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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意挖出血棺後,村裡的菜地居然都被染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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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上無奇不有,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人倒霉了,喝涼水都塞牙縫,放屁也砸腳後跟。

要不是發生了那件事情,我可能還安安靜靜的生活在那個小山村裡,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

一切都是因為我被一具渾身長著毛的殭屍咬了一口,徹底改變了我的人生軌跡。

這個故事還要從我生活的那個小山村說起。

我住的那個村子叫做龍鬚溝,是方圓百里有名的光棍村,村子裡的爺們兒將近一半兒都是老光棍。

隔壁村叫虎頭嶺,跟我們村的情況差不多,老光棍也是一片一片的。

如果外村突然來一個大姑娘小媳婦的,甭管好不好看,那也能吸引不少老光棍用肆無忌憚的目光在身上掃量,有些眼睛都能放綠光,跟狼一樣,哈喇子都能流出一長串來。

不過我們這片兒之所以出了這麼兩個光棍村,那也是有原因的。

首先,我們這個地方土地資源匱乏,被人常說是九山半水一分田,貧瘠程度可見一斑。

再者,我們這裡不通公路,水利設施嚴重不足,喝水都有些困難,沒有姑娘願意嫁到我們這個窮鄉僻壤,更可氣的是,不光是沒有姑娘願意嫁過來,而且本村的姑娘還在大量外流,再加上還有些重男輕女的意識,造成了我們這兩個光棍村的尷尬局面。

老爺們多了,湊在一起是要搞事情的,不是這個今天踹了寡婦門,便是那個偷看老娘們兒上茅廁,弄的老村長焦頭爛額,縣裡的領導也是頭疼不已。

沒辦法,都是一群老光棍,三五十了,除了親娘之外,都沒摸過其它女人的手,一個個都百爪撓心的,閑的蛋疼。

最終,縣裡的領導下了決策,研究了我們這裡的主要矛盾,終於商量出了一個辦法,那就是想致富,先修路。

只要通往我們村子裡的路順暢了,村民才能加強跟外界的聯繫,腰包里才能有錢,有了錢,這媳婦就招來了。

不曾想,這一修路,可鬧出了一件大事情。

因為我們兩個村在修路的時候,竟然從我們兩村交界的地方挖出來了一口大棺材。

話說,這修路挖出來棺材並不是一件多麼稀奇的事情,這事兒時有發生。

不過我們挖出來的這口棺材的時候有些特別,不光是挖的時候特別,那棺材也很特別。

就在我們龍鬚溝和虎頭嶺交界的一塊地方,有那麼一個土疙瘩,跟個小山丘一般,只有將這土疙瘩給剷平了,才能在兩村之間開闢出一條平坦的大道出來,從而連接到外面的道路。

一開始挖的時候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只是挖著挖著,奇怪的事情就發生了。

那是在那土丘被挖開了一半的時候,我們村的牛二,一鐵楸下去,當即便有血噴濺了出來,直接崩了牛二一臉,血糊糊的一片,當即便將眾人給驚到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情況。

牛二也嚇傻了,愣愣的看了一眼手中的鐵楸,大著膽子翻看了一下,這時候才發現,剛才一鐵楸下去是鏟到了一條蛇的身上,而且是將那蛇的腦袋整個都給切了下來,那蛇的腦袋跟個巴掌一樣大,腦袋被切下來了,眼睛還在轉動,片刻之後,那蛇的身子從泥土裡翻騰了出來,還在滋滋的往外冒血。

這蛇的個頭挺大,有人的胳膊一般粗。

不過都是山裡人,蛇這種東西並不稀奇,等搞明白了之後,也就覺得沒啥好怕的了。

牛二將那蛇的腦袋和身子直接挑到了一旁的溝里,大傢伙繼續熱火朝天的干。

可是接下來出現的一幕,徹底將村子裡的人給嚇傻了,因為越是往下挖,從那土堆里出來的蛇就越多,各種顏色的都有,四處亂竄,好不嚇人。

村裡人蛇都見過,可是誰也沒有見過那麼多的蛇,一個個嚇的臉色大變,將手中的鋤頭鐵杴都丟在了一旁,紛紛朝著四處躲避。

感情,我們好像是挖到了一個蛇窩裡,從那裡面我們還看到了幾條毒蛇,好傢夥,誰還有膽子去挖,那不等於說找死嗎?

那些蛇陸陸續續的從蛇窩裡爬了好一會兒才停了下來,我們兩個村,幾十個老光棍看著怪異的一幕發生,沒有一個人再敢上前。

正當眾人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的時候,不知道是哪個通知了村長,而且我們龍鬚村和虎頭溝的村長都來了,當時,我們龍鬚溝的村長只說了一句話,便讓我們這些心存忌憚的老光棍重新鼓起了勇氣,幹勁十足。

當時老村長的原話好像是這樣:「你們一個個地都不想娶媳婦了?只有修好了路,才能老婆媳婦熱炕頭,就幾條長蟲爬出來,就把你們嚇成了這熊樣,活該打一輩子光棍!」

得,這話一說出來,村子裡的老光棍們都羞的老臉通紅,只好硬著頭皮繼續干。

不過這一次過去,並沒有再看到有長蟲爬出來,眾人從中午一直干到了下午,但是沒有預料到的是,這怪事還是接著發生了,挖著挖著,那土竟然變成了紅色,像是染了血一樣,一開始,那土還很堅硬,越往下挖,那土就越是鬆軟了起來,挖到了最後,則像是血水混著泥漿,還有的地方在「咕嘟咕嘟」的冒著氣泡。那氣泡也是血紅色的。

挖到這個地步,眾人真的就不敢再往下挖了。

要說那些蛇是個意外的話,這血紅色「咕嘟咕嘟」不斷冒出來的血水又該做什麼解釋?

正當眾人停下來都不打算再乾的時候,更加詭異的事情緊接著又發生了,突然之間,那老大一塊地方發出了一聲「轟隆」巨響,那冒著血水的一大片地面突然就往下坍塌了下去,幸虧眾人躲閃的及時,才沒有人掉進那個大坑裡面。

接二連三的變故,讓村民們都嚇傻了眼,誰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情況。

此時,我們龍鬚溝和虎頭嶺的村長都在這裡,連忙讓膽子最大的牛二朝那坑邊去看上一眼。

牛二憨厚,便大著膽子湊了過去,只看了一眼,便驚恐的大聲喊道:「了不得了,這坑裡面有一口大棺材!」

牛二一聲吼,眾人紛紛都圍了過去,想要瞧個熱鬧。

此時,我也跟著湊了上去,站在了牛二的旁邊,往下那麼一瞧,還真是瞧到了一口大棺材,不過這棺材有些特別,並不是放在地上,而是被幾條極為粗大的鐵鏈子懸在了半空之中,離著地面有四五米高,而那棺材之上落滿了紅色的泥土,此刻看著十分陰森。

這些年村子裡陸續有不少老人去世,大傢伙也都見過下葬的,卻沒有人見過有人將棺材給懸在半空之中的,這就有些出奇了。

眾人圍在大坑邊議論紛紛,說啥的都有。

有人說修路挖出了棺材不吉利,而且這口大棺材是用鐵鏈懸著,肯定有什麼說法,最好是把這個坑給回填進去,以免衝撞了這棺材裡的正主兒。

也有人見財起意,說棺材這麼大個兒,而這墓又建的這麼大,肯定以前是個財主,那棺材裡說不定有什麼金銀財寶,大傢伙不如把棺材抬出來,將棺材裡的金銀財寶給分了。

還有人說這事兒太邪乎,先是挖出來很多蛇,緊接著墳頭上滋滋的往外冒血水子,得趕緊請個先生過來看看,弄不好我們兩個村的人都要跟著遭殃。

最後我們龍鬚溝和虎頭溝的村長一商議,說這事兒不管咋說,不能讓棺材橫在路上,必須要將其給遷出來,換一個地方重新下葬才行。

而我們兩個村中間的這條路必須得修,這是通往外界的主幹道。

村子裡交通閉塞,觀念也相對落後,一出現這種事情,總往神神鬼鬼那方面想,修路挖出來一口大棺材,總怕是衝撞了什麼,對我們兩個村子不利。

於是,兩位村長便商議著讓眾人從那墓室之中將棺材先給弄上來,然後請村子十幾里開外的一個老道長過來,幫忙做做法式,重新找一塊墳地,再把這棺材給埋進去。

至於有人說著棺材裡有金銀財寶這事兒,村子裡的人也就這麼一說,也根本沒人敢拿,在我們這片,都認為死人的東西不吉利,一旦拿了,那死人會陰魂不散,整天纏著拿他東西的人。

總體來說,我們這片地方民風還十分淳樸,保留著很多老一輩流傳下來的觀念。

說起住在十幾里開外住著的那個老道長,來我們這地方有好幾個年頭了,具體是哪一年來的,誰也說不準,總之這老道長就住在離著我們村十幾里開外的一片荒山上,山上還有一大片竹林,但是具體在什麼位置,也沒有人去過,因為誰都找不到他。

老道長隔三差五的會下山逛逛,穿的邋裡邋遢,頭上挽著一個道髻,總是亂糟糟的,人看著也有些瘋瘋癲癲,看見村子裡的大姑娘小媳婦,一雙眼睛也總是色眯眯的。

這老道長很隨和,下山的時候看到誰都笑眯眯的,若是碰到村子裡有人婚喪嫁娶,有人請他幫忙看個日子,選個墳地什麼的,這老道長也不拒絕,肯定會幫忙,不過奇怪的是,這老道長從來不收錢,只要東西,米面糧油,啥都行,來者不拒。

這是一個神秘而看上去有些瘋癲的老道長,他跟我們說他姓劉,道號好像叫什麼青雲子,不過這道號我們都沒有人叫過,尋常見他從山上晃晃悠悠哼著小曲兒下來的時候,都喊他一聲老劉。

老劉跟村子裡的人相處的都不錯,說有事兒就到山上的竹林吼一嗓子,他肯定能聽到。

此時,我們兩個村子修路,挖出來這麼一口大棺材,就想起了這老劉來,想讓他幫忙處置一下。

當即,村子裡的老爺們商議好了之後,便打算先將這棺材給弄上來,等著請老劉過來處理。

一開始,就上去了十來個漢子,想要用繩子綁住四周的鐵鏈,將那棺材給弄上來,可是十來個漢子上去之後,才發現根本不夠用,那棺材實在是太沉重了一些,十幾個漢子竟然無法撼動那棺材分毫。

最後沒了辦法,就連老村長都跟著上去了,幾十號人一起發力,一個個憋的臉色通紅,才費勁巴力的將那口大棺材從墓室里給一點一點的拉了上來。

那棺材拉上來之後,眾人全都累的夠嗆,一個個全都坐在地上大口的喘氣。

等大家都歇息過來之後,才有人注意到了那口碩大無比的棺材。

這竟然是一口銅棺材!

那棺材不知道放在這墓室里多少年月了,上面生滿了綠色的銅銹,而且還雕刻著各種古怪的浮雕花紋,更加詭異的是,除了這些之外,那棺材四周還畫著一些硃紅色的符文,雖然歷經了很久的歲月,棺材上都生滿了銅銹,但是那些古怪的符文卻依舊清晰可見。

除此之外,在棺材的前面還貼著一張紫色的符籙,也不知道是用什麼材質做成的,到現在依舊保持的十分完好,一陣兒微風吹來,那張紫色的符籙隨風搖曳,看著十分顯眼,襯托的整個棺材都陰森森的。

村子裡修路挖出來了一口大棺材這事兒,很快就傳開了,吸引了不少村民過來圍觀。

其中,村子裡有一個最為年長的老頭兒,已經有九十多歲高齡了,他拄著拐棍看了一眼,眼睛頓時就瞪的溜圓了,渾身都在發抖,顫著聲音說道:「了不得了……這口棺材邪性,趕緊給重新放回去,俺年輕的時候見過一個道長抓鬼,畫的就是這樣的符……」

此時正是傍晚時分。

這老頭兒的話一出來,跟應景似的,突然刮起來了一陣兒風,吹的四周的林子嗚嗚作響,鬼嚎一般,寒冬時分,這冷風嗖嗖的直往人脖子里鑽,讓人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就連空氣一下子都好像陰冷了許多。

那棺材貼著的符籙也被吹的嘩啦啦作響。

而就在這時候,我分明看到那巨大的銅棺材似乎微微動了一下,緊接著,從棺材裡傳來了「咚咚」的敲擊聲響,沉悶而陰森。

一聽到這個動靜,很多人都嚇壞了,紛紛帶著老人孩子快速的逃離了這裡。

有人走就有人留,我們兩個村的村長和幾個膽大的倒是留了下來,不過聽到那棺材裡的動靜之後,也是嚇的面無人色,瑟瑟發抖。

「咚咚」

不等眾人反應過來,那要命的敲擊聲響再次從那口巨大的銅棺材裡傳了出來。

「俺地娘來……這是要詐屍啊……」村長後面的一個人嚇的往後踉蹌了兩步,一副轉頭要跑的模樣,其餘的人也在不斷後退,準備撒丫子逃跑。

而就在此時,一聲傻笑從那棺材旁邊傳了過來:「嘿嘿……這棺材這麼老大,肯定值老鼻子錢了……」

這聲音是牛二的,原來剛才敲棺材板的是這個愣頭小子。

眾人全都鬆了一口氣,龍鬚村的村長旋即破口大罵道:「牛二,你個憨熊,沒事兒亂敲啥棺材板,趕緊給我滾過來!」

牛二不光是膽大,這腦子也有點兒不太靈光,應了一聲,提著一鋤頭就走到了村長身邊,瓮聲瓮氣的說道:「村長,你叫俺幹啥?」

「你小子不是膽子大嗎?今天晚上就讓你和馬三一起在這裡看棺材,一直等到劉道長過來,你說行不行?」村長沒好氣的說道。

牛二撓了撓腦袋,剛要回答,一旁的馬三可不不幹了,急道:「村長,憑啥讓俺跟牛二一起看棺材,這棺材太嚇人了,萬一蹦出來個邪乎玩意兒咋辦?」

「讓你在這看你就好好看,你小子不想娶媳婦了?」村長威逼利誘道。

馬三嘿嘿一笑,說道:「想,俺想娶媳婦……」

「想就按我說的做,我這就安排人去請劉道長過來,在劉道長過來之前,你們給我好好的看著,聽到了沒有?」村長叮囑道。

牛二和馬三紛紛點頭。

這時候,兩位村長便轉身朝著村子的方向走去,並且讓身邊的兩個年輕人趕緊地區山上將劉道長給請過來。

此時的天色應完全黑了下來,寒風呼嘯,草木凋零,旁邊還有一口碩大無比的銅棺材,襯托的氣氛無比詭異。

原本熱鬧的施工現場,熱火朝天,如今人去樓空,滿目蕭索。

今天發生的一切,都被躲在草叢裡的我看在了眼裡。

正好今天是周末,我媽回了娘家,我爸去了朋友家喝酒,也沒人管我,我的膽子也是比較大的,主要是年紀小,也十分好奇,頭一回看到這麼大的棺材。

等人走遠了,我卻沒有走,因為我想等著劉道長過來,看看他怎麼處理這件事情。

在草叢裡窩了好一會兒,蹲的腿都有些發麻,天太冷了,風呼呼的往脖子里鑽。

一開始,牛二和馬三還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過了大約有一個小時的時候,這兩個人都凍的受不了了。

馬三便提議生堆火,兩個人圍著火堆烤烤,也能取取暖。

於是乎,馬三便讓腦子不太靈光的牛二去撿柴火,他蹲在棺材附近守著。

不大會兒的功夫,牛二就抱來了許多柴火,放在了棺材旁邊,馬三拿出了火機準備點火,可是由於前幾天剛下過雪,這柴火有點兒潮,怎麼都點不著,氣的馬三嘴裡罵罵咧咧,說牛二撿的什麼狗屁柴火,讓他再去弄些乾燥一點兒的回來。

牛二老實的很,剛要再去撿柴火,這時候馬三一回頭,突然看到了那棺材上貼著的幾張紫色的符紙在隨風搖曳。

這小子靈機一動,想都沒想,直接將那棺材板上的紫色符籙給一把拽了下來,拿出了火機,直接將那張紫色的符給點燃了,一下丟在了柴火堆里。

沒成想,這張紫色的符一丟進火堆里,突然「轟」的一聲響,火苗躥起來老高,直接將那一堆柴給點著了,燒的劈啪作響,火頭旺得很。

馬三頓時喜形於色,高興的道:「哎呀……這張紙還挺管用的,一點就著了,看到了沒牛二?還是你馬哥我厲害。」

牛二隻是嘿嘿的傻笑,說厲害厲害,馬哥真厲害……

兩個人旋即蹲下了身來,伸出了手,在那火堆旁烤火,再次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起來。

馬三問道:「牛二,你說這路修好了,等咱們都能娶上媳婦,美不美?」

牛二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說美,那可真是太美了,等他有了婆娘,要生一堆娃,天天跟他一起放羊。

馬三嫌棄的撇了撇嘴,說牛二真沒出息,要等他找到了婆娘,也要生一堆娃,跟他到工地上搬磚,可比放羊有出息多了。

兩個人正聊著,全都背對著那口碩大的銅棺材,我蹲在草叢裡,朝著那口銅棺材看了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眼花了,突然看到從那口銅棺材的縫隙里突然冒出了一絲黑氣。

這黑氣越來越多,朝著四周瀰漫著,翻滾不休。

與此同時,棺材四周的那些紫色的符籙突然都散發出了一團淡淡的紫色光芒,閃爍不定。

然而,馬三和牛二正聊的熱絡,想著娶媳婦的美事兒,全然都沒有看到身後那口銅棺材的變化。

又過了片刻,突然棺材一個角落裡的紫色符籙突然間冒起了煙,慢慢的無火自燃,化作了一團灰燼,掉落在了地上。

隨後,棺材四周的那些符籙也一一燃燒了起來,全都化作了灰燼。

當那棺材四周的紫色符籙全都燒光了之後,那棺材四周的符文突然開始閃爍不定起來,散發出了像是血一樣的紅色。

看到這裡,我完全被這樣詭異的情景給鎮住了,嚇的一動也不敢動。

然而,這才只是開始,隨著那棺材四周血紅色的符文不斷閃爍,那棺材裡突然傳來了一絲讓人牙酸的指甲撓動棺材板的聲響,「咯吱咯吱……」異常的刺耳。

此時,馬三和牛二才反應過來,回頭朝著那棺材看了一眼。

當看到那突然變的血紅的棺材的時候,他們兩人全都愣住了,一時間驚得目瞪口呆。

那指甲撓動棺材板的聲響依舊在繼續,驀然間,隨著「砰」的一聲響動,那厚重的棺材板突然被一股大力衝撞的崩飛了出去,足足飛出了十幾米遠,才重重的砸落在了地上,深深的插入了泥土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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