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春芳，你還好嗎
文 | 王鳳芹
身高158——160，體重估計在65公斤左右，頭髮濃密，雙眼皮大眼睛的牟春芳，你還好嗎？
八十年代末，一個春暖花開的日子裡，在哈爾濱的太陽島上，阿牛與牟春芳正式相識，牟春芳弟弟的同學與阿牛的同學相識，就這麼瓜蔓著阿牛與牟春芳相識了，後來阿牛的初戀也就成了牟春芳。
在那個通訊與交通不發達的八十年代，同省人相識於東北也算是老鄉見老鄉心裡一咯噔了吧？所以牟春芳的弟弟與阿牛相玩了幾次後就把牟春芳引見給了阿牛，而其實阿牛與牟春芳同是哈爾濱師範大學同學，還是同年級，不過不同系而矣！
通過相片看，瘦高高的阿牛與胖乎乎的牟春芳站在一起還是滿般配的。
所以在太陽島上就留下了他們在一起的好多合影，阿牛的嘴咧的好大呀，滿臉的陽光與燦爛。
過了兩年，阿牛與牟春芳都畢業了，畢業前牟春芳說她一定是回山東老家了，徵詢阿牛意見說最好都回牟春芳的家鄉煙台，結果只有牟春芳回了，阿牛因各種原因留在了東北。
阿牛就這麼與大眼睛濃頭髮的牟春芳錯過了面朝大海。
春去春又來，花開又花落，阿牛也調回了山東。
但阿牛還是與牟春芳失了音信。
後來阿牛與一個叫王草的人將將就就走進了婚姻，並有了紅孩兒，因為畢竟是受過大學教育的草，所以這草並無嫉妒之心，阿牛與牟春芳的影像被完好地保存著，偶爾也翻出看一下。
後來紅孩兒上學了，七八歲時偶然發現了這個影集，問這個阿姨是誰，王草說是阿牛的誰誰誰，紅孩兒就生氣了，在一天誰都不注意時就把牟春芳的單獨相片抽掉扔了，又一個偶然的時候，王草發現了這個事實，但紅孩兒不說扔哪兒了，阿牛與王草就大笑了一陣。
後來這個故事就成了王草阿牛家的經典故事之一。
日月流轉中，阿牛與王草也發生過許多次摩擦，也多次有要撕掉兩片衣襟重新剪裁的時候，但因為有紅孩兒這個紐扣，最終還是合在一起為一件衣服，雖然在褪色，但還是能擋風摭寒。
日月在流著，皺紋在增著，王草與阿牛雖沒有愛情，但一切化作了親情，阿牛有時也說「老婆，我愛你」，王草雖然不相信但也沒什麼大的遺憾。
回首以往，如果說人生遺憾，王草覺得是沒有過初戀，也可說從沒有過戀愛吧，這可能和性格有很大聯繫，木訥內向的王草沒有過戀愛就成了阿牛的老婆而不是愛人！唉，也只有成終身的遺憾了！
現在紅孩兒成了小夥子，王草偶爾與阿牛開玩笑他與牟春芳在小河邊小樹木如何如何，阿牛常是一本正經地說：「俺是老實人，敢想沒敢做。」
有時阿牛又會問王草：「叫牟什麼來著？」
……
日子就這麼流著，王草與阿牛也奔五了，阿牛偶爾還是會說「老婆，我愛你」，王草還是不相信。
狗年將到，應該也是奔五的牟春芳，你還好嗎？
牟春芳叫什麼其實我與紅孩兒並不知道，阿牛一直沒有告訴我們，因為她老家在牟平，我就給她起了這麼個名字，但又好像不是牟平。
再過幾年，我退休了，有空了，如果阿牛有想法，我會到山東電視台或煙台電視台征訊牟春芳的。
親愛的牟春芳，你就先叫著牟春芳吧，祝實在又虛擬的你：狗年吉祥！
阿牛，現在，狗年，以後，就是你夢裡常有牟春芳也是可以的，我與紅孩兒，還是祝你狗年一旺到底！春夢常存！
王鳳芹文集經典回顧
責編：五月薇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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