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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老家睢縣這東西真能饞死人?

紅薯,其他地方也稱地瓜,在豫東平原老家睢縣是一種最普通最常見的經濟農作物。東西普通,可在吃不飽的六零七零年代它可是個救命的物件兒。

用俺媽的一句話是「紅薯湯紅薯饃離了紅薯不能活」,那時一天三頓都是紅薯,蒸紅薯餾紅薯,紅薯面饃紅薯豆雜麵條,吃到啥程度呢?媽媽說:「放出來的屁都是一股紅薯味兒」。

還別說,這紅薯吃多了一脹氣就是放屁停不下來的節奏。

對於媽媽那一代人來說,紅薯是他們的惡夢,能天天吃上白面饃告別紅薯年代是他們畢生最大的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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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這一代把他們的夢想實現了。天天精細白面大魚大肉,而紅薯加工出來的食物被我們稱為美食也成了遙遠的記憶……

今天我說的這種食物恐怕你們都不陌生:紅薯丸子。

在九幾年老家人結婚請客它屬於甜蒸碗,是一道可以上桌的菜。

那時待桌不像現在都是包桌,一桌几百到一千不等。那時窮,待客都是按盤碗來講排場,盤子碗兒越多排場也就越大,而上木籠蒸碗菜時便有甜咸之分。鹹的都是肉類,說是肉,骨頭倒是多了些。我從小就愛吃甜食,所以甜蒸碗的種類我記得門兒清:有山藥,荸薺,甜藕,甜米,甜桔子,甜蘋果和我最愛吃的紅薯丸子。

時光悠悠,歲月清淺,記憶總是模糊了清晰,清晰了模糊,陌生了熟悉,熟悉了陌生。紅薯丸子的香氣在時光里遠遠地飄散過來,它從未走遠,每年的每月媽媽都會給我們做來吃,滿足我們這幾個饞嘴的胃口。

炸紅薯丸子需要紅薯紅糖加少量麵粉。紅薯一定要蒸透,趁熱剝皮弄碎,倒上適量麵粉(後來媽媽嘗試用糯米粉味道更佳)和紅糖,整個過程中不加一點水,活出來的面稀稠剛剛好,全憑經驗。我後來試了幾次,不是麵粉加的多活出來的面干,炸出來的丸子不鬆軟(稀溜),就是加的麵粉少活出來的面稀,炸出來的丸子不成形,又費油。

然後就是把油倒入鍋內加熱。這個溫度也要把握好。太熱,炸出來的丸子黑,賣相不好看。太涼,放進去的丸子不成形。一般家中的油炸都是由俺爸來完成。爸是一輩子的廚師,練就了一手炸丸子的本領。

當感覺油溫差不多時,爸爸右手把面攥在手心裡,左手揪起魚丸太小的麵糰迅速投進熱油鍋里,連續著這樣的動作一氣呵成,鍋里的丸子經過的熱油的歷煉一個個吸足了油水浮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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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站在一旁的媽媽一手拿筷子,一手拿笊籬,撈起一鍋熱氣騰騰的丸子,總有三兩個漏網之魚,媽媽再用筷子夾好放在笊籬里,手握笊籬的手在鍋沿上deng幾下,為了空出多餘的油。在爸爸繼續下一鍋的丸子時,媽媽也不放鬆,蹲在灶台邊續添幾根柴火。

吃貨的我們早已迫不及待,抓一個撂進嘴巴里:「咦,燙住我的嘴,甜,真甜,就是燒嘴!」媽媽嗔怪道:「就不會冷冷再吃!」一會的功夫還沒嘗出來個啥味十幾個已經下肚。

再後來吃的過程中總不敢太過於心慌,俗話說「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這話一點也不假。細嚼慢咽才能品出它的美味來。外面焦黃焦黃的,裡面糯糯的,甜甜的,一咬出一兜濃濃的白白的汁泥。用俺四嬸的話形容最貼切「剛炸出來的紅薯丸子外焦里稀溜吃著是真得法!」

紅薯丸子的最高級吃法就是在鍋里蒸。蒸的目的是讓油完全出來,剛出鍋的紅薯丸子上灑上一層白糖,香甜無比,一點也不油膩。

煙火氣才是生活的真諦,沒有了煙火氣,生活就是一場孤獨的旅行。

在我後來的人生道路中,廚屋裡散發出的煙火氣成了我記憶中不可磨滅最為重要的一種氣息,它一直指引著我相信並堅信這個世界一直有溫暖存在。

我成家後兒子小寶也喜歡吃紅薯丸子。回回讓我做,卻怎麼也做不出媽媽的水平。

原來那是媽媽獨有的本領。那是一種傾注母愛的專屬食物。

【閱讀鏈接】(楊靜專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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