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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門博士自殺:婚姻中,不欺負人是教養,不被人欺負是氣場

心之助(微信:xinzhizhunvxing)

文 | 盧悅

為什麼有些人必須去死?

西安交大的博士生楊寶德,在2017年聖誕節,結束了自己29歲的生命。

女友髮長微博稱,他死於導師的精神凌虐:

他要24小時待命,做導師的司機,中午買飯,陪吃陪聊,陪她逛超市,晚上陪她應酬,必須和她打麻將到深夜,周五做小時工——打掃衛生,擦車洗車……導師甚至會幹涉他的情感生活,讓他離開女友,撮合他和師妹談戀愛。

楊寶德壓力一直很大,在2017年5月,他就自殺未遂過。

在與其碩導的聊天中,他這樣說:

「自從轉了導師,每天都活在痛苦之中,本來性格並不開朗的我開始變得沉默抑鬱。本來就不善於與人打交道的我,開始變得恨不得每天誰也不見。

我不會拒絕人,基本上老師讓我乾的所有的合理的不合理的事我都去幹了。對於科研我抓不住重點,總在取捨之間搖擺不定。」

註:楊寶德精神奔潰了,覺得對不住碩導。

是情感吸血鬼逼死了可憐的學生?

還是不懂人情世故的男生心理太脆弱?

註:很多人責怪楊寶德不會做人。

如果沒有自保能力,你就會被那些豺狼虎豹盯上,沒有周教授也有周領導,周同事,這個世界就是一個大草原,你跑得不快,頭上又沒有角,你就是食物。

楊寶德死於他不知道如何拒絕,知道如何形成自己的邊界,不知道如何在衝突中維護權利,他只能用死亡來控訴入侵者,和終結傷害。

註:網友認為,這是在「性騷擾」,至少,這是帶有挑逗性質的不得體對話。

有人說:人類一切痛苦的根源,都源於缺乏界限感。權力邊界、規則邊界、關係邊界,都是如此。

而在中國,沒有邊界感,是我們關係中的第一大敵人。

幾乎每個人都要在長大以後重學「邊界感」這一課。

第一步覺察你的邊界類型

怎麼做呢?

第一步就要覺察你的邊界類型,我們一共有4種邊界:

1)「受」型

就是楊寶德這樣的「不能說不」類型的人,他們不相信自己可以在衝突中存活下來,害怕受傷,或者害怕傷人,或者害怕被拋棄,或者乾脆就沒有自我感。比如一個從小就照顧生病媽媽的女孩,可以在母親心臟病發之前,就能感覺到心很疼。她需要花很長時間才能區分出什麼是媽媽的感覺,什麼是自己的感覺。

註:周老師和楊寶德。

2)疏離型

他們像無機物一樣活著,沒有任何感覺。他們的自我在遠離他人的世界裡運轉,你體會不到任何和他的鏈接。比如一個高度隔離者,小時經常被媽媽鎖在家裡,他能做的就是每天數藥丸。另一個人可以做到無論父母怎麼吵架,把整個家毀了,他還是能自顧自地吃完飯,躺在床上睡著——必須隔離這些可怕的情緒。

3)「攻」型、刺蝟型

他們是關係的入侵者。強者模式的刺蝟會用指責和命令操控他人;而弱者模式的刺蝟會用抱怨、生病和「一哭二鬧三上吊」等套路。我問過一個「刺蝟」,她的吵架功夫是怎麼形成的?她說,小時她最見不得爸爸欺負媽媽,每次都是她強行出頭,和爸爸吵上幾個小時,直到爸爸服輸為止。

註:和朋友聊天,楊寶德要幫周老師買日常用品。

4)擺盪型

他們很矛盾,不知道「忍、滾、狠」,用哪一招。要麼過度忍受,要麼他們過度入侵,要麼過度隔離,總是進退失據。

有個來訪者跟我說:老公沖我吼的時候,我不能服軟,否則他會更猖狂;撕逼以後,他對我冷暴力,我又害怕失去他,於是就跪舔;他看我服軟了,回來也對我好,此時我又覺得委屈,對他冷若冰霜,而且也沒感覺了。最後的結果呢,他們永遠沒好日子過。

5)成熟型

關係的順應、挑戰和保持距離,其實是一種舞步,成熟的「邊界經營者」,就是這方面的高手。

健康的個人邊界有以下特徵:

現存的、清晰的:你知道你想要什麼,知道自己不想要什麼。

合適的,非控制性或操縱性的:願意用雙贏的方式,而非犧牲他人的方式獲取利益。

堅固而靈活,不是堅硬的、無法改變的:舞步是靈活的,進退自如。

保護性的,非傷害性的:沒有敵意的堅持。

接受性的,非攻擊性的:沒有誘惑的深情。

為自我建立,而非為他人的:能區分什麼是自己的情緒,什麼是他人的情緒。

那麼怎麼做到第五種邊界的擁有者呢?

有人可能會說: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太難了。

的確如此。

難在哪裡呢?

難就難在你需要化解多年形成的情結。

註:「西安交大,還我兒子」。

什麼是情結?

所謂情結,就是人生的那些「必須」。

比如,我到現在還在做高考的夢,高考失利是我人生最大的遺憾。

為什麼如此遺憾?

因為我必須要做一個學霸、高材生。

那我為什麼要有這個「必須」?

因為從小我就要忍受我的媽媽一臉陶醉地說起她班上的那些好學生以及她的同事、她的家族裡那些有出息小孩的樣子。

那感覺……讓你想去死。

我媽沒有直接對我表達過期待,但我知道,只有成為那些「有出息」孩子,我才能得到我媽陶醉的眼神。

但是我對此又是有憤怒的:我為什麼要為你的期待活著?為什麼你就不能無條件地愛我?

這就造成了一個矛盾:

一方面,我渴望父母對我的愛。

一方面,我渴望父母對我本人的接納。可是如果我沒有足夠多的接納和愛的時候,我就必須成為「必須主義者」。於是我就變成了矛盾型的邊界者。

而如果我父母的愛殘缺的太厲害,我甚至會沒有對「無條件的愛」的奢望,我會成為純粹的「缺愛者」

我會試圖跪舔、成為刺蝟、成為小丑遠離矛盾,或者成為木頭人假設自己在另外一個空間,總之,我會「退而求其次」地活著,一直被情結、創傷所束縛。

我「必須」過我「必須」過的生活,我必須傷害我的一部分利益,才能活下去。

我必須做聖母、做巨嬰、做吸血鬼、把自己不當人看,或者不把別人當人看,我必須成為一個「半獸人」,這樣才能活下去。

註:不懂得說「不」的楊寶德。

而當我意識到我的情結就是「自卑」以後,我就會嘗試著成為「不倒翁」

1)做不倒翁的第一件事就是:自我覺察,自我對話

當一個人攻擊我:和某某諮詢師比起來,你實在太差了。

當在公路上有人忽然插隊併線;

當伴侶嫌棄我把飯粒掉在衣服上;

我的羞恥感瞬間升起來,我可以越來越及時地問自己4句話:

覺察:啊歐,親,你的情緒按鈕又被按下去了。是不是你又進入了「必須」的世界裡了?

自我對話:我是好的,不需要任何人給我打分。

這個世界沒有好與壞,我很喜歡我的存在。

我不必比任何人都強,相反其他人的強,可以讓我有機會看到更精彩的世界,可以學習的地方。

在不倒翁馬上要翻過去的時候,我又回到了「中心」的位置上。

我可以清晰地看到:很多時候,他人並沒有攻擊我,只是我在忙於自己攻擊自己,然後就把別人當敵人。

2)第二件事是:與他人為友,試圖雙贏

如果對方只是客觀描述我的問題,那我會說:謝謝你,你指出的問題,正是我比較少關注的,我會下次努力糾正,或者現在我可以做什麼補救?如果對方確實試圖要攻擊我,我會說:聽起來你對我有很大的意見,能具體說說,我什麼地方讓你不滿嗎?

我能越來越快地「去染」地活著:不去污染他人,也不會輕易被別人的情緒污染。

註:不知道如何「去染」,只好以死相逼。

因為我看到,我的恐懼,更多是來自一個內在小孩的視角。

能看到這一點的時候,我就能從內在小孩的世界中解脫出來了。

就像楊寶德活在自己的情結里,他把博士的學位看得比天還大,和無良導師抗爭看成比死還難;低估自己的能力,而誇大對手的強大,的確如此,如果你用四五歲小孩的眼睛看世界,你看到的都是巨人怪物的世界。

很多人都跟我說,盧老師,我怎麼擁有更強的能力和力量?

我說你不需要更強,你只需要更清醒,恢複本來的自己,而一個人能清晰清爽地活著,可以讓自己的能量和世界順暢自由的鏈接,就自然擁有了無與倫比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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