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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聲雞叫前,遊魂必須回到身體里,否則……

我叫劉小渣,是個四陰時出生的男孩,什麼叫四陰時,就是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一般這個時辰出生的如果是女孩,則多會招惹一些不幹凈的東西,生活也會很坎坷,而我偏偏是個男孩。

都知道男為陽女為陰,陽年陽月陽日陽時出生的男孩子命格是最好的,旺家旺運,而我卻佔了一個女孩的生辰。

從小我就體弱多病,總能看到一些別人看不到的東西,小的時候不懂事,看到這些東西嚇得整夜的哭,最後沒辦法我老媽就求我姥姥寫了一符字貼在我家的外門上:天皇皇,地荒荒,我家有個哭夜郎,每人路過念三遍,一覺睡到大天亮。

我姥姥是村子裡有名的問米婆婆,有的地方叫靈媒,也有的地方叫出馬仙,我的名字就是我姥姥起的,她說起個戝名好養活。

在我出生的時候我姥姥就給我算過命,說我命中注定不平凡,帶著四陰時出生,註定要吃陰陽兩界的飯。

在這個崇尚科學的年代,姥姥的這一套說詞就變成了封建迷信,當初在文化大革命的時候,姥姥沒少挨批鬥,被斗去了大半條命,最後還是家裡人湊了一定數量的錢,把奄奄一息的姥姥給贖了回來。

從那以後姥姥全家搬到這個小村子,一住就是幾十年,老媽上大學的時候認識了我老爸,兩個人在城裡買了房子,要接姥姥到城裡去住,可是姥姥卻捨不得村子裡這些老姐們兒。

小時候的我三天兩頭有病,體質弱的跟個小貓崽兒一樣,可是去醫院卻也查不出是哪裡有問題,沒辦法媽媽只好把小時候的我寄養在姥姥家。

在姥姥家的童年是快樂無憂的,同時也跟姥姥學了不少的東西,漸漸接觸的多了,也就沒那麼害怕了。

小孩子貪玩是天性,可是有一次我卻差點把命都玩沒了,要不是有姥姥在,估計現在我墳頭的草都有一人高了。

那是一個禮拜天,我和一群小夥伴蹲在村口的大槐樹下玩螞蟻,可能快到中午了,各自的家長都來來回回的叫孩子回家吃飯,只剩下我一個人還蹲在那裡聚精會神的拿著小棍捅著螞蟻窩。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陰風吹過,我眯了眯眼睛,看到我的對面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小男孩,六七歲的樣子,用一根小木棍在拔弄一張燒了一半的紙錢,一邊拔弄嘴裡一邊念叨著什麼,看嘴型好像是:撿啊,快來撿錢啊!

我當時覺得奇怪,這個小男孩我沒見過,絕對不是村子裡誰家的孩子,因為村子很小,一共就三十幾戶人家,差不多都認識。

而就在這個時候,我看到我們村的小胖被她媽媽拖著往家走,在路過那個小男孩的身邊的時候,小男孩把紙錢往小胖那裡推了推,小胖彎腰就要去撿,結果被他的媽媽呵斥住了,「別亂撿東西,不乾不淨的當心回家得病。」

我看著那個小男孩露出失望的神情,我不由的心裡有些同情他,於是我跑了過去,一把撿起了地上的紙錢,當我撿起地上紙錢的一剎那,那個小男孩看著我露出了詭異的笑容,我不由的打個了冷顫,有些後悔自已的衝動。

明明大中午的太陽高照,我卻沒來由的出了一後背的冷汗,可當我一走神的功夫,那個小男孩卻消失的不見蹤影了。

我當時也沒有多想,把那半張紙錢摺疊了一下揣進了衣兜里,一蹦一跳的回家吃飯去了。

可就在晚上的時候,我卻莫名的發起了高燒,滿嘴說著胡話,我夢到白天的那個小男孩,在院子里沖我招手,叫我出去跟他一起玩。

因為我姥姥是問米婆婆,家裡供奉的東西比較多,門和窗戶上都貼有符紙,那個小男孩在院子里干著急就是進不了屋子。

我感覺我越來越迷糊,不知不覺的我好像身體變輕了一樣,朝著門口飄過去,可是剛要碰到大門的時候,一股力量「呯」的一聲把我又彈了回來。

守在我身邊的姥姥似乎感應到了院子里有東西靠近,指見她掐指一算後,在我的脖子處用指甲劃破一個小口,擠了一小點血出來,我頓時感覺一股清涼。

可是院子里的小男孩叫的我心煩,我迷迷糊糊中依然不停的說著胡話,姥姥用雞血畫了一道符,用火燒掉後兌黃酒給我灌了下去,我才感覺到好受了不少。

看到我好了不少,姥姥起身去取了她的桃木劍後出了屋子,我只透過窗戶看到姥姥站在院子中間一個人自言自語的說著什麼。

不一會的功夫,姥姥進屋在我的身上一頓亂翻,終於找到了那張燒了一半的紙錢,姥姥把那半張紙錢拿到外面,用一個陶盆燒掉後,又燒了一堆的玩具和小孩穿的衣服褲子之類的東西,等她做完這一切後,我的身上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輕鬆。

第二天的時候姥姥一臉嚴肅的問我:「你沒事亂撿什麼東西,差點把命都撿沒了。」

看著姥姥的樣子,我知道我又惹禍了,趕緊狗腿的給姥姥揉揉肩,捏捏胳膊,「嘻嘻,姥姥我是看他一個人可憐嘛!都沒有人陪他玩,誰知道他是那什麼啊!」

「那叫撿鬼錢,他是想讓你下去陪他玩,你撿了他的錢,就等於答應了他的條件,每一種撿鬼錢的條件都不一樣,要看鬼的目地是什麼,這只是個小鬼,昨天晚上他來就是要帶你走,幸好他本性不壞,送他點小玩具給他省得他寂寞,要是遇到那些不講理的厲鬼,想保你這條小命難啊!」

姥姥看著我狗腿的樣子,一臉的無奈。

我聽到嚇了一大跳,當時真沒想那麼多,一時腦熱就撿了,還好我這是在姥姥家,不然我可能真的小命不保啊。

「你這孩子本身命格就淺,四陰時的男孩子是陰童的命,我若不看緊你點,估計你這條小命都活不過十八歲。」聽著姥姥說的話,我不由的心裡一陣發涼。

「那怎麼辦啊,姥姥我可不想那麼早就死翹翹,我還沒娶媳婦呢,我還沒兒子呢接香火呢。」我不由的滿嘴的胡言亂語起來。

那時候我也才六七歲,正所謂是童言無忌,姥姥聽到我的話不由的笑得滿臉菊花開,輕輕的拍了拍我的手說:「你這樣的命數也不是沒有辦法改變,你可以找一個四陽時生的女孩子結婚生子啊,到時候保你一生無憂。」

「姥姥,什麼時四陽時生的女孩子?」我不由的發問。

「就是陽年陽月陽日陽時出生的女孩子,正好跟你的命格相反,但也正好跟你的命格互補。」姥姥雖然這麼說著,可是我卻發現姥姥的眼睛裡閃著淚花。

長大後我才知道,像我們這樣的命格,幾千萬裡面才能出現那麼一兩個,千萬分之一的機率,在全國十五億人口裡比大海撈針還難啊!

我使終相信,車到山前必有路,有路必有豐田車。我一直住在姥姥家,沒有上過一天的學校,都是姥姥在教我識字和一些做人的道理。

就這樣轉眼十六年過去了,我都懷疑我媽是不是把我忘在這個小山村裡了,這一天晚上我跟往常一樣吃過晚飯就去村口的大樹下找小夥伴們玩,隨著天越來越黑,就在我正要往回走的時候,我看到兩個當差模樣的人,穿著古代的那種捕快的衣服,腰間掛著大刀,我還以為是周圍有拍電影的呢!

只見他們來到我面前,朝我抱了抱拳,「這位小兄弟,請問周老三家怎麼走?」

看著他們還挺客氣,我還以為是周老三家的親戚,於是我就幫他們引路,「你們延著這條路一直走,到前面第二個路口右拐第三間,那就是周三伯的家了。」

「謝謝這位小兄弟。」兩個人說完就直奔我指引的方向去了。

我覺得好奇,回到家裡就把這事件情給姥姥說了,姥姥掐指算了算,也沒說什麼就讓我回屋休息去了。

第二天,天還沒亮,村子裡就開始沸騰起來,原來周三伯在昨天晚上的時候過世了。

我還覺得奇怪,怎麼那兩個親戚知道周三伯身體不好,前來看周三伯最後一面的嗎?

周三伯家的兒媳婦一大早就來拍我家的門,要讓姥姥去主事兒,我因為好奇也跟著起來穿好衣服,跟在姥姥後面一起出門了。

周三伯的葬禮跟本時村子裡的老人去逝時的一樣,只不過農村這邊都是停放七天的,要搭七天的靈棚,而因為這裡離市區遠,所以家家的老人在一定歲數都會提前給自已打好棺材。

周三伯的棺材也是他自已提前打好的,黑漆漆的棺材停在西屋,前面擺放著周三伯大大的黑白照片。

照片前供著香爐和點心水果,孝子賢孫們跪在西屋門口,給過往的每一個吊唸的人磕頭,表示對人家的感謝。

姥姥被周三伯的兒子們拉去商量入葬的事宜,而我就在打量著周三伯家裡來來往往的人,可我並沒有看到那兩個穿著官差服裝的人。

「磊子哥,昨天晚上你們家裡來了兩個穿官差衣服的人,是不是你們家的親戚知道周三伯身體不好,來看望的時候衣服都沒來得及換啊?」磊子是周三伯的二兒子,名字叫周磊比我大兩歲。

聽到我這麼說,周磊不由的抬頭用一種奇怪的眼光看著我,就在盯得我直發毛的時候他終於開口說話了。「昨天晚上我們家跟本沒有人來過。」

我聽後不由的感覺脊背一陣冒涼氣,難道那兩個不是官差,是勾魂的鬼差?想到這裡我在抬頭看周三伯的照片,不由的發現周三伯在沖我詭異的笑著,嘴角彎成了一個弧。

不由的我感覺我頭皮發炸,連忙跑到姥姥身邊,這才感覺有一絲絲的安全感。

姥姥交待完這幾天的注意事項後就帶著我回家了,到了家裡關好了門,姥姥坐在火炕邊上一臉嚴肅的看著我。

我也不知道我哪裡做錯了,就那麼站在姥姥對面,低著頭一言不發。

「是你給那兩個官差引的路?」姥姥終於說話了。

「嗯,當時是他們倆個先問我的,我就告訴他們了。」我緊張的搓著腳,地都快讓我搓出坑來了。

「唉,一切皆是命,躲不掉的啊!」姥姥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彷彿一下子老了十幾歲。

「倒底是怎麼回事啊姥姥?」我不由的問道。

「在陰陽界有這樣一種人,他們生活在陽世間,跟常人無異,卻能在晚上給鬼差引路,這樣的人叫引路人,有些鬼差人生地不熟的,正好引路人可以幫忙指引它們要去的方向,你的命格比較淺,做引路人的好處就是你不用擔心你活不過十八歲了,但也有壞處就是你註定要在陰間陽間兩頭打交道了。」姥姥臉一會陰一會晴。

「兩頭打交道就要看你的本心了,守住本心對你,對你的後代都是有好處的,可保他們平安無事順順利利,如果你守不住本心,被一些其它東西誘惑,你將墜入阿鼻地獄永世不得翻身。你可要記住我今天跟你說的話,要除惡揚善,唉!一切皆是命啊!」

聽到姥姥說的話,我不由的喜憂參半,喜的是我不用擔心我沒找到媳婦就掛掉了,憂的是我居然做起了為鬼引路的行當。

而就在當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因為這個夢從此改變了我的一生,讓我真正的踏上了為陰間引魂的道路。

晚上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想著姥姥說的話,回想起這十幾年來在姥姥這裡學的東西,還有自已遇到的一些事情,突然覺得自已該離開這座小山村,去城裡闖蕩一番。

胡思亂想了一會兒,陣陣困意席來,迷迷糊糊中我感覺我好像坐了起來,抬腿下床後看到門外站著兩個穿官差服的人,他們倆個人每人捧著一個托盤,我來到他倆的面前,發現居然是跟我打聽路的那兩位鬼差。

「不知二位深夜前來有何貴幹?」不由的我發現我說話的時候也變得文縐縐的了。

「這位小兄弟,我等二人發現你不似凡人,居然能看到我們辦公,所以在稟報了冥王之後,冥王特封你為陰司引路使,這裡便是你的授權書和引魂印,有了這兩樣東西,你可以自由出入陰陽界,任何鬼魂在你面前都會跟小貓一樣聽話了。」其中一個鬼差說完後就用手指點了一下我的額頭。

我的腦袋一陣刺痛,但卻感覺腦袋裡面好像多了好多的東西,我也明白了引魂使的具體工作是什麼。

另一個官差把他手裡的托盤放到我的手裡,我打開上面蓋著白布,看到一套官服和一枚印章,他告訴我說:「這官服穿在身上後,正常人看不出來,只有鬼怪可以看到,也正好方便你出入,這枚印章是你引魂使的憑證,蓋上你印章的孤魂野鬼就可以去地府報道了。」

聽他解釋完後,我拿起官服展開,發現是一件黑紅色長袍,上面綉有各祥雲和凶獸,我只是在身上比試了一下,官服就消失不見了,我一臉迷茫的看著那位鬼差,只見他們兩個相視一笑,「官服已經穿在你身上了,只有你想讓它出現的時候它才會出現。」

我聽後感覺非常的神奇意念一動,一件不屬於這個時代感的長袍就出現在我的身上,大小正合身,意念在一動衣服就自動消失不見了。

兩位官差看到我穿上官服後,對著我恭敬的施了一禮,「爾等參見引魂使大人。」

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把我的內心填的滿滿的,我感覺自已有些飄飄然,卻不知以後的路有多麼的坑爹。

送走了兩位官差後,我回到屋子裡發現床上躺著一個我,我嚇了一大跳,後來想想才知道,是我的靈魂離開軀體見到的鬼差,我朝著我的肉身走去,當兩者合二為一的時候,我沉沉的睡了過去。

天亮的時候,我照例是被姥姥的起床聲吵醒,今天是周三伯去逝第二天,按照我們這裡的習俗是要做法事的,姥姥早早就起來準備要用的東西了。

我坐在床上迷迷糊糊記起了昨天晚上的夢,感覺好神奇,可是當我穿衣服的時候,從衣服上掉下來一個東西嚇了我一跳。

一枚方型的有點像魚豆腐那麼大小的一塊印章,從衣服上面滾落到了地上,我連忙撿了起來,拿在手中細細的看著,印章上面用一種我沒見過的字體刻著六個字:引魂使劉小渣。

好奇怪我居然認識上面的字,印章的上面刻滿了祥雲和凶獸,拿在手裡就感覺全身都被凍住了一樣。

「姥姥,姥姥。」我嚇得驚慌失措,原來昨天晚上的不是夢,是真的。

「怎麼了,這一大早上的,做惡夢了?」姥姥挑開門帘進來看著坐在床上抱著衣服的我。

「姥姥你看。」我把手攤開,那枚印章躍然出現在我的手心裡。

姥姥接過我手中的印章仔細的看了起來,一邊看還一邊嘀咕:「引魂印,還真有這東西啊?我以前在一本老書中看到過,乖孫啊!這一切都是命啊!你即然接了引魂印,那你以後就是正規的地獄接引使了,切記要守住本心啊!還有這個東西不要輕易拿出來給別人看,不然會給你招來殺身之禍的。」

姥姥說完,轉身出去找了些紅繩,給我編了一個非常結實的紅鏈子,把引魂印穿好,戴在我的脖子上,並叮囑我一定不可以拿下來。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看姥姥嚴肅的樣子,知道這個東西一定不同尋常。

安頓好我這邊的事情後,我跟著姥姥來到了周三伯家裡,靈堂那邊依然沒有什麼變化,我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周三伯的照片,也沒發現有什麼不妥,我有點不確定是不是昨天晚上我眼花了呢?

姥姥這邊跟周三伯的兒子媳婦們去談輪出殯那天的事宜,我在一旁也跟著聽,本著山高皇帝遠的原則,周三伯的家屬打算找個地方讓周三伯入土為安,如果這是在市裡估計就得拉到火葬場火化了,還要寄存骨灰或者買墓地,市裡的墓地可比活人的住房還貴。

姥姥帶著周三伯的兒子媳婦還有我一起去了一趟後山,尋了塊風水寶地,那塊地在半山腰上,離山上的一條山泉不遠,正所謂:後有靠山,左有青龍,右有白虎,中有明堂,水流曲折。

正是辟佑子孫後代大富大貴的寶地。

姥姥拿出羅盤,前後左右的用步子量了好久,最後才確定這塊地方,位置定下來後,周三伯家的男丁們,就開始按著姥姥給出的方位和尺寸開始挖坑,坑挖好後還要用磚把裡面砌一層,防止土兩側滲水或者土層往下掉,在棺材擺放頭部的位置要留出一個洞,裡面是放長明燈的。

等做好了這一切都已經過了正午了,大家用木板把坑蓋好,防止有小動物或者其它的東西掉下去,然後就收拾工具往回走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回去的路是那麼漫長。

大家走了大半個小時還沒有到山腳下,按正常我們上山的速度半個小時我們也走上來了,都說下山容易上山難,可這下山走了快一個小時了,居然還沒走到地方。

而天空這個時候也越來越暗,看起來有點山雨欲來的架勢,只一會兒的功夫,天空就暗得跟傍晚差不多了,風夾著豆大的雨點砸下來,打在臉上生疼。

這雨下得有點蹊蹺,因為就好像只有那麼一小塊烏雲在我們頭頂,我們走到哪裡,它就跟到哪裡一樣,而其它的地方卻是晴空萬里。

周三伯的大兒子周偉把衣服脫下來,蓋在我和姥姥頭上,也算免強能遮擋一下雨水,下山的路變得泥濘不堪,我們幾個人深一腳淺一腳的往下走著,可是又十幾分鐘過去了,我們依然在山間轉著圈圈。

「不好,遇到鬼打牆了。」姥姥掏出羅盤,卻發現它的指針瘋狂旋轉,因為是上山尋墓,姥姥的東西都留在了山下沒拿上來,包里只有看風水用的工具。

雖然是這樣但也難不住我姥姥,只見姥姥掐指算了一下方位後,咬破了舌尖一口血水朝著她算好的方位就噴了過去。

「啊......」一聲類似嬰兒的慘叫在我們耳邊響起,嚇得我們頭皮發麻,而慘叫過後一直在我們頭頂上的烏雲卻突然散開了。

看了一眼方位,發現我們居然離給周三伯挖的那個坑不遠,原來我們一直在原地打圈圈。

可是按理來說這是風水寶穴怎麼可能周圍會有髒東西出現呢?我們大家都不解的看著姥姥,姥姥拿出羅盤又看了一下,最後來到了小溪邊不遠處的一棵大樹下。

「你們幾個從這裡往下挖。」姥姥指著樹根處開始發號施令。

幾個年輕的後生崽兒開始揮著工具在樹的根部挖了起來,不一會的功夫就挖到一個花布包,

布包挖出來後打開一看,嚇了大家一大跳,裡面居然是一具嬰兒的骨骸。

一般的地方都有一種說法就是夭折的孩子是不能埋的,大多數人家都是用紅布或花布一包,隨手找個沒人的地方一扔,據說夭折的孩子要是埋了以後就不能轉世投胎了。

顯然這具屍骸的父母不懂這些,把孩子埋在了樹根下面,才導致了這具屍骸嬰靈不散,又吸收了日月精華後,出來做惡。

眾人都看著姥姥似乎在問怎麼辦,姥姥圍著樹轉了一圈後,命人把樹連根挖出來,還好這是棵小樹很好挖,然後大家按著姥姥的指示用這棵樹把那具嬰孩的屍骨給燒掉了。

而我在升起的裊裊白煙中,似乎看到一個小小的嬰孩在不斷的上升上升,我不由的在心裡默默為它祈禱著,但願它下一世能平安長大。

處理完嬰孩的屍骨後,我們很順利的就回到了周三伯的家裡,想起在山上的經歷每個人的心裡都有一些後怕,原本那些不信鬼神的後生們,更是把姥姥說的話當成聖旨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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