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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遍了相似的城市,卻遺忘了這些了不起的村落

如果願意嘗試,無論是從哪一個城市驅車出發,在到達另外一座城市之前,總會途徑村落。在遠離城市喧囂的地方,它們安靜地駐紮在那裡,見證著時代的變遷,保留著祖輩最原始的淳樸。

然而,也有許多村落隱於秘境,如果不是特意搜尋探訪,即使是在最精密的導航地圖上,也難以注意到它們的蹤影。它們是安靜的,也是寂寞的,也許有一天它們就會突然消失,就像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

每集十分鐘左右,以古老的東方村落為主角,這部號稱【輕氧式紀錄片】祈願留給後世一部中國村落的百科全書,以至於它們不會隨著時代發展而被遺忘,這就是了不起的村落製作團隊的初衷。

歷史的前進無法被阻擋,隨著城市擴張的步伐加劇,象徵落後的村落正逐步從中國版圖上消失。但人們始終應該記得,自己是從哪裡來..

最後的馴鹿村

暢遠遼闊的天空,綿延數里的林海,晚秋的霜染紅了大興安嶺白樺的樹葉。

在白樺林的深處,有一群世代以狩獵和馴鹿為生的鄂溫克人。

時光荏苒,大多數鄂溫克人走出森林,過起了城鎮生活,只留下十四戶居民,繼續守護這片森林以及他們的馴鹿。

柳霞是村中一個普通的農婦。

她的丈夫幾日前去世了,家裡的馴鹿又久未歸來,腿腳不好的柳霞只能自己在圍場邊升起鄂溫克人代代相傳的白煙。

這種用白樺皮,木柴、鹿糞和一種叫拉日不卡的草共同點燃的白煙,有著召喚鹿群的功效。

柳霞坐在煙堆邊,忍受著白煙的熏撩,一聲聲的呼喊著自家的鹿群。

對於柳霞來說,走失的還不僅僅是鹿群,還有她的兒子雨果。

作為新一代的馴鹿村民,雨果已不願再留在馴鹿村,他們嚮往都市,渴望做些自己想做的事。

柳霞留不住自己的兒子,只能拖著病軀,送兒子坐上前往城市的汽車。

柳霞站在路旁,看著汽車遠去,她不禁呼喊:雨果慢點走...雨果..慢點走

一聲聲呼喊猶如呼喊鹿群,這位蒼老的母親寄希望於森林的迴音,彷彿聽到了迴音,自己的兒子就會早些回來。

大海的兒子-蘭嶼村

在台灣以南,有一個世世代代與海共生,以捕魚為業的村莊——蘭嶼村。

這裡受到經年不息的海風吹拂,水產豐富。

張馬群是蘭嶼為數不多的拼板舟匠人。

拼板舟是蘭嶼人最賴以生存的工具,自古以來蘭嶼的漁民們乘著拼板舟在喜怒無常的大海中與風浪搏鬥,拼板舟是他們唯一的依靠。

可到如今整個蘭嶼也只剩下區區兩艘拼板舟。

幸運的是,張馬群的兒子世凱,決定要學習父親的拼板舟技法,讓這種古老的技藝不至於失傳。

聽到兒子願意學習製造拼板舟,張馬群自然是喜不自勝,傾囊相授。

蘭嶼的女人們時常編織一種特別的服飾——丁字褲。

當遇到重大節日或者祭典的時候,蘭嶼的男人才會穿上這種由妻子和母親所紡織的丁字褲。

又到了穿丁字褲的季節,二姐為了一家人開始織布。

一邊織布,一邊回憶著自己孩子本榮小時候不肯穿丁字褲的趣事,每每想起,二姐就笑得合不攏嘴。

這一針一線織起來的,不僅僅是一塊土布,還是二姐對遠遊兒子的深深思念。

如今,越來越多的蘭嶼人開始追求新的生活。

但他們的父輩告訴他們:無論在哪裡生活,你們永遠都是蘭嶼的孩子。

神的自留地-禾木

在新疆喀納斯群山環繞的密林中,生活著一群成吉思汗當年西征時殘留下來的士兵後裔——圖瓦人,這是他們對自己的稱呼。

作為蒙古人的後裔,圖瓦人依然保留著蒙古族的生活習慣:聽蒙古語播報的廣播;掛先祖成吉思汗的畫像....

葉子的媽媽是村子最會釀酸奶酒的人。

釀酒需要大量的鮮奶,葉子家的奶牛產奶少,葉子只好騎著馬兒挨家挨戶的借來鮮奶。

在冬季這個奶少的季節,家家戶戶所剩的牛奶都不多,卻沒有一個人拒絕,人民都慷慨地分出一部分鮮奶來給葉子。

圖瓦人相信食物能給人帶來好運,向外借食物的時候,圖瓦人會自己留下一些,意為大家平分了幸福和好運。

跟隨媽媽釀好了酸奶酒,葉子細心地將酒罈周圍的酸奶渣一點點的刮下來保存好,葉子說這是大家借給爸爸媽媽的福氣,不能輕易浪費。

作為家中的長女,葉子很早就開始在禾木外面的鎮子上打工補貼家用。

冬天母親的身體不好,葉子便毅然辭掉了工作,趕回了家裡照顧母親。

當問到她接下來的打算時,她笑了笑:等媽媽身體好一點,我還是會出去打工,不過最終,我還是會回來,這麼美的地方,誰會想離開呢?

雲間仙境-木梨硔

在海拔千米的黃山五大峰之上,有一個隱藏在雲海中的村莊--木梨硔。由於住在山頂上,這裡的人都驕傲地稱自己為山裡人。

山裡人在懸崖邊上用木頭打出了一排蜿蜒曲折的曬台,這些曬台綿延至雲海,兼具了棧道的功能。拓寬村民們的生活空間的同時也將每一個村寨緊緊地聯繫在一起。

山上只有52戶人家,116人,詹祖青是木梨硔上唯一的木匠。

今年已經73歲的他負責檢修整個木梨硔上的曬台,每次檢修他都要扛著木頭上山幾十次,雖然辛苦,但他知道對於村裡人來說,他所做的事情是保證村裡每個人能夠安心生活下去。

洪福春是村裡的村支書,每到深夜,他都要統計村子裡的總人口年紀——6240歲,這數字每年都在減少。

「村子裡大部分都是八十歲以上的老人」,他苦笑著說「每當一個八十歲的老人去世,就要全村的人擠出一歲來補足。」

如果小孩不在這裡出生,青年人不在這裡謀生,這個數字就會越來越小。

也許有一天,木梨硔會由寧靜,變成沉寂,最終消失在遠方。

邊境線上的音樂村-老達保

滄瀾的冬天陽光依然熱烈,地處滇緬邊境的一個村落老達保正在準備舉村慶祝為祭奠拉祜族的創世天神厄薩而設立的節日—新米節。

常年漂泊在外的李扎思也為了慶祝節日特地趕回村裡,村裡人唱歌跳舞,共同守護著他們的信仰。

很多年前,村子裡來了美國的傳教士,他給老達保帶來的不僅是讚美詩的分部唱法,還帶來了新鮮的西洋樂器—吉他。

扎思的父親李石開賣了自己的一頭大豬,換來了村裡的第一把吉他,並教會了很多人。

但如今,他已經不彈吉他了,他將自己畢生的精力放在了拉祜族男子傳統樂器—蘆笙上。

在拉祜族的傳統里,青年男女談戀愛時,男子不好意思叫醒身邊的姑娘,就會吹起蘆笙,喚醒自己的愛人。

也許,這種族裡最古老而傳統的音樂方式才是他內心真正心靈的聲音。

李扎思說「我去過很多城市,但我沒想過在城市裡生活,我想在寨子裡面,好好發展自己的民族文化,在自家寨子里唱歌,很開心。」

在老達保村沒有任何法則和規矩的約束,只需顫動歌喉揚起手指,無盡地歡樂低彈唱著…

這些遠離繁華城市的小小村落們,如同一顆顆明珠散落在祖國各處。

或許有的正在悄然改變,有的正在逐漸消失,那些守護著自然和傳統文化的人們,也依舊以自己微薄的力量,和堅定的信念,在這個紛擾人間單純生活著。

希望這些「了不起」的村落,在還沒有徹底消失之前,能夠得到大家的保護與傳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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