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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歸來,她一心復仇,這一世只想讓那對狗男女血債血償

重生歸來,她一心復仇,這一世只想讓那對狗男女血債血償

「為……為什麼?」舒藍在長時間的堅持下終於體力不支,手上這塊救命的石頭也有鬆動的跡象。

可她不能放手,身體之下是不見底的山崖,而要將她打入這萬丈深淵的人,此刻正居高臨下地欣賞她狼狽的樣子。

「當然是要你死啊!」眼前的蘇柔眉目依舊溫柔,她甚至微笑著走上前卻語氣一轉:「我嫉妒你!」

「你知不知道!我嫉妒你!憑什麼你能擁有宋科!明明都是孤兒,你又憑什麼一轉眼就當上豪門小姐?」

宋科……對!宋科!舒藍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四處張望。

「呵呵,你是在找宋科嗎?」蘇柔一腳踩上她的手。

出門前她還笑她,明明出來兜風,穿著高跟鞋不怕崴腳嗎。蘇柔卻一臉嬌笑神神秘秘地對她講:這雙鞋可是有大用處的。

眼前的宋科被蘇柔挽著,皺著眉眼,不知道是不忍心,還是厭惡此刻自己這狼狽的模樣。手上的疼痛一刻不停地傳來,疼得她竟然想笑,如果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那她可真是個傻子了。

「舒藍,我說過要給你過一個難忘的生日。」蘇柔美目流轉間又加重了腳下的力道,「從此以後你的男朋友、你的家人就都是我的了。」

她一字一頓,「我會替你,好好盡義務。」

舒藍再也撐不住,隨著手中這塊石頭的掉落,自己的身體正一點一點往下滑,她知道沒有用了,她用盡最後的力氣仰頭死死盯住蘇柔和宋科。

她要記住他們的模樣,他年來生,黃泉路上,也要相逢!

黑暗中彷彿有細碎的呼喊聲,背後尖銳的疼痛傳來,身上似乎有陽光的照撫。

舒藍心頭一震,昏沉中發狠咬了一口舌尖,刺激的痛感立刻使她清醒過來,她猛地睜眼,強烈的太陽光照射下,她不得不微微閉眼。

這是怎麼回事?這是怎麼了?

她記得她生日這天,蘇柔!對!蘇柔和宋科將她推下了懸崖!

想到這兩個名字,舒藍心頭微微刺痛。從這麼高的崖上掉下來也沒事,自己也是命大,可她還來不及深想,旁邊那具遍體鱗傷的身體就佔據了她的視線。

這是出門前蘇柔替她換上的茶色小洋裝!

舒藍忍住腳上的劇痛,挪到這具身體旁邊,將她的臉轉過來。

這……這張臉跟自己一模一樣!不對,手上還有蘇柔踩過的痕迹!這就是真正的舒藍啊!

舒藍抓起自己的身體,小心地探著脈搏,沒有生命跡象了……難道自己是鬼?

可是明明能感受到陽光,也能觸摸到身體。

舒藍心裡千頭萬緒,如果不是鬼的話,這具身體又是誰的?

自己現在這種境況只能先想辦法走出這個鬼地方了。她艱難地站起來向四處張望,一瘸一拐地向小溪走去,沿著小溪走,大概能走出去。

重生歸來,她一心復仇,這一世只想讓那對狗男女血債血償

舒藍坐在溪邊,掬了一捧水喝下,又對著水仔細看了看這張臉,她不禁有些訝異,這是張和原本的自己截然不同的臉,眼睛十分漂亮,睫毛微長,臉上有些許傷痕但絲毫掩蓋不了美艷。

她記得宋科以前說過,他最不喜歡的就是美得如此張揚的女人。

「呵呵」舒藍不禁笑了出來,一臉嘲諷。

看著現在這副身體大大小小的擦傷,舒藍有些慶幸自己當初和蘇柔一起報的護士專業,她用手劃開上層清水,小心地清洗傷口上的污泥。

從前她最怕疼,在孤兒院的時候,蘇柔經常笑她,被蟲子咬了都要哭。不久前舒藍的親人找到了她並將她帶回了家,原來自己出身錦州市有名的豪門沈家,原名沈依依,她便哭著鬧著要沈老太爺把蘇柔也帶走,老爺子愛重外孫女也只得依了。

水灌入傷口還是疼的,可經歷過一次生死後,她竟覺得這點疼痛並不算什麼了。她自嘲地笑了笑,用手撕開身上紅裙的下擺,熟練地扎在膝蓋這塊傷得嚴重的地方。

舒藍做得認真,竟沒發現遠處有人正皺眉一臉訝異地望著她,笑著搖了搖頭:「有趣。」

舒藍剛包紮完,就看到一群人朝自己跑了過來。

難道這具身體的原主人是被人追殺才慌不擇路地跳崖?眼前的人都身著黑色西裝跟沈家的保鏢差不多裝扮,一看就是經過訓練的,她不禁有些害怕。

可他們卻停在一米遠處,領頭那人對自己微微鞠躬:「小姐,還好你沒事,我們回家吧。」

舒藍腦子一片混亂,見沒有惡意後任由兩人摻著自己,她正好閉著眼睛想想這些離奇的事情,到底是做夢,還是真實。

不知走了多久,舒藍體力透支,昏昏沉沉地暈了過去,迷迷糊糊中好像有人抱起了自己往前走,她轉了轉頭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外面的懷抱似乎僵了僵繼,而後也換了換位置配合她。

舒藍太累了,中途醒來發現自己躺在一輛車上,背後的靠枕枕得她很不舒服,她發出小小的不滿聲,立刻有道目光投向她。

舒藍轉過頭,正對上目光的主人。

那人坐在自己的對面,脖子上的領帶松垮垮地打了個結,似笑非笑地望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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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藍不禁有點臉紅,想來還沒弄清楚身體原主人的背景,還是不說話比較好,她閉上眼不去在意這道說不清道不明的目光。

白夜凜倒有點意外了,有些玩味地點了點頭。

陽光下,舒藍身上的傷痕愈加顯眼,白夜凜目光轉到她的膝蓋,包紮手法如此熟練。

何曼雖然是商界一把手,素來殺伐決斷,卻唯獨對這個獨生女兒極盡寵愛,所以養得這舒雅嬌生慣養,連生活都快不能自理,倒是沒看出來還能處理傷口,手法還那麼專業。先前這丫頭對自己也是使盡了小姐脾氣,這掉了回山崖難不成把性子給掉沒了?

「小姐,醫院到了,我扶您下去。」

舒藍睜眼瞥了一眼窗外,錦州市一院。還是錦州市!

她猛地轉頭:「你們有把另一個女孩帶回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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