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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王石哭了:人生至暗時刻並非寶萬之爭,而是這件事……

昨晚,王石哭了:人生至暗時刻並非寶萬之爭,而是這件事……

人在最困難的時候不是看他的高峰,而是看他由高峰跌到低谷的反彈力。

2018年1月23日晚,王石現身「回歸未來」2017-2018跨年之夜,活動在水立方舉行,長達3個多小時,堪稱王石的演講「專場」。

「過去一年對於我來講,是非常重要的一個時刻」,王石說道,自己想感謝多年來,對他和萬科的成長給予友誼、關注、幫助甚至批評的人,「我感到沒有你們,萬科不可能有今天,沒有你們我也不可能這樣堂堂彩彩地站在這裡」

場館外是零下的氣溫,場館內氣候溫熙,身著黑色高領毛衣和修身黑色西服的王石看上去放鬆、坦然。王石笑稱自己遺傳父親,比較羞澀、內斂的時候,會臉紅、微微出汗,為了當晚演講時不出汗,「我從早上到現在就沒喝水」

昨晚,王石哭了:人生至暗時刻並非寶萬之爭,而是這件事……

他演講的主題是「到源頭,擁抱未來」。源頭是什麼?踏足深圳34年,創立萬科至今33年,可以說,王石的目標從未改變,「我想做一個偉大的公司。」以前賣飼料的萬科如是,後來經營房地產的萬科亦如是。

什麼叫偉大的公司?王石給出三點標準:一是產品要被市場接受,二是要做品牌,三是要做行業標準。他一臉驕傲地談起自己對萬科所做的貢獻。「我給萬科選擇了這樣一個行業,給它建立了現代企業制度,建立了團隊,樹立了品牌。」儘管卸任萬科總經理後,他一度感覺「困獸猶鬥」。直到後來,他決定「與萬科團隊疏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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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感覺到,王石正試圖尋求一種和解,與自己的年齡、健康、心態,與離開他後越發多元的萬科、與擋不住的時間洪流、甚至是與這個「美美與共」的世界。「一生二,二生三,三生無數。人生的第一個階段是由不得你的。第二個階段,一半自由,一半拘束。第三個階段,怎麼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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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石在早前的一個演講中如是描述第三階段,「原來沒準備66歲從萬科退休,目前還在適應離開萬科之後的生活。但也即將開啟人生的第三個階段:要有願景、要對社會有貢獻、要善待自己的身體。

去年,歷時2年半的寶萬之爭塵埃落定,深圳地鐵通過收購華潤和恆大手中的萬科股份,實現29.38%的持股,成為萬科第一大股東和「白衣騎士」;6月21日,王石正式卸下萬科董事長一職。

以下為演講實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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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業是一場生死戰

要靠膽識、目標與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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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中國賽艇公開賽上的王石

我是從32歲開始創業的。1983年我來到深圳特發創業,第一筆單子是賣玉米飼料。1983年,是一個萬元戶都不得了的時代。我一個月能賺十幾萬,正在我風聲水起的時候,我開始聘請了兩三個民工,文化程度都沒有上過初中,我白天帶他們幹活,晚上我就當教員給他們上課講語文,講數學。我記得很清楚,給他們上完課,光著膀子在記帳,生活創業階段過的艱苦,但還是很愉快。

在這個時候我已經是賺錢賺到三十多萬的時候,發生了一個事情叫肥雞丸事件,雞飼料有致癌素。養雞場的小雞沒人要,這樣你會發現飼料廠不要飼料,玉米也沒人要了,一噸3000塊錢的玉米,被我200塊錢當魚飼料賣。我賺的30萬賠進去,還凈賠40萬。我當時誰都沒告訴,回到大連將大連、天津、青島,玉米庫存一掃而光,但是我首先講貨到一百天付款。因為他們也積壓著庫存,想運運不出去,所以就同意了。

我為什麼訂這些貨?現在回想起來就是賭,我就賭,你香港人不可能不吃雞,當你要玉米的時候發現誰都沒有,就我有。當然這個邏輯沒有錯,問題在時間。因為我一百天就要付款的,所以我特別希望這個船被暴風雨打沉,打沉了我有保險。這時候我發現我心底的陰暗面,我擔心貨到了沒人要,所以寧願希望船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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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6月,深圳,王石演講《底線與榮譽》,現場吸引了3000餘聽眾

就在這個時候,香港的《大公報》、《信報》給了一條信息,香港要吃雞了。第一條到的船上載有七千噸玉米,被兩個大飼料廠分了。我記得很清楚,船到了村莊里,我要給他們拉到飼料廠里,那時候我記得農村裡面很多都是個體戶經營綠頭車,在大公路上拉材料運土的,我給雙倍錢。然後浩浩蕩蕩帶著他們去惠州,把玉米拉到一個學校,浩浩蕩蕩到了碼頭,就看著一車一車的拉著玉米,運到飼料廠,一路上一輛車一輛車的煙塵滾滾,我在小山坡看著,看著我的車隊那種實現感從未有過。

多年之後回顧我人生的第一桶金意味著什麼?作為一個創業家,一無所有的時候,有的是想像力,敢闖、不拘束,當然也有賭博心理,實際上我的成功帶有一部分的運氣和僥倖。之後你會發現,你做生意基本是參雜著這樣一個賭博和冒險,而且類似這樣的情況很多。創業是需要承擔風險的。創業初期往往遇到「賭博」的成分,你要有膽識,但是企業做大的時候,「賭」就會造成很大的風險。

至於未來,未來能做成什麼我不知道。但是我如果做企業一定做成偉大的企業,什麼叫偉大的企業?首先你是企業,企業要有產品,品牌、標準、信譽度,但這都夠不成偉大。所謂的偉大,我想是指企業在社會上的價值已經超越了他作為一個公司,生產產品、生產服務的範圍,他的文化已經在整個社會有正向的推動力。你比如說蘋果的智能手機,成就了這個企業的偉大。

公益不是施與受

而是平等的關注與互相的給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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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11月,昆明,王石演講《三座山峰》

2003年,我被朋友帶著去參觀一位德國女士開的盲童學校。我想,可能是讓我去捐錢吧,心裡帶著一絲絲「給予者」的優越感。孩子們唱歌歡迎我們的到來。領唱的男孩來自拉薩,叫久美,他純真、激情而富有表現力的嗓音令人聯想到義大利盲人歌手安德烈?波切利。

在之後的交談中,久美抓住我的手不放。他用手把我的臉從上到下細細摸過一遍,笑著說,「叔叔,您是個好人!」那個剎那,我心裡打了一個激靈。一個世人眼中身有殘缺的孩子,卻是那麼的自信,對世界的看法是那麼的美好、積極。他揚起的笑臉給予我許多能量。讓我一下子從自以為是的捐贈者的心態上降了下來。所謂慈善、公益,也不僅僅施與受的關係,不僅僅是給錢給物,更是平等的關注和互相的給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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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1月23日,北京 王石在生日當天於水立方演講

2004年,我們啟程去北極的時候,北京大學生物系的潘文石來首都機場送行。潘教授是我國自然保護事業的先驅,大熊貓研究的大腕,常年紮根野外做調查、搞研究。在機場,潘教授交給我兩樣東西,一個是北大崇左生物多樣性保護基地的旗幟,希望我帶到極點去。此外還有一封信,信的大意:他非常佩服探險的英雄行為,他覺得探險是對大自然的尊重,與環境保護、生態保護等精神是一致的,他衷心祝願我們成功。

我知道自己身上沒有教授所說的這種精神。作為一個戶外活動愛好者,我肯定不會有意破壞環境,但是我僅僅把戶外探險活動當作張揚自己個性的行為,從沒想過把它作為一種社會正面的指向。我是個明白人,能讀懂老教授的言外之意:你是一個公眾人物,可以利用自己的影響力,以高尚的行為帶動整個社會!

我也可以變得更高尚一些!」從此,我再也不能為了張揚而張揚,應該嘗試把自己的戶外探險活動與公益活動結合起來。「探險有極,公益無限」,在接下來的探險活動中,我都盡量賦予其一個公益主題,南極,為拯救白頭葉猴進行募捐;珠峰,零垃圾登頂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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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3月,四川綿竹,王石轉身的一揮手

如果說潘教授的信讓我意識到自己可以做更多環保的事兒,參與阿拉善SEE生態協會,則讓我受益良多。阿拉善是企業家發起的環保組織,現在國內環保領域很有影響力。2004年6月,我受到首創公司董事長劉曉光邀請,前往內蒙古阿拉善月亮湖參加阿拉善SEE生態協會成立大會。說實話,那個時候我的參與是很被動的,但是參與之後,發現這麼多天南海北的企業家聚到一起,為一個共同的目標——治理沙塵暴,那麼熱烈的討論,那麼的富有激情。雖然有地域、文化、性格的差異,但大家的目標都是一致的。

可以說,我在阿拉善是個受益者。我在這裡學會了妥協,學會了包容。那麼多企業家,都是老闆,誰做誰的主?開會得有規則,決策要講民主,在這裡,我們採用羅伯特議事規則實現程序民主。還有,為了讓事情進展下去,有時候必須要把分歧放在一邊,不妥協事情就進展不下去。

站在這個節點上往前看,我希望自己的第三個三十年,能把三分之一的時間花在公益環保事業上。

「放下」要闖三道關:

理由、條件與創造新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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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6月,王石正式謝幕

1998年萬科成為中國上市公司當中最大的房地產公司,但也就是那一年我決定辭去總經理職務。為什麼呢?因為對我來說最大的成就不是將萬科做成了最大的房地產公司,而是將它打造成第一批的股份公司。我在整個過程當中因為擔任了這樣的角色,成為全國的知名人士,也可以說是人生進入了一個高峰。

但是我決定辭職,並不是從萬科退休,而是為了一個現代企業的健康發展。這樣的發展不應該讓我在這個舞台上佔用更多資源。我覺得,一個現在企業的建立更多的來講是制度的建立。需要的是團隊,是品牌,而不是個人的魅力。我現在個人影響力大,看起來是對萬科有好處,但反過來講,也可能會造成殺傷力。我說我給萬科帶來什麼:


第一,選擇了行業多元化,選擇了房地產。

第二,建立一個制度,建立企業制度。

第三,建立了這樣一個團隊。

第四,是品牌。

我記得宣布這個決定的那天,一切都非常平靜,我睡覺非常平穩,第二天早晨也沒有什麼感覺。我同平常一樣地來到公司,當然原來的辦公室變得感覺不再一樣了。我說人呢?照正常來講,很多有關的業務經理什麼的向我彙報,讓我簽字,可是冷冷清清。有點虎落平川的感覺。

這是一個終極問題:對許多企業家來說,不是企業離不開你,而是你離不開企業——因為你沒有了自我,沒有了存在感和價值感。其實,對每個企業家來說,放下都是早晚和必然的事情。人的生命包括職業生命都是有限的,最終你要放下,但這是被動的。主動放下,才是對你的考驗。很多企業家說我們也學習「放下」,不是我不想放下,是公司離不開我的,離開一個禮拜就天下大亂了。這方面我是有體會的。如何改變你的路徑,這是不容易做到的,我相信我做到了。

我相信很多現在選擇在行業當中,比萬科要優秀得多,因為我們走了一條彎路,多元化,最後才走專業化,但是很多公司一開始做的就是對的,但是制度建設上,團隊培養上,品牌樹立上萬科都是成功的。我的放手不是對萬科的現狀滿足了,而是因為我有一個理想,我想他做到偉大,想要創造一種文化,超越公司本身的行業影響,給社會帶來一個正面作用。

我這裡想跟大家分享的是,你想放下還不行,你就是克服了權利慾還不行,你一定要給你自己再開闢一個新天地,到社會上開闢一個你可以發揮作用的場所。這就是為什麼我99年之後更多的開始到社會上去做公益,到社會上去做慈善,到戶外去做我個人兒時實現不了的夢想,去登山,去飛傘,去帆船,去賽艇,去做這些事情。

人在最困難的時候

要看他由高峰跌到低谷的反彈力

昨晚,王石哭了:人生至暗時刻並非寶萬之爭,而是這件事……

2009年12月,北京,王石在2009年度中國經濟人物頒獎典禮上

剛才視頻里我們看到褚時建先生,我習慣叫他褚廠長,我是把他當作一位非常成功的企業家,也是我學習的榜樣。所以別人叫褚老或者褚先生,我是叫他褚廠長。

褚廠長他的人生經歷至暗時刻。從監獄出來之後,73歲帶著老伴到哀牢山去創業。我還記得第一次見他的情景,戴著一個草帽,圓領衫,開著口的,正在和一個民工討價還價,就是修水泵,人家要80塊錢,他給人家還價60塊錢。你會發覺這麼一個曾經叱嗟風雲,一年稅利300億的煙廠大王,在山頭上跟修水泵討價還價。我就問他種的成苗什麼時候能夠掛果?他告訴我六年,去的時候是2004年,再去的時候已經是2010年了,他就90歲了。所以他這樣一個狀態,這樣一個大起大落,曾經是那樣的輝煌,又那麼遭難的,他卻是這樣的告訴我80歲之後的狀態應該是什麼樣,我就非常的感慨,對我是非常有啟發。

人在最困難的時候不是看他的高峰,而是看他由高峰跌到低谷的反彈力,這就是我在褚時建老先生身上所感受到的。

說到我自己,關係比較密切的一些人就說,過去「萬寶之爭」這兩年里,對你的經歷是非常至暗的時刻,我說不算是。

那麼什麼是呢?就我個人經歷來講,包括在80年代,我經歷的至暗時刻是2008年的汶川大地震。這個例子也可以說是很簡單,因為它是非常著名的事件,所以我在這裡就不展開敘述了,我就說說這個事件發生之後對我的一個衝擊。

就一個帖子,大概內容兩點:第一,200萬我認為是合適的;第二,要求提示員工捐款不要超過十塊錢。就兩點我就成了歷史罪人,原來曾經在中國有影響力,有名望的著名企業家,而且登上珠峰的這人,突然就被打翻在地,再踏上一隻腳。我追求的偉大的企業,在道德倫理上一定要有制高點的,但是現在說「你雖然物理高度登上了珠穆朗瑪峰,但是你的道德高度還沒有墳頭高」。

恰巧我覺得這是非常有爭論的問題,到今天也繼續有爭論,我們今天不從錯對來說,對於我講,那是一個非常難受的時刻。第一我感到非常孤立,第二完全是我個人帶來的。比如說大家提到了過去的兩年「萬寶之爭」,我說那是對我的品牌來的,對我的公司來的,對萬科公司文化來的,我們的團隊,我們在捍衛萬科的文化。萬科的文化在社會上有一定影響力,本身在社會上也得到了呼應的,儘管資本市場不這樣看,他認為應該是資本來說話。所以我們是一個團隊,為捍衛萬科的文化在戰鬥。

但是回憶幾年前的汶川地震,因為我一個人的言論引發的衝擊。我也是人,我不是聖人,突然被網民,被主流否定的時候,我是非常痛苦的。因為我們也知道當時的群情激憤,因為我個人言論,使公司信用受到很大衝擊。但是我認為我沒有錯,我的痛苦就在於我的信念認為我沒有錯。但是整個言論認為你不但是錯了,還到了十惡不赦的地步,因為你很吝嗇,突然在形象上我成為一個吝嗇的人。

我是吝嗇的人嗎?我是嗎?我不認為我是。這個不用回答,我非常清楚。但是問題在這兒,我就是這樣一個位置,我感到非常孤立,非常無援,感到自己非常軟弱。

這個時候有人勸我,「王總,你現在必須辭職,而且離開這個國家。第一保留你的生命,第二你製造這個事件大家多少年回頭看會重新審視。」我說:「我不能辭職,也不可能離開這個國家。」我不能因為製造的事件,為了將來如何評價而離開,我辭職不會因為這個理由,我對辭職做了準備。準備什麼呢?如果我的言論影響了萬科的股價,投資者受損失我會辭職;如果消費者拒絕買萬科的房子,萬科銷售受影響我會辭職;如果萬科的員工覺得董事長錯了,他們罷工集體辭職,有那樣的情況我說他們不用辭職,我辭職。只要這三種情況不會發生,我不會辭職,但是心裡是非常痛苦的。熬過那段時間是非常難的,但是熬過來了。

我想為什麼放那個片子,實際上褚廠長的經歷,他的再創輝煌是在我心中,我想再怎麼困難我也要堅持下去,這裡想和我們在座的來分享四點:就是我怎麼過來的。

第一,我做了最壞的打算,甚至我就準備肉體上被消滅,當然我不能坐以待斃。你做了最壞的打算,還準備接受,你還有什麼不能接受的?

第二,還要保持樂觀的態度,誰知道十天之後會發生什麼情況,誰知道一個月之後會發生什麼情況。但是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儘力了,你失敗了你不會後悔,因為我已經盡了最大努力,反過來講,如果沒有儘力,是你心存僥倖最後失敗了,你會後悔,為什麼當時你不再努力一下。

第三,最後的努力是非常重要的,我們不是有個話叫「往往勝利在最後一下的努力當中,在最後一下的堅持努力當中」,所以一定要堅持努力。但是我想和今天晚上特別分享的,是第四點。

第四,如何面對最困難時刻的經歷,會成為你的財富。我相信褚廠長和下面我們會請出褚廠長的夫人馬大姐,他們最有資格講這個,如何把苦難的經歷變成財富。我們再說我們要談的例子,就是汶川地震,對你的財富是什麼?不用很長時間,我就進行總結,發現我說的一句話沒有錯,我雖然那年是57歲,但有人說我像個青澀的蘋果,還是很不成熟,對很多事情認識的很幼稚,這裡不是說反諷的話。比如說我作為一個董事長,我說了不是錯對,但是引起社會負面強烈反應的話,影響公司品牌,影響股東對股票價值判斷,我個人還是認為沒有錯,但是你應該對萬科負責,就應該採取緊急措施。

當時另外一個公司發生類似的情況。在萬科這個洶湧澎湃的時間上,因為這個「捐款門」對著我來的時候,另外一個公司也發出一個帖子,我是十塊錢,那個公司是一塊錢,風頭一下撲向那家公司,沒想到人家三下五下兩天處理了,這個風頭又轉到我這兒來,結果我還沒有處理,等我意識到要像那個公司採取措施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因為本身這樣一個輿論,如果我說「我愛你」這句話很難啟齒的話,那「對不起」也很難嗎?那麼對不起我說錯話了,說了不應該,不合適宜的話,說了錯話不行嗎?我現在認為我可以,不要把你個人的情感、個人的訴求和企業等同起來。

像這樣總結出了感悟,我覺得它成了我的財富,而且從公司整個發展來講,我們的緊急公共關係是非常薄弱的。當我們意識到我個人的影響力比我想像的大的時候,當我的公司對社會影響力比想像大的時候,就應該有更多的擔當,更多的責任,更多的忍受委屈。想到這裡還有什麼委屈受不了的?

所以我想在這裡說的是,我的第二個33年,就以對汶川地震至暗時刻我的感受和我的感悟作為第二個人生階段的結束,謝謝各位!



來源:價值線、蘇商會、萬科周刊、《中國企業家報》、V房產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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