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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民軍失去了抵抗的意志,紛紛棄械投降!

去死!」趙佗面色一厲,戟影一翻。橫斬而去!」撲——!。一腔熱血衝天揚起,秦嘉斗大的頭顱骨碌碌滾落在地。 「駕!」趙佗一催戰馬,趕上前去,用長戟挑起秦嘉頭顱,沉聲道:「秦嘉已死,降兵免死!」「秦嘉已死,降兵免死!……」秦軍們一聲大呼,那滾滾地聲滾頓時傳透整個軍營! 霎那間,少部分還在抵抗的農民軍立時失去了抵抗的意志,紛紛棄械投降。負隅頑抗者。以秦軍的冷酷,當然是殺個乾淨……於是,天尚未明。平春城外的戰鬥已經徹底結束:兩萬農民軍,死八千。降九千,余者逃散無蹤,主將秦嘉:戰死! 看著朦朧的晨曦中,一隊隊俘虜列隊走過。龐大的營地還在烈烈燃燒,趙佗傲然地揚了揚眉,大聲道:「來人,速派特使向陛下報喜。就說四個字:趙佗大捷!」「喏!」身後一名親兵大聲領命,放縱座下的戰馬,撒著歡兒奔向遠方! 南陽城,太守府,陳勝、吳廣及十多名心腹將領正在焦急地等待著,雖然此時已近午夜,眾人卻沒有一點睡意! 這是秦軍北上大軍離去的第二天深夜,是陳勝和霍飛矢約好回報的時間。剛才更鼓已經敲了二響,卻還沒有霍飛矢地消息,這讓陳勝和諸將不禁有點不知所措!沒有秦軍確切北上的消息,就不敢對城外秦軍發動奮力反撲,這可是事關全局的大事,讓眾人如何不急! 就在眾人盼星星、盼月亮的時候,忽然門外一陣躁動,有幾名親兵扶著一人走了進來。眾將一看,正是霍飛矢,只不過右臂上擦著一支箭,身上幾處傷口也是鮮血淋漓,看來受傷不輕!

陳勝向來視霍飛矢為心腹,見狀吃了一驚,忙道親自上前相扶,急切地問道:「飛矢,怎麼弄成這樣?要不要緊?」 霍飛矢喘了兩口氣,振作了一下精神道:「大王放心!末將回營時不巧正好撞上了秦軍巡邏隊,一番激戰之下,我僥倖逃脫,但也受了傷,不過都是些皮外傷,休養幾天就會沒事的!」 陳勝鬆了口氣,忙道:「怎麼樣,飛矢,你探得情況如何?」霍飛矢又喘了兩口氣道:「昨夜未將潛出城池,順利避過秦軍巡邏隊,北上約五十里後,大概在清晨時分追上了秦軍主力,然後一直守侯在敵營旁邊!今天早上,秦軍繼續拔營向北,我跟到下午,發現秦軍的確是一路北進的,而且扶蘇的皇旗也在軍中。於是,便立即回程,來向大王回報,沒想到中途遇險,差點就回不來了!」 陳勝大喜,忙道:「飛矢辛苦了!來人,賞飛矢五十金,趕往帶飛矢下去醫治,不得有誤!」「喏!」親兵們領命,將霍飛矢扶了下去! 陳勝於是歸座,謂諸將道:「扶蘇果然已率主力北去,留守的秦軍經哨探後,要麼是一些輜重兵,要麼是嶺南土兵,只有兩三萬人是真正的精銳!這簡直是千載難逢地殲敵良機,萬萬不可錯過!」 吳廣想了想道:「大王打算如何殲滅城下這十萬秦軍?雖然這些秦軍總體戰力並不強,但畢竟也有十萬人,和我軍人數相當,而且戒備一向十分嚴密,要想吃掉他們,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諸將聞言點了點頭,頗以為然:城下的十萬秦軍雖然並非主力,但戰力也非同小可,如同沒有良策,想要吃掉嚴陣以待地人家也不是動動嘴就能辦得到的! 陳勝聞言忽然大笑,昂然道:「此策如果扶蘇在,未必可行,但城下留守敵將羌隗勇則勇矣,卻是無謀之人,雖是有備。料也可讓他中計!」 「噢!?」吳廣大喜道:「大王快快說來!」陳勝雙目中殺氣一閃,冷聲道:「現在,城下秦軍地主力四萬人屯聚南營,戰力最強,其餘東、西、北三營各有兩萬人,這三營戰力平平,正可用計!明夜,我軍只留五千兵留守南陽,然後向東、西、北三敵營各派兵一萬偷襲,如果能獲大勝。當然最好;如果不能獲勝,也得拚死攻擊,打出氣勢和威風來,拖住這三營的敵軍。 這時,南營敵軍見東、西、北三面打得火熱,而南面悄無聲息,必然疑慮,一時必不敢出! 於是,待這三面打得熱火朝天時,我軍主力約五萬五千人出南城奔敵南營。以一萬精銳為先鋒換上城內前番繳獲的秦軍衣甲,詐做東、西、北三敵營派來的援軍。就假說:東、西、北三營來襲義軍已被包圍擊敗,各奉將令來援主營。待詐開敵營後。我大軍一擁而入,奮力先將敵軍主營擊潰。然後迅速回軍增援其它三面,如此大事可定!」 眾將聞言大喜,齊呼妙計。吳廣也有些驚嘆道:「大王果然是奇才,這樣地妙計任羌隗那匹夫想破腦袋也是預計不到!」 韓廣心中也不禁一動。暗道:「看來這陳勝能有今天並非僥倖,用兵方面卻也真有些天賦,倒可以試試,待不成功再做定奪!」便進言道:「大王。這樣的話,那麼現在便可分兵派將了!這次作戰,東、西、北三面雖是牽制性作戰,但要以少敵眾,又要一時牽制住敵軍,非能將不可!」 陳勝點了點頭,想了想道:「韓將軍所言甚是,這樣吧,來夜便由韓將軍統一萬兵攻敵北營,田導將軍領一萬兵攻敵東營,蘇代將軍領一萬兵攻敵西營,李左車將軍領五千兵鎮守南陽,其餘將領隨本王和吳將軍兵攻敵南營!吳將軍,詐營之先鋒軍便由你來統率如何?」「喏!」眾將轟然領命! 入夜了,近秋地夜風已經有些寒意,秦軍南營帥帳內,羌隗和張良二人正在對座飲酒。 「軍師,你說那賊軍今夜會不會來?」羌隗說著,又骨碌灌下肚一爵烈酒。 張良苦笑道:「羌將軍,你從今夜起這句話已經問了我不下十遍了!應該會來吧,陳勝、吳廣二人又豈會是陛下的對手,必然中計!」 羌隗咧嘴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沒辦法,我就是急性子,這麼多年來一直打戰也養成了習慣了!」說著,又給自己倒了一爵酒。 張良忙道:「唉,將軍,不能再喝了!萬一喝醉了,待會誤了大事,陛下軍紀森嚴,可是要砍人腦袋地!」 羌隗不以為然地笑道:「軍師有所不知,不是羌某吹牛,這軍中羌某喝酒向來不輸於別人,這點酒只當潤潤喉,待會打起仗來只會更精神!」

張良聞言笑道:「是嗎,那我可聽說在嶺南時,將軍和任將軍兩個人卻被孟龍將軍一個人灌倒!」羌隗一時語塞,慚慚地笑了笑:「哈哈!那孟將軍例外,例外,那傢伙喝起酒來簡直不是人,我是牛飲,他簡直就是酒仙,千杯不醉!」 張良大笑,看羌隗那吃鱉的模樣真是讓人忍俊不禁! 忽然間,帳外隱隱傳來喊殺之聲,張良和羌隗二人猛然站起。羌隗大叫道:「來人,何處喊殺?」有親兵急忙入帳,稟道:「回將軍,軍師,我軍東、西、北三營火光衝天,一起喊殺,看來有敵軍正猛攻這三營!」 羌隗大笑道:「好小子,果然忍不住勁,從老鼠洞里冒出頭來了!軍師,你看怎麼辦?陛下讓我聽你的!」 張良眼珠轉了轉,問道:「南營外可曾發現敵蹤?」親兵回道:「一片安靜,鬼影也沒見著一個!」 張良一愣,琢磨了一下,覺得不太對勁:「羌將軍,不對勁啊!東、西、北三營雖然不是主營,兵力也較少,但守備嚴密,敵軍就算調集全部約九萬人分攻這三營,恐怕一時也拿不下來,反而會把南陽城和後背留給我軍。就算我南營按兵不動。敵軍苦戰後拿下我三營,也必然是大傷元氣,而且還無益於解決整個戰局。這豈不是舍本逐未!?」忽然,張良醒悟,猛然道:「是了,東、西、北三面看似打得火熱,其實一定是敵軍的佯攻,陳勝、吳廣的主要目標並沒有變,仍然是這裡,現在營外的寧靜正是大戰前的前奏!羌將軍。火速下令三軍戒備,嚴陣待敵!只要我們將敵軍主力拖住,李信將軍便可尋機行事了!」 羌隗忙道:「快,傳令下去,三軍嚴加戒備,隱蔽待敵!」「喏!」親兵急忙下去傳令。 羌將卻仍有疑慮道:「軍師,你說陳、吳二賊的主要目標確是這裡,我這裡可是有四萬人,而且都是精銳,也是守衛森嚴。他想迅速地一口吃掉我們,恐怕不是那麼容易吧!?他就那麼有信心!?」 張良笑道:「當然,一般情況下敵軍是不可能得逞地。畢竟我秦軍以能功善守著稱於天下!如果我料得沒錯廠陳勝這次一次是想以計取寨!走。我們一起去寨前巡視,可別明知山知虎,仍然被虎傷!」羌隗笑了笑:「好,去會會這些賊軍!」說著。抄起巨大的狼牙棒,便和張良前奔前寨! 二人來到前寨,遙望遠方天際,果然是殺聲震天。火光四起。張良笑道:「看來,這陳勝、吳廣把戲也是演足了,李信將軍也一定識破了敵軍詭計,所以至今未動!羌將軍,客人仍未到,再等等吧!」 羌隗將手中狼牙棒揮了揮,有些迫不及待地道:「小的們,都給我精神著點,藏好了,待會要打大仗了!」秦軍們聞令,除了寨柵上密密麻麻戒備的兵士們,其餘都伏在了寨後地壕溝里!營帳內,一些秦軍兵士手舉火把,來往奔忙,一副調兵遣將、忙忙碌碌的模樣! 就在此時,忽然北方的夜幕里傳來一陣馬蹄聲,一彪軍馬急奔而來,迅速進抵寨前。熊熊的火光中,南營秦軍們看得真切,來者是一支秦軍! 哨樓上嚴陣以待的軍士看得分明,大聲道:「來軍止步!你們是什麼人?」便見來軍中有一將大聲道:「我們是東營贏治將軍派來的援軍,賊軍攻打東營地兵馬並不多,已經被我等包圍,很快便可解決戰鬥。贏治將軍擔心主營有失,便分出一萬兵馬,命未將統率來援主營!快開寨門,放我等入寨,否則恐怕有失!」 哨樓上的軍士應聲道:「你們等著,我馬上稟報營門中尉!」說著,軍士便順著哨樓飛奔下來,來見張良和羌隗道:「軍師,將軍,開是不開?」 張良此時已經明白陳勝混水摸魚的詭計,冷笑道:「開個屁,這是賊軍假扮地,領頭地必是敵軍大將,你且上去穩住他們,待我先射殺了敵將再說!」「喏!」軍士打了個冷顫,又飛奔回哨樓,向下大呼道:「你們稍等一下,寨門馬上便開!」 吳廣大喜,強捺住心中地喜悅,勒馬等待寨門打開的那一刻! 張良向寨柵後埋伏的一隊秦軍弩手們做了個手勢,低聲道:「悄悄爬到寨柵後,聽我號令,先將最前的那個敵將射死!」眾弩手們點了點頭,火速從壕溝中爬出,來到寨柵後。

忽地,張良大喝一聲道:「射!」「呼啦」一聲,寨柵後急速站起一百弩手,鋒利地箭矢在火光下閃起一溜寒光。「咻咻咻咻……」一陣暴烈的箭雨突然襲向吳廣,頓時將措不及防的吳廣淹沒在青芒之中! 秦軍向來不重鎧甲,只穿著一層薄鎧的吳廣頓時身中數十箭!由於距離只有數十步,箭矢餘威極大,箭箭穿透鎧甲,頓時吳廣慘叫一聲,鮮血如激泉般狂濺而出,大叫一聲,立時倒於馬下,斃命當場! 「噢——!」秦軍們歡呼一聲,紛紛從壕溝中湧出,弓弩手鋪天蓋地便是一頓箭雨。霎那間,亂箭如蝗,假冒地秦軍措不及防,頓時被射得是人仰馬翻,紛紛栽倒,鮮血霎那間將大地染紅。 「報——」正在吳廣軍後隱蔽在黑暗中等待時機地陳勝,猛然聽到一聲驚惶的急報聲:「大王,大事不好。計策被秦軍識破了。吳廣將軍被亂箭射中,已然身死!請大王定奪!」 「什麼!被識破了!!?」目瞪口呆的陳勝彷彿不敢相信自己地耳朵:自己如此苦心構想的計策竟然被一個大老粗識破,這讓陳勝一時難以接受! 就在此時,忽然間,四下曠野里傳出來一片驚天動地喊殺聲,陳勝大驚,環顧一看:周邊的曠野里霎那間現出一片無邊無際的星海,伴隨著山崩地裂般地吶喊聲席捲而來,這聲勢之大看起來足有數十萬人相似! 陳勝驚得魂飛迫散,心知中扶蘇計矣。連忙大呼道:「快,回軍南陽!」當下掉轉馬頭,向南陽狂奔而去。見主帥溜了,農民軍顧不得許多」惶惶如喪家之犬般抱頭鼠竄! 羌隗看見寨前地農民突然像是潮水般的退了,連忙看了看張良。張良笑道:「羌將軍,快衝啊,否則功勞都被李將軍撈光了!」 羌隗大悟,一揮狼牙棒,大喝道:「小的們。沖啊!」呼啦,寨門大開,南營里的秦軍們隨著如狼似虎般地羌隗殺出營去。一路上。匯合李信大軍直殺得農民是屍橫遍野,望風披靡。逃跑不及的農民軍降者無數! 陳勝率殘軍冒煙突火殺出重圍,狼狽非常地來到南陽城下,對城上大呼道:「快開城門,本王在此!」 話音剛落。城頭上猛地豎起一片火把和明晃晃的槍戟,一將現身城頭,大笑道:「陳將軍,別來無恙乎!李信已取城多時了!」 「啊!!」陳勝大叫一聲。面若死灰。 「放箭!」李信也不客氣,一聲令下,頓時城頭上箭如驟雨,射得農民軍是人仰馬翻,死傷枕籍! 陳勝見不是頭,連忙在親兵們的護下望東而走,希望能夠殺出重圍,逃奔穎川! 只可惜,方奔不到三里,羌隗以及李信部眾已經四下里圍了下來,將陳勝麾下數千殘兵圍了個水泄不通! 見勢急,陳勝親自手持長劍、領軍衝鋒,但向東闖很快被亂箭射將回來,向北闖也被一陣亂刃殺退。眼見部下越來越少,陳勝不由心亂如麻! 此時,四下里到處都是「活捉陳勝」的吶喊聲,眼見身邊部眾已不及上千,而秦軍里三層、外三層、又三層地圍著,個個眼睛裡都閃爍著貪婪地眼光,拼了命地向自己衝殺過來,陳勝心如死灰、長嘆一聲:「時也,運也,命也!沒想到我陳勝的大好頭顱要斷送在今日!扶蘇,你贏了!」嘆罷,陳勝回劍在頸,稍一用力,一陣鮮血湧出,死屍栽倒在地!

見陳勝已死,殘存的農民軍霎那間失去了戰鬥意志,紛紛繳械投降。只可惜,現在的秦軍連受降的意思都沒有,個個瞧也不瞧的便沖向陳勝,轉眼間便將已經死去的陳勝扯成了碎末。混亂之中,也不知哪個走運的一劍砍下陳勝的首級,頓時令高采烈的大呼道:「哈哈哈!陳勝死了,被我砍了腦袋,我發財了!」周圍地秦軍們不由得羨慕得眼睛發綠,悻僥不已L紛紛朝地上吐了口唾沫,心中暗罵:「走了狗運的小子!」 至天明時,南陽周邊的戰鬥基本結束,東、西、北三面地秦軍在得到了李信援兵的增援後,也很快解決了戰鬥!戰後檢點戰果:秦軍陣亡一萬一千餘人,傷一萬三千餘人,斃殺農民傷三萬七千餘人,俘五萬餘萬人,少量潰散!敵軍酋首:陳勝、吳廣、蘇代、田導等斃命,只有韓廣見勢不妙,當機立即領軍向西方突圍,僥倖逃得性命! 於是,南陽大定,中原禍亂之源:陳勝、吳廣起義軍迅速被扶蘇剿滅! 就在陳勝、吳廣被剿滅地這天下午,英布率兩萬精銳秦軍進抵穎川城下,在城北十五里外紮營。 入夜時分,領五萬精騎前後賓士了兩天兩夜的扶蘇終於統領大軍穿越了軒轅一嵩山小道,悄悄進抵穎川以西五十里外的山林隱伏起來,這與先前計算好的時機幾乎不差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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