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毛澤東錯誤地認為」到「毛澤東認為」新版歷史教科書的修改來看電影《無問西東》的荒誕
一、歷史教科書的重大修改
最近,新版歷史教科書對文革部分進行了重大的修改,並引發了一些網友的關注。有人以為新版的教科書刪掉了文革這一部分,但人教社卻回應說沒刪,只是把舊版教材中「文化大革命的十年」一課內容,與「建設社會主義的十年探索」合併,統稱為「艱辛探索與建設成就」。
新版歷史教材更有一驚天變化,就是把舊版教材中「毛澤東錯誤地認為黨中央出了修正主義,黨和國家面臨資本主義復辟的危險」,這一句話改為「毛澤東認為黨和國家面臨資本主義復辟的危險」。最重要的一點還有,教材標題中關於文革的「動亂」與「災難」兩個詞語全部消失。這一重大改變,也意味著政治風向的變化。新版歷史教材的最後結語處,還添加了一句:「人世間沒有一帆風順的事業,世界歷史總是在跌宕起伏的曲折過程中前進的」。這一驚人妙語,用馬克思主義的唯物史觀取代了唯心史觀,用歷史唯物主義代替了歷史唯心主義,而不是用「傷痕」的筆調,來機械地發泄不滿情緒,這無疑是正確的。
這些轉變告訴人們,舊版教科書對這一歷史的論述確實不妥當,容易引發讀者的誤解。其一,人們容易誤以為黨和國家沒有面臨資本主義復辟的危險,可實際上封建社會代替奴隸社會,資本主義社會代替封建社會,儘管都是以一種剝削制度來取代另一種剝削制度,也經歷了沒落守舊勢力的復辟過程,而社會主義社會代替資本主義社會,就是從根本上消滅剝削階級與剝削制度,其曲折性與長期性更是不言而喻了,蘇聯與東歐國家的衛星上天、紅旗落地,難道還不發人深省嗎?其二,人們容易誤以為毛澤東發動文化革命的動機全部是錯誤的、別有用心的,這就助長了敵對勢力利用黨史方面的陰謀史學、陰謀論到處興風作浪的氣焰。
從「毛澤東錯誤地認為」到「毛澤東認為」的驚人之筆,去掉了「錯誤地」這個帶有鮮明情感傾向與主觀色彩的副詞,而只是去客觀地敘述歷史,把這一歷史的是非功過,交給時間去證明,交給後人去評說。過去,我們一提到毛澤東,都要說毛澤東晚年犯了「嚴重的錯誤」。這傷了很多支持與擁護毛澤東的勞動人民的心,縱觀中國歷史與世界歷史,都沒有一個國家來如此反覆強調開國領袖的「錯誤」,因為如果這樣做,後繼領導人就站不住腳了,這個政權的合法性也就不復存在了。就像漢文帝不會說漢高祖劉邦晚年犯了「嚴重錯誤」,明成祖也不會說明太祖朱元璋晚年犯了「嚴重錯誤」一樣,這些都說明了一個道理。再加之就只論毛澤東有「嚴重錯誤」,其他人都百分之百正確,也不符合歷史真實。
歷史教科書的這些變化,意味著官方邁出了重要的一步,對於改變後一代人的思想具有舉足輕重的作用。長期以來盛行的歷史虛無主義與民族虛無主義思想,對我國的青少年一代有著不可忽視的腐蝕作用,而這些思想的源頭正是當年出於政治需要的考慮而硬加給毛澤東的「晚錯論」。既然主席晚年是「錯誤的」,那些心懷怨恨的剝削階級狗崽子們與投降西方國家的買辦知識分子們的機會就來了,他們藉助於「傷痕」作品,竭力醜化文革時期,更有甚者,用半殖民地半封建社會的舊中國來否定社會主義的新中國,全盤否定毛澤東時代,鼓吹民族投降,這是多麼危險的事情呀!官方言必稱要剷除歷史虛無主義與民族虛無主義的土壤,可如果不能正確面對並解決主席「晚錯論」的問題,在許多問題上不僅不符合邏輯,也很難自圓其說,所以這次歷史教科書的修訂,就不能不說是一大歷史壯舉!
並且現在歷史已經證明了,主席當年出於防止修正主義與資本主義復辟的考慮是完全正確的,是完全必要的,而不應當是錯誤的。就連許多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到了晚年也不得不承認,毛主席確實比他們早看了幾十年,過去毛主席說:「搞不好要顏色革命」,當時他們不懂,但現在他們懂了。還有一些修正主義者與妄圖復辟資本主義的機會主義者,也承認毛澤東分析問題鞭辟入裡,能夠透過表象看到他們鮮為人知的內心剖面。所以如果現在硬說毛澤東堅持繼續革命的方向是錯誤的,就等於說毛澤東的立場錯誤,不僅現在很多歷史問題解決不了,還會否定整個中國革命的正義目的,那中國的革命與封建社會中「帝王將相」般的改朝換代又有什麼區別呢?
二、毛澤東為什麼要發動文化革命?
為什麼要有文化革命?因為中國革命取得勝利了,消滅了舊的社會制度與舊的生產方式,確立了社會主義制度與社會主義的生產關係,根據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的機械理論,這是否就意味著紅色江山永固了呢?答案是否定的。因為如果不把舊的文化徹底剷除,讓舊社會的文化在人們的腦海中長期存在,讓每個人的腦子裡裝的還是過去帝王將相、才子佳人那一套,還是升官發財、封妻蔭子的那一套,雖然政治領域與經濟領域的革命已經成功,資本主義的復辟也是分分鐘的事,毛澤東遵循的是這樣一個邏輯。一個國家政權與一套社會制度得以鞏固最深層次的原因是文化上的原因,也就是能否有一套與新政權相對應的新的論說被創造出來,深入人心並且長期佔據人們的頭腦,如果能的話就可以使這個政權千秋萬代,毛澤東看到了這一點,過去他說的話大家都不懂,但現在人們懂了。
發動文化革命的前夕,毛澤東回到了自己最早拿起槍杆子鬧革命的地方井岡山,重論了當年的初心。主席說:「一回到井岡山,腦子裡就看到了他們一張張年輕的面孔,都是活生生的。他們都是有堅定信仰有犧牲精神的好同志,犧牲時都只有二十多歲呀!一想到建立紅色政權犧牲了那麼多好青年、好同志,我就擔心今天的政權。蘇聯的政權變了顏色,蘇聯黨內有個特權集團、官僚集團,他們掌握了國家的要害部門,為個人撈取了大量的政治利益和經濟利益,一般黨員和普通老百姓是沒有什麼權利的。你提意見他們不聽,還要打擊迫害。我們國家也有危險,官僚主義作風反了多次,還是存在,甚至比較嚴重,官僚主義思想也比較嚴重。打擊迫害、假公濟私的事有沒有?這樣的事情,你們知道得比我多。但報喜不報憂,這也是官僚和封建的東西。做官有特權、有政治需要、有人情關係。縣官不如現管,假話滿天飛,忽左忽右、形左實右,這些很容易造成幹部的腐化、蛻化和變質,蘇聯就是教訓。我很擔心高級幹部出現修正主義,中央出現修正主義怎麼辦?有沒有制度管住他們?當然,像『二十三條』講的,這裡絕大多數幹部包括黨的高級幹部還是個認識問題、教育提高的問題。怎樣教育提高?現在高幹子女特殊化成了『正常化』。這和我們井岡山時期提倡的東西不一樣。條件好了,共產黨掌權了,過去的優良作風還要不要繼承?怎樣繼承?」
主席說:「我為什麼把包產到戶看得那麼嚴重?中國是個農業大國,農村所有制的基礎如果一變,我國以集體經濟為服務對象的工業基礎就會動搖,工業產品賣給誰嘛!工業公有制有天也會變,兩極分化快得很,帝國主義從存在的第一天起,就對中國這個大市場弱肉強食,今天他們在各個領域更是有優勢,內外一夾攻,到時候我們共產黨怎麼保護老百姓的利益,保護工人、農民的利益?!怎麼保護和發展自己的民族工商業,加強國防?!中國是個大國、窮國,帝國主義會讓中國真正富強嗎?那別人靠什麼耀武揚威?!仰人鼻息,我們這個國就不安穩了。」
主席說:「事情不是那麼簡單,人家資本主義制度發展了幾百年,比社會主義制度成熟得多,但中國走資本主義道路走不通。中國的人口多,民族多,封建社會歷史長,地區發展不平衡,近代又被帝國主義弱肉強食,搞得民不聊生,實際上四分五裂。我們這樣的條件搞資本主義,只能是別人的附庸。帝國主義在能源、資金等許多方面都有優勢。美國對西歐資本主義國都既合作又排擠,怎麼可能讓落後的中國獨立發展,後來居上?過去中國走資本主義道路走不通,今天走資本主義道路,我看還是走不通。要走,我們就要犧牲勞動人民的根本利益,這就違背了共產黨的宗旨。國內的階級矛盾、民族矛盾都會激化,搞不好,還會被敵人利用。」
主席說:「仗我們是不怕打的,帝國主義要想『和平演變』我們這一代人也難;可下一代、再下一代就不好講了。中國人講『君子之澤,五世而斬』,英國人說『爵位不傳三代』;到我們的第三代、第四代人身上,情形又會是個什麼樣子啊?」主席對身邊的護士長也曾說過:「我沒有私心,我想到中國的老百姓受苦受難,他們是想走社會主義道路的。所以我依靠群眾,不能讓他們再走回頭路。建立新中國死了多少人?有誰認真地想過?我是想過這個問題的。」主席在對意識形態領域的論述中還說道:「凡是要推翻一個政權,總要先造成輿論,總要先做意識形態方面的工作。革命的階級是這樣,反革命的階級也是這樣。」
看到這些,主席發動文化革命的動機就很明朗了,他並不熱衷於權力之爭,而是害怕中國出現資本主義復辟,讓千百萬烈士的鮮血白流,使勞動人民吃二遍苦,遭二茬罪。加上舊政權舊勢力的復辟,首先是從思想文化領域開始的,所以在文學藝術領域創造一套新的學說來鞏固新政權就尤為重要了。
三、《無問西東》有什麼問題?
影視在當代已經成為了最重要的意識形態滲透工具,新上映的電影《無問西東》就夾帶了不少意識形態的私貨。這部由李芳芳擔任編劇並執導,以清華大學百年校慶為背景的電影上映後,影片策劃人、清華大學教授尹鴻給了很高的評價,稱這部電影是「不同的青春,共同的擔當。不可多得,不容錯過。」文藝界對它更是好評如潮,據說還看哭了不少人,說什麼:「這部不完美的影片,有種難能可貴—它讓人看到了中國青年該有的樣子:白衣勝雪,清澈如泉。當不同時代的主人公以真心、以正義、以無畏、以同情,微妙呼應著彼此的青春,通過他們,觀眾或會懂得:一年幾變枯榮事,百尺方資柱石功。每一個故事都紮根在大時代里,每一個人物的呼吸和命運都與時代脈搏緊緊相連,而每一個人,都堅守著勇敢、正直、善良,奉行著『愛你所愛,行你所行,聽從內心,無問西東』的信念。這群年輕人身上放出的光,正是每個人年輕時憧憬過的理想世界所具備的美好模樣。」觀眾也雲集響應稱什麼:「這才是我們的青春芳華。讓人看到了充滿知識分子上下求索的內省精神與人文氣質。代代傳承的大學精神,奮鬥、理想、氣節......正是有了這些品質,才讓清華大學如此璀璨耀眼。」既然《無問西東》的導演、策劃人及其讚揚者提出了這麼重大的問題,並且又一次宣傳了他們的主張,那我們也就不得不再認真地進行一次研究。
為了塑造清華的精英,導演與策劃人是精心設計過的。安排四位清華學生的出場,就用了四場戲。第一場戲,二十年代的吳嶺瀾考上清華後意氣風發,因為物理成績太差陷入了修文科還是修實科的困惑,在聽了印度詩人泰戈爾的演講後豁然開朗。第二場戲,三十年代末四十年代初在西南聯大讀書的富家子弟沈光耀,受到日軍飛機狂轟濫炸的強烈刺激,投筆從戎參加空軍,空戰中撞向日艦以身許國。第三場戲,六十年代的醫院護士王敏佳因為介入了老師的夫妻糾紛,不忍老師常被妻子毒打,和同學李想寫了封匿名信給那妻子與她的單位,並虛榮地撒了一個謊:常向同事炫耀一張照片,說照片里那年給毛主席獻花的少先隊員就是十歲的自己。東窗事發後,王敏佳在「荒唐」的年代受到了殘酷迫害,在批鬥會上被打得重傷毀容,被匆匆趕來的同學清華學生陳鵬所救。第四場戲,講述的是二零一零年清華畢業生已成為職場精英的張果果救助了一個四胞胎家庭,也凈化了自己心靈的故事。這四個故事有一條貫穿始終的主線,吳嶺瀾是沈光耀西南聯大的哲學老師,沈光耀空投食物時救活的孤兒就是陳鵬,張果果父母是在邊疆支邊時被陳鵬的同學李想犧牲生命救活的。於是四個故事加一條線索,清華百年的精神史就構成了,還說什麼「願你在被打擊時,記得你的珍貴。願你在迷茫時,堅信你的珍貴。愛你所愛,行你所行。聽從你心,無問西東。」雖然半殖民地半封建社會的中國災難深重,但觀眾們一致相信「清華精英」就是一個例外,「清華精英」一定能救苦救難,是為了使觀眾強烈感到只有「清華精英」才能解救勞動人民的痛苦、它說明了《無問西東》並不是如編劇、策劃人所說的是要給「人們以心靈的力量」,而是千方百計地為我們今天的觀眾塑造一個決定勞動人民命運的英雄。
電影還著重刻划了泰戈爾、操著英語的美國教官、神父之類如何「開導」清華人,給清華人以「精神的力量」,西南聯大拯救了中國。電影反覆宣傳:「新中國如何暗無天日」,「民國如何溫馨有愛」。在中華人民共和國,人是沒有精神,沒有愛的,人與人之間以相互折磨為樂,而「毛澤東」就是這一切「罪惡」的化身,王敏佳就是因為「毛澤東」而遭受厄運的,王敏佳最後賴以生存的精神家園,就是被「毛澤東時代」的運動所徹底摧毀的。但無論是二十年代還是三十年代的中華民國,儘管軍閥混戰與日寇入侵,儘管勞動人民苦不堪言,人也是最珍貴的,人們還有「愛」,還能夠順從自己的心。這樣,「清華精英們」便成為了一個個在「舊新社會冰火兩重天」里反抗黑暗與罪惡中勝利了的英雄。更有趣的是,為了烘托「清華精英們」的「無比高貴」,影片還專門設置了一個在西南聯大學生們學習的地方,一群衣衫襤褸的苦力痛苦拉縴的鏡頭,這樣身份的「高低貴賤」就一目了然了。這部戲裡,作為正面英雄人物出現的,只有國民黨軍隊、美國教官與神父,找不到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中國共產黨、共產黨軍隊的半點影子。清華的學生,在帶有濃厚美式風格的自由主義思想的指引下,從軍事到政治,單槍匹馬搞了一場抗日革命。以往的「傷痕」戲,最慣用的手法就是「用後三十年來否定前三十年」,後迫於政治壓力就「新中國與舊中國互不否定,國民黨與共產黨互不否定」,這部戲更是到了「登峰造極」的「境界」「用舊中國來否定新中國、用國民黨來否定共產黨、用外國人來否定中國人、用清華精英來否定勞動人民」,這種「思想高度」,真是「前所未有」。
我們都不是歷史學家,但根據我們搜集到的材料來看,這部戲是違反歷史真實的。而是一些人為了宣揚自己觀點刻意策劃的。我們都知道,清華最初是清政府用美國政府退還的一半「庚子賠款」創立的,這些錢原是我國勞動人民的民脂民膏,因為中國國力羸弱,美國又想全面控制中國,所以運用這筆通過《辛丑條約》搜刮的錢辦「留美預備學校」來造就一批為美國從知識和精神上支配中國的新的領袖。因此清華大學早年又被稱為「賠款學校」「國恥紀念碑」,當時清華的學生都有一種強烈的恥辱感,更恥不如人,現在居然把這種恥,變成了優越感。中國革命勝利以後,毛主席希望清華能夠站起來,把「留美預備」的清華變成了又紅又專的清華,徹底結束了洋奴買辦與權貴精英在這所學校的統治,把工人與農民的優秀兒女送入這裡深造,那個時候的清華不是精英的殿堂,而是平民的樂園,像陳鵬這樣無依無靠「身份卑微」的孤兒才有可能接受良好教育進入到清華大學深造。知道了這些歷史真實以後,這部戲怎樣歪曲了事實,就都清清楚楚了。明明是毛主席共產黨才讓清華大學擺脫了美國人的精神奴役,如果不是勞動人民的支持擁護,哪有現在什麼清華大學的地位!這部戲的編劇策劃們明明知道歷史事實,但為了極力美化美國人的侵略,仍舊要這樣編劇,這說明他們為了塑造自己理想的英雄,是不惜顛倒黑白,是不惜改寫歷史的!
這部戲的策劃人清華大學教授尹鴻評《芳華》時說什麼「影片中多次出現的毛澤東的像,黑紗鋪天蓋地覆蓋而來的畫面,在運動歌曲中豬跑大街的細節等等,也都體現了某種藝術隱喻的表現主義技巧」。我們需要批評,我們需要包容,有些人批評也很尖銳,甚至過分,但只要他是擁護黨的領導的,他們就是黨的諍友。至於那些和黨貌合神離、言不由衷的,遇到緊要關頭就想獨樹一幟、擁抱西方的,醜化黨的領導、國家英雄,自覺高人一等並貶低勞動人民的知識精英們,不管是掛著「包容」或「博愛」的招牌,都是虛偽、反動的。如果對美化西方壓迫、醜化黨的領導、貶低勞動人民的文藝都要「包容」,那麼請問:到底要「包容」些什麼,要怎樣才能「包容」呢?郭松民稱《無問西東》是一部精神賤民的作品,完成了一次精神上的認賊作父!我認為不僅如此,他們更像是精神上的為虎作倀,因為認賊作父只是出賣祖宗的下賤,而打著西方人的旗號,靠壓榨自己的骨肉同胞來尋找優越感,就是助紂為虐、率獸食人了。毛主席評《武訓傳》、評《清宮秘史》,就是為了讓買辦知識分子們能夠站起來,不對反動統治者與洋人竭盡奴顏婢膝之能事,可他們在精神上卻一如既往地選擇跪下去,這豈不是咄咄怪事?這豈不是荒唐可笑?這哪裡還談得上什麼文化上的自信呢?
所謂「清華北大精英們」的「精英意識」,作為現存意識形態的一個部分,一直以來都是毒害勞動人民思想的一種迷信。主席不在了,我們有責任帶領人們揭露這種假象,破除這種迷信,歷史是勞動人民創造的,而不是由幾個「清華北大精英」創造的,我們要把這些人趕下藝術舞台,讓勞動人民再登上文藝殿堂。這些年以來,我國的文藝界之所以亂雲飛渡,就是因為我們長期以來不搞無產階級的文藝革命,卻專搞資產階級的「文藝革命」的緣故,這也就再次論證了主席當年的文化革命確實有其高明之處。
編校:牛子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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