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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賺業績我找愛慕者要資料,總裁跑來說:老婆,缺什麼資料問我要

為賺業績我找愛慕者要資料,總裁跑來說:老婆,缺什麼資料問我要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葉子琦 | 禁止轉載

我的老闆潛規則了我,我一躍成了他的正房。

可為什麼我心裡總是把自己當「小三兒」?為什麼分分鐘都像地下情?我努力糾正自己的錯誤心理,可他突然蹦出來的正牌真愛是怎麼回事?呃,老闆,我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

1.老闆親了我

人只要一倒霉,喝口咖啡都能被噎得半死。

比如此時此刻的我,一臉狼狽地努力盯住剛坐到我對面的人,驚慌失措地蹭掉唇邊被噴出來的咖啡,支支吾吾地解釋:「厲哥,我……我碰巧路過咖啡店,渴了……」

厲封坐在我對面,漫不經心地將手機扔在桌子上,沉聲問:「我剛才打你電話,為什麼不接?」

我心下一驚,謊話脫口而出:「手機沒電了,不是故意不接。」

他輕點頭,似信不信地勾了勾唇,隨後,重新摸過手機,鎮定自若地按下號碼。於是,安靜的咖啡館中響起了我淳樸的鈴音:「多冷啊,我在東北玩泥巴,雖然東北不大……」

厲封淡然地掛斷了電話,一言不發地瞧向我身後,面色越來越沉。我偏頭看去,只見剛從洗手間出來的周越正一臉傲慢地瞧向厲封。

我瞬間灰頭土臉,一種被捉姦的既視感油然而起,我連忙解釋:「我和周越也是碰巧撞上的,呃,他剛好也渴了。」

周越是厲封的底線,用厲封的話來說:他放心我,不是因為我乖巧,而是因為這世上絕對不會有人看上我這種大條又粗線、身材不好還不打扮自己的姑娘。可有天他發現,周越就是個眼拙的人。

厲封顯然不相信我的解釋,他的眼神逐漸降溫,最終到達了冰點以下。他垂頭瞧向我,眼神中射出的寒氣能將我凍住。

「喲!這不是厲老闆嗎?和你們員工喝個咖啡,不需要向你請示吧?」周越不怕死的挑釁讓我更加膽戰心驚。

「需要。」厲封唇角微微上揚,漏出一抹冷笑,落在我的眼中,驚起一陣恐慌,「我的員工上班時間不好好工作,我會考慮辭退她。」

「老闆,我請了假才出來的。」

「哦,是嗎?」厲封認真地瞧向我,滿含深意地拖長了音調說,「我怎麼記得建築部經理報給我的是病假呢?好像是肚子疼,臨時到醫院檢查了。」

「我是肚子疼的,本來肚子很疼的。」

「趙思瑤,我就給你一次機會,立刻跟我上車回公司和留下來繼續喝咖啡,你選一個。」厲封擺出一副「我很忙,不想再跟你廢話」的表情來。

「思瑤,我手裡可有你想要的東西呢,你自己選。」周越的臉湊過來,誘惑力十足。

他手裡的確有我想要的東西,可和命比起來,我要命……我連忙自椅子上爬起來,拉起厲封的胳膊,一分鐘不敢停留。

「思瑤,思瑤……」周越不放棄地在我身後吼著我的名字,可我卻緊緊挽著厲封這個大金主,拚命表忠心。

車內,厲封沉著臉不出聲,我連忙湊上去,委屈地裝小貓,「厲哥,厲哥哥,人家錯了嘛。因為周越說手裡有幕豪地產的資料嘛,我也是想拿下單子,不然才不會理他呢。」

「過來。」厲封悶聲吩咐,我討巧地湊近了他一些。剛好趕上紅燈,他猛地停下車子,蠻橫地湊上來,壓下,狠狠地吻了過來。霸道而又不滿,有些許的報復意味。

紅燈跳向綠燈之前,他又回到了自己的位置,黑著臉吩咐:「以後不許見他,缺什麼資料問我要。我自己的老婆,不喜歡去求別人。」

我連忙小雞啄米一樣地點頭應下,隨後趕忙纏上去,蹭著他的胳膊問:「你認真的?你不是說作為老闆不能給下屬放水的嗎?」

厲封不語,只冷著臉開車,看來他是生氣了。

過了一會兒,見我不再出聲,他終於溫軟了聲音,問:「你是真的肚子疼嗎?我去了醫院,醫生說你沒去過。」

我更加心虛地回應:「我,裝病。」

這下,他終於徹底不說話了,車內瞬間進入了寒冬,

2.老闆親媽不好惹

厲封和我,是三年前結婚的,過程很簡單,只在民政局領了證,然後厲封在我哥的墳前敬了個軍禮。

其後,厲封便強制要求我努力學習,雖然已經完成了大學四年的學業,他卻強迫我出國多學習了兩年的建築知識。回國後,便要求我進他的公司面試,並聲稱:絕對不放水,必須靠實力。

而且結婚時他要求,我們倆必須處於隱婚狀態,除非我升值到總經理級別。

我覺得他就是仗著我喜歡他,所以才這樣肆無忌憚地要求我做這做那。

十七歲那年,我第一次去部隊看哥哥的時候,他們是最好的戰友。那時,只一眼,我便看上了厲封。我問哥哥要了他的電話,死纏爛打地追求。真沒想到,有一天他會主動跑來求婚……

厲封在距離公司一站地的地方停下車子,我識趣地提前下了車,瞧著他的車子遠去。可才沒走幾步,便收到他的信息。

「下班以後去爸媽家吃飯,不用緊張。」

能不緊張嗎?厲封爸媽最討厭我,從知道厲封和我之間存在著一張有法律保護的結婚證以後,他們見了我像是見了一隻可恨的白眼狼一樣,怕我害死他們最愛的兒子一般。雖然不管怎麼看,他們的兒子都更加處於主導地位,可他們就是堅持對我橫眉豎眼。

「可以不去嗎?」

「不可以。」

我抱著電話四十五度角痛苦地仰望天空,不服輸地再問:「如果我肚子疼呢?「

關於肚子疼,是因為我們倆剛結婚的第三個月,我一個人在國外學習,經期淋了冷雨,肚子疼得快要死掉。

國外的房東打電話給厲封報告情況,他連夜坐飛機趕了過來,放下公司所有的事情,陪了我足足三天。

那次,他不小心錯過了一個合同,損失百萬。

從那以後,他便打趣說:「趙思瑤你最好別再肚子疼,疼一次我損失掉的錢夠買一堆包包給你了。「

我抱著手機站在公司門外等了半天,才確信,厲封不理我了,看來肚子疼對他不起作用了。

一個下午,我如坐針氈。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眼看著就要下班,可我全身上下不痛不癢。這樣,我只好裝病。

我捂住肚子跑到經理辦公室,委屈地說:「經理,我想請假,我肚子還疼,得複查……」

經理不但不關心我,反而朝我揚揚手說:「厲總剛剛吩咐,員工請病假一律他通過才行,我沒這個許可權了。」

我只好捂著肚子再默默退出了經理辦公室,直奔厲封的辦公室。

他正坐得筆直,面色沉靜地盯著電腦桌面,抬眼見到是我便又低下頭去,只簡單開口問:「怎麼了?」

「肚子疼,特疼!」我咬咬嘴唇,接著編,「可能要去醫院。」

他終於抬起頭來,站起身一步步走近我,又經過我的身側,將門關好。抱著雙臂靠在門邊朝我吩咐:「過來。」

我對他一點抵抗力也沒有,乖巧地靠近他,連病都忘了裝。

他一把將我扯進懷裡,下巴墊在我的頭頂上,慵懶地說:「知道你不想去,我也不想,可……總得叫他們喜歡你才行。」

我暗暗嘆了口氣,就這樣被他成功地駁回了訴求。

下了班,我們直奔厲家而去。厲媽一改往日的冷眼相對,這次,她笑顏相迎,看起來對我真的非常親切呢。

她一把拉過我的手,將我扯進屋子裡,隨後熱情地介紹起坐在沙發中的人,「這是唐欣,來,快看看,她是厲封最喜歡的姑娘呢,人家啊,才從歐洲巡演回來,是國際知名的小提琴手。」

明白了,所有的熱情都是表象。

我尷尬地對那姑娘微笑,還沒開口,便聽到厲封涼如水的聲音:「出去。」

一屋子的人都怔住了,屬我怔得最嚴重。而唐欣卻淡然地笑了笑,摸過手包淡定地朝外走去。

什麼情況?

我正要勸厲封不要這樣對人家姑娘,厲封卻在聽到門關上的那一刻破門而出,追了上去。

那一刻,我的心……突然有點堵。

厲媽媽拉著我的手終於放開,她淺笑著說:「這才是厲封的真愛,你總拖著他做什麼呢?他又不愛你。」

3.老闆說要潛規則

那天,我一口飯也沒吃,一路走回了家裡。

那條路,我走了三個小時,腳都蹭破了皮。

厲封一夜未歸,我等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厲封回來的時候疲憊不堪。就算碰上商戰,與敵手競爭也沒有這麼累過。

一進門,瞧見我坐在沙發上,他隨意揚了揚手,說:「過來。」

我捂住肚子不動,撅著嘴巴抱怨:「肚子疼,你過來。」

他勾了勾嘴唇,湊上來,將我壓在身下,臉頰埋在我的脖頸間,慵懶地說:「唔,今天我們休假,好累。」

我撫摸著他的後背撒嬌,「老闆說了算,只要不扣工資,我天天都能陪你待在家裡。」

厲封聞言,突然抬了頭,壞笑著湊近我的臉頰,嘴唇在我的耳畔輕聲問:「老闆要潛規則你了……」

我心下一緊,還沒來得及躲,便被堵住了唇。

關於唐欣,他終究什麼也沒說,我呢,自然什麼也不問。我們總有一種默契,關於厲封的過去,他的最愛,我總是不敢涉足。

我一直睡到天色漸暗才睡飽,醒來的時候,厲封正抱著電腦靠坐在床上。他的眉頭皺得深深的,目不轉睛地盯住電腦屏幕。

我環住他的胳膊,沒來得及撒嬌,他便將胳膊抽出,摸過電話撥出號碼,對著電話那端冷漠非常,「新聞看到了嗎?聯繫這間雜誌社,收購所有關於我的新聞。」

我最熟悉厲封的這種態度,不發生大事,他從不會這樣。雖然總是冷如冰,卻不會憤怒。

我湊上去想要看看是什麼新聞,他卻猛地合上了電腦,換了笑臉揉了揉我的頭髮問:「餓了嗎?」

他故意不讓我看,不看也罷。

我只順勢攬上他的腰回答:「想喝白米粥,厲哥熬的香噴噴的白米粥。」

厲封爬下床為我煮粥,我則百無聊賴地躺在床上玩手機。一切都如往日一樣,直到我瞧見了那條關於厲封和唐欣的新聞。

鮮紅的標題赫然佔據了手機屏幕的三分之二,巨大的字體配上曖昧的辭彙:厲氏總裁女友曝光,午夜街頭相擁深吻。

我朝下看去,一張男女相擁而吻的圖片映入眼帘。圖片雖不甚清晰,可我卻一眼便認出了厲封,頎長的身材,好看的輪廓。而與他相擁在一起的女人自然不是我,那套衣服我認得,正是唐欣昨天穿的。

厲媽的話在腦海中反覆回蕩著:她是厲封的最愛呢,你總是拖著他做什麼?他又不愛你。

他又不愛你!

厲封端著碗走進來的時候,我趕忙關了手機,接過他手中的餐盤。

我收起心事,偷偷地問:「厲哥哥,你會一直這樣對我一輩子么?」

厲封微怔,避開了我的問題,只將勺子放進碗中說:「整天胡思亂想,吃飽了洗碗。」

4.老闆的前任有點凶

第二天,所有關於厲封與唐欣的新聞消失得無影無蹤,就連討論的人都沒有,彷彿我看錯了一樣。

所以,當唐欣跑來找我的時候,我真是不知道如何是好。

她把地點約在我單位附近的咖啡廳里,我們叫了兩杯咖啡和一些甜點,權當是下午茶。

她開門見山:「把厲封還給我。」

我苦笑:「愛情這東西搶不走的,也還不回來。他如果愛你,不會選我。」

唐欣輕輕撥弄著杯子中咖啡師雕的花,原本美麗的形狀被她打亂,雜亂一片。她瞧著滿目的瘡痍,聲音淡然又帶著幾分嘲笑地說:「反正他又不愛你,他只不過是為了對你哥的承諾而已。如果不是你哥死前非說你喜歡厲封,叫厲封照顧你,他才不會選你。」

我緊握住咖啡杯,不發一言。真相從別人口中說出,總是叫人十分難堪。

我強裝鎮定,努力偽裝,「厲封愛我,你看。」我向下拉了拉衣領,漏出厲封在我脖頸上留下的唇印,壓低了聲音提醒她,「厲封才不會為了承諾和我上床,他喜歡我。」

「噗,」唐欣卻不以為意地冷笑,「男人嘛,送到跟前的總是不好拒絕的。」

「那是你送的失敗了嗎?他怎麼不要你?」新聞上說,厲封與唐欣青梅竹馬,傳言當年厲封與她在一起那麼多年,為了尊重,從來沒有和她發生過關係。

我嗤笑,笑容還掛在臉上,她卻突然將手中的咖啡潑向我……真是避無可避,猝不及防。

我摸過手邊的杯子,不假思索地潑回去。

「呦!潑水節?我們家咖啡都被這麼浪費了,真是暴殄天物。」周越的聲音突然響起,我並不看他。這間店是他開的,我早知道,可他從不來店內,我也是知道的。

他不罷休地湊近我的臉,淺笑著說:「來我店裡和我製造偶遇嗎?」

我別過頭去瞪向他,沒一丁點眼力,沒見到我和別人對決呢嘛。

他自桌上取過紙巾,小心翼翼地擦去我臉頰上的咖啡,本是很叫人感激的事情,他卻偏補充了一句:「你可以站在店門口做活招牌了,在你身邊立個牌子,上面寫著:我就是卡布奇諾的味道。」

厲封就是在這時出現的,「趙思瑤,過來。」

我心下一驚,連忙奪過周越手中的紙巾,慌亂地蹭掉臉上的咖啡,久久不敢扭過頭去。

厲封的聲音再次響起:「過來!」

這一次,比上一次的語調要重了一些,我絲毫不敢怠慢。厲封的「過來」,和小孩子耳朵里父母的「我只數三個數:1,2……」具有一樣的效果和作用,我從不敢等他真的喊第三遍。

我跑到他身側,他卻一把拉過我的手,轉身便走。

「厲老闆,你是不是管得太寬了?」周越的聲音自我們身後傳來,厲封都不曾理睬。他向來這樣,目中無人,但這股霸氣,我好喜歡。

他偏過頭對我說:「不是告訴你不許見周越?「

「唐欣叫我來的,誰知道會碰上他!」我總是極其被動,絲毫沒有半分正房的姿態。本來他前任跑來找我麻煩應該我和他擺譜,可順序輕易就被調換過來,毫無違和感。

「我和她沒什麼,她是過去時。」厲封扯著我的手,直到樓下才放開。他自路邊攔了出租,將我塞進車子里交代,「回去把衣服換了,洗洗澡,下午休息吧。」

這種日子簡直叫人羨慕,被老闆潛規則之後,上班簡直成了副業,伺候好老闆才是主業。

5.老闆的情敵有點幼稚

下午,我正百無聊賴地看手機,厲老闆的緋聞照片便再一次映入了眼帘。時間是五分鐘前,他與唐欣就坐在我原本坐的那個位置上,甚至仍然是周越的那間咖啡店。

照片中,唐欣小姐似微怒,而我的厲封先生,竟然勾唇淺笑,抱著雙臂,迎上陽光的臉上滿是調笑。

這表情,我熟悉的。

他每次捉弄我的時候,總是這樣的神色。

我垂頭將手機放置在桌子上,再不敢看。

我愛厲封,是事實。

可我配不上他,卻也是事實。瘋狂追厲封的時候,我從不認為愛情會有門當戶對這回事。

可終於和他在一起,我卻越來越覺察,我不配。

我不敢在眾人面前宣布我與他的關係,不能陪他出席任何公眾場合,甚至連上下班也要在幾站地外便和他分開……他說我成為經理的那天,就可以告訴所有人我是他的妻子,可我知道,我做不成經理,就算說了我是,也不會有人相信。

厲封下班回家的時候,我做好了一桌的飯菜。

他明顯心情不錯,還特意買了束滿天星送給我。

我早已練就了一身本領,輕易收起了負面情緒,賴到他的懷裡撒嬌,「厲哥,我要包包。」

他伸手攬上我的腰,垂頭認真地瞧著我,下巴墊在我的頭頂上,沉著聲音問:「你以後不要再見周越了,見到馬上轉身就走,好不好?」

呃……那對周越不太公平吧?畢竟他是我朋友,又不是惡人。

可這樣的話我只敢想想,嘴上一句不敢還擊,只能乖巧地答應:「以後看見他,三米開外我立刻閃人,他如果敢靠近我,我就喊非禮。」

「歸順」對厲封來說十分受用,他揉了揉我的頭髮,在我額頭上留下淺淺一吻。

晚上,看書看累了,我便賴在他的懷裡,我喜歡將臉埋在他的胸膛里,暖暖的,很安心。

我用手指在他心臟的位置畫圈圈,不經意開口:「你很愛唐欣么?」

話一出口,便後悔了,連忙收了手再朝他懷裡鑽了鑽,假裝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他卻收了電腦,將我自懷裡扯開,認真地瞧著我的眼睛說:「不愛。」

由不得我去分辨答案的真實性,他的唇已經附了上來,我的身子一沉,已經被他壓在了身下。

我與他總是這樣,每次對弈都是我敗。

第二日清晨,剛到單位,我便聽說了一條重大新聞:單位一旁周越的咖啡店被厲封重金收購了。

辦公室內都在議論老闆好任性,那間咖啡店遠遠不值那個價錢呢!還有人說,咖啡店的老闆貌似很氣憤,昨天下午來大鬧了一場,最後被保安趕了出去。

哈?一個下午發生了這麼多事情,我猜想周越一定氣瘋了。

我猜得沒錯,周越竟然混進了辦公樓,我看見他的時候,他正氣沖沖地直奔著厲封的辦公室而去。

自他進門開始,我便始終不能安心,真擔心他們在裡面打起來。周越半個小時後氣沖沖地破門而出,我以為他會離開,卻不想他竟然直奔著我的辦公室走來,拖起我便朝外走。

一切太突然,我嚇壞了。因為他不但把我拖出了辦公室,還要拽著我朝厲封的辦公室里走。

厲封本就忌諱我和他見面,他這是瘋了嗎?

6.老闆的小秘密

他推開門,厲封正單手抄兜立在窗邊,煩躁地打著電話。厲封轉過身瞧見我與周越,眉頭突然緊皺在一起,隨即對電話那端說:「馬上去辦。」說完,關了電話,對著我輕喚,「思瑤,過來。」

我連忙趁勢用力掙脫周越的手,可他攥得太緊,我竟掙脫不開。

我連忙對厲封表忠心,皺緊了眉頭解釋:「老闆,他自己跑去我辦公室找我的,我還沒來得及跑開呢。老闆,不是我,是他!」

厲封並未理我,只是沉著臉瞧了瞧我被攥緊的手後,目光滑到了周越的臉上。

「周越,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還年輕,別斷了自己的後路。」厲封的聲音很淡,卻叫人心生寒意。

我隱約覺得,他們之間的恩怨似乎不止是一間咖啡店而已。

周越與厲封根本就沒有可比性,他同我一所大學,畢業後開了兩間咖啡店,一家花店,兩家外賣店。店鋪很多,算得上是個老闆,卻不敵厲封一絲一毫。

我也從旁勸阻:「周越,反正你有兩間咖啡店呢,讓給他一間又沒什麼。反正你比他小好幾歲呢,再奮鬥嘛!別衝動,這有什麼的,商場就是這樣的。聽話,放開我。」

他卻攥得我更緊,我連聲呼痛,厲封的聲音已微微熨怒,「周越,放手!」

「我也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趙思瑤就在這兒,你要麼把我的咖啡店還我,要麼我就把你的秘密告訴她。」(原題:《老闆,求潛規則》,作者:葉子琦。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 <公號: dudiangushi>,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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