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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汗青言夯基歸識

原標題:讀汗青言夯基歸識


讀汗青言夯基歸識


作者:王統一


先說,冬日千萬千萬千萬注意防火!新春將臨,惟願家家老小平安!此外,即日起至短到春節假期前,我在瀋陽,個人保留該段時間,諸事務原期程均延待定,謹啟於此,不再另行告知。講到火,還是要說說火燒赤壁,大家都熟知相關「銅雀春深鎖二喬」詩句,其實在曹操攻東吳前,江東內部亦發生過一場嚴峻危機。「琅邪于吉,先寓居東方,往來吳會」,這個打東邊來的琅邪人氏于吉的確很邪乎,靠著燒符水一類的雕蟲小技戲法令「吳會人多事之」,甚至把孫權媽媽都蒙了,篤信「於先生亦助軍作福」,他走到哪便有大批人頂禮膜叩「迎拜之」,好不威風的大師。連孫家「於郡城門樓上,集會諸將賓客」時,于吉來個「盛服杖小函」,就輕鬆使得「諸將賓客三分之二下樓」敬禮,連孫府宴席都不吃了。通過長期觀察,孫權哥哥孫策看出了于吉非善類,包藏禍心,指出「此子妖妄,能幻惑眾心」,於是「即催斬之」。還好及時清除了這個弄鬼的隱患,否則不用曹操動手,江東早紊矣!于吉能忽悠東吳文武,一方面說明其詐術可以,另一方面也透出當時吳人短知,對平日一些基礎常識和基本事實不夠清楚。孫權帶頭讀學,曾發話:「孤常讀書,自以為大有所益!」在他促進影響下,連「吳下阿蒙」呂蒙都發憤,「蒙乃始就學」。孫權的書可沒白讀,能親自出馬舌辯諸葛亮「劉豫州何不遂事之乎」,滔滔不絕好久最終雖然沒贏,但猶榮,比後來被諸葛孔明「據正道而臨有罪」駁斥得狼狽不堪的王朗強多了,可見讀書增智祛愚之奇效。



多知可免遭人笑。聽到一則讓人噴飯之笑話——「地動儀真偽引爭議」!相當一部分我同胞們隨著來自外洋之耶門神學專家先生謅「地動儀失傳了,就說明它不科學」論調來起舞,余不否認「我願意做一個保守的人」的該使徒洋先生對《新舊約全書》之長久熾情——「其實很多中國語言裡面的概念來自於《新舊約全書》來自耶教。我們每天都喝這個水,但是飲水不思源,希望中國人思考下」、「不只是要保存書法傳統或者正體字,也有一部分華人應該成為《新舊約全書》學專家,因為這些東西不屬於希臘人,而是屬於全世界的。它們是世界的寶貝,所以應該保存好、守護住」。究竟哪本書哪種文化才屬於真正的更悠久元初文明?我和這位洋先生看法不同——「世界文明,惟有我先」,且余認為咱的詩書禮樂同樣是位居全世界之寶,洋人一樣須守護。且不說咱古傳的赤繩白首之情深,即便今朝徐志摩先生童話一則,洋人們也未必能理解通透。就如上華洋文明諸觀點在這裡暫不展開陳述,我惟希望是不管探討什麼都必須把真憑實據拿出讓人思考,通過大家自主去辨別是非,而不是以好為人師的居高臨下姿態去灌填!亞里士多德雲「吾愛真理,勝於吾師」,孔丘曰「當仁,不讓於師」,權威之尊再高也高不過樂真善美!在外洋,教士托馬斯·阿奎納從前把亞里士多德之說耶化,而在神州史上,也有類似謬解經典情形,如余第三節《憶史回望感思論》所舉之末代清室「把提出偉大思想的先哲們曲變為一尊尊毫無性情溫度的泥塑偶像」史例,詳容可見該文。二者都是對歷史的不尊重!

僅就那洋先生否我神聖大中華髮明創造一事,余認為他以神學來非議科學實在不可思議,這叫亂入,不是跨界!更甚我在第廿二節《凝露滴史》所批之「以一論之自在來褫各說之自由」學術怪象,他在耶學之造詣等同不了對科技之了解,在余第卅一節《從歷史觀態度》內敘之希帕蒂婭、伽利略、開普勒等科學文明先驅的眼淚會為此流淌。誠然大漢朝的地動儀實物目前尚沒有被今人發現——有朋友們會說「不對呀,中國歷史博物館裡有地動儀展示啊!」中史館陳列的我們都熟知之器物乃是王振鐸在六十七年前自製,非原始地動儀也否其本體復品,僅是個外觀模型,自然無法發揮功用。可就是這乃模具而已的基本事實卻鮮為人知,很多人以為是真歷史文物或是原樣仿造品,進而自然在看到它沒什麼反應時會指責當年張衡發明不管用。那可不,一個外殼子能有啥原有作用呢?但這口鍋張衡不背,本就不是他做的那個原品,不怨他!



張衡當年的原始地動儀雖未存世,但在《後漢書》、《續漢書》、《後漢紀》等不同重要史籍皆有明確記述,輕率地下它不管用之否定,不符合該位洋先生所說出「那個時候我特別喜歡孔子的思想」里之孔丘畢生家喻戶曉的「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實事求是理念。連本體都沒見到,憑啥蔑它無用?此洋先生在《新舊約全書》學領域的爐火純青成就有目共睹,頗有影響,故出言千萬要嚴謹,否則對自身研究聲譽也無益,他把精力放在回到他自己的霍拉布倫(Hollabrunn)故鄉去閉門探專《新舊約全書》里摩西用杖分開大海之力比身居神州卻在沒實物佐證情況下公表批咱地動儀無用要更適當。若大家都開始脫離理據實證而信口雌黃,那似乎會變得跟「黑與白也懶得去追究,都是為了黑而黑」的專門噴子們在一定程度上毫無二致。他們把自我封閉在頭腦黑障區內拒絕外來信息,坐井觀天、自以為是。從古至今,其實無論科學還是神學、中華文化還是外洋文化,重在要發揮出導人向善、為眾造福之用,而不是築牆建閡、唯利是圖。


相比於那名洋先生的保守,咱華人很包容,外洋元素的希臘星座、萬聖、壽司、列巴、耶誕……都沒被拒於千里之外。第廿四節《傾聞史上創新聲》里所言的「屢屢造成巨大爭議的博眼球者」也否定地動儀——「沒有證據能夠證明,也沒有理由讓人信服地動儀曾經發揮過驗震的功能」,多部史書之記載已足夠詳實了,只要稍微拿出些時間一翻看是非曲直就都清楚了,不知是沒空讀還是不願閱。


跟著此名洋先生一塊哄語的除了別有用心者外,其餘之部分人多是由於不讀史書及把無實際功效的陳列樣品當成真正古物而產生的讓我偏偏笑不出來只有啼之啼笑皆非事,他們如此是缺乏基礎常識和忽視基本事實的,與風傳「宇宙射線來襲」跟「無絡信號輻射」之誤解類似,如此下去,恐怕把吃了藍莓和葡萄的瘦金毛當成胖松獅之笑話都會出現也不奇怪,要是平日多接觸些科普知識也許就會減少這樣的狀況發生。在吾第廿七節《汗青長綿永續》曾述了北大胡適老校長對於有據治學的重視及相關叮囑,在此希望大傢伙兒還要牢記胡適博士的另兩句語重心長之諄諄教導——「現代的科學法則和我國古代的考據學、考證學,在方法上有其相通之處」、「治學方法,東西雙方原是一致的。雙方之所以有其基本上相同之點,就是因為彼此都是從人類的常識出發的」。


為師者當把要求學生死記硬背一些課堂具體科目知識點的時間拿出些來,多教教孩子們跟生活較為密切之基礎常識和基本事實,讓他們學著有愛、學著動腦、學著辨識、學著自強,走近樂真善美的益,遠離苦假惡丑之害。還有,家長們,平時和孩子常交流,多了解他們,言傳身教、因材施教,沒有「問題」兒女。余第廿六節《驛動的筆·善惡之史》中敘之北大蔡元培老校長,他曾云:「教育,是重在發展個性,適應社會,決不是拘泥形式,專講畫一的。」有人會講:「你說的這些基礎常識和基本事實內容跟應試知識點一樣都是文字,且基礎常識和基本事實又不考,學了也不拿分,還不如多背些公式、文段、字母呢!」有些內涵分量是不能用外在價值衡量的,你說一隻喵星人、汪星人,它雖有具體交易錢數,可你們之間相處的情誼乃無價,在很多主人眼中它之地位不亞於人類朋友,它走失時心急如焚、它故去際傷痛悲切。打開史冊,表面看起來很小極少之種種,但性質影響有時會很大特廣,例子不勝枚舉:一所規模不雄卻巋然屹立在「戰爭的基本行為就是毀滅」之倭寇槍炮下的西南聯大(北大、清華、南開合組)挺直的是我神聖大中華五千年文明根脈之精神脊樑;陳訓恩在民國卅年為了尋不聽他「憑自己的本事,做點對社會有益的事情」之勸卻選擇「公開同你父親樹起對立的旗幟」而留下「我去的地方很遠」告別信出走之心愛女兒甚至不顧自身地位及前途而與對方營陣接洽——「紅色的夢,白色的夜」,這是一位父親無盡的愛女之情;「推之下,遂跌死」的錢海岳前賢一人之遭遇讓後人看清倒紊拾載真面目;耶誕灞河鄂人之事因上除了有各當事者們個人重要自身因素外,在部分程度上難免不些許映射出的是下屬者為生途掙扎在不得不唯位不唯理之狀態下的一點凄冷;一座建於卌七年前的五十米之阿扎迪塔(Azadi Tower)可展現波斯當時創立兩千五百年的文明!類似深刻個例,誓言有時就一二個字,可字字都是刻在信任人心上,情深意重,承諾者食言、失言就是在揭對方心頭肉。說一套做一套豈不成了余第五節《信仰歷史之態度》所抨之「口同為相迥裂」的英吉利培根子爵了嗎?從小至今,特別是近五年的各向種種承諾,我記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路自己選的,話自己說的,必須做。句句信誓都在心上,要對得起所有方,不可有辜負。我的言與行是筷子之兩根,彼此配對,無可分隔(筷子之比理在很多事上亦存,有時看著是二件單獨事,其實是有著連帶關係的,做了這根就必然有責任要做那根)。事無巨細,當言行一。



上周為祖母駕鶴之紀,雖未親至,心有所念。因余愚鈍,去一年來,外察時機不周、內克猶疑少力,致嘉時錯位、秀置失序,一直未能在要事項上作出皆全俱美之圓融妥善抉擇,痛磨人心耗傷時光!真咎責不宥,更深愧先輩!具體該如何完善具體細節,吾雖實缺籌,但既行至此,余只能力求在步步點滴上更加付心出智向百分百諧圓之良局盡量貼合,不敢負心、不能悖訓、不可違天。去西元九月有妹嫁,今西元五月有弟娶。元旦博文不動。春光已近,明言以示——我愛瀋陽,家於心中,心繫在圖,祝送彼昔!我在沈之心就像十二年前南去那樣堅決,家、業俱須於此,無需再思,就這回答!對讀者諸君亦須履行心路途友職責,雖非歷史專業,但每篇文圖皆不敢有疏,完全不把撰此當做暇余消遣。大傢伙兒看你寫的這樣,結果做又那樣,那便實乃不敬。故寫得啥就要做到哪,往直進前。哪怕有天走不得了,就立在原地當路標,不退一步,繼續指著既定方向激勵同路夥伴們。此外在下若因食言、失言而人設崩塌興許會引時隱時現之暗鼓風類們嘲笑,對不起要讓這些人失望了,我立的非Flag,我豎的是迎風招展之旗,越頂逆著風越高高飄揚!寧空不曲!白山黑水熱土是賜予我生命之地,生機長在!


基礎常識和基本事實看似普通,但往往都會在關鍵時刻起作用。且不說讓孩子們了解安全防護知識,可減少她們在危險來臨時的損傷。往大了舉例,在汗青上,凡是有知書曉理明達之眾庶的時代總能遵循歷史前進方向步步高。在余第廿三節《高秋史議》里言及過在僵退慈禧際為何神州會遭逢「外洋欺凌割地、髮匪拳亂內擾」之頹傾的因。在那妖婆挾下,廣大黎民已多缺乏對有關基礎常識和基本事實的掌握,故而大多全無善思考、辨是非的做人之能,麻木無智,才讓內外逆邪躥鬧。縱有曾國藩、左宗棠、張之洞、李鴻章、馮子材、左寶貴、鄧世昌、劉銘傳、劉永福等義勇能人也難支九州。國父倡共和過程則更是起步艱辛,應者長期寥寥,他不遺餘力宣揚了好久才得以逐漸喚醒有識之士。咱再觀武侯諸葛亮所言「親小人,遠賢臣」的大漢朝後期,劉志時「五邪嗣虐,流衍四方」,劉宏際「委體宦孽,征亡備兆」,他們之顢頇致太監十常侍、佞賊匪類張角、外戚大將軍何進、權臣并州牧董卓、據豪司隸校尉袁紹、後宮之主何某(王統一註:劉宏的老婆,姓何名某)等齊禍,局面亦是很紊紛,然眾民尚有識悟,沒渾渾噩噩,自己生活自己扶,為避家邦沉,妻兒享安樂,他們積極跟打著重整江山旗號的曹操、劉備、孫權各路人馬欲再振中華(曹劉孫其實都多少是有懷著自身志向來一統河山的,惟諸葛孔明是揣著對大漢朝一心一德來興復)。


說到諸葛亮,他除了在大德上之高光,這方面在第廿九節《由歷史看細節》有詳述,現不贅言,齊家同樣乃楷模,有愛人琴棋書畫浪漫、存丈夫柴米油鹽本分、具父親教孩育後責任,卧龍把三者高度契合在統起,乃古今男子中的一代完人。自然的景,人世之情——若非亂勢錯綜,諸葛亮伉儷也許攜同欣賞的乃是「皎潔無雲而且繁星漫天,明與暗的最美妙的色澤」和「江南塞外一般同,碧波深處鴛鴦現」,而非「有星赤而芒角,自東北西南流,投於亮營,三投再還,往大還小。俄而亮卒」同「去者束裝以待期,妻子鶴望而計日」。


「亮之卓才遠識,尤並世無二」,對諸葛武侯之高輝博智余只有畢恭畢敬、望其項背,但他心定靜志專恆之質始終是我要學效的。且他上述這家庭內的一體三面,一直是吾輩今等在努力的。那個禮壞樂崩之時代,面對愛、家,有的是如余第卅二節《歷史的心》里劉協那樣委曲妥協、余第十一節《史彰真愛》中司馬懿那樣負心苛凌、余首節《從曾國藩、和珅、劉備、諸葛亮看社交圈子》內劉備那樣漫不經心,結果他仨之基業都不算穩,一個江山美人都丟了,一個畏蜀如虎且三家歸晉後僅經了武帝一朝便又陷分盪,一個悲亡白帝城而子樂不思蜀,皆留作後人笑。同期愛妻榜樣諸葛亮滿門功績讓當時驚奇令後世稱讚,家和綿長至今。要不是那扶不起來的阿斗屢屢拖後腿,克複中原早就功成了,其實我倒覺得他這條龍不該卧著,與其受制於一個無心昏囊劉禪,毋寧為主而不當從,全攬總齊,自決行事,可鑄攘奸還都大業。


漢魏晉交替之時,烽煙四起遮掩得天昏地暗,諸葛亮乃陰晦中一如日明燈,最具紳士君子之賢德,把家庭、家鄉、家邦全耀遍,讓黃帝兒女望之歸心。人燈亮,天日燦。寒冬里有日光照臨是何等的溫暖,每位樂真善美人兒亦是下凡之陽,散發著道德之熱量,激勵著周圍,「是凡在太陽下的,都是健康的、漂亮的」,讓種種皆美好,「道德中最大的秘密是愛」,諸品德內皆能尋得一個愛字——無論是一條小巷還是一座大城,每位可愛之人都能讓所在地愈發溫暖!上周有兩件事在瀋陽歷史發展進程上不可忽略,為家鄉再升溫度——㈠遼寧廣播電視台經濟頻道《直播生活》欄目推出的「我愛瀋陽」前天榮獲「看見瀋陽——新聞影響力典禮」之「城市形象影響力獎」;㈡滿族傳統民俗文化展三天前在遼寧圖書館開幕。「幾度風雨,豪情猶在,勵精圖治,百鍊成鋼」,「一切的振興都源自於真摯的熱愛,而這份熱愛來自於千萬瀋陽人的心底,也必將從心底迸發出力量,而這份力量終將建設一個嶄新的瀋陽」——古韻今籟,瀋水謳歌!


看看史書里,一個個凡胎者能把看似很尋常之操守貫徹始終就可稱聖賢士。只要不斷積累掌握基礎常識和基本事實,生髮出的心智素質就會提高,人人升步,則家庭升步、家鄉升步、家邦升步!臘八近了,喝粥吃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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