詭的是,對於歐亞、印度、西域與華夏的血淚史,跨時間、跨空間的受害族群們竟然出奇的一致的或者遺忘了歷史(西域、印度)或者顛倒了歷史把責任歸在己方頭上(歐亞、華夏),這樣的現象只能用詭異來形容。對歷史的無知甚至黑白顛倒的認知很容易導致悲劇重演,禍患無窮。
所以無論如何,今天的我們都應該正視歷史、銘記壯士們的犧牲、對極端主義保持高度警惕,避免悲劇重演,不要讓我們先輩的犧牲與警醒成為枉然。
文章轉載自:守望者精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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