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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最好的自己」,一個父親對兒子最後的寄語

外網一個男生上傳了一張自己手腕上的紋身照。

「Be your Best,Daddy」。

是一句爸爸給他的生日寄語——「做最好的自己」。

這是這位爸爸在他還能寫字的時候寫下的最後一句話,長時間和腦瘤的搏鬥已經讓他精疲力竭。

他活過了醫生預言的五年,他看著自己的孩子們長大,他盡了自己最大的努力留在這個讓他留戀的人世間。

但就在不久之前,腦瘤還是奪去了他的生命。

摯愛親朋的離去,對每一個人來說都是撕心裂肺般的痛苦,更別說父母了。

父母在,尤有歸處,父母走了,天下之大,也再沒有家了。

對這個剛剛十八歲的男生來說,也是如此。

在父親走後不久,他把這些年的和父親的點點滴滴都寫了下來。

與其說是緬懷父親,不如說是再回憶一遍那些記憶里的美好,以下是他寫下的內容。

我五歲的時候,我爸爸診斷出腦瘤。醫生跟他說,他最多再活五年了,因為那種腦瘤是不能動手術的。

他還是像以前一樣過日子,只是經常要吃很多很多的葯,來防止腦瘤擴散。

從我記事起,他就是一個超棒的爸爸。

我父母在我八歲的時候就離婚了。

我媽媽獲得了監護權,我只有在周末的時候才能見到他。

他會開車來接我和我姐姐,把我們接到他的住處,離我們住的地方有一個半小時的車程。

有時候,我姐不想去的時候,就只有我。

每次他來接我們的時候,總是要在《Jeopardy》(一個益智問答節目)開始之前,因為他總說,我們一定要回來就能及時看到這個節目。

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我們總是會一起聽他收藏的經典CD。

他最愛Bruce Springsteen(一個搖滾歌手)。

但是我還記得當時我們聽過的皇后樂隊的大熱曲,到今天我還記得那些歌,哪怕只聽到其中一首歌,都能唱出它的下一首。

那些我們一起度過的周末里,除了聽歌,我們還去我最喜歡的影院去看電影,在blockbuster租碟,或者就待在家裡看《世界摔角娛樂》。

他經常會取笑這個節目。

我始終記得,每次Big Show(一個摔跤手)出場的時候,他都會大喊,「不是Big Show,是Big Slow吧!」

他還很會做飯,我小時候,他還教過我怎麼自己做飯。

這些所有美好的回憶,父子歡樂的時光,在我十二歲的那年戛然而止。

腦瘤開始擴散了。我們接到一個電話說,他正在他公寓的停車場,瘋狂地找我和我姐姐,他不知道我們去哪兒了,但那時候還只是星期三。

後來,他住進了一家療養院。

我不能再經常去看他了,因為我太小,沒有許可,我媽因為工作要忙,也不能帶我們去。

我第一次去療養院看他的時候,是我叔叔載我去的,我跟他不是很親近,他要去看我爸爸,順道帶上了我。

那時候我感覺很孤獨。

我爸爸在那兒,他看起來還是很開心,就像他一直以來表現出來的那樣,但是那時候他已經不能自己走了,他需要坐輪椅。

我記得在我們去散步之前,他說他得去一下洗手間,我們出來散步的時候,他失禁了,那時候他已經控制不了自己的膀胱了。

時間過得很快,我十五歲了。我爸那時候,大多數時間都在我奶奶家,因為他住在一個離奶奶家很近的療養院里。

這時候他已經沒辦法多說話了,就連跟人對視都很難。

他能自己蹣跚著散步,但也只能走一會兒。

他的體重迅速下降。

最開始,他是一個身高一米九五、兩百五十多斤的健壯中年男人,總是喜歡留著一點點鬍子,不長。

但是等我跟朋友去看他的時候,他連一百八十斤都不到了。

我有的這些照片,都是在他還算健康的時候照的,這也是我想要在回憶他時看到的他的樣子。

到我十八歲的時候,我能自己開車了,我就經常自己去看他。

那些在療養院里看望他的時間通常是很長的,雖然都只是我自己坐在那兒,跟他說話,他不回應。

有時候我會聽到他輕聲囈語,但是都很混亂,我總是聽不清楚。

我時常擔心,他會不會不再記得我,不再知道我是誰。

但是療養院的員工說,每次他們想給他剃鬍子的時候,他都會強烈拒絕。

我媽媽說,那是因為我姐姐小的時候,有一次他把鬍子全剃了,她怎麼都不肯靠近他,每次他靠近就又哭又叫,直到鬍子長出來了才恢復正常。

最後,他到了臨終關懷的階段,搬到了另一家療養院,因為上一家療養院已經沒辦法再為他做什麼了。

那時候我在學校附近的一家公司做兼職,下班之後,我被告知,他可能活不過這個月了。

我一直一直地想著,這怎麼可能呢,他已經堅持活過了醫生預期的五年時間,他現在也一定可以堅持下去的啊!

我奶奶曾經還開玩笑說,他已經通過自己的截止日期了。

但是第二天,我在工作的時候,接到了一個電話,電話里說,他可能連今天都堅持不下來了。

我和我姐姐衝到療養院。

他就躺在床上,他的呼吸短促而沉重,看起來形銷骨立。

我們在他床邊坐了一個小時,我很快地去了一下洗手間,回來的時候,他已經停止呼吸了。

我姐姐看著我,說,他已經走了。

我呆住了,連哭都沒有想到,又為自己沒有立即哭,感到羞愧。

我不敢相信他已經走了,我也不想相信。

那句我紋在手腕上的話是我去年生日的時候,他在送我的生日賀卡上寫的,也是他能夠寫下的最後一句話。

謝謝你們看完。

生命的離去從來都是難以挽回的悲傷,摯愛的人雖然已經離去,但那些一起度過的點點滴滴還留在心裡,如果可以,真的希望,只要不被遺忘,就不算真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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