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瑋:靈之語——二極之間
·.心是歌中的雅歌,靈是天堂的銀笛,身是大地的寄居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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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語之三》,布面丙烯,(150cm×200cm),2014,北京宋庄。
《舞語之四》,布面丙烯,(150cm×200cm),2014,北京宋庄。
「
我的靈彷彿一根羽毛,在天地間傾述;天地之靈也是一根羽毛,在我心中歌吟。靈之語是上帝藉著一個親吻,澆灌在我裡面的呼吸。
」
《二極之間》,布面油畫,(61m×92cm),2008,美國洛杉磯Los Angeles。
愛情
我要說I Say
莫文蔚
00:00/04:45
生命是在二極之間的掙扎與舞蹈:愛與恨、生與死、靈與肉、天與地……
穿逾艱辛悲苦的人生;穿逾漫長的自我欺凌,
我仍沒有高談闊論的資本。
只希望能坐在你的白藤椅上,
靜觀隔壁屋檐上的紅風箏——
兩性戰爭永遠新鮮,卻不是新事,一輩輩一代代地算上去,誰也算不清,中外古籍查下來,記錄的最早最清楚的一戰,當然是在人類的第一對男女——亞當和夏娃之間。
女人喜歡眼目之欲,東張西望間就迷上了那美麗而要命的果子,就好像當今的我,走在馬路上,兩邊的櫥窗全是迷我眼目、誘我心神的綵衣古蛇。更看不得電視里的廣告,沒時間看還好,多聽一會、多看一會就想試試。所以老公笑說:廣告全是為女人設計的。
可男人呢?在女人受誘惑要犯錯時,他沉默;在女人被挑戰勉力回應時,他也沉默。這沉默是袖手旁觀呢?還是因意志不堅強同有疑惑呢?總之,這沉默往往成了最後推卸責任的借口,成了大男人、成熟男人的遮羞布。
罪果的奇妙滋味他一點沒少嘗,貪慾野心他也許比女人更甚。一旦成王,便會呼喝風雲;一旦名史,定要隱劣塗跡;但是,一旦如亞當般,遇著行走查看的天眼審判官,僅是輕問一句,便呼天搶地地怨天地命運:都是老天給了我這個女人啊,都是她讓我犯了罪!於是乎,千古以來,我們的「文化」不怕辛苦地,替失了江山的皇帝怨禍水,替進了監獄的貪官罵二奶,替扶不起的庸男罵悍婦。
其實,江山得失屬正常,犯罪承擔是男人,庸常男人能居家……原本,女人若依著自己天賦的順性,未必不能與這些「失敗」的男人合諧一體,卻偏偏,或被一個男人,或被一個男權社會,或被一個男勢文化,一腳踢出,摒棄在保護的門外。沒了保護的女人,就成了戰士,熄了順性,努力發展出逆性,如野荊棘般蓬蓬勃勃地長起來,成了男人的死敵。嗚呼,再進化一陣,荊棘就成了美女蛇,巫山雲雨之下,都難隱翻江倒海、暗流洶湧。
兩性戰爭中女人該如何化解?男人又該如何進退?女人有何怨嘆?男人和血而吞,卡在心窩上的牙又有幾顆呢?
— THE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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