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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一龜勇闖天下,這個小說創意笑死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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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一龜勇闖天下,這個小說創意笑死我啦……

001.法場行刑

湛藍色的天空中漂浮著幾朵白雲,忽左忽右,不遠處的烏雲正在虎視眈眈。

刺眼的陽光和聒噪的吵鬧聲讓人群中間的那個十六七歲的少女睜開朦朧惺忪的眼睛。

「大人!犯人醒了!」扛著大刀的彪形大漢,聲如洪鐘。

中央跪著的少女懵懂地抬起頭來,惺忪的眼睛撲閃撲閃的,陽光真是刺眼呀!

咦?為什麼被反綁著?

少女瞬間回過神來,難道這次失誤被人抓住了?

「女囚蕭青綰!通敵賣國,十惡不赦!今,聖上下旨,斬立決!」監斬官振振有詞地念著早已經準備好的台詞。

女囚?

蕭青綰?

你在開玩笑嗎?

她仰望天空,幾朵白雲飄走了,烏雲來了,這是要下雨了吧?

幻覺,一定是幻覺……

「傻樣!」

誰在說話?

少女雖然手被綁著,但心神還算清明,整個法場中間只有跪著她和舉刀的劊子手,劊子手?

劊子手!

舉著大刀準備行刑的劊子手赫然就站在她的身後!

這是什麼年代?

她抬起眼,劊子手目不斜視,一臉的嚴肅。

「東看看西瞅瞅,還發愣!也不知道趕緊溜!」

這個聲音再次出現,蕭青綰沉聲道:「誰在說話?」

那劊子手聽到囚犯的聲音,兇狠的握緊了手中的斬頭刀,又蹲下身來:「大人!請驗明正身!」

坐在正位的監斬官豁然起身,朝著十步之外的一處白簾轎輿恭敬道:「還請大人移步,為下官驗明此人是否為蕭青綰。」

「不用驗了,確是無疑。」白簾之中的人並未走出來,只是淡漠的一句話足以讓這跪在刑場中央的少女人頭落地。

白簾十分厚重,儘管少女迫切想要知道那個躲在裡面判了她死刑的人到底是誰,但可惜天公不作美,烈日當頭卻無半點清風。

而緊接著卻是那個詭異的聲音響起:「你能聽到我說話?」

「我先問,你先答。」蕭青綰努力地尋找這個聲音的來源,無奈周圍人群的嘈雜讓她根本無法分辨出來。

「噓——」神秘的聲音再次響起,「我先幫你鬆綁,然後你自己解決掉這個劊子手,朝城門跑,出了城你就安全了。」

話音剛剛落下,天空忽然暗沉下來,頃刻之間已然是烏雲蓋頂。

「咦?你還有其他幫手嗎?」

少女狐疑地蹙起眉頭來,人生地不熟,什麼幫手?

卻在少女正打算開口再問的時候,繩子已經悄然鬆開,來不及多想,少女忽然站起身來。

整個法場一片震驚,卻沒有任何人嚷叫起來,只有那邊兒上的大樹上佇立的烏鴉,偶爾哀嚎兩聲。

劊子手見犯人這般大膽,一把大刀扛在肩頭,一手卻作勢要去將其拿下。

少女扭過腦袋,一雙陰沉的眼眸讓劊子手的手僵在半空之中。

烏鴉展翅高飛,觸動那些才長出來的新枝椏,又驚起一片塵埃。

「主子,秦賀準備好了,可以動手了。」

站在白簾旁邊的侍從神色如常地觀察著周圍的情況,終於是在那微弱的細節之處看到的隱蔽著的高手。

白簾之中的年輕公子,一身素白錦緞長袍,墨發盡數被束起來,一頂玉冠更是他的身份尊貴了幾分。

他隔著白簾,好似目空一切,但眼中卻有一個嬌弱的身影,只是這身影為何在這一刻顯得如此強悍?

輕輕地抬起手來,年輕公子冷聲道:「再等等。」

侍從沒有說話,只是安靜地站在一邊,好似什麼都沒有發生。

少女眼中翻騰著殺意,她並不知道為何會出現在這兒,但只要是出現在這兒,她便不可能任人擺布,被人當作階下囚。

接下來的一幕,讓圍在刑場邊兒上的百姓以及官兵都大驚失色。

只見那刑場中央的少女忽然探手而出,一把拽住劊子手的粗壯的胳膊,前一刻還柔弱萬分的女囚,在這一刻卻頂膝一腳,力氣之大地踹在劊子手結實的小腹之上。

劊子手捂著肚子在地上翻滾了兩圈,硬生生地暈了過去。

見此大狀,監斬官一聲令下,周圍的官差一涌而上。

「保護主子!保護主子!」

而正在此刻,人群開始沸騰起來,看熱鬧的百姓四下逃走,掩藏在人群之中的高手盡數而出。面對這個的變故,少女眼中並沒有半分害怕。

她堅韌的目光輕輕地掃動著全場,卻發現那些高手表面上是來抓她,實際上卻又在阻擋前來抓她的那群官差。

冷笑一聲,那單薄而嬌弱的身影迅速淹沒在混亂的人群之中。

大雨傾盆而下,山路越發泥濘,周邊的青草都被糊上了一層黑土,看起來髒兮兮的。

少女披頭散髮地狂奔著,裙擺下儘是一片污跡,後面一群緊追不捨的官差正揮舞著手中的兵刃朝她奔來。

就算她多麼精打細算,在出城的時候終歸會遇上攔路狗。

「站住!蕭青綰!」

鬼才會站住!

少女在心裡暗暗地詛咒了後面的一大群人:「怎麼不摔死你們!」

「哎喲——」

心裡的想法很快得到了上天的感應,只不過……

「怎麼辦?女犯滾落山崖,我們該如何是好?」官兵甲道。

官兵乙瞧了瞧坡度,搖搖頭:「一介弱女子,只怕凶多吉少。」

官兵甲:「那我去稟告監斬官大人,你帶人下去搜索,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誰都沒有看到黑暗之中藏著的白色衣角,那隻伸出去的手頹然落下……

頭突突特疼痛起來,暈乎乎睜開雙眼,瞬間天旋地轉。

「靠!老天爺,你至於嗎?我讓你摔死他們,你讓我滾下山坡?」蕭青綰揉著太陽穴,低低地咒罵著,「真是可惡!」

原本在執行任務的她一個失誤被子彈貫穿胸膛,死就死吧,還痛快些,哪知老天爺偏偏要同她做對,穿越到一個死囚身上,而且這個死囚居然正在伏法行刑,這是要再死一次的節奏嗎?

好不容易逃出了法場,又被守城的官差追,還摔下山坡,現在都不知道在什麼地方!

真是何其坎坷!

蕭青綰感慨萬千,不由得哀怨道:「難道是作孽太多,來報應了?」

「呸!什麼報應!」

稚嫩的聲音傳來,讓蕭青綰頓時覺得背脊生寒,不由得打了個哆嗦,這是見鬼了?

她揉著被摔疼的肩膀和腳,勉強站起來,然後……

「哎喲!」

揉著腦袋上被撞起來的包,哭喪著臉:「靠!你耍我呀!」

伸出手,四下摸索著,這裡竟然是一間密室,難道有人趁她昏迷之後將她帶到這裡來?

「真是白痴人類,嘿嘿!」稚嫩的笑聲讓蕭青綰更加覺得毛骨悚然。

鼓足了勇氣,蕭青綰背緊貼著牆壁,睜著眼睛盯著伸手不見五指的密室,咽了咽口水:「誰,偷偷摸摸的說話算什麼好漢!」

頓了頓,又覺得這聲音十分熟悉,咦了聲又道:「這聲音?你不是,在法場上的那個人?」

在黑漆漆的密室之中,稚嫩的聲音稱呼她為小姑娘,除了撞邪,蕭青綰再也想不到任何原因。

腳邊傳來痒痒的感覺,蕭青綰下意識地一腳踩下去。

耶?硬的?

「你個死丫頭,踩到小爺我了!」

有實體,會說話,小小的,硬硬的……

蕭青綰挪開了玉足,彎下腰去,在黑暗中摸索著,一不小心觸碰到一個涼涼的東西……

帶殼的?殼下軟軟的?殼上還長毛?

002.會說話的綠毛龜

「烏龜!綠毛龜!」蕭青綰一把將那隻疑似會說話的烏龜抓起來,「這裡烏龜都能說話?我居然被你這隻會說話的綠毛龜救了?」好像有點滑稽。

「別小看了小爺。」烏龜一雙黑漆漆的眼珠子隨意地轉動了下,整個密室都亮了起來。

蕭青綰下意識地閉上眼睛,等刺眼的感覺消散之後才敢睜眼,看著地下的累累白骨,咂了咂嘴:「這是……」人間煉獄也不過如此了。

烏龜被她拿在手中,無聊地晃動了下四隻爪子:「也不知道是你幸運還是倒霉,這裡是人肉包子鋪的儲藏室。」

它親眼看到那個黑心的老闆將蕭青綰從泥濘之中拖出來,也親眼看到那廚子揮舞著大刀要朝蕭青綰這邊砍過來,不過因為那老闆的一句留著吃新鮮的才罷手。

「這也能叫幸運嗎?」蕭青綰莫名其妙地看著烏龜,然後毫不在意地將它丟開,伸手就去開門,哪知那門卻十分牢固,根本打不開。

「倒霉是因為你摔得渾身是傷卻不自知,幸運嘛……自然是你當初將我帶在身邊。」被丟棄掉的烏龜又慢吞吞地爬到了蕭青綰的腳邊,伸長著腦袋看著蕭青綰。

摔到渾身是傷有什麼大不了,就算挨槍子,她都沒有哼過一聲。

蕭青綰蹲下身來,也以同樣的目光盯著烏龜:「你是說,我帶著一隻會說話的烏龜算幸運?」

一面說話一面開始理清楚自己的思緒,這隻烏龜應該這具身體的主人帶在身邊的寵物,但聽著烏龜的口氣,原本的主人根本不知道它會說話。

「別這麼瞧不起人。」

「我只是瞧不起一隻自大的烏龜。」蕭青綰托著腮,掃了一眼鐵門,這樣的門要是她有工具,怎麼可能打不開。

只是現在,她一身囚服,披頭散髮,連個能開門的夾子都沒有。

「就算你出去了,也逃不掉。」烏龜彷彿看出了她的心思,語氣篤定地說著。

蕭青綰狐疑地看著烏龜:「你怎麼好像什麼都知道?」

「那是!」烏龜得寸進尺,沿著蕭青綰的腿一步步往上爬。

看著烏龜那麼費勁地步伐,蕭青綰終是幫了它一把,抓起它的殼:「既然你什麼都知道,那你也一定知道我已經不是原來的這個人,現在是什麼情況,給我解釋解釋吧。」

「死而復生,並且能聽得見我說話,你是我的有緣人無疑,既然是有緣人能說的我自然都會告訴你,但關於這具身子原本的主人我知道的卻不多。」烏龜一張一合的嘴巴讓她覺得有些好笑,「蕭青綰,昕莽國四公主,此次潛入赤炎國似乎是為了一張軍事地圖。」

「那我,哦不,我是說這個身體的主人,得手了嗎?」什麼昕莽國什麼赤炎國,蕭青綰一頭的霧水,但她能確定的,這個原主是個細作,用現代化的口吻說就是間諜!

真好,又能當一次特工。

「廢話,得手了還會被砍頭嗎!」烏龜的口氣相當不屑,「據我推測,應該是事到臨頭行跡敗露了。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畢竟我之前一直睡的迷迷糊糊的,直到你遇險才蘇醒。不過,我卻發現了一件特別奇怪的事。」

「什麼?」

「剛剛在法場之上,不僅僅有我救你,還有第三人。」

「這,我知道。」蕭青綰挑了挑眉,一臉我什麼都知道還用得著你說的樣子讓烏龜很是無言。

……照烏龜這麼說,這個身體原本的主人也不咋地嘛,跟她半斤八兩。蕭青綰頓時覺得舒坦多了。可轉念一想,她穿越時空死而復生到了這麼個陌生的地方,又背著個逃犯的罪名,這以後可怎麼辦才好?

「唔,我覺得既然我繼承了這個身體,是不是也該替那四公主把未完成的任務給完成一下啊。」蕭青綰自覺在陌生時空茫然無助,下了決定要尋些事來打發一下這無聊的時光,殊不知她的這個決定卻讓今後的大陸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前生她立志成為一個出色的特工,練的一身本領,可惜特工這一行業可能與她八字不合,首次出師就把命給丟了,當真是天妒英才。沒想到到了古代竟然還有實現自我價值的機會,這現成的一個特工任務擺在眼前,倒不如嘗試一下,也算是對借用人家的身體做個交代了。

不管怎樣以後都要借這個身份活下去了,搞搞清楚來龍去脈總歸是沒錯的。

003.透靈師
 「嗯,你能這麼想倒也對,好歹你佔了人家這麼大便宜呢。」烏龜也表示贊同,繼而又提點說,「不過,在你想那些之前,先想想怎麼從這裡出去吧。這裡是棄列城的邊境,到處都是流寇,這家店主也非尋常人,據我的觀察,他應該修靈者。」

「修靈者?」

真是奇怪的稱呼。

「難道你不知道須彌大陸之上有修靈者嗎?」

「須彌大陸?」蕭青綰頓時心中一驚,這是穿到哪兒來了?還以為大概就穿到幾百年前,居然是異世大陸!

收起心中的訝異和不安,蕭青綰很快冷靜下來,既來之則安之。

「小丫頭,回神!」烏龜見蕭青綰整個人傻掉的樣子就想給她一拳,但無奈爪子比較短,無法觸碰到她的臉蛋兒。

蕭青綰趕緊將眼睛挪到烏龜身上:「那,會說話的烏龜是這大陸的特產?」

烏龜腦門上掛上三條黑線:「只此一隻!小丫頭,別岔開話題!我們來談談你的問題。」

「我有什麼問題?」蕭青綰轉動著腦袋,「我沒病沒痛,怎麼會有問題。」

烏龜點點頭:「首先我得自我介紹一番,我是……」

「綠毛龜!」

看到這隻烏龜的龜殼上面長著綠色的淺毛,蕭青綰的這一句話足以讓烏龜一口老血噴她臉上,接著便是蕭青綰完全不顧烏龜的反對,直接一口一個「毛毛」地叫上口了。

蕭青綰摸著毛毛的殼:「嘿,毛毛,你繼續。」

毛毛冷冷地看著蕭青綰,如果眼神能夠殺死她,它一定不會手軟。

「須彌大陸有類神秘人稱作透靈師,是以靈魂為武器,可攻可守,所以很多人都想成為這類人。但透靈師的要求十分高,整個大陸也只有不足萬分之一的修靈者,而修靈者到透靈師還有很長很長的路子。以我這等年紀也只見過兩個透靈師,不過現在嘛,嘿嘿……也是老年人咯。」

「老年人?那就是不足為懼咯?」

「屁話!透靈師最大的本領是可以*控靈魂,靈魂都可以*控了,臉皮什麼的自然可以更換,這就是所謂的不老不死。」毛毛說的風輕雲淡,蕭青綰聽得熱情澎湃。

不老不死,真是極具誘惑力。

看到蕭青綰那雙如貓一樣閃著貪婪的眼眸,毛毛不由得整個一哆嗦,差點就縮進龜殼裡面去了。

靈龜自然有它的定力,只是輕描淡繪地咳了兩聲,然後淡淡道:「你要學,我可以教你。」

「我能學?」蕭青綰這樣一問,然後話鋒一轉,「難道我也要從最低級學起,也就是說,等到我成為什麼透靈師的時候也是七老八十了?」

「你想一步登天?」

「如果能,那最好。」

蕭青綰對靈力的貪婪讓毛毛再次打了個哆嗦:「這個不是沒有辦法,只是有點陰損。」

「怎麼個損法?」蕭青綰眼眸之中不止有貓的貪婪,更有狼的血腥。

毛毛開始沉思,這次的有緣人是不是找錯了?

不等毛毛開口,那扇鐵門忽然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更加不用毛毛開口,蕭青綰趕緊躺回原位,裝死。

特工法則第一條:打不贏就跑,躲不開就裝死。

004.人肉包子

毛毛趁人還沒有進來,趕緊將房間裡面的燈光滅掉,整個房間便是又回到一片漆黑。

腳步聲十分沉穩,一步步地靠近蕭青綰,危險正在步步緊bi。

「你最好別動,以你現在的資質肯定是打不贏他的。」毛毛的聲音從容地響起。

蕭青綰閉著眼,心道:「這個姑奶奶知道。」

「小姑奶奶,這個人的靈力不多,充其量是個二級修靈者。」

蕭青綰心裡咯噔一下,不等她胡思亂想,毛毛接著道:「你是我的有緣人,所以你的心聲我能聽到。」

「你這不是偷窺人隱私?」蕭青綰從來都是敢怒敢言,如果不是危險就在咫尺,她不至於這樣在心裡罵罵就算了。

「叫化子居然也能吃得起肉包子,可真是新鮮。」陌生的男人聲音傳入蕭青綰的耳朵里,她悄悄睜開一條眼縫,見那人絲毫沒在意到她,拎起一塊大腿肉就往外走。

毛毛的烏龜爪子輕輕地動了動,那扇原本要關上的門在最後的緊要關頭終於停下了。

蕭青綰睜開眼睛,拍了拍毛毛的殼:「沒想到你這隻綠毛龜還真有用。」

「請將你的爪子挪開,再有,我不是綠毛龜,我是修行萬年的靈龜,請叫我一聲師父。」毛毛很沉重地說。

但很快,它發現,這個被它當作徒弟的人,絲毫都沒有理會它,簡直將它當作了一隻寵物,直接將它塞進了胸懷之中。

這算不算佔便宜呢?它好歹是只公的……

「那個,小姑奶奶,小爺我……」

「閉嘴!」

逃亡過程之中,蕭青綰最煩的就是有人羅里吧嗦。

毛毛識趣地閉嘴,靠著柔軟的某處,占著某女自動送上門來的便宜,樂悠悠地小聲嘀咕:「送上門的,不吃白不吃。」

蕭青綰揣著毛毛小心翼翼地朝著光亮的地方走,陣陣香味鑽入她的鼻腔。

如果是在不明所以的情況下,肯定會饞的流口水,但現在,蕭青綰只能在心裡暗自罵了兩個字:「變態!」

這一聲變態讓躺在她懷裡的烏龜不由得無辜道:「你自己把我揣懷裡的。」

蕭青綰臉色果斷黑了下來,然後默默地伸出手,將懷裡那隻公烏龜拖出來,一時間又不知道該往哪兒放,忽然看到自己的纖纖素腰,嘿嘿一笑。

毛毛朝著天翻了個巨大的白眼:「小徒弟,你這是要把我搖暈的節奏?」

蕭青綰嘿嘿一笑:「我不過是把你當作玉佩,這樣吊著也挺好看的。」

俗話說,樂極生悲。

蕭青綰儼然忘記了,現在她正處於狼窩之中,等她跟毛毛斗完嘴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個廚子模樣的人已經拿著明晃晃的菜刀站在她的面前,一臉森森的笑容。

蕭青綰賠笑道:「嘿嘿,廚師先生,我一不小心走進了你的禁地,你就見怪莫怪,我走了,不要太在意我這個小小的細節。」

見有人闖入後廚,廚師自然不會輕易放過,橫起手中的刀就像蕭青綰砍過來,原本以她的身手要搞定這個小廚子實在是小菜一碟,奈何她的靈魂跟現在的身體配合起來有那麼點不利落,一個不留神,居然被菜刀劃破了腰側。

血立刻就染紅了囚服,一滴滴地往下,其中一滴竟在混亂之中滴入了毛毛的眼睛裡面……

「哦!完了!」毛毛痛苦地嘆息一聲,引得蕭青綰整個人緊繃起來:「啊,被砍一刀就會死嗎?」

「不是你,是我,我完了!」毛毛毫無力氣地朝著蕭青綰扭曲的臉看了一眼,頗有壯士一去不復返的樣子。

蕭青綰哪裡管的著這麼多:「你要死一會兒再死,先等我解決了這個傢伙再說。」

毛毛雖然被晃得要吐,但也能在危機時刻冒一句重點話出來:「解決什麼啊,別再這浪費時間了,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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