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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飄雪,你會否想念麥子的味道?

麥子的味道是我們生長在北方的兒女對於家的記憶,麥子的味道在食味精細製作的當代,是需要越過各種佐料的香味之後真心地深深品味才能聞得到的,麥子的味道也是不應當被我們當作尋常之味忽略掉的,今天我們在一些文字中尋找麥子的味道。

郭凱冰小說《麥子的味道》在中考閱讀題考試中的問答:[1]

(2)「父親這時候搓著兩手笑:『他有啥能耐,鄉下長大的,誰不會種麥子呢!』周圍的人就笑,這蘭草,麥子咋能比呢?」這段話中的兩個「笑」有何不同?作者這樣寫的目的是什麼?(6分)

父親的「笑」表面上來看是嘲笑兒子,認為中蘭花就像種麥子一樣簡單,不值得誇獎,實際上內心深處流露出對兒子的自豪感;周圍的人「笑」是嘲笑老邵的父親居然不認識蘭草,農村人實在有些落伍;作者這樣寫的目的是嘲笑那些真正分不清蘭花和麥子的城裡人,都丟掉了自己的「根」。

(3)小說中老邵的父親是一個什麼樣的形象?請簡要分析。(6分)

老邵的父親是一位勤勞、樸實、執著的老農形象。勤快,老邵的父親到老城裡也閑不住,「每天吃過飯,就跟在工作的兒子身邊溜達」;樸實,如別人表揚他的兒子時,他總是「搓著兩手笑」並以為這就像做農活一樣不值得誇讚;執著,如老邵的父親被領導批評後,不但理直,而且氣壯。

(4)小說結尾寫到牌子上有一個大「根」字,探究其有哪些含義。(8分)

糧食是所有人生存的「根」,沒有糧食,無法生存,表達了作者對現實生活中忽視農業生產現象的關注和思考;農村是城市漂泊者的「根」,表達了城市漂泊者對故土、家園的眷戀之情;「以農立國」的傳統文化是現代城市人文化的「根」,作者意在告誡現代城市人在美化城市的進程中不要忘記文化的「根」。

我們一起來聞一聞散落在文字中的「麥子的味道」!

麥子給了我苦難,也給了我堅韌和快樂,讓我能淡定面對得失和艱難,讓我懂得了知足和珍惜,但我不敢說,雖然歲月流逝,事過境遷,在心裡,麥子的味道又幾時淡過。真正配得上說這句話的,只有父親。——散文網,作者笑沙鷗

如今我們的生活已經被調料綁架了,生活中很多事物的真味也已經被華麗的外表所掩蓋了。素顏女子少了,濃裝艷抹的多了。簡易健身的少了,汽車呼嘯的多了。返樸歸真的少了,追逐浮華的多了。大家的心氣都變得不能氣定神閑了,茫茫紅塵中,大家都在心浮氣躁地追求一些奢華的東西。誰還肯靜下心來,吃一碗不放鹵的麵條,體味一下麥子的真味呢。 ——煙台日報邢占雙

我們一起來聚攏那些與收割麥子相關的記憶……

眼看著麥子一天比一天黃了,村莊就被籠罩在波翻浪涌的金黃麥浪里。鄉親們喜在眼裡,樂在心頭,那滾滾麥浪告訴大家,龍口奪食的夏收到來了。學校放七天忙假,讓我們幫生產隊里割麥子。按照學校的意圖,各年級學生回到各自所在村莊的生產隊幫忙割麥,實際上只有初中班的學哥學姐們才派得上用場,而我們那時根本不具備割麥子的能力,生產隊里怕我們不幫忙反添亂,不要我們這些小屁孩割麥子,而是讓我們跟在割麥子的人身後撿麥穗。

學生們來到田間地頭,割起麥子來顯然不夠熟練,動作快了,身後總會留下幾棵沒有割倒的麥苗;動作慢了吧,看起來笨手笨腳,明顯趕不上節奏。跟在學哥學姐們屁股後面,看到遺落在地上的零星麥苗,手腳麻利地撿起來。看到幾棵還沒有割倒的麥苗,就拿起鐮刀割下來拿在手裡。有時候乾脆把那棵還長在地里的麥子連根拔出來,再用牙咬掉根須。有時候,特意走到麥田的地埂旁邊,那裡往往有零星幾根還沒有熟透變黃的青苗,也許是因為割麥子的學哥學姐們認為那麥子還沒有熟透的緣故,所以他們有意將那些麥子丟棄不割。於是不由分說把零星青苗也全部連根拔出來攥到手裡。不一會兒,手裡的麥穗就有些握不住了,趕緊跑過去放到麥垛子里。人雖然在地里撿麥穗,但是卻在暗自思忖,端午節很快就到了,心裡盼望著生產隊里快點打碾脫粒,分到了新麥,淘洗晒乾,磨了白面,母親就會在過端午節時給自己烙花饃饃了。

——隴南市政協文史和學習委員會主任曾淼

想起小時候,正值6 月麥收時節,母親卻因中風住進了醫院,父親暫時辭去了村黨支部的工作,專心到醫院照顧母親。那時候,三個姐姐都在外面讀書,家裡就剩下我和弟弟兩人,都上小學六年級。

天剛蒙蒙亮,我喊醒弟弟,一人拿著一把鐮刀去地里割小麥。那年風調雨順,小麥長勢很好,我和弟弟一人一畦蹲下去收割的時候,根本看不到對方,可我們都不害怕,只想著將麥子割下來,再找舅舅們幫忙運到集體場院。那樣,我們就用不著老吃那些黑乎乎的白薯面了。

——平谷報2010-L0042號

我們一起來梳理一下在經年的歲月里那些由麥子的味道引起的對麥子的想念,在白雪覆蓋的冬季,在梧桐發芽的春末初夏時節里……

日子一天天過去,冬天來了。麥田黝黑黝黑的泥土上,又長出了鮮綠的麥苗。田野里的青蛙不再呱呱叫,蚱蜢和螢火蟲淺綠色的燈籠消失了,我也終將離開,去城裡讀書了。最後回望麥田,已被白雪覆蓋,偶爾露出幾簇細細的麥苗。我知道,那白雪覆蓋下,是麥子鮮活的生命。聞著冬野里大雪清冽的味道和麥苗清新的味道,我彷彿可以預見,下一次,我回來的時候,麥苗一定又長成了高高的麥子,為我綻放它醇厚香甜的味道。

此去經年,在梧桐樹發芽的時候,我想,綠油油的麥苗一定又播種在了黝黑的土地上,麥子就在不遠處的遠方。我在心裡默念:「麥子啊,就讓我們一起長大。等我回來,將最美的味道送給我當禮物吧!」(浙江省嵊州市城關中學)

麥子的味道是中國人的味道,有我們對於遠古祖先的記憶,有我們關於中國藥草香味的記憶,你真的準確地知道麥子味道是什麼樣的味道嗎?這其實是一個需要我們終身探尋的味道。

有外國人說,中國人的味道就是麥子的味道。此言不差,一方水土養一方人,我們不僅有著小麥的膚色,也有著小麥的品質和味道,我們喜歡這種味道。1955年的渦河北岸,我們就嗅到遠古的小麥味道。那是在亳州東釣魚台遺址,考古人員曾出土過成罐的碳化古小麥化石,被中國科學院命名為「中國古小麥」;同時出土的還有石斧、石刀、石錛、骨針、陶鬲、陶防輪等文物。這一考古發現,讓張騫出使西域時才引進小麥的外國考古之說,成為不攻自破的料子。這是驚人一舉。

——中國中藥雜誌

啊,我這可是成熟麥子的味道。

這麥子的味道,可是老父親的汗珠滾落麥莖上的味道?

這麥子的味道,可是家鄉泥土的味道?

這麥子的味道,可是老家灶房裡老母親發酵揉面的味道?

這麥子的味道,是村頭老槐樹上槐花的香味?是楊家河畔苦苦菜的香味?是灶房裡剛出鍋發麵饅頭的酵頭的香味?噢,是俺村郭家樓土地里長出的小麥獨有的美妙純厚香味!

——濟寧文學張建魯

客居他鄉的淮陽籍作家墨白來說,對於麥子的味道是刻骨銘心的。「我從小在農村長大,記憶的深處就積澱著遙遠歲月里幽幽的麥香,那是烙在我心靈上的一枚永遠也抹不去的胎印。或者說,那是維繫著我與故鄉種種情愫的一根紐帶。在我印象中,除了節日,只有在麥收和秋收的時候,母親才會蒸上一大鍋好面饃,供父親和家裡乾重活的人吃,我和老人也跟著吃。一生節儉的母親,之所以如此『浪費』,一是因為地里的活太重,需要補充點營養;二是因為新糧下來了,可以不為缺糧發愁了。現在想起來,老家的饃才是真正的綠色食品,筋道,柔軟,蓬鬆,有一股糧食的天然清香」。

在一位作家、一位詩人看來,麥子的味道就是風的味道,陽光的味道,也是時間的味道,人情的味道。這些味道在漫長的時光中同人們的勤儉、樸素、堅忍等混合在一起,才下舌尖,又上心間,幾乎分不清哪一個是滋味,哪一種是情懷。

——來自網路

楊元攀有散文詩歌集《麥子的味道》,分為兩個部分,一個部分是「流年點墨」,另一個部分是「歲月留白」。

「流年點墨」記錄元攀在工作和生活中的所見、所聞、所感。通過生活中的點滴觀察,折射人性的真、善、美,以物言情,以情言志,傳遞正能量。《歲月留白》記錄將軍、藝術家、企業家的成長軌跡。元攀為人真誠,很多朋友願意和他分享他們的心路歷程。

在一家小吃店,點了份久違的「麥煎」。麥煎是老家莆田的一種小吃,原料是麵粉和雞蛋,再加點糖,在鍋里烙上一塊,金黃金黃的,類似千層餅。一個人,一邊慢慢咀嚼盤中的麥煎,一邊回想曾經熟悉的味道。

上個世紀九十年代,村裡人很少外出謀生,主要還是以種田為主。村口有一大片田地,小溪環繞而過,土壤肥沃。水稻、甘蔗、地瓜、小麥,四季交替,日出日落,這片土地養育了一代又一代人,也給予了一代又一代人的希望。

令我印象最深刻的是每當農忙時節,這裡便是一片「希望的田野」,要是誰家先收成,如果人力不夠,鄰里就湊過來幫忙,就這樣一家幫著一家,不談報酬,餓了就在田埂邊啃上一塊饅頭,渴了就喝口涼茶,有時候幸福的定義並不是天天享有美味佳肴,而是站在自己的土地上,親吻泥土的芬芳,享受豐收的喜悅,純樸而那麼真實。收成之後,看看誰家增產更多,彼此取經,為了來年更大的收穫。

那時候我還在念小學,真正沒幹過多少農活,但我更喜歡小麥收割的季節。因為小麥收割的時候,對小孩子來說就像過節一樣,饅頭、麵條、麥煎,每一樣都會讓人直流口水,有一種等待叫望眼欲穿,那種感覺體現強烈無比。在村裡,要是知道今天誰家收割小麥,就知道晚上會有麵條吃,晚上要是一家煮麵條,都會乘好一大碗,有時候會在麵條上加幾片肉,挨家挨戶每家一碗,嘗一嘗,而自家人有時候只剩麵湯,但這已足夠。這種狀況有時會持續一個星期,雖然每家味道都不一樣,但心裡熱呼呼的。

後來村裡人還是陸續到外地闖蕩,賺了錢,回來蓋起了獨立新房,一年不會碰上幾次面,地也越來越少人種了。最近幾年開始建起了廠房,小溪也斷流了,田裡的蔬菜因無水灌溉而枯死,那種兒時的回憶似乎漸行漸遠……

吃完麥煎,味道已經不是熟悉的味道,不知是麥子的味道變了?還是自己的生活變了?

[提要] 在一家小吃店,點了份久違的「麥煎」。水稻、甘蔗、地瓜、小麥,四季交替,日出日落,這片土地養育了一代又一代人,也給予了一代又一代人的希望。後來村裡人還是陸續到外地闖蕩,賺了錢,回來蓋起了獨立新房,一年不會碰上幾次面,地也越來越少人種了。

(中國日報記者 楊元攀)

五一回老家,麥子正在灌漿,麥穗油綠綠的在微風裡招搖,那個時候已經隱約聞到了麥子的味道。五月中旬去洛陽,一路獃獃的看著由綠漸黃的一席席麥田,麥子的味道在被反覆抽緊的心裡也越來越濃。

——甘肅酒泉律師董補民

文章最後,我們還是再次回到我們語文學課考試中與「麥子的味道」相關的考題里,將我們關於農作物的記憶,關於故土家園的記憶,關於民族文化中「根」的記憶,和關於繼承與發展的思考。融入到對學生文化學習的引領的日常教學中,回饋麥子對我們的養育之恩。

中考中還有哪些有關「麥子的味道」的考題?來看這一閱讀思考題:

麥收時節,大人們總是讓自家的娃們去幫老師割麥子,於是,我和夥伴們就組織起來,在麥田裡穿梭,師生你追我趕,割得快的同學會善意地取笑一下比他們大不了幾歲的老師,不到半天時間,幾畝地就割完了,今年春節,和兒時的夥伴通電話,說起當年每到開鐮時麥地里瀰漫著的【丙】麥子的味道,覺得是那樣美好,是呀,那時真好,那時的麥子好,那時的空氣好,那時的師生關係也和諧自然。偶爾的田間勞作,給了我們美好的回憶。

那時的感情是那麼淳樸,那麼溫馨,親切而悠遠,令我至今難忘。於是,我撥通了老家的電話,想從鄉音里捕捉【丁】麥子的味道。

(有刪改)

這篇文章的一個突出特點是在樸實的語言中蘊含著深厚的情感。請你以第段或第段為例。說說這一特點是如何體現的。(不超過140字)(7分)

第段「累了,直起腰,抹抹汗,繼續干」等語句通過細節描寫寫出了勞作的辛苦。第段運用襯托的手法,用麥收時的勞累突出了午休時一家人一起做飯吃飯的愜意。作者就是這樣用樸實的語言將家人間的親密與麥子相聯繫,寫出了一家人淳樸、溫馨的情感,寄託了對那段親切而久遠的日子的懷念。

如果有機會,可以試一下最原汁原味的麥子的味道的食物,澄城麥子泡。

澄城麥子泡在陝西很出名,每當大年初一的早上,家家戶戶差不多都準備一頓熱氣騰騰的麥子泡,如今除了逢年過節、紅白喜事的時候吃,很多人已把它當做早點吃,大街上麥子泡的飯店總是座無虛席。無論飯店做的如何美味,地道的麥子泡還數縣西北一帶較為正宗。

[1]麥子的味道

郭凱冰

老邵是位城市園藝師。這個城市的美麗,讓老邵感覺很自豪。因為工作出色,老邵還曾經被市長戴過紅花。那朵大紅花一直擺在老邵家的電視上方,老邵說,自己一輩子最大的榮譽,就是美化了這個城市。

老邵理所當然地喜歡這份工作。

園藝師天天接觸的是什麼呢?是那些花花草草啊。城市裡到處鋼筋水泥,灰硬的柏油馬路,要是沒有這花兒草兒,城裡人還能感受到點靈氣兒嗎。老邵覺得,自己就是給這城市靈氣兒的人。再說了,從鄉下出來的老邵,要是不弄這花花草草,也絕對在這城市呆不下去。

這年春天,老邵開始負責一種蘭草的推廣,這是市長出國考察帶回來的。市長說,這種蘭草能凈化空氣,能大大減少城市的空氣污染。

夏天來臨的時候,城市裡便到處開放著蘭草深藍的小花。那股芬芳,是極清洌的,讓老邵想起了老家的田野。蘭草種植很成功,老邵因此受到了表揚,還得了一千五百元的獎金。老邵就用這筆獎金,給要來城裡的老父親,買了一張席夢思床。

老父親一直呆在鄉下,七十歲的人,走起路來還能震得地面呼扇。每頓飯一個大饃,要是麥收秋收田裡忙起來,每頓還能多吃一個。老邵回家也愛吃饃,爺倆喝點小酒,興緻上來了,就比賽吃饃。老邵覺得家裡的饃比城裡饅頭香,有麥子味兒,有柴草味兒,有煙火味兒。妻子就笑,說饃也是饅頭,哪有這麼多區別,這麼多味兒。

五月里,鎮上統一徵收村裡的田做育花基地,村裡人就不能種莊稼了,改做花農。市長為此還下鄉做了工作,說如今麥子玉米大豆不值錢了,種花草能掙大錢,看著還美氣。沒糧食可種的老父親呆在村裡,看著那一片片長勢很好的麥子被翻耕剷除,心裡憋悶,就來城裡散心。老父親家裡坐不住,每天吃過飯,就跟在工作的兒子身邊溜達。城裡很多人認識老邵,也就認識了老邵的父親,就有很多人跟老父親誇老邵:「老人家,養了個好兒子,你看,咱這城市打扮得這麼漂亮,有你兒子的功勞哩!」

父親這時候搓著兩手笑:「他有啥能耐,鄉下長大的,誰不會種麥子呢!」周圍的人就笑,這蘭草,麥子咋能比呢?只有老邵明白,這蘭草開花前的確像鄉下的麥子啊,自己每天侍弄著城裡的蘭草,也像侍弄鄉下的麥子一樣盡心呢。

冬天來臨,所有的蘭草都死了,可是隔不遠,還綠著一叢蘭草。城裡人很奇怪,大冷天,人出來都怕冷,這蘭草綠得可真是稀罕。老邵手下那幫年輕人,都問老邵種了新品種,咋沒跟大家說。老邵紅著脖子說,自己根本沒種啥新品種。

老邵父親出來得更勤快,沿著街上的綠化帶,一邊走,一邊看著那一叢叢綠。「這老頭精力可真旺盛,到底是鄉下人,勤快慣了。」認識老邵父親的人都這麼說。

春天來臨的時候,老邵領導挨批了。接著,老邵也挨批了:那綠了一冬天的草,竟然是長在鄉下的麥子。作為一個地級城市,把麥子當作綠化植物,這是多麼可笑的事情啊!

老邵父親被老邵的領導「請」去的時候,很理直氣壯。他說,你們城裡人愛種花就種花,俺管不著,可你們咋能把俺們鄉下種糧食的地都用來種花呢?花再好,再掙錢,能吃?沒了糧食,你們城裡人能活,能看花草?

這話很快傳遍了這個城市,很多年輕人笑得肚子疼,更多的人想起了鄉下的老家。於是,這個春天,更多的人在綠化帶里的一叢叢麥子前留戀。真奇怪,知道它們是麥子的時候,許多城裡人聞到了一股久違的香味,他們跟老邵一樣,閉上眼,深吸氣,很陶醉的樣子。

年輕人和小孩子很奇怪,他們也閉上眼,深吸氣,可是他們什麼味兒也沒有聞到。那些陶醉著的人們說:

「是田野的香味!」

「是泥土的香味!」

「是柴草的香味!」

「是老家的味兒!」

又一年,在這座城市的每個路口,都有了個一米見方的特殊綠化點。中央豎一塊牌子,上面一個大字:「根」。在牌子周圍,蓬蓬勃勃長著驕傲的麥子,鄉下的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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