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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歲女大學生失蹤後被找回,醫院監控視頻拍下她可怕遭遇

23歲女大學生失蹤後被找回,醫院監控視頻拍下她可怕遭遇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晁安 | 禁止轉載

1

電視里循環播放著這幾天轟動晉城的失蹤案,兩男兩女的照片縮成小塊堆在右下角,張淼從浴室出來的時候,畫面正好切到四人失蹤前,最後被監控拍到的影像。

那是在晉城遠郊的一家便利店,據當天的營業員反映,四人並沒什麼奇怪的地方,進店也就是買了一些麵包和水之類的吃食,之所以對他們留有印象,是因為付錢的那女生,右手虎口處紋的一對小魚尤其漂亮。

張淼看著電視里,四人將東西拎出來扔在車上,全部上了車之後向著小路一騎絕塵,而後便在監控中消失得無影無蹤。他搖搖頭,端起桌子上的水杯仰頭一飲而盡,進卧室翻找出一根長燭,點燃後俯下身,透過燭焰仔細觀察右下角的照片。

慢慢地,有三人的照片不同程度地暗了下去,剩下一張女生的照片,也是被團團黑氣包圍,突然間,那被黑氣包圍的女生瞪大了雙眼,身上開始出現一個又一個血窟窿,血水溢出的同時,身上的肉也開始一塊塊掉下來。

張淼心中一驚,忙抬手將燭火熄滅,他隨意地將長燭扔在桌子上,關了電視去卧室換衣服。這四人中,恐有三人已遭遇不測,剩下一個,怕是也遇上了什麼災事。希望警察能儘快找出他們的去向,或者說,儘快找出那三人的遺體。

話說回來,今天是南歌出院的日子,他還得趕著去醫院接了人送回家。南歌在醫院住了也有些日子,自邪靈棺事件過後,兩人之間就縈繞著一股子莫名其妙的尷尬,好幾次,張淼想開口表達自己的心意,卻又被南歌的一臉若無其事給生生逼退,她到底還記不記得那夜在電話里問出的問題?他猜不出也想不透,只能這麼猶豫著,不敢向前。

2

九點鐘準時到達醫院大門,張淼付錢下車,乘電梯上了三樓,南歌病房的門敞開著,他走到門邊,打眼就見南歌坐在床邊收拾東西,而杜煜生,正笑眯眯地坐在窗邊與她說笑。

張淼抬手敲了敲門,又微笑著不言不語地走進去。

「你來了。」南歌面上閃過一絲驚喜,站起身給張淼遞了杯水,嘴上又補了一句:「我不是說過了,你不用來也可以的。」

不用我才好讓杜煜生來接?張淼心中有些火大,但面上還是保持著基本的鎮靜。他抬手將水杯接過,回身轉向杜煜生,微笑著開口:「杜警官怎麼有空來這兒?我看城中那失蹤案鬧得是沸沸揚揚,警局現在應該很忙吧。」

杜煜生溫和地開口回答:「確實,就為了查這案子,警局裡都快忙瘋了。昨晚上楊哥帶著我去查什麼線索,查了一夜還是一無所獲。今早回來,楊哥給了我個休息的空子,我這才抽出身來這兒瞧瞧。」

「身為警察,確實不易,南歌這兒我送她回家就好了。杜警官還是多休息休息,才好精力滿滿地為民效力。」

「不礙事的……」杜煜生面露難色,還想接著開口,卻被突如其來的手機鈴聲打斷。

他走到一邊,掏出手機放在耳朵上,張淼看著他的臉漸漸垮下來,想也是應該得了什麼不好的消息。

果然,杜煜生放下電話後便面色沉重,皺著眉向兩人道了再見。

張淼看著他出了病房大門,心底生出一絲得意。他努力保持著面上的平和,再轉身南歌已將東西都收拾妥當。

兩人乘車行至南歌所住的小區門口,南歌率先下了車,拎著包走在前面。張淼默默地跟著,心裡盤算著找個什麼樣的借口才能上去討杯茶喝。然而卜卦算命他在行,在這方面就口拙得很,任是他絞盡腦汁,也想不出個什麼好點子。

眼看著南歌已經走到自己居住的那幢樓前,她停住腳步,回過頭來,張淼也只能歪著頭朝她笑笑,請求的話在喉嚨里轉了幾圈,依舊說不出口。

南歌眯著眼看他一陣,這才開口提議道:「要不要上來坐坐?」

這下正合了張淼的心意,他鬆了一口氣,忙連連點頭。

「你啊……」南歌撇嘴在前帶路,進門後忙把里里外外的門窗都打開,通一通風。

她打開冰箱,拿出一瓶礦泉水遞給張淼:「果汁什麼的都沒有了,就先喝這個吧,我在醫院裡住了這麼長時間,家裡還得再重新收拾一遍。」

「有沒有什麼我可以幫忙的?」

「張大師你還是在沙發上坐著就好,瞧你家裡那亂糟糟的樣子,收拾家務這種事兒,我還真不敢讓你插手。」

「我只是懶得收拾……」張淼有些尷尬,邊小聲嘟囔著邊擰開水瓶。還未等他將瓶口湊到嘴邊,他又想起什麼似的將水放下,站起身從褲兜里掏出一隻紅色小方盒。

「差點都忘了。」他樂滋滋地走上前將方盒舉到南歌面前,「送你的。」

「是什麼?」南歌擦了擦手,面上有些泛紅,眼神中浮上一絲期待。

張淼微笑著將那小方盒打開,拎出自己親手做的護身吊墜遞給她。陰時生女,不比常人,邪靈鬼祟,易近易侵。身上沒有個防護之物,倒時遇上些強大的邪祟,怕是無法抵抗。

南歌翻起眼皮瞄了他一眼,抬手將吊墜接過放在手裡打量:「這是什麼?」

「我上次不是跟你說,要親手給你做個護身之物,這墜子你戴著,準保你平安無事。還有這個……」張淼說著又將手中的紅色方盒交到南歌手上,「幾百年的老紅木做成的盒子,你把它放在家裡,不僅驅邪鎮鬼,還能消晦氣。睡前你就將這盒子放在床頭,將護身墜放進去,兩者相互滋養,都是頂好的東西。」

南歌嘆了口氣,將吊墜戴在自己脖子上,輕輕拍了拍張淼的肩膀:「謝謝你啦。」

張淼搖搖頭,心想著要不要就著這個機會,表達一下自己的心意,南歌轉身之際,他下意識地,伸出手抓住了她的胳膊。

「南歌,我……」張淼咬唇,話還未說完整,一直放在桌上的手機卻又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他只好將南歌的手臂撒開,抄起手機煩躁地滑向接聽鍵。電話立刻接通,楊杭的聲音緊接著從那方傳來:「張淼啊,你現在有沒有空?我現在在晉城精神病院,這兒有個女孩,有點怪異,如果你有空的話,能不能過來看看?我去接你。」

「我……有空。」張淼餘光瞥了南歌兩眼,見人沒什麼反應,嘆了口氣又繼續開口,「不用接了,我自己過去,到了給你打電話。」

兩人結束通話,張淼將手機拿在手裡,有些尷尬地解釋道:「是楊杭,他……」

「不用解釋。」南歌打斷他的話,皺著眉頭看也不看他,「我也有點累了,你有事就先走吧。」

3

張淼打車來到晉城精神病院,下車就看見杜煜生在醫院門口站得筆直,他將手機重新揣回兜里,皺著眉向著那方走去。

「張大師。」杜煜生見他過來,忙呲牙笑著朝他迎過來,「楊哥讓我在這兒等您。」

張淼扯著嘴角笑笑,繼而便沉默不語地跟著他向前,進門右拐,穿過一條長長的走廊,緊接著便出現一道雙層鐵門,杜煜生抬手跟門內的人打了個招呼,便有人拿著鑰匙過來,將鐵門打開。

進門左拐第一間,杜煜生推門便走了進去,張淼緊隨其後,進門就發現楊杭,正一臉愁容地盯著面前的電腦,面上的肌肉還時不時地抽動幾下。

楊杭應聲抬頭,見是張淼進來,忙向他招手:「張淼你可來了,快,過來看看這個。」

張淼走過去,順手拉了把椅子坐在楊杭旁邊,抬頭去看他屏幕上的影像。楊杭將視頻拉到最初,一段嘈雜聲後,一個女孩的形象便漸漸浮現,張淼定睛細瞧,這女孩面上髒兮兮的,但他還是認了出來,她就是今早上新聞里報道過的,失蹤人員的其中一位。

而且,若是他沒記錯的話,正是這女孩的照片被團團黑氣包圍,還滋生出許多怪異之象。

張淼忍著心中疑惑接著看下去,視頻中的女孩躺在草叢裡,身體不斷地抽搐,口中還不時地發出陣陣低吟,似動物絕望的嘶吼,又似人痛苦的哀嚎。突然,她顫抖著從地上站起來,眼睛空洞看向正前方,她大叫一聲,蹣跚著朝視頻的錄製者衝過來。只是還沒走兩步,人又「砰」一聲倒在地上,開始新一輪的抽搐。

她的臉上,是泥土混雜著血水,猙獰又可怖。一陣掙扎過後,她又抬起頭,咬著牙惡狠狠地盯著鏡頭。視頻里有細碎的笑聲從錄製者這方傳來,引得張淼一陣反感。那地上的女孩似乎也受了刺激,只一瞬間,她便得了力量似的從地上爬起來,迅速地撲向視頻的錄製者。

視頻的畫面開始顫抖,不過一分鐘,那女孩便又被周圍的人重新按趴在地上,身體不能動彈,只發出陣陣低嚎。

緊接著畫面一轉,女孩待在一個封閉的房間里,臉上的血污和泥土已被洗去,換上了乾淨的白色病服,她坐在牆角,將頭埋在雙膝之中,一動不動。病房的門開了,護士小姐端著葯從門外進來,女孩抬頭悠悠望了一眼,又將頭低下去。護士將手中的葯盤放下,卻又似被什麼聲音吸引,回身向著門外看去。

就在這一秒,那女孩從床上跳起來,向著護士的背影便撲了過去。力道之大,從視頻中清晰可見,護士倒在地上,動彈不得。那女孩趴在她的背後,再抬頭,已用嘴生生地從護士的後脖頸咬下一塊肉來,鮮血從傷口溢出,護士掙扎著向外爬,卻被女孩拽住頭髮扯了回來。

有幾個醫護人員衝進來聯合將她推開,將受傷的護士抬出門去,房門重新關上,房間里又只有女孩一個人的畫面。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一切卻像被定格了一般,自房門被鎖上的那一刻起,女孩就再也沒動過。

就當張淼以為視頻結束,可以放鬆下來之時,意想不到的一幕卻突然出現,女孩從地上站起來,理了理自己的頭髮,轉身慢悠悠地溜達回監控攝像頭前,抬頭用空洞無神的雙眼直直地盯著攝像頭,漸漸地,她臉上有了一絲變化,那滿是鮮血的嘴角慢慢揚起,最後,她竟瘋狂地笑了起來。

4

視頻播放到這兒就完全結束,楊杭深吸一口氣又緩緩吐出,他邊將視頻關閉邊開口向張淼講述這視頻中女孩的來歷:「視頻里這姑娘名叫譚菲,今年23歲,大學畢業一年,在學校里學的是服裝設計,目前還在待業狀態。」

他轉身從一邊的包里抽出幾張照片,平鋪開來展示在張淼的面前:「這四個人,於三天前確認失蹤,報警的是這譚菲的家人,家人接到她的最後一通電話,是四天前的中午,通話之後人就失去了消息,聯繫一夜未果,家人便報了警,然而我們找了快三天,一點兒消息也沒有。」

「這個眼睛比較大穿藍色T恤的男生,名叫路明,26歲,是大譚菲兩屆的學長,現在在一服裝公司從事管理工作,是譚菲的男朋友。這個眼睛比較小的呢,名叫江漢,27歲,路明的同事。至於另一個女生,那是江漢的女朋友雙瑜,她也是譚菲的閨蜜。」

「我們在調查中發現,這四個人平時都是探險和極限運動的愛好者,喜歡做一些比較危險的挑戰,四人還都喜歡旅行,經常約著一起出去遊玩,這次譚菲告訴家裡的是要和他們一起自駕游,具體要去哪兒沒有透露。」

楊杭頓了頓,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幾口水,又心有餘悸地掃了幾眼電腦屏幕,等將口中的水完全咽下,這才又接著開口:

「剛才我們看的,第一段視頻拍攝於今天早晨,是在遠郊的一個野湖邊上,這湖邊平日里沒多少人去,今天卻正趕上有臨近村莊的村民組織進工地開工,被車上眼尖的村民發現的,村民們拍下視頻後就報了警,然後我們將她送進了精神病院。第二段視頻,拍攝於她剛進院時,她剛進來時還好好的,護士給她洗澡換衣服什麼的,都配合得很,醫生檢查過後,也認為她不具有攻擊性,誰知後來就出現這麼一幕。生生將脖子上的肉扯下來啊,我請你來是想讓你幫忙,看看這姑娘到底是受了什麼刺激,接著再尋一下那三個人的行蹤。」

張淼聽完這一番話,陷入了漫長的沉思之中。他仔細回憶剛才在屏幕中看到的景象,尤其是女孩盯著攝像頭之時,有幾個瞬間,他確實是感受到一絲絲的詭異,這麼想著,他抬手重新將視頻打開,將進度條拉至譚菲狂笑之前。

他將手指咬破,點在畫面中譚菲的額上,在譚菲那雙空洞的雙眼直視攝像頭之時,有一女人的幻影漸漸出現在張淼的腦中。女人很年輕,二十幾歲的樣子,穿著顏色鮮亮的衣服,樣式老舊,她的臉毫無血色,張淼還未看清,女人的幻影便一塊塊地裂開,四處飄散去了。

他將手指拿下,用桌上的紙巾將屏幕上的血跡擦乾淨,這才轉身跟楊杭解釋:「譚菲不是受了什麼刺激,她這是邪靈入體,用平常的話來說,這是被鬼附身了。」

「附身?」楊杭驚訝得張大嘴巴:「我說她怎麼看怎麼像著了魔似的。那,你有什麼解決的辦法嗎?」

「你帶我去譚菲的病房看一下吧。」

「她這個狀態……」

「我自己進去就行,她不敢對我怎樣的,邪靈感知到我身上的氣息,避都避不及,更別說往我身上湊,要來咬掉我的肉了。」

「怎麼說你也要小心點。」楊杭遞給他一把小匕首,然後朝他招了招手:「你跟我來。」

5

兩人在醫護人員的帶領下,穿過一層鐵門,拐到一處病房門前。門上貼著一張白紙,白紙上寫著兩個大大的黑字:譚菲。

醫護人員開了門,張淼便獨自閃進門去。譚菲靜靜地縮在牆角,頭埋進雙膝之間,一動不動彷彿一尊石雕的少女像。

張淼慢慢走上前,不知是譚菲感知到他的腳步,還是譚菲體內的鬼魂感知到他的氣息,那剛剛一直縮在牆角的人突然站了起來,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張淼。

「你是誰,為何附了這少女的身?」張淼不再向前,站在床邊淡淡開口。

譚菲聽了這話,依舊是那副警備的樣子,她呲著牙望著張淼,彷彿下一秒就要將他撕碎。

「不說?」張淼這樣說著,又向前走出兩大步,那譚菲雖面上依舊是那副兇狠的樣子,卻似受了驚嚇般,整個人又貼回了牆角。

張淼看準時機,一個箭步衝上前去,伸手按住了她的胳膊,一般附體靈,因著張淼的觸碰,便會被生生逼出人類體外,然而附在譚菲體內的那個女人的鬼魂卻沒有,她只是不斷地驚聲尖叫,聲音嘶啞凄厲,讓人噁心又畏懼。

張淼聽不見似的,抬起那隻胳膊,從兜里掏出一截紅線,一圈圈纏繞在譚菲的手腕上。後又從身後掏出匕首,在自己指尖上輕輕划出一道小口,他將鮮血擠出,不顧譚菲嘶啞的吼叫與掙扎,均勻地塗抹在紅線之上。

待到譚菲終於安靜下來,他才將那紅線取下,用匕首割斷,一半系在譚菲的手腕上,一半拿在自己手裡。

張淼起身出了門去,楊杭依舊在門外等候。他率先迎上前去:「譚菲確實被鬼附身不假,但附身之舉,都是她自己招惹而來。」

「你這話的意思是……是她主動請鬼附她的身的?」

「有這種可能,但也可能是她進行了某些儀式,不慎將鬼魂請入了自己的身體之中,後又沒能成功將鬼魂請出去,這才造成了現在這種後果。這個先放在一邊,我剛剛用我的血將鬼魂暫時封印,短時間之內,鬼魂不會再作惡。我手中這條線,融合了譚菲與那鬼魂兩者的氣息,順著這一縷魂氣,我們便能找到鬼魂與譚菲建立聯繫之地,也就是說,能找到鬼魂附身之地,去看看吧,說不定還能找到失蹤的另外三人。」

張淼說完,將那紅線緊緊攥在手中,閉上眼睛,口中念訣,一段時間之後,那紅線被他高高拋起,隨著他口中大喝一聲「開」,紅線在空中瞬間化為一串紅色煙塵,消散不見。

張淼隨即抬手指另一個方向:「魂氣朝那個方向指引。」

6

兩人一起跟隨著那魂氣跑出精神病院,楊杭開著車,在張淼的指引下一路行駛到遠郊那野湖邊上。

「這就是視頻里出現的第一個場景。」張淼指了指車窗外的野湖,目光又收回來,「不過不是這兒,我們還得繼續向前。現在魂氣所引領的,就是譚菲所走過的路。」

楊杭順著他的指示進了一條小路,小路上道路不平,他還要在這狹窄的空間里七拐八拐,這車開得他是直懷疑人生。

前方慢慢變得開闊起來,他開車下去,意外地,已經有一輛車停靠在此。楊杭將車停下,下了車走到前方那輛汽車旁邊,瞄了幾眼,這車是越看越熟悉,他反應過來,忙從兜里掏出一張照片和那車仔細比對,準確無誤,這就是四人失蹤前所駕駛的那輛車。

張淼繞到車前,就見有幾級向上的台階,他沿著台階一直往上走,台階的盡頭是一破敗的石砌拱門,拱門最上刻有三個大字:沙桓村。魂氣已悠悠飄進拱門裡,他抬腿跟著進去,目之所及,皆是荒涼之景,拱門之內雜草叢生,將進村的路全部堵死,但仔細看的話,有些地方的草是東倒西歪,想必這就是那四人進村時所開闢的道路。

張淼剛想沿著那條路進村,身後卻傳來一聲咆哮。

「別進去!」楊杭跑過來一把扯住他的手臂,「這可是絕命村!」

「絕命村?拱門上明明寫的是沙桓村。」

「這你就不知道了,沙桓村,又名絕命村。四十幾年前,這村子裡的人在一夜之間全都消失得無影無蹤。有回家探親的人跑去警察局報了警,前腳出了警局,後腳這人就遇上交通事故死在了路上。再說來這村子調查的警察,凡和這個案件有關聯的,是死的死傷的傷,現在就剩下一個,還是神志不清,癱瘓在床。後來這案子就變成了未結案件,村子的事兒流傳出去,就再也沒人敢進來過,這沙桓村也就得了絕命村的稱號。」

「直到現在,那一夜消失的村民,他們到底去了哪兒,到底是死是活,這些都還是個謎。這絕命村,是有命進,沒命回……」(原題:《附體》,作者:晁安。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 <公號: dudiangushi>,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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