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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趕走老公的前妻,她設了一個套

為了趕走老公的前妻,她設了一個套

文/夏半月

01

周六中午,王嘉文正在家裡休息,一個女人忽然來敲門。

女人穿著一條休閑的亞麻色寬鬆長裙,忽閃著一雙大眼睛,臉色雖然暗沉,但寫滿了某種欲辨不明的意圖。

王嘉文只覺得來者不善。

果然,還沒有等王嘉文允許,女人便擠了進來,鞋子也沒脫,一邊走向客廳,一邊說「我是陳君安的前妻,我們以前就住這裡。」

王嘉文吃了一驚,但還是勉強熱情地招呼這位毫不客氣的闖入者:「原來你就是麗妃姐啊,我以前聽陳君安說過你來著,你回來了呀。」

女人叫李麗妃,的確是陳君安的前妻,她駕輕就熟地在客廳轉了一圈,又去書房和陽台看了看,感嘆著說:「一切都沒怎麼變啊,還是以前我和君安一起生活時的模樣。」

這個女人一副居高臨下的摸樣,就好像她才是這間房子的女主人,她不過是離開了一段日子,如今又回來了一樣。

王嘉文覺得很不舒服,因為她現在才是陳俊安的未婚妻。

回過神,她用一次性的塑料杯給她倒了一杯水,笑著說:「姐,來坐,喝水。君安他出差去了,要過幾天才能回來。他剛剛才給我打了電話,但沒有說你要來,看樣子,他也是不知道吧。」

李麗妃坐在咖啡色的皮沙發上,用手摸著上面牛皮的紋路,漫不經心地說:「這沙發是新換的吧,我和君安結婚那會用的是布藝沙發,一直到我離開之前還用,挺舒服的。」

「是啊,你走了以後,一切都變了,再也回不到以前那樣了。」王嘉文是故意話裡有話,她就是想告訴眼前這個女人,現在已經不是從前,一切都回不去了,讓她不要再有任何妄想了。

李麗妃抬起頭,直勾勾地看著她,眼神里閃著一種荒蠻:「你錯了,一切都沒變,就算變了,我也要把它變回來。」

王嘉文再也忍不住了,火氣從腳底飆到了腦門,她冷笑著說:「聽你的意思,是想重新回到君安身邊?」

李麗妃說:「是的 ,我已經想清楚了,我要復婚。」

真是厚顏無恥啊,她這算是跑上門來宣戰嗎?王嘉文氣得發抖,但她還是竭盡全力地保持著優雅,她是鋼琴老師,她的職業和過去二十幾年修鍊成的素養,都不允許她如同潑婦一樣地罵街。

她只能提高音量:「我現在才是陳君安的未婚妻,我們很快就要結婚了,請你搞清現實,當初可是你主動提出離婚的,你以為這裡是旅店嗎?你想來就來?」

王嘉文快步走到門口,拉開房門,氣呼呼地說:「請你離開,不然我就報警了!」

李麗妃冷笑一聲,起身離去,屋子裡只剩下一肚子火的王嘉文,在家裡來回走動,幾天都不能安心。

02

對於陳君安前妻的上門挑釁,王嘉文暫時忍住了,沒有告訴陳君安,她想,就算她不說,那個女人也會聯繫陳君安的。

三天後,陳君安回來,一臉的疲累,他是某上市公司的高層,離異單身的他,是很多女人眼中的香餑餑。聽說很有機會進入董事會,最近頻頻出差,也是為了增加砝碼。

只是陳君安除了累,完全看不出有什麼不妥。王嘉文知道他剛出差回來,需要休息,但不知道為何,那天晚上她還是很主動地和他做了愛。也許是內心隱約的不安作祟吧。聽說陳君安和前妻從高中時代就開始相戀,他足足追了她六年,一直到大學畢業,他們才在一起。只是後來他的前妻迷上了旅遊,滿世界亂跑,一走就是一兩個月,常常把陳君安扔在國內,以至於兩人感情日漸冷淡,後來陳君安實在無法忍受,兩人就離婚了。

陳君安應該是很愛麗妃的,分開只是因為生活習慣不同,如果這個女人真的有意要奪回城池,只怕陳君安也會招架不住。

所以,她必須要小心。

這樣想著,她在床上越發的野了,陳君安讓她折磨得完全無法自持。他抱著王嘉文,說:「你這小妖精,和你在一起,我得短命十年。」

王嘉文倚在陳君安的胸前,乖巧得如同一隻貓咪,她嬌柔地說:「老公,喜歡嗎?」

陳君安吻了一下她的頭髮:「喜歡得不得了。」

王嘉文不說話了,她心裡還有氣,正在醞釀著,該如何把他前妻上門示威的事情跟他說,但她不想自己表現得像一個潑婦。

「怎麼不說話了?」陳君安低頭問王嘉文。

「前兩天,你的前妻過來了,說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話,還說要和你復婚,那我怎麼辦?」

「她真的上門了?這個神經病,別理她,現在你才是我的最愛。」

有了這句話,王嘉文覺得心安了一點,但還是覺得必須要想辦法把陳君安牢牢抓住,此時此刻,還有什麼比再做一次更能拉近他們之間的距離?

但她剛翻身上馬,陳君安的手機就響了。是他女兒千容打過來的,王嘉文聽到千蓉在電話那頭奶聲奶氣地問:「爸爸,你是不是出差回來了,明天晚上你能不能陪我吃飯?」

離婚後,李麗妃要了千容的撫養權,帶著她周遊列國,不是一般的母親能相比。

陳君安有點吱吱嗚嗚,但是架不住千容嘴巴甜甜的多次哀求,最後同意了。

放下手機,陳君安無奈地看著王嘉文,不好意思的地說,你看,她是我女兒,我總不能拒絕吧。

王嘉文又不是那種刻薄的女人,怎麼會連人家父女一起吃飯的機會也要剝奪呢?只是,千容才六歲,明晚她的母親一定也會出現吧。

這一定是那個女人復婚的計劃之一。

03

王嘉文真有點後悔讓陳君安去跟女兒吃那頓飯,簡直就是養虎為患。

那晚之後,千容天天打電話過來跟爸爸閑聊,東拉西扯,東問西問的。陳君安也跟著她的語氣順著她聊,和千容有說有笑的,相談甚歡。王嘉文感嘆,畢竟是血溶於水的親生骨肉,父母再怎麼反目成仇,孩子永遠是割捨不掉的一塊心頭肉。

後來,陳君安又和女兒去吃了幾次飯,每次她的前妻都在。其實陳君安有對前妻說過,最好她不要一起來。但千容非要媽媽陪著,陳君安也無奈。每次吃飯,陳君安都問王嘉文去不去。王嘉文怕被陳君安誤會自己小心眼不夠大度,每次都故作大方地說不去。但現在看來,她還是輕敵了,因為和女兒吃過幾次飯後,陳君安的態度明顯變了,經常提起千容,贊她聰明伶俐,年紀小小,卻非常大氣,說養孩子就是要從小得讓她多見世面。

看得出,陳君安對前妻教育女兒的方法甚是讚許。這加深了王嘉文的不安,她甚至覺得他們復婚的幾率很大。

她小心翼翼地問:「可是,你不是說,不喜歡女人經常往外跑嗎?」

「是啊,像她媽媽那樣肯定不好,但是養個女兒還是要讓她在外面多長點見識的好。」

王嘉文咬咬嘴唇:「她是不是想和你復婚啊?」

陳君安用手輕輕揩了一下王嘉文的臉頰:「怎麼會呢?她想我可不想,我可不喜歡家裡的女人經常滿世界的跑,我就喜歡你這樣顧家的,每天安靜地呆在家裡,我回來就有熱湯熱飯吃。」

王嘉文這才略微鬆了口氣。

周末,她訂好電影票,準備和陳君安去看最近新出的《妖貓傳》,但這個計劃被陳君安的前妻突然打來的電話給弄亂了,說千容突發高燒住進了醫院。

陳君安和王嘉文趕到醫院,看到千容正躺在病床上打吊針。見到爸爸,千容就緊緊地握著爸爸的手,生怕他離開。隨後還可憐楚楚地問陳君安:「爸爸,你能不能回我和媽媽的家陪我住幾天?」

陳君安愛憐地撫摸著千容的小手:「不可以哦,我要上班呢。」

「就陪我幾天都不行嗎?」千容眼淚汪汪的,真是我見尤憐,就連王嘉文自己也捨不得拒絕這樣的小可愛。

但陳君安居然頂住了誘惑,無論千容怎麼哀求,他就是不答應住進前妻的家。王嘉文知道,一旦住進去,陳君安就不再是自己的未婚夫了。

未料,千容又生一計,問:「爸爸,那我可不可以去你家住幾天?我好想每天都看到你,反正王阿姨沒上班,她可以照顧我。」

陳君安還有什麼理由不答應自己的親生女兒生病時這樣一個小小的要求?於是,孩子就跟著陳君安回了家,緊接著,孩子的媽媽便以照顧孩子為由,也住了進來。

陳君安很無奈,王嘉文氣得想殺人。

04

敵人步步為營,就快攻陷城池了。

王嘉文看著李麗妃趾高氣昂地在這個本應即將屬於自己的房子里進進出出,熟練地使用著廚房的爐具和洗手間,淡定地洗著衣服,用著所有的家用電器,她彷彿都輕車熟路,儼然女主人一般,王嘉文覺得自己的心在發堵,在滴血。

無恥的女人還假裝不好意思地說:「打擾你們了,你放心,等千容病好了我們馬上就走。」

這句話,當然是說給陳君安聽的。但在王嘉文看來,那就是赤裸裸的示威。

主權之戰,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拉開了帷幕,敵人實力雄厚,已經開始慢慢滲進來了。

他們一起吃飯,陳君安一家三口,而王嘉文才是外人,就像是雇來的保姆一樣。

陳君安勸她不要多心,說等千容病好了就會走。王嘉文讓陳君安請他的前妻走,陳君安難為情地說:「她只是來照顧千容的,我不搭理她,等千容病好,她們自然會走了。」

沒想到,千容這一病,竟然病了足足一個月還沒好。

其實王嘉文知道她的病早就好了,和她母親在一起時生龍活虎,有說有笑。在陳君安面前就立刻裝得跟病貓一樣。這一定是她媽媽教的,那個詭計多端的女人。

陳君安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似乎想享齊人之福。

但李麗妃可以為了一個男人連麵皮都不要,她王嘉文可不會,她畢業於音樂學院、鋼琴十級,是一個長袖善舞的才女,外面追她的男人多的是,她是不可能兩女共侍一夫的,在陳君安沒有理清與前妻的恩怨之前,她選擇退出。

就當成人之美好了。

於是,她在陳君安去上班後,悄悄地收拾行李走了出來。臨走前,她笑眯眯地對李麗妃說:「恭喜你,得償所願,我祝你們白頭偕老。」

05

王嘉文連續一個星期不回陳君安的電話和信息,任陳君安瘋一樣地找她。

她只給陳君安回了一條信息:「我祝福你們和好如初。」然後就不再理會陳君安。

然後她照樣在朋友圈歲月靜好的生活,不是彈琴就是看演唱會。而陳君安基本不發朋友圈,所以她對他那邊的進展一無所知。

冷戰一個月後,陳君安不再打電話和發信息給她。

她卻有點慌了。她又不是真的想退出,她只是想以退為進,收復失地而已。小小地冷戰一下,更能激起男人的鬥志,誰料男人竟然如此的絕情,身一離,情就冷了。

她偷偷地摸回陳君安的家,裡邊大門緊鎖,一片寂然。她又敲敲門,卻依然沒有人應聲,她心裡竊喜,難道他前妻已經搬走?

豈料,這時門突然被打開,陳君安前妻披散著頭髮,穿著睡衣來開門,王嘉文心都涼了,看來,她們早就重新在一起了,自己真是失策呀。

面對著陳君安前妻驚疑的目光,王嘉文竟然有一種作賊心虛的感覺。她問李麗妃:「我可以進去坐會嗎?我想和你聊聊。」

李麗妃看了王嘉文十幾秒,放鬆了警惕:「說吧。」

王嘉文恨恨地想,真當自己是女主人了嗎?真是豈有此理。同時她也暗暗恨自己的軟弱,為什麼不衝上去和她扭作一團。

但眼下可不是好機會。她看著李麗妃的眼睛,誠懇地說:「姐,我是真心祝福你們,也決定和陳君安一了百了,因為你們一家三口才最應該在一起。」

李麗妃依然還是不說話。

王嘉文從包里拿出兩張機票和一份旅遊資料,說:我前一段日子心情不好,本來想去日本散散心的,機票酒店都訂好了,但沒想到,我媽家裡臨時發生了一點事,得趕回去。這份旅遊套餐,就送給你們吧。」

李麗妃接過王嘉文手中的旅遊資料,只看了一眼,就還給了她:「心領了,我不要。」

王嘉文把機票收了回來,但把旅遊資料留下了。然後,她就離開了陳君安的家。

06

兩天後,陳君安又給她打電話。

王嘉文不再倔了,同意和他吃飯。

一見面,陳君安就緊緊地抱著王嘉文說:「寶貝,回家吧!」

「你前妻呢?」

「我把她趕走了,那個女人,真是死性不改,到現在還想著去旅遊,前天又被我發現帶了旅遊資料回來。」

王嘉文把臉埋在陳君安的胸前,偷偷地笑了。陳君安對旅遊兩個字可謂深惡痛絕,光是看到就已經受不了,即使他知道這份旅遊資料是王嘉文拿過去的,卻還是激起了他的沉痛的回憶。他也深知,一個人的本性是很難改變的,前妻骨子裡頭就是那種熱愛自由,極度厭惡家庭束縛的女人,就算暫時複合,不久之後也會故態復萌,已經無可救藥。不如徹底了斷。

王嘉文明白,再婚的男人,內心深處都有一處隱藏的傷口,看似已癒合但痛楚的記憶卻還在,任何人都不能觸及,那是他的底線和原則。

這一場愛情保衛戰,王嘉文贏得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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