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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窮水盡 突然致富(下)

致敬一代命學大師韋千里:以下內容,均來自韋千里的《命相的故事》,此書僅有台版繁體,亦已絕版,現手打整理為簡體。

山窮水盡 突然致富(下)|命相故事5

老杜這話似乎也不無理由。但算命的又解釋說:「各人有個人的命運,也有各人的機會。不過,過幾年你將有比現在更不如意的時候,希望你能記住我今天所說的話,你千萬不要灰心,有何短見,看你的八字,你最近的前些日子裡,似曾萌短見的,不知確否,以後千萬不要再做如是想,依你的後運看,確然有再起的好運,照樣有錢,當然局面不如你以前的闊大。」

「什麼?以後我還有比現在更不如日子?」老杜說:「那麼我將如何過得去?現在我已經過不得,再不如現在的話,我何能活下去呢?」

「你千萬要記住兩件事:一件事你將來走好運和過去不同,過去你是從按部就班的做法發財創業的,而將來將是你突然而來的,第二件事你在突然而來的轉運之前,非經山窮水盡的時候不可,要到山窮水盡的時候,才突然有好機會來臨,而且是出你的意外的。」算命先生再補充說:「將來,你應當向南方走,這京滬路一帶不是你將來之所宜,將來你走南方運,最好要到廣東去。」

「到南方去?到廣東去?」老杜驚奇的笑了一笑,說:「我從來沒有去過南方,人地生疏,我去做什麼?又有誰要我去?說我到北方去,還有一些熟人,去南方絕無其事。」

算命先生解釋說:「這我只是就你的八字上的行運命理說的,至於有什麼理由,那不是我所能知道的,要等到事情發生時才能明白,總之,你還有一個很好的後運,遇到什麼困難,千萬不可灰心。」

老杜對算命先生這些話當然不敢完全相信,但因他以前曾經對家人說過他的自殺可以脫險,而剛才又說他最近的日子似有灰心之事,前次是家人來卜卦,此次是自己來算命,而且算命先生不知他同是一個人,而竟能卜卦和算命都說准了,可見其中自有可靠的道理。

於是他就問:「這事該是怎麼辦?因為依現在全國的情形看,所謂個人的好運,也不過有事做而已,吃也吃不飽,穿也穿不暖的哪會有發財的道理呢?而且我這四十多歲來,東到上海為止,西到漢口,北到北京,那是去旅行的,南也只到杭州,也是去遊玩的,我是不會有機會去廣東的,就是政府派我去做事的話,也不會派我去廣東的,我的廣東話也不會說。」

「看你的八字,要在你的四十五歲那年,」算命先生屈指一算,「也就是一九六四年的立春之後,那年是甲辰年。而你八字的日元為丙午,午為南方之人,又系你的命根;此時你又剛剛交入庚子的大運,子午一衝,水勢強,所以你要南走就是這道理了,那年的春天,你非動身不可,而且非向南走不可。」

此時老杜又想起算命先生曾說過他的好運要等到「山窮水盡」之時才能突然而來,因而他就問,所謂「山窮水盡」到底是何情形,何以必定要到這時候才能轉運呢?

這由於老杜不懂行運的道理,以為是算命先生故意這樣說,為的要安慰他在山窮水盡之時不要灰心萌短見。其實這是由於行運關係,有的人行運是慢慢的轉好或轉壞,有人行運是突然的轉變,而老杜自XXX來後的行運就是突然變壞的,所以四十五歲以後的轉好也是突然的,這是一種命格,並無其他的用意。

算命先生就把此種理由告訴了老杜,老杜只好唯唯稱是地請他替他批一批簡單的命書,約期來取。但他心裡仍是疑多餘信,因為現在是XXX的世代,個人的命運不可不能受這時代的決定的。

但是,好的沒有見,而壞的先來的了。老杜這數年來,雖然由於他的精明能幹,都還有事做不曾失業過,而每月所得的薪金只在三十四元至四十八之間,當然是和一般貧苦的人一樣,只是吃不飽餓不死的情形。然而,這情形若能維持得來也還可以勉強下去,想不到在一九六三年春天,先太太生病,後自己生病,除向戚友求助醫藥費外,這一年來真是日食難度,已到了山窮水盡的時候了。

是一九六三年的除夕前天,老杜不特家裡毫無過年的景象,因為病後一直沒有事做,近三個月來簡直是東一餐西一餐,自己在幾個朋友家裡過日子,也還要向戚友半借半乞的維持一年已是山窮水盡的家庭。這時候,他打算率妻子到鄉下的岳家去過年,這是前幾天岳家曾囑咐鄉下進城的人對他太太說的。

岳家是在太湖邊的木瀆附近,木瀆原是蘇州的風景,現在也已變為新工業區了。老杜和一家人到了岳家的第三天是除夕的前兩天,閑得無事就和丈人繆老先生一同來木瀆市上看殘年急景的市鎮風光。路過湖邊的時候,瞥見有一家中藥鋪,門口掛著一塊木牌,上面寫著兩行隸書字體下面二十字:「玄妙觀長髯公秘傳相命,吳江人求是子住此樓上。」

老杜這幾年來由於命運乖戾,早把命運之事忘掉了的,把此生一切希望都看透了,這都是隨時代的偶合而已,毫無什麼前生註定的吉凶休咎之理,再好命運的人,在此人民當家的時代,大家都只有平等和貧窮而已。

但是,當他瞥見了那塊木牌上面的「長髯公」三字,忽然心中浮起數年前曾有一次到玄妙觀長髯公那裡算過命的。立刻他腦海里是呈現一幅畫圖,那就是當時長髯公對他所說的許多話。什麼「你還有一個很好的後運」啰,什麼「要等山窮水盡的時候才能絕處逢生」啰,什麼「四十五歲甲辰那年春天非南行不可」啰,這一切長髯公說話的姿態,都歷歷呈現眼前,言猶在耳,此時他猛然記起,今年是四十四歲,明年就是一九六四的甲辰年;四十五歲了。

於是他在樓下門口把從前算命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老丈人。此時老杜身上一文不名,要想上樓看看這位求是子算命先生也不敢登樓了,他心裡希望老丈人能同情他,陪他上樓,代他交付潤金的。老丈人繆老先生本是一個相信命運的人,他自己從前也曾請長髯公算過命的,而這位長髯公的高足徒弟,自前三年由蘇州來到木瀆之後,繆先生也曾到那裡問事的,覺得確然得到長髯公的秘傳的。

「我認識他,他是姓焦的,我們上樓去問問他看,長髯公的命譜底簿在不在他手裡,」老丈人說了就走在前面登上樓梯了。原來這位吳江人求是子是長髯公的得意弟子,也是最後一個的徒弟,出師後就曾和師傅一起在玄妙觀做生意,後來XXX不許他們在玄妙觀做生意,長髯公就告老居家,不掛牌,私人到他家裡的他也照樣做生意,因為沒有掛牌,他也不納稅了。而玄妙觀的攤位取消之後,徒弟求是子搬到木瀆來了。

翁婿二人上樓見過算命先生求是子之後,老丈人就先問:「焦先生,尊師的命譜底簿在你這裡嗎?」轉過頭把老杜向他介紹,「這位是小婿姓杜的,從前曾在玄妙觀尊師處掛過號,不知底簿還在否?如果在,我想請你再看過去尊師所斷的有沒錯。」

「我是本師最後一個弟子,本師也沒有兒子,所以凡是掛過號留過底子的,他都交給我作為寶貴的衣缽了。」接著他問老杜:「杜先生你還記得挂號的號碼嗎?如果有號碼,馬上就可以找出來的。」

老杜說號碼已記不清楚了,只能說出某年某月,因為這日子是老杜一生也不會忘記,是他曾自殺進過蘇州醫院急救的。有了日子,當然也很容易就找到了從前所留下的底簿,焦先生就對老杜說,底部已經找到了,要問的什麼事,他就依照底簿上所定斷的說。

於是繆老先生就代付了潤例。而老杜就說:「從前長髯公先生曾說你四十五歲甲辰年春天就要走好運,而且會發財,也要向南行。現在我連飯都沒有得吃了,我一家人前三天來到岳家這裡來過年,而過了幾天就是四十五歲甲辰年了,一點也沒有好運的樣子,這到底是何道理?」

求是子算命先生就注視底簿看了一下,對繆老先生和老杜兩人說:「今年一九六三是癸卯太歲,你四十四歲,但今年是年內春前,五天前十二月二十二丑時已經立春了,換句話說,現在已經是甲辰年了,你也已經是四十五歲了。」

算命焦先生才說到這裡,而老杜便接著說:「原來已經算是甲辰年了,我也已是進入四十五歲了;那麼,難道我這幾天從蘇州到木瀆來就算是南行了嗎?我到岳家來過年也就算是走好運發財了嗎?」

「不會的,」算命先生說:「由蘇州城裡到木瀆來不算為驛馬,來此過年當然更不算為發財。不過,這種情形,看一交入甲辰運才幾天,就有此種事實,更又證明你今年非向南遠行不可了;而你的財運也必會來臨的!」

接著老杜就追問關於今年的驛馬問題。算命先生就對他解釋,說他今年在春天的三個月里,必有意想不到的機會向南遠行,而且是與財運連在一起,同時,這次的遠行,絕對不像由城裡來鄉下過了年就要回去一樣,這一次的向南很可能是五年十年,乃至更長的時間留在外面,不是很短的時間就可以回到蘇州的;因為這一次的驛馬衝動是沖換了一個方向,這一個運向又有三十年之久哩。

這算命先生之言當然也只是說說罷了,老杜和老丈人繆先生就請他將長髯公所留的底子,和今天所說的情形替老杜簡批一張紙,因為老杜從前那一張命紙因為近幾年來都是壞日子,不相信再有好運的時候,所以不知放在哪裡去了。

老杜在木瀆老丈人家裡過了年之後,當然又回到蘇州城裡繼續過他的窮苦的日子。因為近年大陸的情形大家差不多都不大對命運之事有興趣了,不用說富貴之事已是無望的,就是窮困也是普遍的情形,就是命運好一點,也不外找到一些小事情做做,大家過窮日子,無所謂的。

奇怪的是,到了正月底蘇州城裡的郵局突然收到一封由上海郵政局轉來的一封信。這信是由香港寄到上海一間公營廠轉給老杜的,這間公營工廠在解放前原是老杜的私人工廠,是老杜在解放之後自動交給XXX的,當然所謂「自動」也是迫於時勢的。

這幾年來大陸的郵政辦的很不錯,只要從前住過什麼地方,後來經過遷移,郵局收到過去所認為「並無此人」而在信封上就批「無法投遞」或「退回原處」的信件,他們總要想法子調查明白,除非「此人死亡」或「此人失蹤」,總不輕易把來信退回的。所以老杜此封由香港寄來的信,雖然經過一個多月的輾轉,終於也收到了。

這封信是香港某某進出口公司寄的,信中的大意是說,有一個日本島田先生現在在錫蘭經營某某工廠,事業很是發達,情形甚好。他記起你杜先生昔日的友情,很希望能和你聯絡,有事和你商量,如果你能去錫蘭,他也更是歡迎,需要若干旅費和安家費,請你接信後即覆信錫蘭某地方,或是覆香港本公司轉均可,即速覆信為要等語。

老杜接到此信,真是喜出望外的機會來了。這位日本人島田君,是抗戰期後期在上海的一個日本某株式會社當一個類似副經理兼業務主任的。此君能說很好的中國話,聽說他少時曾在福州長大,也在北京讀過書。日治時代老杜因為不動產在上海和蘇州兩地,自己又是一個工商業人才,所以不曾離開上海因而也曾和日本商人接觸過;而這位島田先生,就是老杜的當時朋友。

當時老杜自己明白島田和他自己的過去關係,而此次來信的用意何在。因為島田後來在上海的生意失敗,曾用過老杜不少的錢;而接著抗戰勝利,島田攜全家由上海回國之時以及之後,也得悉老杜的情形改變了,和島田也就不再通信了。

因此他明白島田如果是發達了,他是不會忘記老杜的。同時他相信是一個很有信用和義氣的人,他當時向老杜借款的時候,曾說過,他將來是會歸還的,如果他自己這一生無力歸還,他也要遺囑紫筍要歸還老杜的子孫的。所以老杜明白只要島田是發達了,自己的前途就有希望的。

於是他馬上就寫了一封覆信,說是他願意去香港或錫蘭,並將相片寄給島田請他辦理手續,同時也請他先寄大約人民幣五百元,因為他要歸還一小部分的急債。這信發後只有十幾日,人民幣五百元的外匯竟然就寄到了。

接著老杜和島田直接通信的結果,島田知道老杜只能一個人來錫蘭,家眷一時不能來,因為他是一個中國通,知道老杜需要是一二個親朋好友作伴,就對老杜說,如果有一二個合用的人,也歡迎他們跟老杜一起來。但因大陸申請出口不是容易的事,老杜因為家眷留在蘇州,同時也經蘇州的人民政府對他和島田的關係特別了解。更重要的還是他家中每月的外匯,所以他只能先申請個人出來,其他幫手只好等自己到了錫蘭之後再說了。

好湊巧的是,張先生此次由上海來香港,在車上碰到老杜,這位張先生在解放前本來是老杜工廠里當過高級職員的,後來被解職了才去學校教書的,這數年來大家自是各歸各的,不相往來了,而今竟然於火車上碰到,說起了張先生也是去香港投奔朋友謀生的。便把自己預備去錫蘭之事告訴了張先生,說是如果他到了錫蘭有機會的話,要張先生幫忙的。這就是張先生說他的運氣與老杜有關係的理由了。

事實上,老杜一到了香港,島田已把老杜到錫蘭去的手續辦好了,第三天就坐飛機去錫蘭,當然也把張先生相片帶走,希望能夠得到島田的同意也請張先生去錫蘭的。不過,現在張先生還沒有接到老杜的來信,所以天天在惦記此事,剛才一聽我說他驛馬動,不久要離開香港,而且是要向南方動,就覺得驚奇也歡喜了。

經過張先生把這些情形告訴我之後,老莊和張先生兩人對我所說的似乎更覺得可靠了,他們就問我大約張先生什麼時候可以動身。此時我也再詳細看看張先生的氣息,說他大約在二十一天之內要動身,因為既是向南行,當然只有去錫蘭了。事實上如我所說的,過了大約兩星期,老杜果然把張先生去錫蘭的入口登記證寄來了。為了辦理其他手續,離開香港那天,也正是第二十天的下午。

不久張先生來信報告關於老杜的情形,因為島田當時在上海用過老杜很大數目的錢,而這幾年他在錫蘭開礦以及其他企業大大發財,因而在錫蘭將一個企業的股本約值港幣七十萬贈給老杜,而老杜到了那裡就當起那機構的副總經理了。這情形,完全應驗了十幾年前蘇州算命的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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