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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療我先天遺傳哮喘的秘密武器

——我相信,東方的生命觀里

有著與西方醫學

完全不一樣的話語體系

今一友因我的大咳,反質疑禪學院的有效性。

友人直心,說出了朋友們的疑惑,不如就寫下來,為以前、或日後被我這咳聲阻隔了欲進一步了解UCCC的朋友。

我的咳嗽自高中時開始嚴重,記憶中高考期間監考老師兩次問我要不要離場,同場考生多次用惡狠狠的眼光盯視我。看咳嗽的病歷幾大本,從中醫院換到中山醫,一直到30歲,開始密切往來於鍾南山的廣醫二院呼吸研究所。多年治療鐵一般的事實是:葯一停,病就犯。

後來知道這是家族遺傳,說是哮喘。

我媽六兄妹,六個都咳,表弟表妹們咳是常態。我妹妹也咳,我小兒子也咳。

小兒子在他五六歲時,鍾南山團隊的主治醫生力勸我在孩子小的時候,持續用藥爭取根治。

那兩三年,每天早晚定時定量用藥,每周複診調整藥量,孩子像非洲饑民似的前後肋間排骨清晰可見,沒胃口,沒精神,發育不良。

主治醫生陳愛歡非常堅定地告訴我,一定堅持,務必根治。兩年半下來,孩子終於可以脫離哮喘的必用藥激素噴霧了。

陳醫生又要求我們必須讓孩子游泳,增強體質。接下來的五年里,整個小學階段,孩子365天沒斷過地被趕下水,冬天廣州水溫也有低於十度的時候,家人任務式的輪翻陪著跳下水。

終於,換來了小兒子健康、強壯的體魄。

不論大冬天,還是感冒過後,基本聽不到他的咳聲。同時,也讓我深知,根治這玩意兒的代價。

發育期的孩子可以重新長好。

成年的我,卻沒有了改變先天的機會。

鍾南山的人告訴我要用藥,後來到美國,也找了大牛,一開藥依然是那幾支噴霧:激素。現在回看我媽六兄妹,她們八年生六個,現在中位數是80,每個都健在!一個肺氣腫的每年躺兩月醫院,三個葯不離身,另兩個不管。

關鍵是,他們年近八旬的,每一個都咳咳咳地,一個不少地,依然健在。

後來接觸了禪,進入了修行,體會到了東方傳統里對身體的異於西方醫學的認識。看著四處吃喝玩樂卻又掏心掏肺地咳著的姨們、舅們,我堅定地對終身用藥 Say NO!

西醫體系里,能掩蓋癥狀,卻不能去掉病因。

類似高血壓、高血糖等,但凡被西醫貼了標籤,吃藥比吃飯還得準時,一直到你死的那天。

出個門,

洗面奶可以不帶;

睡衣可以不帶;

,卻必須一顆不少。

這樣的日子,我不要。

與其與葯共存,不如與病共存。

它們不是病,是我的基因里,與其它人不太一樣的地方。

就像有人高有人矮,有單眼皮有大杏眼的。

我只是肺弱了點。

我相信,東方的生命觀里,有著與西方醫學完全不一樣的話語體系。生命狀態,不僅看血壓高不高,咳嗽好沒好;更要看精神夠不夠,反應快不快,積極情緒多不多。

自此,我便肆意地咳著。講課咳,吃飯咳,睡覺也咳。不管,想咳就咳。也知道,它是我身體精氣神的直接指標,一旦精神好、休息好了,咳就少;累了過勞了,咳就厲害。當然,練功勤快也少咳甚或不咳。我人懶,不愛練功,實在咳得難受了,就去狂練十天半月,癥狀一減輕,又忘了。

我的職業讓我說話多,傷咽也傷肺。這咳咳咳聲,正好可以用來檢驗各種功法與療效。

某類功法或療法,練了、用了止咳度多少,呵呵,成了我用以檢驗其精脈通暢與元氣轉換能力的秘密武器。

也正因此,我要求我們UCCC的導師,開發營健不同臟器的相應功法導引與食療葯膳。

我的咳,被我拿來作為敏感指標之一,在與病共存中,進行各種增強生命機能的探索嘗試。(人還是要阿Q一下的:都摔地下了,就抓把沙吧。)

當然,指標正常是每個人的追求。

就像女的要像趙麗穎,男的要像胡歌,可你爹媽沒給那顏面,也沒給那一等一的內臟呀。血壓高點、血脂濃點,咳嗽多點,只要你的身體能與它取得平衡,就由著它點兒吧。

當然,容可以整,臟腑也可以強壯。

目前,UCCC正在開發以:一天精神充沛度、決策優柔度,靈感閃現率、情緒正態率,對新事物的接納度、睡眠質量、腸道功能等等為測量依據的,含有難度係數、可操作係數、階段係數、成果反饋等量化指標,讓客戶,根據自己的:身體狀況、學習能力、人生階段,選擇適合自己的課程!

UCCC做最專業的禪修應用與培訓機構。

文章寫到這,希望您別等我到了八十、九十、一百歲的時候,才來信我。現在,跟我來UCCC玩一把:我的身體,我做主!

--------吳穗瓊(扶風老師)

記於2018年1月20日

扶風老師帶你讀懂經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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