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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體工程師開始漸退,演算法工程師正在崛起是標誌走向大數據時代

大數據

如果我們把整個人類歷史看成一天,那麼我們只能從晚上 11 點 7 分開始說起。這是安靜的一天。但是在隨後的一丁點時間裡,我們積攢了很多知識和故事,並打算將它們傳達給其他人。你可以想像最開始人類通過對話的形式將知識代代相傳,從父輩傳給子輩,從老師傳給學生。但是整個社會的知識量增長迅速,以至於最初的對話形式無法傳達這麼多的信息。

我們需要將這些信息編撰成冊進行保存和傳播。通過書寫的方式將知識編撰成冊代表著這些時期在技術上的重大轉變。事實上,蘇格拉底(柏拉圖「斐德羅篇」里的角色)認為這種技術轉變比不上最初的對話形式,擔心它會降低我們開發智慧和知識的能力。所以很自然地,我不認為蘇格拉底會喜歡電視。

問題的核心是,對話代表了一種離散的溝通手段。你知道你的交談對象是誰,而且參與對話的人通過論證和反證的方式進行直接的互動。反過來,書本是一種抽象的溝通手段,作者和讀者之間不存在直接的互動。作者並不知道誰讀了他的書,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在什麼時候、在哪裡讀了他的書。有時候,我們可能知道潛在的讀者群體是誰,然後根據讀者群體進行內容裁剪。不過大多數時候,書本都只是一種抽象的傳播知識和學習新技能的手段。

等腰三角形的大數據

當我們從簡單的計算形式轉變為由定理、符號和演算法組成的抽象形式(我們現在稱其為數學),就開啟了另一個大數據時代。第一批有記載的計算髮生在公元前 2500 年的美索不達米亞。當時,美索不達米亞人需要計算出一穀倉的糧食能夠養活多少人。

美索不達米亞人有具體的問題關注點,他們很清楚需要解決的問題是什麼。他們的計算都是很離散的,因為每一次計算只能解決一個問題。這也就是為什麼評論家們認為它們不是數學。直到公元前 500 年的古希臘,畢達哥拉斯學者們(可以把他們認為是早期的 Google 使用者,哈哈)開始針對三角形提出了一些奇怪的問題。比如,他們想知道等腰直角三角形的三個邊能否都是整數(這聽起來像不像一個 Google 風格的面試題?)。

如果你想通過離散的方式來解答這個問題,那麼可以像美索不達米亞人那樣做。不過,隨著數字的增加,這種方式會顯得很笨重。要證明這個假設,你需要進行多少次計算(其實這個假設是錯誤的,三個邊不可能都是整數)?等腰三角形問題的不同之處在於,它不存在具體的關注點。我們不知道三角形的大小,也不知道它們的邊長,而且它們的大小可能是無限的。如果我們在數字上應用推理,那麼就進入了數學領域,大數據也就接踵而至。畢達哥拉斯式的思維方式體現了數學的抽象特徵,在今天,我們使用符號、規則和推理來解答這類抽象的問題。

或許你想知道人類歷史上的其他大數據時期,不過我想直接跳到 20 世紀,看看代碼如何成為現代技術領域的重要組成部分.

代碼的崛起

1945 年,當 Grace Hopper 開始在 Harvard Mark I 計算機上工作時,編碼(或者說編程,不過我們不打算在這裡區分它們有什麼不同)這項工作的重要性就開始凸顯出來。在這之前,電腦(如果可以這麼叫它的話)充其量只是個計算工具。以二戰為例,當時的大炮需要藉助矩陣進行輔助瞄準。矩陣是一些方程式的計算結果,這些方程式使用數百種不同的計算因子,比如距離、海拔、風速、溫度、濕度,等等。電腦(computer)這個名字的由來也是很偶然的,人們用它描述在二戰中操作計算機的女性,她們被稱為「computer」。操作員們必須使用打孔卡和曲柄來處理方程式。一個打孔卡需要 170 個人月才能完成。

這個與我們之前討論的事情有什麼相似之處?美索不達米亞人使用黏土矩陣來進行計算,而到了 20 世紀,計算媒介變成了編碼。雖然已經有了長足的進步,不過編碼仍然是一種離散的操作,因為它執行的是具體的計算任務,只是效率上有所提升而已。編碼解放了人工操作,讓我們可以處理更多的數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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