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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半生入夢來,方知夢若浮生

也許太累了,本想歪向一側小睡下,不想就這樣酣眠入夢一夜未醒。

如果說夜夢是深海里靜波暗涌,那晨夢飄浮就似蝶翼撲簌,當夢蝶模糊飛逝於光影,就到了夢醒時分。

翻身未起,望著窗外出神。我多想知道,這樣的夢是誰心底的魂牽夢繞還是誰透過萬水千山的思念。

夢裡又在找尋考場,樓梯上上下下,人影來來往往,教室間間相鄰,依稀的編號,伏案的人影,要麼心有餘力不足要麼無功地迴旋,焦急困頓著,找不對就是找不對。

幾何時,找尋累了似乎也無奈和頹然了些,倦怠極了也就不顧人來人往,就在廊道邊伏臂埋頭小憩。

驀然有親切入耳:喂,大小姐呀...

驚醒抬頭,只望見那匆匆遠去的舊身影,是交錯而過,不需留步也無需喚回的友好。

煙消雲散的追憶景象里,好友多相處,結伴愛嬉鬧。大小姐,就是我,為何有此稱?自然而然就是我。

只是,她們呢?他們都去哪兒了?

依舊不停歇地趕著路,反覆繞不開的場景還多是類似學習地,只是慢慢有開闊可移轉了。

夢比長夜長,一夢可數年。只知道在忙著走,還要不停地走下去,奔赴何處?好像有隱隱的召喚,是無需解析感知地牽引,可是生命內在的本能和始動力使然?

仍在匆匆地尋覓期待著,只是心漸漸安然落寞。

又是走過建築物轉角,看到收穫季的廣闊土地,有躬身勞動著的人們,一派繁忙,頗似兒時記憶里的田野。排排地壟上,有收割完殘留的鋪開葉片的白菜,在我的注目下,神奇幻化成平面的彩繪牡丹,一朵朵的絢麗多彩瓷質晶瑩,絲毫不驚詫的我遊戲著讚歎著。

腳步繼續,怎又路過樓側操場地?還好,場景再轉換來到了一條河岸,沒有太多綠化的原生態,彼岸也是開闊的收穫季。

行走在此岸,已似閑不怡然,有接納於途程方向的坦然,也覺有莫名的隱忍和沉甸甸的承受,還有與生俱來的尋覓期待,就這樣邊行走邊觀賞著。

雖無友伴,卻有紛紜萬象同在,所以不甚孤獨。

不經意抬頭遙望彼岸,見有數人結伴出現在視野,遠遠的笑聲和雀躍歡快的身影。

原來他她們都在那裡,神情如初,笑靨如夢,還有那招呼後匆匆遠去的背影,也偶把側顏轉給了我,曾經的某年某日嗎?可我呢?

彼岸無我,形單影隻身在此。

似乎有人注意到了對面,目光投來,似有舉臂招呼之意,那神情是不期而遇的微微愕然,還有深沉的若有所思所憶,熟悉的舉止神態,記憶里的衣著裝扮,還有那呼之欲出的口音嗓音,只是我聽不到。

覺察後,一怔一悵然,只能收回視線低頭前行,除了心底在回望。流年歲月蜿蜒迴轉,卻從不會復返。

彼岸舊景,是歲月移轉偶見的海市蜃樓?還是心底深處風吹草動的投射幻影?

如果這晨夢輕微是我漫漫長夢的尾聲,我多希望沒有浪費這一夜光景。

就寫到這兒了,還是一起聽聽這首歌吧。

圖片來自網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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