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店:咖啡的最佳伴侶
書店&咖啡
如果給咖啡列一個最佳伴侶清單(注意,不是「咖啡伴侶」),
書,或者說書店,很可能位居榜首。
無論是號稱日本書店奇蹟的蔦屋書店
入選全球十大最美的南京先鋒書店
還是巴黎塞納河畔,早已被時間沖刷得如入垂暮之年的「莎士比亞書店」
假如你曾經在這些書店裡穿行漫步,總能覓到這樣一個角落:
燈光不能太亮,3000k的色溫剛剛好,流露陣陣暖意。
有舒適的木桌椅,褐色、紅色或黑色的沙發,透出沉穩寧靜的氣場。
條件更好的話,可能正挨著落地玻璃窗,城市的風景是你隨時瀏覽的畫面。
人們隨意地入座,手裡捧著書,咖啡香氣從旁溢出……
在書店的空間,咖啡,就成了一個可以隨處安放的符號,有了這個符號,畫面終於完整。
咖啡,早已超越生理需要,因其更多的可延展性,更大範圍的適應性,比以往都要寬廣的表現維度,它們讓美好生活成為可能。
如今,咖啡,被拿來搭配相形各異的空間,書店、會場、辦公、花店……
無論是咖啡應該選擇書店,還是書店必然選擇咖啡,他們在某種程度上天然地構成了一種默契。
今天的「誰和咖啡最配」系列的第一輯,我們想講講書店,特別挑選了三家各具特色的知名書店。
巴黎莎士比亞書店
文學青年的心靈棲所
每一個文學青年的心裡都有一個莎士比亞書店。
1919年11月17日,美國僑民碧奇在狹窄的迪皮特朗街8號開了「莎士比亞及同伴」,它既是圖書館也是書店。這就是莎士比亞書店的前身。
1921年冬天,海明威來到巴黎。他在《流動的盛宴》中寫道:「在那些日子裡,我沒有錢買書。我從莎士比亞書店借書看……在一條刮著寒風的街上,這是個溫暖、愉快的地方,冬天有個大火爐,滿桌滿牆的書籍,櫥窗里是新書,牆上掛滿各個時代偉大作家的照片。」
當時,巴黎的文人雅士、青年作家都將此處視作精神家園,紛至沓來。
二戰期間,書店一度關閉,戰後也一直沒有重開。
1951年8月,又是一個美國人--喬治·惠特曼在巴黎開設了一家英語書店,後來他與碧奇相識。在她的幫助下,惠特曼把店裡陳設和裝飾還原成當初書店的樣子,將書店改名為莎士比亞書店,依然延續書店的傳統和精神。
如今,書店由惠特曼的女兒西爾維亞經營。
伍迪·艾倫的電影《午夜巴黎》在這裡取過景,在文藝青年理想愛情的經典電影《日落之前》中,男女主角見面的地點被設在莎士比亞書店。
書店門外牆上寫著一句話:路過的陌生人,你不知道我是如何熱切地望著你。」
踏入狹窄的門框,紅磚地面映著淡的燈光,四壁都是與屋頂等高的書架,上頭密密麻麻擺滿了舊書,擁擠得看不到一絲縫隙,一架吱呀作響的板式樓梯通向二層。
2015年10月,西爾維亞租下了相鄰的隔壁鋪位,開啟了莎士比亞咖啡館,從此莎士比亞書店有了屬於自己的咖啡館。這也是老惠特曼畢生未曾實現的心愿。
咖啡店每日的營業時間為早上十點到晚上六點半,周末為早上10點到晚上七點半。
除了香濃的咖啡,在這裡,你能吃到「莎士比亞奶昔」(ShakespeareShake)、「餐包依然升起」(The Bun Also Rises)....
你會拿到一張他們家的「普魯斯特問卷」(Proustquestionnaire)。在喝著咖啡的時候,一邊漫不經心地思考著「你覺得雨果小說里最漂亮的女性角色是誰?」、「你會為了心愛的人兒撒謊嗎?」、如果你能見到海倫凱勒,你想對她說些什麼?」這些有趣的問題。
咖啡館還會有「咖啡與作家」的聊天會。所有人坐在店鋪外的人行道上,喝著咖啡、眺望著巴黎聖母院的側臉,七嘴八舌的討論著一些並沒有標準答案的話題。
在這裡,「文藝」是最重要的通行證和密碼牌。
南京先鋒書店
防空洞里的精神烏托邦
21年前的冬天,先鋒書店第一家門店在南京太平南路開業,面積只有17平方。
先後經歷過多達7次搬遷,和一次開店失利。
當先鋒將自己置於五台山體育館地下車庫進而後生,成為南京乃至中國的一處文化地標。
2016年3月,美國《國家地理》雜誌評出全球十佳書店,先鋒書店成為亞洲唯一入選者。雜誌給出的評語是:「這裡本來是一個地下停車場兼防空洞,卻被打造成了中國最美的書店。」
走進先鋒書店,地面中央的雙黃線、兩邊的上下箭頭和停車位標誌線讓顧客覺得又酷又來勁,書店的設計師沒有去掉這些原有的屬於停車場等標識,反而進行了強化。
這些標誌標線充滿著隱喻,「人需要在書店這樣的道場里進行休息,在前人的書籍和他人的經驗里反思。」
內部懸掛的巨大十字架也成了書店的標誌。老闆錢曉華一名基督徒,他選擇了擺放十字架,一方面跟信仰有關係,一方面也想藉此表明「閱讀是一種信仰」。
十字架下是一排排的書,書攤呈現階梯狀,在昏黃的燈光下,整個書屋有一種靜逸之感。
和國內許多複合型書店一樣,成名後的先鋒書店,依然在艱難中求生存。
書堅持一分都不打折,一半以上的收入來自賣文創產品和咖啡。
這個類型的書店,咖啡幾乎都是自營為主,做咖啡並非強項,咖啡自然也沒有特別鮮明的特色,但它可以讓書店得以存活。
代官山蔦屋書店
聯姻星巴克
作為日本實體書店的領軍品牌,蔦屋是日本最美顏值書店和最具人氣的生活形態跨界店。
有人說,在實體書店舉步維艱的今天,蔦屋書店創造了一個夢幻般的存在。
1983年,第一家蔦屋書店開業,定位日本年輕一代的消費群體,開創了集書籍、唱片和錄像帶於一體的綜合連鎖書店經營模式的先河。
2003年,公司與星巴克合作,在京東都港區開設「TSUTAYA Tokyo Roppongi」,消費者在閱讀的同時可品嘗咖啡,這一全新的「Book&Cafa」模式迅速在日本流行起來。
2011年,著名的代官山蔦屋書店成立。
作為舊式蔦屋書店的進化版,代官山店考慮到日本人口結構和收入水平,將目標客戶群體調整為50-60歲的中高收入階層,書店對空間進行了重構,將咖啡、飲食、親子、文體活動和慢生活融入其中,打造為生活方式提案場所。
據統計,2016年,書店日均客流已突破萬人,周末甚至能達到三萬人次,每月盈利上億日元……
無論是少年、中年還是老年,都喜歡在蔦屋書店裡坐著看會兒書、喝杯咖啡。這得益於出眾的設計。
面對電商的衝擊,空間設計和時間運營是實體書店能夠凸顯的優勢所在:智能手機永遠無法達到的是心情、感覺的效果;實體書店要改變的是環境,要營造一個「家」的感覺。
因此,在代官山店中,所有讓人聯想到賣場的導向、標識都被刪除了,比如價格、標籤、打光、電源、收銀台等等,像家一樣打造這個空間。
在這裡,可以一邊喝咖啡一邊看書,而忘記時間。
為了能有「家」的感覺,蔦屋並沒有特意將天花板做得特別的高,反而採用了較低的天花板,這樣能為顧客提供更為私密的氛圍,光線也是以暖色調為主。
建築的每一面都裝上了玻璃,使得室內與室外的邊界變得模糊。座位也是安排在窗邊,暢享沒有邊界的閱讀。
當然現在有很多書店靠咖啡飲品或是文創產品掙錢,書反而成了裝飾。但在蔦屋書店,放眼望去,書依然是主力,但是仔細逛下來,就會發現,商品隱藏在圖書之中。
例如,在「料理」區域,義大利食物菜譜的展示台上,書中介紹的意麵、醬料等食材是由實際商品陳列的,可以和書籍一起購買。
又如關於稻米的主題展台上,你可以驚喜地發現:十幾種不同產地和種類的小包裝大米可以直接購買,為配合相關主題,你甚至可以買到料理工具。
蔦屋書店摒棄了傳統書店按照書的形態(旅遊指南、參考書、漫畫等)進行分類的方式,而是按照書的內容、生活場景進行分類,重構了書店空間。
此外,與書店共同開設的,還有書店內的星巴克咖啡。
他們直接與美國星巴克總部聯繫,詢問是否願意在這裡開設全球第一家藝術星巴克門店。在常見的星巴克飲品外,還提供滴漏咖啡等工序複雜的出品。
正如創始人增田宗昭所說:
我從來不認為蔦屋的商品是DVD、CD或書和雜誌,一直以來我向顧客提供的,不是一個個實物,而僅僅是表現於其中的生活方式。
無數的電影、音樂、書籍中描述的生活方式,才是蔦屋真正的商品。
今天起
彳亍咖啡
揚名廣場2期文華書店
送你一份關於美好生活的提案
讓每一位愛書人都有可棲之所。
讓每一位看書人都有一杯好咖啡。
從此以後,我們日日如約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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