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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國內最神秘的職業之一,黃泉路上的業務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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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網上關於魏則西和莆田醫院的事情吵翻了天,你們這些旁觀者是因為害怕而憤怒,而我這個親歷者是絕望的憤怒!

我還是今天從醫院回家,偷著拿手機刷一會兒微博才發現這事兒;此時此刻我坐在床上拿著手機刷著一條一條關於莆田醫院的微博,氣的都想把手機給捏碎了!

我叫林小白。今年二十二,叫不上名兒的二本大學生我就不說校名了,半年前被確診為淋巴瘤。

我學市場營銷又不是學醫的,家裡也沒人懂醫;我就和魏則西一樣百度,一輸淋巴瘤抬頭就是生物免疫療法,說能痊癒。

我爸媽和醫院簽了一年療程協議,交了十萬前期費用。這都過去半年了,每次都能從醫生那聽到好消息,我天真的以為一年以後我真的就能痊癒出院了,魏則西的事情像一把巨大的木棍敲在我的腦袋上。

不僅把我從美夢中敲醒,還讓我滿頭是血。

「莆田醫院名單,別再被這些假醫院給坑了!」

手機上忽然出現這麼個鏈接,我懷著忐忑和僥倖的心情點進去刷的一下出現一串名單,上面幾百個醫院。我一個一個去找,這越找心裡越沒底:

別說瑪麗醫院這種聽名字就不正規的了,還有地級市人民醫院都被莆田人承包了的?這他媽還有沒有良心。

忽然,一個熟悉的醫院名字跳進了我的眼睛裡。我一下懵住了!心中猜測的事情變成了事實,讓我渾身一軟,表情無力的扭曲了起來。

我想哭,可我立馬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我害怕,害怕客廳里說說笑笑的父母聽到這事兒之後的絕望,我……我應該,也已經擴散了吧?我也要死了吧?

我真的恨死了這個世界。

本來重新燃起的希望,剎那間變成了更為濃烈的聚完;這種感覺你們不會動。就像是你已經看到了陽光,卻發現這只是自己在黑夜裡做夢。

我不能在給愛我的人帶來更多的痛苦了,只有我離開他們的生活才有恢復正常的可能。我放下手機,打開窗戶站了上去。

六樓,無風。太陽已經在地平水線上,平射的陽光被對面的樓棟擋住;只要我縱身一躍,就能解決這一切,痛最多也就一瞬間,跳吧跳吧我在大腦里不斷的說服自己。

再見了!我閉上眼睛!膝蓋往前一挺,忽然:「嗡嗡嗡」

放在床鋪上的電話,劇烈的震動了起來。我不由轉過看向它,是誰啊?

在醫院做了半年化療,爸媽把自己的手機收了起來同學朋友都知道找我要打我爸媽的手機;誰會打我這半年多都沒人管的手機啊。

遲疑了一會兒,想起之前自己還在貼吧里和同病相憐的病友分享自己「轉好」的心得還留下過電話,不會是他們吧?如果是那我一定要接,還得告訴他們千萬別相信那些醫院的鬼話。

我趕緊從窗戶上跳了下來,拿起手機一看,愣住了:「誒?怎麼會這樣?」

手機屏幕上的來電顯示「未知號碼」四個字。

電話響了有段時間,我怕再不接就掛了連忙按了接聽鍵問道:「喂?」

「滋滋滋滋」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雜音,差點穿了我的耳膜;我下意識的把手機拿開,正要掛掉這莫名其妙的電話,卻聽到電話里響起了說話的聲音,是個男人的聲音像悶在箱子里發出來的聲:

「你好,是林小白先生是嗎?」

「我……我是。你是?」我把手機放回耳邊反問道。

「我看到你之前有在網上投過簡歷,請問你還在找工作嗎?」

我靠!原來是個招聘電話,我真想爆粗口,不耐煩的說道:「不用了,謝謝。」

「我們這待遇很好的,很多人死了之後路過我們這,看到工作環境之後都後悔接到我們的電話的時候跟你一樣拒絕了。」

「你是神經病吧?卧槽。我都是要死的人了你還打電話招我上班,我不去你還在這說瞎話,那等我現在從窗戶上跳下去,死了之後再去找你,好不好啊!」我怒上心頭,大罵了一句:「神經病!」

「你死了之後我們就不接受了,不符合用工規定。」

這不廢話嗎?除了殯儀館哪要死人?我真是被電話那頭氣的瘋了:「我告訴你,我是個絕症患者,我現在要自殺;你覺得這個時候你給我開這種玩笑,你合適嗎?」

「合適,你這情況符合我們用工條件,男,三十以下,沒老婆,沒孩子,沒工作,沒長相,沒身材,沒……」

「你給我滾!」我真是要爆炸,不行,我就算要死我也要先把這人揪出來打一頓才痛快,不然我死我都不甘心:「你,你等等。你們是什麼公司啊?」

我得先騙到地址。

「你是答應參加面試嗎?」電話那頭忽然氣氛變得有點不對,安靜了許多;那頭的傢伙似乎屏息以待。

這HR也太水了吧?我想想點點頭說道:「是啊,參加面試,你把你們公司地址發到我手機上。」

「好的,恭喜您已經通過我們的電話面試;稍後我會把公司的地址發送到您手機,不過您不看也不要緊晚點時間會有我們的工作人員去接您,祝你生活愉快,再見。」

「不是!誒!我,我怎麼就通過面試了啊,我只是,誒!」我話還沒說完,電話那頭就已經掛了。

我心裡不服啊,剛剛最後那一段話他一口氣講完絲毫不給我機會;我二話不說給他回撥了過去。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是空號。請查證後再撥。Soryy……」

空號?我看著手機上的通話記錄正疑惑著,叮咚一聲一條簡訊發到了我手機上,還是未知號碼我打開一看:

「您好,恭喜您通過我們的面試,以下是我們公司的地址:黃泉路四百二十一號靈魂典當鋪,您應聘的職位是業務員。薪資待遇面談。謝謝」

神經病啊。

我罵了一句直接刪掉了簡訊,就知道這傢伙不敢把公司的真實地址發過來;黃泉路開當鋪,你怎麼不說你在奈何橋賣孟婆湯呢。

我被這電話搞得心煩意亂的,看看窗戶這會兒又沒了自殺的勇氣;乾脆往床上一趟,睡覺,管它往後怎樣,睡著了什麼煩惱都沒有。

一覺解千愁。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外面已經黑了;我看了一眼房門,卻沒發現房門的縫隙里透出客廳的光。

客廳沒人嗎,爸媽不在嗎;按道理說他們該叫我吃飯了啊。

我迷迷糊糊的從床上爬了起來,拿起手機一看:卧槽,凌晨兩點?難怪客廳沒人,爸媽肯定都睡了。

走到客廳,擺設還是老擺設;可我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安靜,太安靜了。耳朵邊上一丁點兒的聲音都沒有。

我抬頭看看掛在電視上的鐘,停了,沒電了吧?

「噠噠噠。」

我正嫌屋子裡外太安靜了,門口非常應景的響起了敲門的聲音;那聲音聽上去更像是撓門。

都這個點了?不會是小偷踩點吧?反正橫豎都是一死的人,我這膽子也躡手躡腳的往門口走了過去。

「噠噠噠」

嘿,還不死心。

不行,我這爸媽都在屋裡睡著呢;惹怒了小偷掏刀殺人的新聞少說每個月都要看見一次。

我得想想辦法,想了想,我忽然心生一計:這麼大半夜的,他們做這種事估計心裡也虛,我嚇嚇他們,把他們嚇跑咯。

我這做了半年化療,別的好處沒有,身上能長毛的地方都沒了個乾淨。手機燈光在從下往上這麼一打,又一次我自己半夜上廁所照鏡子都被自己嚇了一跳。就感覺一個光溜溜的雞蛋長了眼睛在那瞎晃悠。

燈光,表情,一切到位;我抬手扯了扯自己的嗓子,嘴巴關鍵時候冷不丁在得來點音效;吞了吞口水,我趁小偷不備,先發制人刷的一下把門打開!

樓梯口,一頂與鋼筋水泥建築完全不搭調的紅籠木製小轎子放在那,四個身高不一米五的卻面相成熟的男人站在轎子四角,大眼睛,平鼻子,兩摸腮紅嘴角上揚四個人都這一個模樣和表情再配上一頂黑圓瓜皮小帽,帽子後邊一根辮子或捆,或搭。

我微一偏頭,側面一看,四個平平扁扁的紙人。

我跳動的心臟一抽,兩眼一黑,沒意識了。

其實我在轎子里的時候就醒了,可等他們把我從轎子里抬了出來,抬到了什麼地方坐了下來,我還是一直假裝閉著眼睛。

不敢睜開啊!鬼知道這是群什麼東西。

「死了啊?我讓你們化個妝再去吧,把人直接嚇死了,你抬過來有毛用啊!不說話,不說話我一把火燒了你們。」

這聲音好耳熟啊!不就是白天給我打電話的那個照片的男的嗎?!卧槽,原來是他,惡作劇啊!

我刷的一下睜開眼睛,抬手指著那面前的男人開口就罵:「你怎麼這麼……」我張的老大的嘴巴讓我沒有辦法把下面的話說完,咽下的口水帶著我的髒話往肚子里咽了回去,媽媽咪吖,眼前的景象我終生難忘。

哪裡是什麼男人,四個紙人背對著我,微微低著紙片頭;而在四個紙人面前,一人身馬面的怪物站在那。

我說話時,四個紙人齊刷刷偏了我一眼,那表情依舊嘴角上揚;而更讓我心冷的是那馬面一雙老大的馬眼睛,竟然帶著人類才有的驚訝、錯愕、歡喜的感情看著我!

好吧,我又暈過去了。

……

馬面為了防止我在交談的過程中又暈了過去,找了個麻袋把我的腦袋套在了裡面。

「大哥,我,我是不是已經死了啊?我白天的時候其實已經跳樓了對嗎?」我實在無法解釋現在所發生的一切。

「你還活著。」

「那就是我在做夢。」

「你還醒著。」

「那這是哪兒啊?」我都快哭了,雖然我的腦袋套在袋子里,但是我想到我正在跟一匹馬說話我就要哭了。

「鄭先生,白天的時候我給你發過簡訊了,這是黃泉路四百二十一號靈魂典當鋪。您已經成功面試上了我們當鋪的業務員,這是您的工牌」

「黃……黃泉路,馬,馬面,紙,紙人。那我這,我這還是死了啊?」明明自己選擇的自殺,這個時候我卻有些難過。

「林小白,按照生死薄上顯示你還有半年的壽命。並且你心裡也知道自己死期將至;半年後你將會來陰間投胎。

鑒於你白天有自殺傾向,不尊重自己的生命,不符合堅強生活與病魔抗爭的社會主義核心宣傳價值觀,這個地府審判庭宣布你,半年後投胎不得再為人道,做一隻蟑螂。」馬面淡淡的說道。

我去,做蟑螂?!我一把摘掉自己的頭上麻袋,拚命的搖頭:「我不要做蟑螂!」看到自己面前坐了一匹馬,我又默默的把麻袋帶了回去:

「我,我才不要做蟑螂,我這不是想自殺嗎,你不是說我這是傾向嗎!別啊,大哥,我回去我這半年一定好好活,我死都要死在和病魔抗爭的路上。你可千萬不要讓我做蟑螂啊。」

「呵呵。」馬面忽然冷笑一聲:「不想做蟑螂可以;我這不給你機會了嗎?這幾年啊人口暴增,環境污染更是嚴重,災難疾病增多,死的人一年比一年多。

陰間地府這邊現有的鬼差已經應付不過來,把這一部分項目外包了,咱們現在當鋪就干這個;你作為我們當鋪的業務員,就得去跟那些已經死了但還在陰間徘徊的鬼魂讓他們簽下當契。

「都是鬼魂了,還當什麼給,給你們啊?」

「靈魂啊。我們當鋪在把當契交給鬼差,鬼差不用抓,他們也得老老實實回來。」

「那當鋪能給他們什麼啊?」我想了想不對勁兒啊,這人間的當鋪別人當東西換錢,陰間的當鋪那些鬼魂當了自己的靈魂心甘情願的來地府,那當鋪給他們什麼啊?

「你是業務員,你問我?工資報酬先說好了,你這做的有利於陰間社會發展的好事;每簽十五張當票,一個月壽命。錄用溝通就到這裡結束了,你回去吧。」

「我擦……我沒答應啊。不是,你們上崗有沒有培訓啊?發個PPT給我學學也可以啊,喂。誒!」

我伸手想要摘掉腦袋上的麻袋和馬面理論,卻莫名其妙的猛地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我抬頭看看四周,還是我那擁擠的小卧室。

原來是做夢,我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哎,其實要是真的也挺好的,每十五張當鋪,我就能多活一個月呢。」

「小白啊,起床吃飯了。」屋子外面響起了媽媽的聲音。

媽媽帶著笑意的聲音一下子把我拉回了現實,她一定還不知道我那治療的醫院早就已經在網上上了黑名單吧。

哎。

我嘆息一聲,站起來;正要伸手去那桌子上的帽子,卻發現那桌子上多了一個藍色的硬質藍色卡片。

什麼東西?我拿起來一看,一下愣住了。

工作牌:

工號:00003

姓名:林小白

職位:業務員

公司:靈魂當鋪

地址:黃泉路四百二十一號

難道,難道這,這不是夢?我拿起工作牌發現它後面還有字:「注意事項?為了方便我典當行業務員工作,同時也作為公司福利之一;應聘成功的業務員拿到工作牌即日起送陰陽眼一雙,可看:弔死鬼、餓死鬼、水鬼、色鬼、膽小鬼……我了了個擦啊!」

我一屁股坐回了床上,看著手裡的工作牌心裡跟多了兩個玻璃瓶一樣,深怕一不小心就給晃碎了一樣的難受。

「呼。」

一陣微風吹動了窗帘,我神經瞬間緊張了起來,看了一眼窗口又掃了一眼屋內,確定這屋子裡除了自己就沒有其他能動的東西;我趕緊抓了起手機塞進褲子口袋,跑到了客廳。客廳里有爸媽,人多才安全。

我往餐桌邊上一坐,老媽把做好的白米粥放到我面前:「幫你涼了,趕快吃;吃完還得去醫院。」

「不去了。」我扒了兩口稀飯搖搖頭:「爸媽你們有時間看看新聞吧。」

「怎麼能就不去了啊?醫生都說了,這好不容才有點好轉,你不能放棄啊,家裡現在是拮据可這不還有一套房呢嗎?」老媽見我不肯治療,以為我又灰心了從廚房跑了出來和我爸兩人就開始一頓說教。

這種希冀,讓我又感動又害怕;三兩口喝下乾淨碗里的稀飯我帶好帽子,奪門而出臨走前喊道:「爸媽,你們看下新聞就知道了。」

「誒,你去哪啊!你這還生著病呢!」

為了不讓爸媽追上,我跑的很快;媽的,我要去找那些醫生退錢。與其相信他們,我還真的不如相信這個當鋪,想著我低頭看著手心裡攥著的藍牌牌。

我一直低著頭,沒有注意看前路;迎面撞上了走過來一男人,我抬頭看了他一眼,二十七八一臉的痘印,碎劉海,地包天長得不帥但也不醜。

可他那看著我的目光卻十分兇狠。

不就撞你一下,至於嗎?我本來還想說對不起的,看他那眼神我啥都不想說了,錯開他直接走;可沒想到他一把抓住我,把我往他身邊一扯大聲喊道:「你撞到我了,你瞎嗎!」

聲音大就凶了是吧?我也瞪起眼睛看著他,可帶著帽子的我長得還算清秀沒他那麼能嚇唬人啊;我二話不說把帽子一摘。

那男人當即一愣,嚇得連連後退兩步:「雞……雞蛋啊?」

「你家雞蛋長人身上還能說話啊?」我白了他一眼;眼看著我們兩人就要幹起來;身後快步跑來一個女人,往我們兩個中間一站。

那女人滿臉歉意的看著我:「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家這位脾氣上腦了,你別跟他一般見識。」

「你他媽臭不要臉的,見到男人你就說我不是是不?在你眼裡我就哪個男人都不如是吧?」男人抬手對著那女人就是一巴掌,把她打在地上。

「你怎麼打人啊?」我指著他鼻子問道。

「這我老婆,我打她關你什麼事兒?你也住這小區吧?你是不是也跟她有一腿!」男人大聲的叫了起來,左右看看從地上撿起一塊板磚就作勢就要朝著我衝過來。

那地上的女人趕緊站起身來一把抱住男人,轉頭看著我:「小弟,這事兒你不要管了;你走吧,我男人脾氣上頭啥事兒都能幹。你快走。」

算了,這畢竟是別人家事兒;我這瞎參合進去也不合適。搖搖頭我轉身就走了,拐彎的時候斜眼又瞄了一眼,就見那男人拽著女人往我家那棟樓方向走去。

新搬來住我家樓上的小兩口吧,昨天下午從醫院回來的時候還聽到樓下說上個月才買的這二手房結的婚。

什麼樣的豬都有白菜拱,我咋到現在還是單身呢?

「莆田醫院」的事情經過各大媒體的報道影響越來越大,醫院門口堵滿了患者家屬;別說辦公室了,醫院大門都緊緊關著,根本不然我進去。

無奈白跑一趟,不想太早回去我愣是在外面走了一天,臨到太陽下山的時候沒地方去了這才灰溜溜的回了家。回到家,老爸老媽都已經看了新聞哭的跟個淚人兒似的,一定要帶我去正規醫院治療,可我死活不肯;

只有半年活頭了,我可不想這半年一直蜷縮在冰冷的病床上;為此我和爸媽吵了一架,一怒之下我又沒控制住自己的脾氣,把自己鎖在卧室里;無視老媽的敲門聲,把房間里整齊的東西摔了個亂七八糟。

筋疲力盡之後,倒頭就睡。

「砰砰砰。」

睡夢中,我耳邊響起了悶聲砸東西的聲音;像是在用榔頭敲著牆磚,又像是在用菜刀剁砧板的聲音。

媽的!我心裡罵了一句,揉揉耳朵仔細聽聽;發現是樓上傳來的聲音,我仰頭看著腦袋上的天花板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深夜十一點,樓上這是在幹嘛啊?裝修啊卧槽。」

忽然,客廳的燈亮了。

就聽見我爸和我媽兩人說話的聲音。

「誒,樓上這幹嘛呢?要不你去看看。這都剁了一個小時了。」

「我這大半夜的去瞧人家門,不太合適吧,人家小情侶屋子裡還有女人呢。」

「也是。」

「睡覺吧,如果明天晚上還是這樣,跟居委會反映一下。」

「恩。」

啪,客廳的燈又關了,我爸媽回了房間;重新安靜下來之後,讓我感覺我整個世界都回蕩著那用菜刀一刀,一刀砍砧板的聲音。我仰頭倒回床上,用枕頭壓住我的耳朵。

五分鐘,十分鐘,三十分鐘……十二點了!樓上這聲音還是沒停;我也真是服了,本來這心情就不好,被他這麼一鬧我是直接火了。

我一個絕症患者,也不怕尷尬。光腳不怕你穿鞋的,我穿上鞋子拿起手機打了個手電筒就往樓上走去:「我要看看這缺心眼到底在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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