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書法嗎?蘇州這個邋遢的瘋子又寫出了出神入化的狂草!
這是書法嗎?有點像,有點不像,怎麼我一個字也不認得?可別欺負我們老實人!
當我們還沉浸在湛瘋子畫出了最乾淨最純潔的蓮而驚嘆不已時,他又寫出了出神入化的狂草,與湛蓮系列組成了典型的絕配。上天入地,一體兩面,相得益彰,相生相剋,陰陽和合,動之極,靜也,靜之極,動也,天地交融,動靜自如,同出一母。
這是書法嗎?有點像,有點不像,怎麼我一個字都不認識啊?真不知道湛瘋子是如何寫出來的?他自己認識嗎?這可是令人腦洞大開了,把正常人的思維顛覆了,然而這種行雲流水的超脫感牢牢吸引著我,再看酣暢淋漓,性情愉悅,緊跟著久久盤踞在我內心壓抑噴薄而出,一瀉千里,我得到了全身心的釋放。
書法出於漢字而超越於漢字,出於形式超越形式,一路形而之上上升到道之境界,書法的哲學之美是繪畫所不能極的,正因為它的簡單與直白,所以更加的純粹性與哲學性。書法之中狂草之高最能代表中國哲學的思想高度,當書法家把所有能量與情感凝聚在一根根線條上彰顯之時,所有的藏污納垢都會顯現出來,你個人的氣息與氣質,人品與人格同時也寫入了這一根根線條之中,優秀與平庸,高貴與低俗,豐滿與匱乏……都將一覽無遺。
某種程度來說越搞得複雜的越容易混淆視聽,越搞得簡單的越難以遮蓋,書法無疑這是在做人生的減法,國人之特有的精粹。正所謂大道至簡,大音稀聲,天地之大無所不及,然而卻無微不至到天衣無縫,因果循環,這是何等的奇妙與神秘呀。
我問湛瘋子:「你是如何寫出這般神奇的狂草來的,你寫的時候想到了什麼?是如何準備的?」湛瘋子說他寫狂草的時候從來不想,一揮而就不假思索的寫了出來。速度之快好比電光石火之間,天崩地裂,火山噴發,是沒有一點時間去想還能寫什麼, 不能寫什麼,寫出了什麼之類的,心手合一,一鼓作氣,一氣呵成。假如這個過程中,有一絲一毫的一心二用,線條的流暢性便會受到破壞,寫出來的線條就弱了,氣的連貫性也堵了,它們之間是合攏不來的。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就是這個道理。
我一下子恍然大悟又問:「你平時練書法嗎?」湛瘋子笑了笑說:「書法需要練嗎?藝術需要練嗎?」我一下子被問懵了,又問:「你平時練什麼呢」?湛瘋子說:「練藏寶圖畫法呀?」
藏寶圖畫法是湛瘋子發明一種身心健康的繪畫方法,共有去中心化,線條流暢,點睛準確,氣正韻清這四個步驟,裡面全是層層疊疊的各種線條玩法,從而達到去除自我,自我提上進,平衡自我,自我成就,就像一個武功高手他也需要天天蹲馬步那樣,這才是書畫的基本功。說著湛瘋子指著畫桌上大疊的藏寶圖。
原來秘訣就在這裡,這些基本功是天天要練習的,真正的大師不僅僅是大師,而且還是一個勤奮刻苦的芊芊學子。這個湛瘋子不是瘋子,是他的邏輯思維與大家有所不同,敢說敢為,敢做敢當,只是人們普遍不能理解他罷了。
採訪結束的時候,我問:「你希望得到他人的理解嗎?」湛瘋子淡淡一笑說:「知天命了,以前有過,現在真不需要了。」
怪不得湛瘋子能折騰出如此超凡脫俗的藝術,與他的一路過來修為是分不開的,字如其人,畫如其人,他真正是做到了。好一個淤泥而不染者,不僅僅是湛然藝術,還是他的個人品質啊!(作者:李俊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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