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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油畫中的美人,看花開四季

節有四季——春夏秋冬。人的一生,亦分春華秋實、夏炎冬寒。女人的一生,光陰荏苒幾十載,其實亦如四季:從童稚的春,至怒放的夏,至風情的秋,終至餘韻的冬。常說女人如花,花開四季各不同,各有各美麗。雖不過片刻風流,轉瞬雨打風吹去,但畢竟,每一季,都曾經美麗,都曾經有故事。

春之童年

雷諾阿的《夏班提埃夫人和她的孩子們》,畫中最動人的是那兩個小女孩。尤其居中優雅地坐著,可愛地偏著臉,含著甜美的淺笑注視著姐姐,聽她說著什麼的那個小小的女童。高貴人家的家居環境下,這個穿著漂亮的衣裙,梳著可愛的童花頭,恬靜、安然地坐著的小童,彷彿天使下凡塵世,讓人忍不住憐惜,忍不住喜愛。這樣童稚而靈氣的小孩,該是爸媽心上的至愛,要傾盡一生呵護、疼愛,仍嫌不夠的吧。

庚斯博羅的《追逐蝴蝶的畫家女兒》,則讓我一眼間即被擊中,神魂許久不得歸。那是怎樣一種震撼的靈氣!畫中右邊的小姐姐,在我眼中,全然看不見她華美、精緻的衣裙,只看見她的端莊和美麗,以及那份遠超她年齡的恬靜氣質。一個不過7,8歲的小少女吧,而竟帶著如此早熟的女性氣息,真是匪夷所思。可是你可知道,這樣的她,現實中竟是一個深痛的悲劇——在她長大變成真正的女人之後,竟得了精神病,悲慘地死去了!難道,造化弄人,給她別人沒有的驚魂的美麗,就順手奪走了她別的幸運?「天妒紅顏」「紅顏薄命」,竟是中西皆通的真理嗎?如花女人的一生,註定坎坷不平,註定劫難重重?

夏之青年

同樣是雷諾阿所作,《康達維斯小姐的畫像》,一個美髮披肩的花季少女,靜靜地側對著我們,臉上帶著些許盼望,些許回憶,些許自憐,美麗的眼含著滿滿的情,凝望著前方。這個時節,該是女人一生中最含苞待放、鮮艷欲滴的時候吧?前面有什麼在等待著你?是否,夢中英俊的王子,就將騎著那白馬來到你窗前,領你去到那不可知,但一定如夢境般美好的遠方,從此天涯海角永相隨?

再看庚斯博羅的《林里姊妹》。懵懂、迷惘的花季少女在悄悄長大,她不再單純得如一張白紙,潑灑上什麼,便成了什麼。她不再終日幻想,她的手中拿著書,讀著,思考著,成長著。不知不覺中,她智慧的根莖在發芽,她心靈的大門在開啟。漸漸明白,從此,女人的人生不應該只有美麗、只有真純,更要有智慧和心靈,支撐她走完此後漫漫長路。看她美麗如昨,但眼中,已不再是一眼望得到底的單純和稚嫩,而多了些生活歷練後的沉穩、深刻,以及一絲,對人世看透的戲謔。

秋之成年

可愛的女人終於來到了她生命的秋,這個萬物收穫的季節。在薩金特那幅有名的《X夫人畫像》前,我們不禁屏息,張口結舌。這又是一種怎樣的美麗?她偏著頭——幸而她偏著頭,沒有直視著我們,不然,她凜冽、冷艷的美麗,會如何壓迫和衝擊著我們,令我們無法呼吸,癱軟在地?毋寧說,比之她美麗的外在,她刻骨高貴的氣質和成熟至極的風情,打倒了我們。

薩金特的另一幅畫——《安格紐女士》,則讓這個時至秋天的美人,卸了她美的尖刺,安詳地回歸了她舒適、高貴的家。於是,這個卸下一切社交的武器,慵懶地享受生活的女人,回復了本真,帶給我們家的溫馨,人性的暖意,母性的至善。然,我們終究要感嘆,平凡家居中閑坐的美人,仍然如此美麗。

克拉姆斯特的《無名女郎》,則令我耳目一新,恍如一股清風拂面而來。這是一種完全不同於以往的女性形象,別樣的美麗。她讓我們領略的,更多的是一種理性、知性的美。所以儘管是一位無名女郎,繪畫史上對其的評價和估計仍是——她可能是一位知識分子。我最欣賞的,也恰恰是這樣一類女人。比如林徽因,比如楊瀾,比如奧緹茲王妃。

冬之暮年

有人說,「美人遲暮」。曾經那般美麗的女人,走到生命的盡頭,往往令人不忍卒看。所以瑪麗蓮·夢露選擇棄世,所以葛麗泰·嘉寶選擇孤離。繪畫藝術更是難逃此律。

謝洛夫的《葉爾瑪洛娃像》——這個季節的女人,已然步入人生的末端。昔日那般青春、鮮艷的美貌已然消逝殆盡,了無蹤跡,青絲變白髮,皺紋爬滿眼角。但有些女人,縱然確乎無力葆住青春轉瞬的怒放,無以阻擋時光無情的消逝,但仍然保得住自己。那份千帆過盡的往日歲月曆練出的睿智、高貴、從容、淡定,尤其那傲然挺立、挺拔筆直的身軀和腰線,都在無言地述說著這個女人,與歲月抗爭、永不言敗的錚錚傲骨。

作者:非,美時光女子學堂特約撰稿人。

本文屬交大美時光微信公眾號原創作品

轉載請聯繫編輯授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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