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牙牙,請用100種方式定義我!
SLOGAN:我是高懿潔,牙牙,人稱「牙導」。冷笑話女王,輕度完美主義、愛冒險、愛折騰,讓我和你在蘇州,發現不一樣的美、不一樣的故事。
非典型性蘇州小娘兒
兒時看完電影《少林寺》後,我說:「長大了我要當和尚!」大概從那一刻起,我就必然的被貼上了「非典型性蘇州小娘兒」的標籤。
當我一個人在家的時候,我就會用剪刀把我爸的汗背心剪出一個個洞來,這樣他穿起時背上就彷彿布滿了彈孔;我也曾把存摺撕掉副券,導致爹媽後來差點兒取不出錢;因為一門考試沒有考到100分擔心被外婆責罵,一個人從外婆家步行4公里到自己家,搞得全家人找了我一晚上……總之,我從小就不是個讓人省心的孩子。
10餘年俄羅斯經歷讓我奮力擁抱生活中的未知
當然,長大後的我,肯定不是當和尚。高中畢業後,我飛去了一個陌生的國度——俄羅斯,從此開始了10餘年的海外生活。
彼得·潘說:To live, would be an awfully big adventure. 而我並不刻意冒險,我只是奮力張開全身皮膚的每一個細胞,去擁抱和感知生活中的一切而已。去俄國也是緣分和際遇。
從在高中排心理劇時起,我便知道單純的語言文字已經不能滿足我了——我更渴望在自己的名字前面加上「導演」這兩個字。然而藝術類專業的留學費用不是我那樣一個工薪家庭承擔得起的,於是我進入了莫斯科大學的廣播電視新聞學專業學習。5年的求學生涯,留學生應該經歷的一切,我都經歷了。而在莫斯科的那十來年,給了我更多的「第一次」。
乘坐雅克-18教練機
安-22運輸機,我就是從這上面被踹下來的(跳傘),然後右腳踝就折了
我在俄新社採訪到了普京
2007年6月,俄羅斯聖彼得堡經濟論壇前夕。鳳凰衛視莫斯科記者站站長在起飛彼得堡前,關照我自行乘火車前往,並把一個裝滿攝像機電池的行李包扔到我面前說:「記著,這包東西比你的命重要。」於是,我作為一個記錄者的生涯便從那一包電池開始了。
採訪俄前總理普利馬科夫
進入俄新社,我從普通的編譯、譯審、編輯、記者,到自主撰寫綜述時評,自拍自采自剪視頻,再到新媒體平台的運營……我幾乎嘗遍了所有的工種。我曾在零下28度的戶外做現場報道,也曾在國際會議期間偷溜進酒會採訪到了普京……
離開,是為了更好的回來
畢業6年後,我選擇回到蘇州,進入了廣電總台。離開了宏觀的國際關係和地緣政治,我接觸到了一個個更鮮活的普通人,有了更豐富的人生體驗。我也沒有忘記中學時的理想——當一名紀錄片導演。於是,從記者到編導,再到加入二更從事短紀錄片創作,我也算得上是「曲線救國」了。
我也曾有過週遊世界的夢想,但而今,人心對我的吸引力,甚至大過於環球風景。而我在國外的這近11年間,家鄉也由一個安逸的中型城市,變為了全國第二大移民城市。她以2500多年來一貫的江南式溫婉,接納著八方來客,包容著各種文化。
讀萬卷書,行萬里路,識萬人心。
來微博@暴走祖波夫,我永遠都準備好了,聆聽你的故事。
高懿潔導演作品:
《豆漿驛站》
《慧慧的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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