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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白居易借歌女,對才女薛濤只撩不娶,卻因悼念亡妻而留名百世

問白居易借歌女,對才女薛濤只撩不娶,卻因悼念亡妻而留名百世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

元稹這幾句口口相傳的詩,乃是為悼念亡妻韋叢所作。兩人喜結連理之時,二十四歲的元稹不過是個落榜又落魄的詩人,而芳齡二十的韋叢則是太子少保的千金。

只因老丈人喜歡女婿的才華,而女婿又看中老丈人的地位,於是便一拍即合。儘管婚姻的初衷不是那麼純粹,好在婚後兩人還算恩愛,儘管生活艱難,但女方絲毫沒有大家千金的乖戾,十分體貼溫柔,讓元稹很是感動。

從來好花皆易落,正當元稹逐漸平步青雲之時,二十七歲的韋叢撒手人寰。當時三十一歲的元稹已升任監察御史,還沒來得及共享繁華,斯人已逝,怎能不令人心痛。忙於公務的元稹無法自己回去料理喪事,而是寫了一篇祭文讓人在亡妻靈前代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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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動歸感動,風流歸風流。在結識韋叢之前,元稹有一初戀,據說是叫雙文,名字無法考證真偽,但原型正是如雷貫耳的崔鶯鶯。元稹有一本書,名字就叫《崔鶯鶯》,對此魯迅先生曾在《中國小說史略》中說:「元稹以張生自寓,述其親歷之境。」

不過這到底是婚前的少年一段風流事,無法苛責。而和大他十一歲的薛濤的一段曠世奇緣姐弟戀,就值得說道說道了。

正是在其妻子逝世的那一年三月份,元稹來到了蜀地。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兩人時常在錦江之畔漫步,時而相伴於花前月下。雖說薛濤已過四十,但還是對元稹有著少女般的熱情,甚至絲毫不加掩飾內心的火熱「雙棲綠池上,朝暮共飛還。更忙將趨日,同心蓮葉間。」(《池上雙鳥》)

要知道彼時元稹的糟糠之妻韋叢還活著呢,她是七月份才死的。即便如此,他依然是與薛濤打得火熱,至於髮妻在病榻上痛苦的呻吟,不好意思,遠在千里之外,根本聽不到。

如果說敢作敢當,還算是條好漢,不過元稹似乎是不屑於做好漢的。就在韋叢逝世的七月份,元稹從四川調離,與薛濤勞燕分飛,關山永隔。

離開了薛濤,也沒送別亡妻,唯有寫詩表達自己的感情,畢竟文字才能被後人看到。然而就在滿含深情、嗒然若失地吟哦出「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後不到一年,元稹續了弦,悼亡詩停寫 。至於薛濤,那還是寫信撩吧。

可憐的薛濤,還在天真的以為元稹是真的有一天會架著五花馬車來看她,把相思淚化成箋上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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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以品評女子的眼光來看元稹,那他一定是不祥之人,因為第二任妻子沒過多久又死了!

再次經歷喪偶的元稹一年後終於來到了四川,但,不是為了薛濤,只是因為官職調動。在一次宴會上,元稹和一個刺史的女兒好上了。我們不得不佩服他撩妹與攀附權貴的技能。

之後元稹轉任在越州(今紹興一帶),又和一個歌女好上了,最主要的是這歌女是有夫之婦,為了納其為妾,元稹給了歌女丈夫一筆錢。而元稹自己的第三任妻子則在照看著他們的孩子。

和劉采春你儂我儂纏綿悱惻之時,元稹聽說好朋友白居易有個名叫「玲瓏」的歌妓挺帶勁,就向其借了一個多月才還回去。

期間,元稹一直還和薛濤有書信往來,但是薛濤終其一生,至死未能如願。要說還是陳寅恪先生看得清,對元稹評價曰:「綜其一生行跡,巧宦固不待言,而巧婚尤為可惡也。其豈多情哉?實多詐而已矣!」

作者張溥傑,著有《民國情事:此情可待成追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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