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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故事的夫婦!陌生女人留下的小金佛

故事:帶孩子散步被人販子跟,單親媽媽被截下,回到家口袋卻多出個金佛

肖玉潔是一位單親媽媽。懷孕期間,丈夫耐不住寂寞,和她的閨蜜勾勾搭搭。生了孩子之後,肖玉潔才知道真相。一氣之下,她和丈夫離了婚,自己一個人帶著孩子生活。

單親媽媽日子不好過,今天又忙碌了一天。晚飯後,肖玉潔用童車推著剛滿周歲的女兒,準備到附近的廣場去乘涼。

華燈初上,天還沒黑,街上出來散步的人並不多。

肖玉潔邊走邊看,無意間一回頭,看見一個年輕女人跟在她的後面,肖玉潔走快,她也走快;肖玉潔走慢,她也走慢。

肖玉潔心頭一緊,想到昨天在電視上看到的新聞,人販子膽大猖狂,竟然當街搶孩子。肖玉潔有點不安,雖然肖玉潔的孩子是女兒,但保不齊人販子也會搶。她不會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動手吧?

前面不遠處停著一輛警車,幾個警察聚在一起說著什麼,不時地巡視周圍。肖玉潔放心了,人販子敢動手,她就大喊救命。

肖玉潔這樣想著,一抬頭,我的媽呀!一個二十多歲的壯小夥子竟站在她的前面,擋住了她的去路。夏天穿的單薄,小夥子身上的肌肉一塊一塊的。後面的年輕女人快走了幾步,攆了上來。

肖玉潔一驚,她慌亂地問道:「你……你們要幹什麼?」

年輕女人卻微笑著說:「我能抱抱你的孩子嗎?」明顯是外地口音。

肖玉潔暗暗叫苦,完了,完了。心裡想啥,就來啥,躲都躲不過去。

肖玉潔警覺地打量年輕女人,發現她不過二十齣頭的樣子,個頭不高,臉被曬得黝黑,眼睛卻很大,很亮,上身是乾淨的白短袖,下身是黑短褲,一看就是剛換上去的。不過,她整個人看上去倒是挺樸實的,眼裡透著善良。

肖玉潔瞪了她一眼,沒好氣地說:「你是誰啊?我的女兒為什麼要讓你抱?」

年輕女人依然微笑著,用手指了指河邊快要建成的樓群,說:「我和我老公是那邊蓋房子的。今天是我女兒的一周歲生日,我們今天特意到廣場上來,就想抱抱娃兒。不管是誰家的娃兒,我就想抱一抱。抱上她,就像抱了我自己的娃兒一樣,可以嗎?」

聽了她的話,肖玉潔的心驀地動了一下。

這時候,肖玉潔的女兒撲閃著眼睛,忽然甜甜地叫了一聲:「爸爸!」向男人伸出了胖乎乎的小手。

「乖娃兒!」小夥子的眼睛裡閃出異樣的光,他趕忙把手在衣服上擦了擦,拔蘿蔔一樣,一下子把肖玉潔的女兒從嬰兒車裡拔起來,緊緊地抱在了他汗津津的胸前。

肖玉潔趕緊轉過臉去看那輛警車。警車還在,幾個警察四處巡看著,其中有一位警察正朝肖玉潔這邊張望。肖玉潔稍稍放了心。

小夥子有點緊張,他像捧著一塊豆腐一樣,把孩子小心翼翼地抱著,額頭上的汗水直冒。看著年輕女人痴痴的眼神,趕忙笨手笨腳地把孩子遞了過去。年輕女人熟練地接過孩子,把孩子輕輕地貼在胸口,彷彿是淘金者在看她剛剛淘到的金子,周圍的一切,包括肖玉潔,似乎都不存在了一樣。

女兒甜甜地笑著。年輕女人在肖玉潔女兒粉嫩的臉蛋上重重地親了一口,又輕輕地拍了拍孩子的小屁股,這才意猶未盡地把女兒交給肖玉潔,說:「你的娃兒真乖,真可愛!」她舒了口氣,「我們已經半年沒有見到娃娃了,我家的小豆子一定長得和你的娃兒一樣,活潑又可愛。」

說完,她擦了一把臉上的汗,拉著小夥子,轉身走了。

她轉身的當兒,肖玉潔分明在她的眼角看到了淚花,一個媽媽的淚花。

肖玉潔覺得自己的心像被堵住了一樣,她直愣愣地看著夫妻倆的背影混入廣場的人群中,消失不見。廣場上,人來人往,熱鬧非常。女兒拍著小手,嘎嘎地笑著。

回到家中,聽著隔壁傳來的歡聲笑語,肖玉潔給女兒換著衣服。一個金黃的東西掉了出來,是一個小金佛,穿著紅繩的小金佛。

你未看此花時,此花與汝同歸於寂;你來看此花時,則此花顏色一時明白起來……這是多高超的悟性,多精緻的表達!我知道有不少聰明人會拿著花的「客觀性」來憤怒地反駁他,但那又是多麼笨拙的反駁啊!又如他提出的「致良知」的千古命題,對人本如此信賴,對教條如此輕視,甚至對某種人類共通規範的自然滋長抱有如此殷切的期盼,至少對我來說,只有恭敬研習的份。

王陽明奪目的光輝也使他受了不少難,他入過監獄、挨過廷杖、遭過貶謫、逃過暗算、受過冷落,但他還要治學講學、匡時濟世,因此決定他終生是個奔波九州島的旅人,最後病死在江西南安的船上,只活了五十七歲。臨死時學生問他遺言,他說「此心光明,亦復何言」!

王陽明一生指揮的戰鬥正義與否,他的哲學觀點正確與否都可以討論,但誰也不能否定他是一個特彆強健的人,我為他驕傲首先就在於此。能不能碰上打仗是機遇問題,但作為一個強健的人,即使不在沙場也能在文化節操上堅韌得像個將軍。

我在王陽明身上看到了一種楷模性的存在,但是為了足以讓自己的生命安駐,還必須補充範例。翻了幾年史籍,發現在王陽明之後的中國文化史上最讓我動心的很少幾位大師中仍有兩位是餘姚人,他們就是黃宗羲和朱舜水。

黃宗羲和朱舜水都可稱為滿腹經綸的血性漢子。生逢亂世,他們用自己的嶙峋傲骨支橕起了全社會的人格坐標,因此亂世也就獲得了一種精神引渡。黃宗羲先生的事迹我在以前的幾篇散文中已多次提到,可知佩服之深,今天還想說幾句。你看他十九歲那年在北京,為報國讎家恨,手持一把鐵錐,見到魏忠賢餘孽就朝他們臉上刺過去,一連刺傷八人,把整個京城都轟動了,這難道就是素稱儒雅的江南文士嗎?是的,是江南餘姚文士!渾身剛烈,足以讓齊魯英雄、燕趙壯士也為之一震。

在改朝換代之際,他又敢於召集義軍、結寨為營,失敗後立即投身學術,很快以歷史學泰斗和百科全書式的文化巨人的形象巍然挺立。朱舜水也差不多,在刀兵行伍間奔走呼喚多年而未果之後,毅然以高齡亡命海外,把中國文化最深致和最感性的部分完整地向日本弘揚,以連續二十餘年的努力創造了中日文化交流史、亞洲文化發展史上的宏大業績。白髮蒼蒼的他一次次站在日本的海邊向西遠望,泣不成聲,他至死都在想念著家鄉餘姚,而虔誠崇拜他的日本人民卻把他的遺骨和墳墓永久性地挽留住了。

梁啟超在論及明清學術界王陽明、朱舜水、黃宗羲家族和邵晉涵家族時,不能不對餘姚欽佩不已了。他說:

餘姚以區區一邑,而自明中葉迄清中葉二百年間,碩儒輩出,學風沾被全國以及海東。陽明千古大師,無論矣;朱舜水以孤忠羈客,開日本德川氏三百年太平之局;而黃氏自忠端以風節厲世,梨洲、晦木、主一兄弟父子,為明清學術承先啟後之重心;邵氏自魯公、念魯公以迄二雲,世間崛起,綿綿不絕。……生斯邦者,聞其風,汲其流,得其一緒則足以卓然自樹立。

梁啟超是廣東新會人,他從整個中國文化的版圖上來如此激情洋溢地褒揚餘姚,並沒有同鄉自誇的嫌疑。我也算是梁啟超所說的「生斯邦者」吧,雖說未曾卓然自立卻也曾經是「聞其風,汲其流」的,不禁自問,那究竟是一種什麼「風」、什麼「流」呢?我想那是一種神秘的人格傳遞,而這種傳遞又不是直接的,而是融入到了故鄉的山水大地、風土人情,無形而悠長。這使我想起范仲淹的名句:

雲山蒼蒼,江水泱泱,先生之風,山高水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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