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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克鞋子批發怎麼不容易,為什麼耐克鞋子比較好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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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梳妝完畢,推開門便看到夜無煙。

院子里很靜,雪白的梨花在春風裡開的正艷,夜無煙身著一次煙白色長衫,慵懶閑適地坐在躺椅上,正在欣賞梨花。一頭烏黑明亮的發從肩上披散而下,線條如畫。

朦朧的曙光籠著天井,他坐在這片光影里,狹長瀲灧的雙眸,深情如斯地凝視著她。

瑟瑟淡淡笑了笑,一言不發走過去,吩咐紫迷去擺飯。

「怎地起的這般早?今日感覺如何?」瑟瑟淡淡地問道。一手擄起他那美麗黑亮的發,熟練地在頭頂綰了一個髮髻,用發簪固定住。其餘的青絲就那樣披散而下,幾乎垂及地面,隨風輕輕飄蕩著。

夜無煙勾唇一笑,淡淡道:「不起這麼早,能和你單獨相會么?」語氣里隱隱有一絲委屈的味道。

瑟瑟聽了,只覺得不可置信,未料到夜無煙也有如此孩子氣的時候。不過,說真的,最近府里的人真是好多,事情也極多,鮮少能和他單獨相處的。

「你想好何時嫁我了嗎?」夜無煙起身問道,這個問題幾乎每日都要問一遍了,問的瑟瑟都懶得回答他了。

瑟瑟第一次知道,原來男人婆媽起來,也是很難纏的。

紫迷和玲瓏過來,擺好了檀木小桌,將早膳呈了上來。

「你們兩個不用伺候了,下去吧!」夜無煙淡淡吩咐道。

紫迷和玲瓏自然知曉夜無煙的想法,掩唇微笑著退下。

院子里只余兩個人了,夜無煙唇角勾起一抹笑意,低眸看了看桌上的膳食,輕聲道:「我以後每日都到你這裡用早膳吧!」

瑟瑟顰了顰眉,道:「不行,你不能再起這麼早了,狂醫說了,夜裡要睡夠六個時辰,你今日沒睡夠吧!一會兒用完早膳,再回去補眠去!我可不想嫁給一個手腳落下病根的殘廢。」

瑟瑟說完,端起碗來,開始吃早膳。

夜無煙徹底語塞,執起筷子,也開始埋頭吃飯。才用了兩口,筷子便從手中脫落,和碗沿相撞,發出一聲脆響。

「怎麼,手還是無力?」瑟瑟擔憂地問道,拿起筷子,夾了菜,送到了夜無煙唇邊。

夜無煙揚眉笑了笑,張口吃了下去,鳳眸中含著波光瀲灧的光芒。

一陣晨風襲來,紛紛揚揚的梨花飄落,灑在兩人的衣衫上,鬆軟又請香。

一頓飯還不曾吃完,便聽聞一陣腳步聲傳來,瑟瑟抬眸一看,赫連傲天踏著晨光悠悠走來。夜無煙俊美的臉一瞬間便暗了下來。

瑟瑟起身微笑道:「暖,這麼早,用過早膳了嗎?」

夜無煙聽到瑟瑟那個「暖」字,軒眉不易察覺地揚了揚。

赫連傲天搖搖頭,道:「沒有!」

「既是如此,便在這裡用罷,紫迷,添碗筷。」瑟瑟揚聲喊道。

紫迷應聲拿了碗筷過來,為赫連傲天盛滿了飯。赫連傲天微笑著優雅地坐了下來,抬首沖著夜無煙笑了笑,道:「早!」然後執起筷子端起飯碗不客氣地吃了起來。

不過,自從他往這裡一坐,飯桌上的氣氛便發生了極大的變化,雖然沒有刀光劍影與烽火硝煙,但瑟瑟敏感地察覺到周遭的氣流變得詭異起來。

她淡淡地看了看夜無煙,只見他拿著勺子,悠然地喝了一口湯。再看看赫連傲天,夾著飯菜,正吃的津津有味。

夜無煙懶懶地閑適地問道:「赫連可汗,您離開北魯國也有一個多月了吧,國內的朝政都不用管嗎?離國這麼久,就不怕國內有變?」

赫連傲天鷹眸一眯,幽深的眸中燃燒著兩把火炬,與夜無煙悠閑的表情形成強烈對比,淡淡說道:「我們北魯國不像你們南越,政事比較多。而且,我有個能幹的母后,我出來時!政事暫時交給她處理了。」

「那可汗打算何時回國?」夜無煙淺淺一笑,在朝日的曙光照耀下,深邃的黑眸好似被鍍上了一層琥珀,透明中帶著一絲難以捉摸的深邃。

赫連傲天慢條斯理地放下手中的碗,微笑道,「自然是親眼看到瑟瑟過的好,我才會安然離去!」

夜無煙的神色始終保持著閑適悠然,輕淺得如同月落霜河,不著痕迹。可是,一雙鳳眸卻已經眯了起來,淡淡道:「是么?」他留在這裡,他們能過的好,才怪!

瑟瑟望著兩人之間的唇槍舌戰,一頓飯吃的有些食不知味。

一頓飯用完,瑟瑟便催著夜無煙回去補眠,夜無煙哪裡肯,他走了,赫連傲天和瑟瑟在一起,他怎麼睡的著。

「瑟瑟,我到了房裡也睡不著,索性在躺椅上歇著吧,我想聽你撫琴。」夜無煙淡淡說道,悠然地躺在躺椅上閉眸假寐。

瑟瑟回身叫紫迷橄了瑤琴出來,坐在梨樹下,開始撫琴。

她彈得是曲調悠揚緩慢的曲子,是適合催眠的曲子,夜無煙躺在躺椅上閉眸聽著,赫連傲天坐在椅子上聽著。

彈奏了沒多大會兒,聽者越來越多。

先是夜無涯帶著錦繡公主來了,不一會兒鳳眠和雲輕狂也來了,外加一院子的侍女和護衛。

這一日便又是在熱熱鬧鬧中度過的。

翌日,用完早膳,夜無煙便踱著慵懶的步子來了。不過今日倒是清靜,夜無涯和赫連傲天都沒來。

微風習習,花香淡淡,瑟瑟坐在軟椅上,聽著夜無煙在吹簫。今日,難得別的人沒來,是以,夜無煙才為瑟瑟吹箭。

箭音裊裊,溫柔纏綿,兼之日光淡淡映照,瑟瑟便有了幾分睏倦。

夜無煙瞥了瑟瑟一眼,將玉簫從唇邊挪開,放到木案上,起身走到瑟瑟面前,俯身,鳳眸專註地凝視著她,勾唇笑道:「瑟瑟,今日無涯不會來了,我派人搞了些事情,他眼下正焦頭爛額呢。」

「哦……」瑟瑟淡笑道,望著咫尺之處的這張俊顏,便明白他心中在想什麼了。

「赫連傲天今兒也不會來了,他住在驛館的屬下出了點事。」夜無涯繼續說道。

「哦……」瑟瑟微微笑了笑,自然知曉,這出了點事,也是夜無煙派人搞的。

「雲輕狂被我打發出去拿葯去了,鳳眠回璇璣府了。」夜無煙繼續說道

「哦……」

瑟瑟最後這聲「哦」的尾音還未消散,夜無煙大手欺來,扳過她的身子,熾熱的唇便落在瑟瑟甜蜜的唇間,靈活的舌頭敲開了她的貝齒,圾取芳香的甜蜜。

只是,這一吻還不及加深,院門便被一個人推開,雲輕狂急急忙忙地走了進來。一邊走還一邊喊道:「主上,主上……」

看到眼前情況,喊聲戛然而止,雲輕狂慌忙背轉過身,低低笑道:「屬下什麼都沒看見,主上繼續。」

夜無煙緩緩放開瑟瑟,氣定神閑地坐在一側的躺椅上,但是,雙眸中卻已經噴出了火來。

「什麼事?說吧!」夜無煙淡淡問道。

「主上,這種閨房之事最好還是……」雲輕狂本想說這種閨房之事,還是別在光天化日下做,看到夜無煙殺人的眼神,慌忙住了口。

「到底什麼事?」夜無煙冷冷說道。

「屬下原本是到御藥房給主上拿葯的,可巧,剛出侯府,就看到有人來給夫人送東西,所以,屬下就領他們來了,為的是怕有什麼意外!」雲輕狂定定說道。

續篇:點絳唇 第二章 醋意難平(下)

「送東西?送什麼東西?」夜無煙眉頭微微一皺,一雙點漆星眸深不見底,唇角隱隱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他轉首問瑟瑟,「瑟瑟,誰會送你東西呢?你可知道?」

瑟瑟也一臉茫然,想不出誰會有閑情來送她東西,遂淡淡說道:「我也不知道,讓他們把東西拿進來不就知道了嗎?」

雲輕狂皺眉道:「拿恐怕拿不來,一大馬車呢,屬下得叫府里的侍衛過來卸車。」

夜無煙和瑟瑟面面相覷,什麼東西送了一大車?兩人緩步走出院門,果然見院門口停著一輛馬車,這馬車是送貨的車,車上的東西堆得滿滿的,用灰布蒙著。

送貨的生意人是一個年輕男子,看上去很是精明,他看到瑟瑟和夜無煙走了出來,便趨步上前,臉上堆滿笑意,小心翼翼地問道:「請問,您可是江瑟瑟江小姐?」

瑟瑟掃了一眼送貨的人,淡淡笑道:「是的,我便是江瑟瑟。請問你們送的是什麼東西?」

夜無煙和瑟瑟以及雲輕狂都站的遠遠的,並未向馬車走去,因為實在不知這車上載的是什麼東西,誰知道是不是什麼危險物品。

「我給你們打開吧,江姑娘一看便知!」送貨的男子走到馬車前,將罩在馬車上的灰布緩緩揭開了。

眼前驀然一亮,這一瞬,瑟瑟幾乎懷疑眼前不是一輛馬車,而是一座小小的花園。

一車的花!

一車奼紫嫣紅的花!

紅的熱烈,白的素雅,粉的嬌艷,紫的濃郁,藍的清新……

各種品種的花,各種顏色的花,各種香氣的花,就那樣堆滿了馬車,妖嬈綻放著,散發著脈脈馨香。

時令尚是初春,大多數的花還不曾綻放,能夠培育出這樣一大車品種名貴的花,不知要耗費多少銀子多少精力。

瑟瑟心中說不感動是假的,說不震驚也是假的。畢竟,還不曾有人送過她東西,就是夜無煙也不曾。而且,還是花,滿滿一車的花,哪個女子不愛的。

她呆愣了一瞬,轉首問送貸的年輕男子,道:「請問,這是何人送的花?可有給我留什麼話?」

送花的男子搖搖頭,道:「那人沒留名,我不知他是何人。不過,他倒是給江小姐留了信箋。」年輕男子言罷,從衣襟中翻出來一塊素帛,遞到了瑟瑟手中。

瑟瑟接過來,展開一看,有些熟悉的字體躍然在眼前,赫然是一首詞:

「淚痕新,金縷舊,斷離腸。遙憶當年時節,綠樹濃,芳草歇,弦音揚,舞步狂。

到如今,綺羅絲,絲管咽。回別。帆影滅,江浪如雪。

江上滿帆風疾,孤鸞一隻雲里去。」

(出雲不會寫詞,這是借鑒的宋詞,兩首宋詞拼的。汗。。。慚愧地爬走。)

沒有署名,但那筆跡瑟瑟認得,分明是莫尋歡的筆跡,當年,在夜無涯的府中居住時,她看過他的字。雖字跡龍飛鳳舞,但筆鋒銳利而洒脫,好似無數的自信和柔情,都凝聚在筆端。

孤鸞一隻雲里去,孤鸞一隻雲里去。瑟瑟暗暗念叨著這句詩,心底,划過一絲交織著悲涼的欣喜。

這意思是否是說明他沒有死,他不會死?

瑟瑟趨步走到車前,在一大堆花中,看到了一盆花,那是一盆清蓮。

蓮花已經抽出尖尖角,隱隱看出翠綠的蓮苞頂上是一抹濃墨般的色澤,那顏色濃郁洋厚,讓人極是期待它花開的樣子。

沒錯,如若不是莫尋歡,誰還能有這樣的墨蓮。

瑟瑟就那樣站在墨蓮的面前,回憶起當日在伊脈國,面對著一池清蓮時的情景。那個絕世妖嬈的男子站在他自己培育出來的墨蓮前,向她求親,而她,把他的心意當作了笑話,故意笑的歇斯底里。

她猶記得,那日,他在為她解盅前問的那句話:瑟瑟,你可曾愛過我?問完,他自己卻不敢去聽她的回答,因為他知曉他心中根本沒她。

猶記得,當日在皇宮,他對她說:瑟瑟,你恨我嗎?

恨他嗎?

好似從不曾恨過。

對他,只有惋惜和心痛。

「江小姐,這花是不是要搬到您的院子里?」送花的小夥子看到瑟瑟盯著墨蓮,良久不語,微笑著問道。

瑟瑟捏緊手中的素帛,淡淡說道:「嗯,全部搬到院里去,擺放整齊!」

夜無煙緩步上前,閑閑地說道:「瑟瑟,是誰送的花,可不能隨隨便便搬到院里,萬一有毒的話,那可不得了。」

瑟瑟抬眸看了看夜無煙,淡淡說道:「不會有毒的,放心好了,搬到院子里去!」

侯府的下人立刻手腳麻利地把一車的鮮花搬到了瑟瑟所居住的院子里。整整一車的花,擺滿了一院子。

尚是初春,原本瑟瑟的院里就兩株梨樹,開著一樹純白的梨花,看上去純凈而清新,也極是好看。如今,乍然之間,多了這麼多鮮花,頓時奪了一樹梨花的風采。

這不是一樹梨花壓海棠,倒是,一院鮮花壓梨花。

麗日高升,璀璨的光芒照映在花朵兒上,朵朵花兒散發著芬芳,一院子的暗香撲鼻。引得紫迷和墜子還有娉婷玲瓏在花叢中傳穿來梭去,好似幾隻快樂的花蝴蝶一般。

夜無煙負著手,身著一襲白衣邁著慵懶的步伐從艷麗的花叢中飄過,他一會兒蹲下看看這朵花,一會兒又蹲下瞅瞅另一朵花,一會兒又伸手摸摸那朵花,嘴裡發出一聲聲讚歎,唇邊勾著一抹瀲灧的笑意。好像那花是送給他的一般。

只是,他心中到底如何想,恐怕也就只有他自己知曉了。

瑟瑟親手搬了那一盆墨蓮從車上下來,抬手給了送貨的年輕男子一綻銀子,微笑道:「多謝,請問,讓你送花的,是不是一個年輕男子,生的極是俊美?」

年輕男子點了點頭,笑道:「是的,說實話,生的真的是很漂亮,比女子還要勝上幾分!」

瑟瑟聞言微笑道:「多謝!」言罷讓府里的下人引了那送花的男子離去了。

她搬著花盆緩步進了院,從花叢中曼步而過。就見夜無煙邁著閑適的步子晃了過來,唇角輕勾,淺笑道:「紫迷,還不過來搬花,怎地讓你家小姐干這種粗活!」

紫迷聞言,笑盈盈地過來接瑟瑟手中的花盆,瑟瑟輕笑道:「算了,我都搬了,不用換手了。」言罷,搬著花盆如捧珍寶般徑直向屋內走去。

墨蓮是夏日裡的花,放在院子里十有八九活不了,所以,她將墨蓮搬到屋內,放在了窗台上。這邊既能照到日光,屋裡又溫暖。

瑟瑟凝視著那朵墨蓮的花苞出神,夜無煙緩步踱到了瑟瑟身邊。不以為然地說道:「怎麼,這麼喜歡!不就是一盆花嗎?至於這麼愛不釋手?!」

那語氣里,怎麼聽怎麼有一股濃濃的酸味。

瑟瑟瞧了夜無煙一眼,用杯子舀了水,小心翼翼地澆到盆里,淡淡說道:「自然喜歡了,哪個女子不喜歡花啊!你看看墜子和紫迷,還有娉婷玲瓏,看她們在花叢中翩翩起舞的樣子,就應該知道啦!而且,你可能不知道,這花,還是別人親自為我培育出來的新品種,你看過墨色的蓮花嗎?沒有吧,這朵便是。」

言罷,瑟瑟本能地暗暗偷瞥了夜無煙一眼,只見他那原本悠然淡笑的臉,已經迅速地染上了暗沉的陰霾,就連那雙狹長的丹鳳眼都變得不再波光瀲灧,變得幽深暗沉。

「還有人親自培育花送給你,那人是誰啊?」夜無煙軒眉一揚,頗有些咬牙切齒地問道,「倒真是有心人啊!」

「這你就不用知道了!」瑟瑟又瞅了瞅花盆裡的墨蓮,淡淡說道。

夜無煙淡笑著說道:「這世上,也只有那種拈花惹草,風流浪蕩之人才會為了討女子歡心來送花這種俗物。我沒興趣知道他是誰?不過,我覺得奇怪,只有俗女子才會喜歡花,怎地你也喜歡花,你不是應該喜歡刀劍的嗎?趕明兒,我送你一把寶刀,如何?」

「不用了,我那新月彎刀就是寶刀,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只適合用軟乓刃的,新月彎刀是最適合的了。再說了,我可沒說自己高雅之人啊,我就是一喜歡花的俗女子!」瑟瑟盈盈一笑,說道。

眼看夜無煙臉色越來越黑,瑟瑟起身向院外走去,身著一襲墨色衣裙,在花叢中曼步走過。衣袂飄飄,映著明媚的日光,說不盡的魅惑風流。

夜無煙臉色再次暗了暗,他緩步走到花盆前,摸了摸墨蓮的花苞,唇角勾起一抹苦笑。盆中栽種的果然是墨蓮,送花之人倒真是風雅之人啊!他之前怎地就沒想到送花呢,悠悠嘆息一聲,只覺得胸臆內鬱結了一股氣。

其實夜無煙已經從瑟瑟的表情隱隱猜到送花之人是誰,夜無涯和赫連傲天已經夠他頭疼了,又冒出來一個莫尋歡!

他起身緩步走到院內,命墜子和娉婷將軟椅放在花叢中,他悠然坐在花叢中,托腮欣賞著滿院的繁花。白衣的衣角綉著大朵大朵的銀色暗花,隨風飄蕩著,使衣角上的花看上去好似活了一般。

他悠然笑道:「真好,好似在仙境一般。「

*

夜。

夜無煙居住的屋內,亮著柔和的燈光。他斜倚在床榻上,屋內凝立著三道人影,鐵飛揚,雲輕狂和鳳眠。

「飛揚,莫尋歡怎麼樣了?可打探到他的行蹤了?」夜無煙低低問道,這幾日,鐵飛揚一直在暗中搜尋著莫尋歡的蹤跡。

鐵飛揚凝眉道:「他已經被蘭庭帶著悄悄出海了,我猜,他們是到海外搜尋良藥了。」

夜無煙凝眸沉思,靜靜說道:「不用攔他們了,伊脈島這樣的小國,對南越不會再造成威脅。」

「主上,你說莫尋歡為何要給夫人送花,他就不怕行蹤暴露,被我們所擒?這不是自投羅網嗎?」鐵飛揚頗疑惑地問道。

夜無煙瞥了一眼鐵飛揚,淡淡說道:「飛揚,你若是真心地愛上一個女子,你就會明白他為何這麼做!「

雲輕狂轉首,看著鐵飛揚冷酷的臉上,那不解的表情,不禁勾唇笑道:「葬花,你何時不再葬花,知道惜花了,你就會明白!莫尋歡是不想讓夫人認為他為了救夫人的命,而付出了自己的命。他是不想夫人懷著這樣歉疚的心情活一輩子,所以,他才送花告訴夫人他還活著!只不過,莫尋歡真是風雅之人。你們說,我要是學學他這一招,是不是就可以挽回薔兒的心了?」

鐵飛揚冷哼了一聲,道:「我敢說,你要是送花,風薔兒肯定會把花當作毒花,全部焚燒。」

「不至於吧!?不過那個妖女或許真會這麼做!」雲輕狂頓時一臉苦相。

「鳳眠,這些日子你別研製機皇了,你也學著培育一些品種的花,譬如墨蓮,墨梅,墨菊,墨蘭……什麼的。」夜無煙轉首對鳳眠說道。

鳳眠頓時傻眼,良久才反應過來,淡淡笑道:「主上,我是研究機簧的,研究花,我可不會。何況,還是墨色的,主上你可知道,這墨色的花本就世間少見,要研製這個何其容易。別說三五年,恐怕有人一輩子都是培植不出來的。」

夜無煙擰了擰眉頭,良久低低問道:「真的很難?「

鳳眠和鐵飛揚以及雲輕狂連連點頭。

「不過,既然莫尋歡能培植出來,沒道理我就培育不出來啊!」夜無煙撫著下巴,一臉沉思。

窗外,夜色正好,明月掛在天邊,將朦朧的光線照耀在窗外光禿禿的才生了幾片嫩葉的樹上。夜無煙忍不住想到了瑟瑟那一院子的花,不知此時籠罩在朦朧的月光下,會是怎生一個美景如畫,暗香浮動月朦朧。

他越想越心煩,索性脫衣上了床榻。

睡覺!!!

續篇:點絳唇 第三章 送禮風波

錦繡胭脂坊今日一開門便迎來了一位客人。

錦繡胭脂坊是京師最大的一座賣女子物品的店鋪,今日是掌柜夫人親自在招待客人,見到進來的那位客人,忍不住怔住了,外加有點失魂落魄。

錦繡胭脂坊是專賣胭脂水粉和釵環珠翠的,來來往往的客人大多是大家閨秀官家小姐或者小姐的丫鬟,但也時常有一些男子來買東西送給意中人。掌柜夫人也沒少見一些貴公子,但是,眼前這一位,還是讓她有些驚艷。

這位客人是一位白衣公子,生的很好看,當然,這好看不是指的面容,因為他臉上是戴著面具的。這種好看是源於他身上那種神秘高雅的氣度。初春的日光有些淡薄,柔柔地灑在他身上。他從光影里緩步走入,身影清峭而優雅。好似渾身無力一般,走的很慵懶很緩慢,但是一舉一動都如同行雲流水,叫人分外賞心悅目。

這位翩翩絕世佳公子,徑直朝著櫃檯走來。站在掌柜夫人面前,微微一笑。隱在面具後的一雙丹鳳眼,波光瀲灧,眸中的神采,好似絕世好玉散發的溫潤流光。

掌柜夫人徹底沉浸在那溫潤的笑意里,直到那位公子連說了三遍:「掌柜的,我看看這隻釵!」

掌柜夫人才回了魂,慌忙有些結巴地說道:「好的,這位公子,稍等片刻,……這就給公子拿。」

掌柜夫人伸出胖乎乎的手,從櫃檯里將一個打開著的小匣子取了出來,小心翼翼放在櫃檯的桌面上。那裡面放著一隻鑲金的簪子。是採用累絲工藝製作而成,形狀像一朵怒放的花,花辮中央鑲著一顆耀眼的碧璽。這簪子看上去幾分華麗,幾分高雅,幾分明媚。

「公子眼光不錯,這個簪子做工非常精良,是簪中極品啊!」掌柜夫人笑意盈盈地介紹道。

白衣公子拿起簪子來,左看右看,細細觀賞,良久微微搖了搖頭,將簪子放在了匣子中。

掌柜夫人一眼看出白衣公子並不中意這簪子,忙笑道:「公子,如果你看不上這隻簪子,我們這邊還有上好的珠釵,請公子一觀。」

白衣公子隨著掌柜夫人來到一側的櫃檯前,掌柜夫人接連捧出好幾個精緻的盒子,裡面全部是精緻的釵環。或耀眼,或華貴,或雅緻……

白衣公子依舊連連搖頭,他黑眸環視一圈,淡淡問道:「你們店裡除了釵環和胭脂水粉,還賣別的物事嗎?」

白衣公子正是夜無煙,這些日子,他一直在培育墨蓮,不過,墨蓮到底不是一朝一夕便能培育出來的。所以,他想著先送瑟瑟點什麼東西,好讓瑟瑟的心思從莫尋歡送的那滿園的花花革草中出來。

當然,其實夜無煙活了二十多年,還從不曾給女子買過東西,更勿論送東西了。如今,被莫尋歡激發了送瑟瑟東西的心思,這自然不是一件小事。他夜無煙第一次送給心愛女子的東西,當然要親自選。所以,夜無煙一早便乘了馬車,破天荒第一次來到這專賣女子物事的錦繡胭脂坊。

不過,在店內觀看了一圈,都沒有他合意的物事。

他記得,瑟瑟並不愛這些珠釵翡翠的,很少見她戴。當然,她也很少用胭脂水粉。是以,夜無煙感覺這些東西,瑟瑟是不會喜歡的。

其實,這是夜無煙的私心在作祟,他是不希望瑟瑟精心打扮,因為時刻有幾雙別有用心的眼睛在睥睨著她。就連那粉藍綠紅的衣衫都不願她穿了,釵環當然更不希望她戴了。

掌柜夫人微微一愣,隨即微笑道:「這位公子,我們錦繡胭脂坊是全京城最大物品最全的店鋪,釵環胭脂都是最全最新的貨,要是這些公子都沒看上眼……恐怕到別處更難尋到合心的物事了。」

夜無煙淡淡笑道:「倒也不是看不上,只是本公子要送的人,她並不喜歡這些俗物,不知掌柜夫人可還有別的物事。」

掌柜夫人聞言瞪大了眼睛,笑眯眯地說道:「這位公子,但凡是女子都會喜歡釵環胭脂的,怎麼還有人會不喜歡呢?」若有所思地想了想,忽然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神秘兮兮地問道:「我這裡倒是還有一種物事。」

夜無煙眉頭微微一凝,淡淡問道:「什麼物事?」

掌柜夫人笑道:「是絕好的東西,除了我這裡,再沒有別處賣了。不過,不知公子是要送給沒過門的意中人,還是送給自己的夫人?」

夜無煙凝了凝眉道:「她是我的意中人,也是我的夫人。」瑟瑟雖然還不曾真正過門,但在他心裡,她就是他的夫人。

掌柜夫人聞言連連點頭,微笑道:「那就好。敢問公子的夫人是不是很纖瘦,弱柳扶風的那種?」

夜無煙點了點頭,瑟瑟是很纖瘦。近些年吃了不少苦,日後他一定要她好好享福,早日豐滿起來。

「那就好,我這個東西,保管你夫人收到了,一定會欣喜若狂的!請客官稍等,我進去拿!」掌柜夫人言罷,便起身回後堂去拿了一個小匣子,外面用一塊綉繁花的錦緞包裹著,打著一個非常漂亮的蝴蝶結。

夜無煙接過匣子,正要打開,掌柜夫人一把攔住他,笑盈盈地說道:「公子,您不用看。老身擔保,公子的夫人肯定喜歡。這個錦緞包紮的多精緻,拆了就不好綁了,還是回去讓你的夫人親自拆吧。」

夜無煙捧著錦匣,鳳眸微微一眯,道:「這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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