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伊人 在水之湄-十里春風1
肖文在酒吧里喝酒,她現在和她姐姐住在一起,租的房子,為了房租能便宜點,房子地方比較偏,離警局大約半個小時的路程,在一座商廈後,轉過商廈,經過小馬路,進入一條小巷,在往裡走大約一公里多才到。
這裡地形複雜,街頭巷尾各種雜亂的小型的居民區,道路上三不五時就能見到形跡可疑的人。
這個地方環境差,房子也是以前的老公房,又老又舊,居住環境差,治安差。
晚上肖文下班回來,走在街上,就有點氣悶,看著現在自己住的這個地方,就油然而生一種自卑感。
心情不太好的她,索性拐進了旁邊的一家酒吧,很昏暗的酒吧,只提供酒,酒吧里放著沉悶曖昧的音樂,光線也很沉悶。肖文自己要了杯酒,一邊喝,一邊打開了手機。
她無意識的就點開了自己手裡的一個文件夾,打開一個視頻,裡面是藍湄的那段視頻。
這段視頻肖文已經不知道看了多少遍了,每次看,都忍不住心裡的激動,在她眼裡,視頻里的藍湄已經幻化成勾魂攝魄的妖精了。
她看著視頻嘆了口氣,心想自己就是痴心妄想,藍湄什麼樣的人,怎麼可能跟自己在一起。再說就她現在這條件,連個自己的房子都沒有,租個房子都只敢租老破小。
東方炙炎再怎麼不行,至少有錢,有勢,藍湄想要的東西只要不是太一異想天開,基本都能滿足。肖文能給藍湄什麼,什麼都給不了。
肖文想著,不自覺的就喝的有點多。等到自己都意識到自己喝的有點多了,肖文其實已經不行了。她付了錢,離開酒吧,感覺自己有些頭重腳輕,腳下有些飄,不過還不至於醉到意識不清,她的意識還是清醒的,離真醉還有一線差距。
她走在街上,聽到手機響,低頭看看,是自己姐姐打過來的,肖文接了電話,她姐姐問她怎麼這麼晚還回去。肖文這才意識到已經很晚了,看卡時間都快十一點了,於是急忙說:「我現在就回去,其實已經快到家門口了。」
她正說著,突然間一個撞過來,肖文被撞的一個趔趄,對方卻摔在地上,肖文看了一眼,就看到是個女孩,女孩衣衫凌亂,漏出大片肌膚,身上有很多青一塊紫一塊的傷痕。肖文正詫異著,就看到一個只穿著內褲,而且內褲還沒提好的男人手裡提著一個四腳板凳跑了過來,看著面目猙獰,凶神惡煞,嘴裡惡狠狠的說:「賤貨,你還敢跑!」
肖文詫異的看著他衝過來,似乎都沒看見肖文,惡狠狠的沖向地上的女孩,舉著凳子就像女孩子砸下去,肖文吃了一驚,一把抓住椅腿,順勢給了他一腳,把他踹的向後倒去,奪走了椅子。
男人楞了一下,咆哮著喊:「臭婊子.......」他是想說:「臭婊子,你敢跟我動手?」然而話還沒喊完,肖文已經冷漠的拿出了警察證,戳到他眼前,男人看著楞了一下,立刻氣焰沒了,猙獰的表情不見了,肖文都不用厲聲厲色的嚇唬他,他自己就已經慫了。
肖文幹警察這幾年,其實這樣的人見多了,越是厲聲厲色張牙舞抓的,於是色厲內荏,虛張聲勢,一旦遇上他明知道惹不過的,認慫認得比誰都快,跪的比誰都實在。
但是這種人,在他確定對方比自己弱勢的情況下,也比誰都殘忍狠毒。
看著警察證,這人扔下凳子掉頭就跑了,屁都沒多放一個。肖文搖搖頭,試圖讓酒醉的自己清醒一些,再去看地上的女孩,女孩不精神上有撒很難過,而且眼仁發紅,面頰蒼白,看著精神不太對頭。
肖文正疑惑著,女孩突然就抱了過來,死死抱著她不放手。肖文想把她推開也不行,而且她的口氣聞起來不像是喝了酒,而是可能服用過什麼違禁藥品。這讓肖文左右為難起來,不知道該不該把她送去警局,因為這女孩多半是個妓女,喝的葯多半是被客人強行灌的,而會用違禁藥品的人一般情況下是不太會捨得跟別人分享的,那人給她強灌違禁藥,估計是為了玩得更「嗨」,這從她一身傷上就能看出來。
肖文想了想,還是拖著她,帶她去了附近的快捷酒店,條件特別差的那種,咳嗽一聲隔壁都能聽到。但是肖文也沒有更好的選擇,因為她也不太願意把一個妓女帶回家。
開好了房,肖文把女孩帶去了房間,然後扔在了床上,這一陣折騰的她一身汗,下意識的解開襯衣扣子讓自己鬆鬆氣。不想被扔在床上的女孩突然就抱了過來,再一次抱住了她,而且這次不僅抱住了她,還狠狠的吻住了她。
肖文沉底蒙了,她屬於連戀愛都還沒談過的人,暗戀藍湄暗戀了這些年,感情上純情的能成為別人的笑柄。突然初吻就被人奪走了,她連反應都反應不過來。
而這個女孩卻越發的得寸進尺了,她伸手扯開了肖文的衣服,用舌頭去舔肖文胸口的肌膚,肖文大腦一片混沌,感覺對方纏上來的柔軟的胴體,想起可望而不可即的藍湄,面對藍湄時的失敗感和眼下垂手可得的艷遇刺激讓肖文的心砰砰跳了起來。
何況眼前這個女孩其實長得很好,身材該瘦的瘦,該胖的胖,臉上雖然有個巴掌印,卻依舊掩飾不住清純嬌美的模樣。
肖文伸手抱著她,把她推倒在了床上,伸手扯掉了她身上早就破爛不堪的衣服。
清晨朦朧醒來時,是早上五點,肖文習慣早起,但是這天醒來後,卻先被深深的失落感所取代。她看著睡在身邊的女孩,女孩沒有卸妝,殘妝未脫,但是她的真實樣貌還是能看出來,樣貌非常清楚,化了妝的她,反而顯得老氣。
肖文想著就這麼悄悄走了,身邊的人卻也醒了,醒過來看一眼肖文,說:「你要走了?」肖文一陣心虛,說:「還很早,再睡會吧。」
女孩看看錶,說:「是挺早的。」她說著卻不再去睡,而是說:「昨晚謝謝你。」肖文聞言,便問她:「你還記得昨晚發生了什麼?」女孩便說:「那傢伙是個變態,我吃過一次虧,就不肯再接他了,結果昨晚他在街上堵我,把我拖到他家裡,給我灌了葯,虐待我,下手特別狠,我就算是被灌了葯也受不了,拼了命跑出來,正好撞上你,可是你怎麼敢救我呢?」
肖文想著她可能意識不清沒看到自己出示警察證,於是說:「我是警察。」
「哦!」女孩吃了一驚,然後就不言語了,大約是被嚇到了。肖文也有些尷尬,又覺得自己好像悄悄走人不太好,想了想問她:「你包夜多少錢?」
「一小時兩百,包夜八百。」女孩低聲回答了這個問題。肖文越發尷尬起來,轉了個身背對著女孩說:「早得很呢,再睡會。」她說著假做睡著了的樣子,女孩也一直很安靜,似乎也睡著了。
然而肖文這裡,又是尷尬,又是心虛,又是擔心。尷尬自不必說,心虛是想著自己是不是不該白嫖?擔心是怕被人知道自己這事,影響到工作,所以那裡睡得著,想來想去,感覺身後靜悄悄的,想著女孩該睡著了,於是她輕手輕腳的起來,看了一眼,看到女孩卻是睡著了,她急忙拉過衣服穿上,翻翻錢包,正好夠八百,於是她把現金放在床頭,怕驚醒這個女孩,都不敢穿鞋,拎著鞋輕手輕腳的走了。
然而女孩其實是假裝睡覺,一直到肖文偷偷溜了,她才帳然若失的起身,看到放在床頭柜上的現金,眼神里充滿了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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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只有這個了。
小講堂也沒空寫了,順便繼續吐槽二哈,昨晚又因為我忘記鑰匙的事情發脾氣,她發脾氣起來我真想抽她。結果發現我衣服口袋破了,鑰匙在我衣服的衣襟里。
我對她其實怨言還是挺大的,主要前兩年她作的太狠,現在變好了我心態也一時調整不過來。而且我還帶著孩子,家庭情況其實還是挺複雜的。
她一個小孩脾氣,我兒子是貨真價實的小孩,問題特別多,我在兩人中間必須拿捏停當,把兩人都安撫好,才有日子過。我說我情商高,沒辦法呀,我情商差一點點這個家都散了。我最委屈的一點事,這個家裡誰都有資格亂髮脾氣,我不行,誰都能撂挑子,我不能。
我必須成熟懂事穩重,一點懶都不能偷。她脾氣不好,對孩子好的時候挺好的,但是脾氣上來小孩也怕她。更要命的是她很多時候就算是對別人發火,我和小孩也嚇得一愣一愣的,一來她這種太過情緒化的性格我跟她說過很多次,我說你這樣不會讓孩子明白什麼對錯的,而只會學會看臉色行事,非常糟糕。教孩子的時候,有什麼問題你必須做到就事論事,並且給出解決方式教會他下次怎麼做。二來小孩都是好的不會壞的學的特別快,很容易學到她亂髮脾氣的毛病,講真我光為這一點就考慮過無數次分手的問題了,特別心累。
最後就是太特么心累了,然後我學會了推卸責任,並且有意識的引導她多參與家庭,而不是光戀愛腦光想著和我談戀愛快活的,其他啥事不管,她會的事讓她去干,不會的事耐點心教她去干。
真的,我跟她的感情只能說我把她從一個傻帽兮兮的小霸王教成了還不錯的戀人,充分利用所學的各種技能,幫助她人格更加完善,我覺得她是應該感謝我的,因為有一天我真跟她分手了,我覺得她也能順利找到下一段感情並且維持好,她下一任女友大概比較走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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