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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照柱專訪一:不忘初心,砥礪前行

很早之前,就從清石先生的學生那裡聽到過一些有關他的事迹和傳聞,卻一直因為時間和地域上的間隔,沒有機會見上先生一面,引以為憾,卻沒想今年年末,公司便約到了先生,命運當真如此奇妙。

初見李照柱先生,是在公司的辦公樓里,時值十一月初,溫一壺好茶招待先生,沒多久,氣氛熱烈起來,先生也談開了話題,便知「畫如其人」果真不虛,也再次被他的氣場所折服。他具有山東人典型的特質,為人豪爽,不拘小節,其言語和神態之間透露出的掌控力,令人如沐春風。

始於微末,發於初心

我從小就喜歡畫畫。小的時候,大概在70年代,家裡窮,就拿著石塊或地瓜干在牆上畫畫。我小時候喜歡觀察,經常在牆上破落的地方畫畫,然後可能會想像這塊破落的地方像一隻小狗或像一個人物,就把它畫出來。到我上小學的時候,就經常開始畫些京劇臉譜和人物什麼的,還是因為家裡窮,我給別人畫一張畫,然後換3張紙,再把不同材質和顏色的紙釘起來,製作成一個筆記本,給家人減少開銷。那時候,我只是愛好畫畫,卻不知道通過畫畫還可以考大學。也是非常偶然的機會,剛好碰到一個老師在我家療養,因為我家在農村,他看到我的畫,比較驚訝,然後就問我父親:這是誰家孩子畫的?與我們聊了一會後便說:這孩子放在農村可惜了,能不能讓他考大學,當時我也在場,這時候我才知道,原來還可以通過美術考大學。所以後來,我就跟著他,背著一個破包包,帶著地瓜干、煎餅來到市區臨沂七中,那時候這所學校是全國最大的美術培訓學校,彙集了全國各地愛好藝術的學子。後來大學畢業以後,也就開始從事美術教育,也是因為從小的初心,和對藝術的執著和愛好,從我畢業以後,就一直帶美術高考班、畢業班,到目前為止我培養的學生,考上本科的已經達到了3400多名,大家熟悉的比如:車鷹、臨沂市美術館館長鬍後彬都是我99年的學生。先生說到這裡時,有點自豪,更多的卻是感慨。

師承與畫法

說到師承,我了解的臨沂絕大部分藝術家還是以自學為主,這個自學其實也是有師承的,因為我畫的是大寫意花鳥,大寫意花鳥在中國尤其在宋朝是比較鼎盛的時候,因為那時候的皇帝本身就喜歡書畫,他本身就是個優秀的書畫家,而官方的美術機構像畫院就是從宋朝開始的。如果上溯師承的話,我們肯定是從宋朝學習的花鳥,因為我畫的是大寫意,歷史上大寫意有幾個人物是離不開的,一個是徐渭,一個是吳長碩,還有齊白石,只要是畫大寫意的,怎麼也離不開這幾個人。另外,我覺得藝術要博採眾長,我覺得只學習一家,面貌比較單一,齊白石老先生曾經說過:學我者生,似我者死。說的就是你可以學我的精神和方法,但如果你畫畫的面貌和我一樣的話,是沒有出路的。我也研究過齊老先生弟子後來的發展,像李可染這些大家的繪畫面貌和齊白石都是迥異的,他們在中國美術花鳥史上都佔有非常重要的地位;相反有幾個弟子也都有成就,但在繪畫的面貌上和齊白石老先生基本一致,他們這種現象就有點曇花一現,在中國美術史上並沒有留下濃重的一筆。所以,我個人的理解就是要博採眾長,每家都要學,包括當代畫家,哪怕他的作品中有一點閃光點,也可以把它吸收過來,最後轉化成自己的個人面貌。

藝術是急不得的,要慢慢的浸潤、打磨和包漿

我覺得畫畫是非常舒服和快樂的一件事,但是同時也覺得它是非常痛苦的過程。如果你想畫的具有個人面貌或者有創新,是非常難的,瓶頸和痛苦期是經常遇到的,比如,在用筆上,它是一個長期的過程,用筆就是書法,書法還不能只學一家,只學顏體,尤其是大寫意,大寫意可能還要學張草、大篆等,這些東西不是一蹴而就的,它是每天的功課積累而來的,過程是十分枯燥的。比如說早課,需要拿出一個半小時,六點起來要練書法,晚上畫畫的時候,還要練半個小時的書法,尤其是沒有進培訓班的情況下,如何行筆,如何用筆,包括這個用筆是怎樣實現的,更加難以解決。如果書法不行的話,路子會越來越窄,後勁也越來越弱。另外在畫畫的技法問題上,中國的繪畫門類眾多,面貌也多,尤其具備個人面貌的,更加難得。自己獨具的面貌到底如何和自己的性格、感情、性情等各方面融合起來,我覺得需要經過一個長期的探索。比如像齊白石,他到了70多歲才開始形成自己的風格,他之前也是畫了非常傳統的宋畫的那一路子,到了70歲之後,他的風格開始變成「紅花墨葉」,這是一種創新,因為他之前也畫了吳昌碩的技法,吳昌碩是海派領袖,全國很多畫家都在畫他的畫,都是他的面貌,齊白石也是一直在探索,所以我個人認為還是要慢慢的來,藝術是急不得的,要慢慢的浸潤、打磨和包漿,然後再慢慢的加厚。

我現在才40多歲但還沒到養老的時候,所以我想折騰一下

還是一個成長過程吧,今年年前,我的畫院成立了,它是個官方機構,屬於政府的畫院,我是從教育系統調過去的。在社會上很多人都覺得畫院是個養老機構,為了避免別人對我的這種看法,還有就是我現在才40多歲但還沒到養老的時候,所以我想折騰一下,換句話說是想干點事。

年前我想通過官方機構,通過國家藝術研究院到臨沂搞一場培訓,在這個過程中,我會去學習。對了,今年我還擔任了北大的助教,去年我在那邊學習,成績還算可以,所以北大的導師和北大藝術學院今年聘我為助教,為此,我每個月要到北京去上十天課,這是我的個人追求,畢竟生命不息,奮鬥不止。

至於未來的方向,我肯定要在繪畫上做出一些成就。因為現在大寫意在中國開始慢慢的衰敗了,很多人為了參加國展,為了進美協的這種功利思想,他們都在畫工筆畫,之前我談了很多工筆畫,其實很多畫都是製作的,背離了中國傳統藝術的精髓,我覺得我個人還有些歷史責任,有些擔當,雖然我們這個地方不大,但我還是會盡自己的綿薄之力去傳承。在臨沂我們還建了一個大型的當代大寫意藝術研究院,北京的吳悅石,郭石夫兩位老先生當名譽院長,我的導師康利老先生擔任院長,我作為執行院長就是幹活的,目前已經註冊了,今年5月份這個報告已經報上去了,打算在明年5月份就要辦由中國美協主辦,由市委市政府和山東省美協承辦的展覽,這些是由我策劃的。

編輯/胡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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