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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國後動物不準成精,但暗地裡呢?

1.黑狗

晚飯後,小區附近的公園裡,許多人都在這裡散步遛彎,消化胃裡的食物,也有不少寵物,在草地上玩鬧追逐,天還沒有徹底暗下來,公園裡的燈已經全部亮了。

一隻黑毛狗四蹄並用的在公園裡狂奔著,它的姿勢很奇怪,十分的不協調,跑著跑著就會跌個跟頭,像是得過什麼疾病似的,奇怪的是黑狗的身邊沒有任何人陪同,說是流浪狗又不像,它的脖子上戴著一條鐵鎖鏈,拖在地上的部分就有三四米長,看上去很是沉重。

黑狗的長相也很奇怪,它的嘴巴並不像正常的狗那樣突出,臉上的毛又長又臟,幾乎遮住了眼睛的視線,它跑的很急,不時的回頭看,可是那彷彿患病般的後腿,怎麼都跑不快。

黑狗長的並不大,又非常的瘦,風一吹就會倒似的,就是流浪狗也會比它強壯。

這樣奇怪的一隻狗,自然會引起人們的注意,在草地上玩耍的寵物們看到黑狗,竟然紛紛躲避,縮著尾巴,嗚嗚的叫喚,一副很怕的樣子。

「那是誰家的狗?脖子上的毛都快被鐵鏈子給磨光了,也太過分了,現在寵物狗哪還有用鐵鏈子栓的?」

一個遛狗的小伙兒有些心疼的說著,他想湊上去仔細看看,剛一靠近,就聞到一股令人反胃的惡臭味,狗主人肯定很久沒有給黑狗洗澡了,他快跑兩步追上黑狗,越發的覺得奇怪。

這條狗沒有尾巴,似乎很多地方也與正常的狗不一樣,路燈昏黃,小伙兒看不太清,剛巧黑狗又摔了個跟頭,他連忙跑過去一把按住黑狗,黑狗像是受到了莫大的驚嚇一般,嘴裡不斷地發出慘叫聲,只是那叫聲並不像是狗叫,尖銳的令人感到毛骨悚然。細看後,一股寒意立刻蔓延了小伙兒全身,他止不住的發抖,哆哆嗦嗦的掏出手機,手抖的按了幾次才準確的撥打出去了電話。

「喂,我要報案...」

2.父親

張大彪的祖上是街頭藝人,耍雜技的,到他父親這一代,祖國的發展突飛猛進,更重視技術型人才,他家那行當在城裡沒有多少人肯捧場,日子過得越發艱難,索性回老家種糧食,每年還都能有些富餘。

等張大彪長大了,又趕上外出打工的熱潮,他沒到十八歲就進城闖蕩,毛頭小子一個,混了十幾年也沒能出人頭地,好在他老父親種了一輩子的土地有些家底,在城市邊緣的老小區付了一套二手房的首付,給張大彪說了個年紀差不多的媳婦,也算是有了個安穩的家。

他的媳婦兒叫李玉花,人長得很一般,身材也不出挑,但是皮膚卻是出奇的好,三十多歲的年紀,嫩的彷彿能掐出水一樣,又沒有結過婚,這些年在外打工還有了不少的積蓄,按說這樣的女人是怎樣都不會看上一事無成的張大彪的,可是張玉花早年在村子裡和有婦之夫亂搞,還打過胎,已經敗壞了名聲,除了張大彪,也還真就找不到更好的了。

不僅如此,村裡還有流言說,李玉花這些年在城裡做了小姐,不然也攢不下那麼多錢,每次回鄉又穿的花枝招展的,張大彪對此深信不疑,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李玉花的需求讓他感到可怕,有一晚,他在工廠里加班,突然廠里停電了,他比平時早了兩個小時回到家中,打開門後,就察覺到了不對勁。

他可以容忍李玉花從前的亂來,但是既然嫁給了他張大彪,就只能做他一個人的女人,可是玄關的地面上,赫然放著一雙陌生男人的皮鞋。

張大彪立刻警惕起來,他躡手躡腳的穿過客廳,卧室的門虛掩著,他站在門前,聽著裡面傳出的令人羞臊的聲音,一股怒火直衝頭頂,他隨手拎起一根棍子,破門而入,將床上這對偷歡的狗男女暴打一頓。

事後,李玉花跪在地上聲淚俱下的求情,求張大彪千萬不要離婚,張大彪也知道,如果離了婚自己就更難找老婆了,這件事也就以李玉花挨了頓打給揭了過去。

十個月後,李玉花生下了個男孩子,張大彪順利晉級做父親,但是他卻開心不起來,因為他懷疑,李玉花生下的孩子,根本就不是他的。

懷疑的種子一旦埋下,將會成長為非常可怕的惡果,他對孩子終日不聞不問,對李玉花的態度也由冷淡變為惡劣,終於在孩子一歲大的時候,捉到了再次偷情的李玉花。

這一次,張大彪沒打算放過她。

3.母親

李玉花小的時候,還是很漂亮的,但是越長大越平凡,一棵令人賞心悅目的桃花樹,愣是在歲月的流逝中長歪了。

二十歲那年,她喜歡上了村子裡的一個男人,幾乎和她的父親一邊大,男人說,我會離婚,然後娶你。

李玉花信以為真,他們偷偷的做了壞事情,在一人高的苞米地里,在遼闊無人的草甸子上,沒過多久,李玉花發現自己懷孕了,她要男人兌現曾經對自己許下的承諾,卻聽男人說:「我的孩子都像你這般大了,娶你還不被村民給罵死,你快去城裡把小孩給拿掉,日後也好嫁人。」

她不依,單槍匹馬的鬧到男人家裡去,得了個滿村皆知,人人唾罵,李玉花的父親恨鐵不成鋼的打了她一頓,說她敗壞家風,硬扯了她去城裡拿掉了孩子,真疼啊,李玉花疼怕了,被村裡人的口水罵怕了,她跑到城裡去打工,幾年回不了一次家。

一個從沒見過世面的年輕女人,在理髮店裡做過學徒,餐廳里做過服務員,大街上發過傳單,老闆賴著工資不給過,同事借錢不還過,體驗了人生百味的開頭,知道了金錢的重要性,最終還是沒能挺過錢的誘惑,做了紅燈區里一位年輕的站街女。

時光不饒人,她的青春換來了銀行卡里一筆不小的數字,再回到老家,經人介紹,嫁給了在工廠里打工看著還算本分的張大彪,本想著安安穩穩的度過餘生,只是沒有想到,張大彪在外多年沾染上了許多不好的習慣,抽煙,喝酒,學人耍錢,沒多久,就將李玉花用青春換來的錢揮霍的所剩無幾。

她沒有錢也就沒有退路,只好老老實實的跟著張大彪過日子,可是小區里的保安,一個還算英俊的年輕男人向她表露心事,他的愛慕之情,起初李玉花是拒絕的,可是保安對她太好了,她從來都沒有受到過的好,沒用多久,兩個人就偷偷的背著張大彪,做了些不該做的事,直到有一晚加班的張大彪突然早回家了兩個小時,發現了他們不可告人的秘密。

保安承諾李玉花,如果她離婚自己就會娶她,可是李玉花怕了,她被村裡那個和他父親一般大的男人騙的凄慘,賠上了自己後半輩子,她哪裡敢信?她懇求張大彪原諒自己,發誓不再做出背叛張大彪的事情。

張大彪最終選擇了原諒,但是對李玉花的態度每況愈下,心情不好說打就打,懷孕時也是如此,終於挺過膽戰心驚的十個月生下了個小男孩,還在月子里,張大彪就對李玉花大打出手。

她的臉上時常青紫,那個曾經愛慕她的保安也已經辭職了,心裡的苦無處訴,更令她感到絕望的是,張大彪對孩子的態度也極差,他的煙吸的越來越狠,每晚酒醉歸家,一有不順心意的地方,除了打她,還會向尚在搖籃里的孩子發火,更有一次,將小孩子扔到了外面的垃圾桶里,三九寒天,李玉花光著腳丫,連滾帶爬的從樓梯上跑下來,抱出孩子在雪地里哭得肝腸寸斷。

命運彷彿給她開了個玩笑,經歷了這麼多痛苦之後,她又遇見了保安,舊情復燃,一發不可收拾,終於在孩子一歲大的時候,他們決定向張大彪攤牌,離婚,李玉花覺得自己已經無所畏懼,只是她沒有想到,喪心病狂的張大彪居然拿起鎚子,結束了她悲劇的一生。

4.保安

在保安的眼裡,李玉花是個持家有道的好女人。

他站在小區門口,每日看到李玉花出門買菜,微笑著和他打招呼,她身上的衣服總是乾淨整齊,散發著淡淡的洗衣粉的味道,並不是那麼好聞,卻讓他感到十分溫馨。

自幼失去雙親,李玉花給保安的感覺,就像母親一樣溫暖,他不可控制的陷入了進去,尤其是得知李玉花和她丈夫沒什麼感情的時候,他那心底的齷齪便一發不可收拾。

他肯對李玉花好,看她高興,他幻想著,能夠每日和李玉花一起生活,那是保安心底最奢侈的願望。

念念不忘,必有迴響,他和李玉花終於發展成為了地下情人,而沒過多久,就被早歸的張大彪給發現了,盛怒的張大彪拿著棍子狠狠地收拾了他們一頓,保安抱著哭得顫抖的李玉花,承受著張大彪的怒火,想,這輩子一定要對得起懷裡的這個女人。

他提出迎娶李玉花,勸她離婚,反正自己比張大彪對她要好,只是沒有想到,李玉花拒絕了,並且斷絕了他們的一切聯繫。

甚至見面時,連招呼都不打一聲。

保安心裡很難過,他辭職去了別的地方工作,只是心裡一直放不下李玉花,似乎過了很久的時間,保安快被這份思念折磨的發瘋,他在晚上偷偷的回到李玉花的小區樓下,望著李玉花家亮起的窗戶,默默守望。

剛巧,張大彪拎著嚎啕大哭的嬰兒憤憤的走出來,遠遠的就聞到了他一身的酒氣,走到垃圾桶旁,張大彪用力一扔,居然將嬰兒丟進了垃圾桶里,而後看也不看,轉身上樓。

隨後,保安就看到了令他痛心的一幕。

李玉花披頭散髮的跑出來,狀若瘋癲,她穿著單薄的睡衣,光著腳丫踩在雪地上,跌跌撞撞的來到垃圾桶前,小心翼翼的從中捧起大哭不止的嬰兒,她坐在雪地里,對著天空哭得聲嘶力竭,哭得保安的心陣陣絞痛。

他什麼都顧不得,瘋狂的跑過去,一把抱住瘦弱的李玉花。

貌似之後的事情發展的水到渠成,李玉花終於肯相信他,他們商量著,和張大彪攤牌,就算是凈身出戶,也不要李玉花再和這個魔鬼在一起。

他們坐在李玉花家的沙發上,緊張而又期待的等待著張大彪回家,保安還記得,孩子睡得很安穩,呼吸綿長,他想,要是孩子歸了李玉花,他一定要待他如親生兒子一樣。

張大彪自然是怒不可遏,他揮動著拳頭,被保安攔了下來,兩個人扭打在了一起,嚇得孩子哇哇大哭,李玉花勸說保安先走,她來和張大彪商量離婚細節,她怕保安再在這裡,事情會越鬧越僵。

保安向來對李玉花千依百順,他沒有想到,這一次踏出門去,與他深愛的李玉花竟是永別。

這一晚保安都沒有接到李玉花的電話,他回撥了無數遍,都是無人接聽,保安的內心十分不安,他怕張大彪對李玉花拳腳相向,他再次來帶李玉花的家門口,按響門鈴。

很快門就被打開了,只是等待他的,是一把沾滿鮮血的鐵鎚。

5.警察

「頭兒,他什麼也不肯說。」

年輕的警察皺眉說道,同時深深的嘆氣,眼角微紅,語氣有些顫抖的問道:「頭兒,這種案件經常發生嗎?簡直太可怕了。」

被叫做「頭兒」的警察,已經五十多歲,大大小小的案件經手的不下幾千件,他正戴著白手套,翻閱一本破舊的古書,這是本案重要的證據。

聽到屬下的問題,他不知該如何回答,他接受過及其殘忍的殺人案,但是如此變態的,還是頭一回,最可憐的受害者還是個尚不會說話的孩子。

他只好避開問題說道:「他什麼都不說也沒有關係,在他家中已經發現了兩具高度腐敗的屍體,還有一把沾著受害者血液和他的指紋的鎚子,在絕對的證據面前,他就是不承認也會被定罪。」

年輕的警察不禁打了個寒顫,他還記得,當那兩具屍體被從牆壁里挖出來的時候,那股腐爛難聞的味道,讓在場不少經驗欠缺的同事吐得天昏地暗,而指認現場時,張大彪神情淡然,甚至勾著一抹陰森森的冷笑。

他不敢再去想,好奇的伸過頭往老警察手裡的書上看,老警察無奈的搖搖頭:「罪犯張大彪祖上是賣藝人,傳承了不知多少代,就有那麼一位不肯按部就班的,發明了這吸人眼球而又變態的法子,一併傳了下去,我說,你真想看嗎?要不是案情需要,打死我都不想知道實情。」

年輕警察猛點頭,他小心翼翼的接過古書,細細看下去。

前面幾頁,都是些簡單的雜技技巧,例如轉盤子噴火等,再往後是一些馴獸技巧,並沒有什麼意思,年輕的警察翻到了最後那幾頁,終於找到了他想要看到的。

約莫有六十幾種藥材,熬製成的湯汁溫熱後,將骨骼尚脆的小孩子浸泡在裡面,泡上七七四十九天,骨骼就會完全軟化,再按書上的方法將小孩的骨頭彎成狗的形狀,再以秘法浸泡三天定型。

取一根鋼針,將小孩子全身的皮膚刺破,在鮮血溫熱時,將剛剝下來的狗皮蓋上去,七日後,狗皮便會和小孩的皮膚連在一起,再用特殊的方法破壞小孩的嗓子,令他說不出話,遠遠看,就和真的小狗沒什麼兩樣。

年輕警察再也看不下去,胃裡翻江倒海,終究還是吐了個乾乾淨淨。

「你看你看,不聽老人言的後果。」老警察嘆氣道:「張大彪的祖上,不知道害了多少個小孩子,用來在街頭賣藝賺錢,唉,真是太殘忍了。」

年輕警察吐完,他用袖子不斷的抹嘴,一邊問道:「那孩子怎麼樣了?」

老警察搖搖頭:「感染太嚴重,活不長了。對了,我得見見張大彪。」

審訊室里,張大彪鬍子拉碴,抬眼看了看老警察,不屑的笑了笑。

「要不是我喝多了忘記鎖門,那小兔崽子也跑不出去,你們還想抓到我?哼!」

老警察沉默著,半晌,語氣平淡的說道:「張大彪,我來就是想告訴你兩件事,第一,你故意殺人的證據很齊全,死刑是肯定的。」

張大彪梗著脖子,一副不怕死的樣子:「老子下手時就想過會有今天,還有一件事是什麼?」

老警察站起身,走到門口,打開門回頭說道:「我們按照程序作了個鑒定,那孩子是你的親生骨肉。」

說罷,他再也沒有回頭,關門走了出去。

審訊室里,張大彪呆愣愣的坐在椅子上,直到有人來帶他回到拘留室里,才反應過來似的,尖聲戾叫,他抱著腦袋四處亂撞,整個人都處在崩潰的狀態。

沒多久,他就完全瘋掉了,年輕警察有些遺憾的搖頭:「唉,瘋子可不會被處死刑,頭兒,他的報應可太輕些了。」

「你個棒槌懂什麼,這樣活著才是最煎熬的!」

老警察恨鐵不成鋼的罵道,人啊,有時候活著比死更難過。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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