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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呂查病!幽默故事

老呂50多歲了,是化工廠的鍋爐工。這兩天他身體不舒服,工友們都勸他到廠醫務室看看。醫務室的王醫生拿著聽診器在他胸前背後這裡敲敲,那裡聽聽,最後說:「沒啥了不起的,我給你開幾片葯,吃了就會好的。」

他回宿舍把葯吃了,蒙頭就睡。正睡的迷迷糊糊,被廠里的大喇叭驚醒:「……下列同志們聽到廣播後,請立即到市人民醫院去查病。許桂花、劉梅菊、鄭素娥、呂東銀……」老呂心裡不由得一驚。說實話,他從娘肚子里出來到現在,還從沒進過大醫院的門。猛地讓他到市人民醫院去查病,他能不驚?難道自己得了什麼絕症?要不咋叫到大醫院去檢查?

老呂有些害怕,拔腿就往醫院跑。跑到醫院大門口時,迎面碰到廠工會的許桂花,他問:「咱廠在哪查病,許桂花回身一指:「那不,就在那兒。咦?你咋來了?」說完,捂者嘴笑著跑了。

走廊兩旁的椅子上坐滿了候診的人。穿白大褂的女護士左手拿一張紙,右手拿一支筆,念一個名字,便在名字上勾一勾,被念到名字的,便掀開右邊的白門帘進去檢查。

「呂東銀!」終於念到老呂的名字了,他緊張地站起來,幾步跨到門前,一掀門帘就要往裡走。前腳剛踏進去,老呂就愣在那裡。他眼前一片白晃晃,只見幾個下身脫得精光的女人,躺在前底後高的床上,叉著腿正在接受檢查……

幾個女大夫一見老呂,連聲吼了起來:「外邊的人,怎麼放進個老頭!你幹什麼的?出去!出去!」兩位護士闖進來,一邊叫一邊往外拉他:「瞎闖什麼,你個老流氓!」

老呂也急了,質問女護士:「誰是流氓?我來查病,不是剛才你喊我的名字,我才進去的嗎?」「啊?你叫呂東銀!」女護士詫異得嘴張成「O」型,眼瞪得溜圓,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氣急敗壞地叫著:「別說你叫呂東銀,就是呂東金也不行!你也不看看這牌子,這是婦科,你個大老爺們進來查什麼!」老呂一聽,也傻了,愣在那裡像根大木樁。

消息傳得飛快,等老呂回到廠里,廠里已經傳開了:「老呂頭想女人想得懵了頭,闖進了人民醫院的婦科檢查室。他進去時,幾個女的正脫得光溜溜的,嘖嘖,他算是過了把眼癮……」

老呂氣懵了,在廠區喘著粗氣兜圈子。恰在此時,大喇叭又響了。老呂一仰頭,罵道:「叫個屁,我先找你個鬼孫算賬!」他邁開瘦腿,直奔四樓廣播室。

此時,女廣播員正用那走了腔的普通話廣播著:「共產黨員、領導幹部都要帶頭抵制不正之風……」正播著,突然變了調:「你要幹什麼?還給我話筒……哎喲,你是幹啥啦!」「叫你廣播叫我去查婦科,你咋不叫你爹你爺去查婦科?」接下來就是一陣「唏哩嘩啦」……車間里的工人都出來了,仰臉看著高高的喇叭,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保衛科長擠過人群,帶著兩個人往四樓沒命地跑。不一會兒,老呂被扭了下來,後邊跟著披頭散髮的女廣播員,嗚嗚地哭著。

保衛科里,老呂把去婦科檢查的過程講了一遍。女播音員委屈地說:「我是照女工委員孫麗麗給的名單廣播的。」說著就把那個名單拿了出來。保衛科長和眾人一看,可不,上邊明明白白寫著「呂東銀」的名字。保衛科長皺著眉說:「婦科你不知道?難道沒掛牌子?」老呂沒好氣地說:「我不識字,你又不是才知道!」保衛科長只好讓人去喊孫麗麗。

這孫麗麗是上個月才調到廠里的,據說還是前任廠長、現任市化工局宋局長的什麼親戚。一見孫麗麗,老呂瞪著血紅的眼睛嚷道:「我跟你哪輩子有仇還是咋了?你平白無故讓我去查婦科幹什麼?」」孫麗麗說:「怎麼是平白無故啊?我是根據你去年的婦科檢查藥費報銷單通知的!」老呂頓時氣紫了臉,說:「我檢查過婦科?我現在就脫褲子讓你們看看清楚我是棍還是瓢!」孫麗麗說:「你自己看清楚!要不就是你老婆查婦科,寫了你的名字!這不,還三四張呢。×年×月×日,看陰道炎;×年×月×日人工流產;×年×月×日陰部……」

老呂聽了,臉色由紅變紫,由紫變白,呼呼喘著粗氣:「你,你……」說著「咕咚」一聲昏到在地。屋子裡一陣手忙腳亂。幾個和老呂相熟的工人闖進來,一邊把他扶到椅子上,一邊指著保衛科長和女工委說:「你們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他老婆早在10年前就死了!」

保衛科長和孫麗麗都大驚四失色。圍觀的工人們指著孫麗麗的鼻子:「像他這樣的老實人,你們為什麼要捉弄他?這事必須要查清楚,一定要嚴懲那個幹缺德事的,不然我們工人不答應!「保衛科長一看事情越鬧越大了,只好向廠長彙報。廠長一聽,也很生氣,說:「怎麼鬧出這種奇聞來?傳出去,人家對我們廠會怎麼看?查,一查到底,查出誰處理誰!」

保衛科長從廠長那裡領了命令,找來王醫生和財務科長,因為任何一張醫療報銷單都必須由他們倆簽字才能報銷。但這兩位卻誰都說記性不好,而且時間也久了,早就記不清當時是誰送來了報銷單。保衛科長說:「你倆要說不清也沒關係,反正當時是你倆辦的事,你倆等著處理吧!這事這麼惡劣,至少要開除!「這一下可把他倆嚇著了,只好說了實話。

原來,這是前任廠長老宋辦的事。前年,宋廠長到南方出差時「瀟洒」了一次,結果染上了性病,回來又將這種性病傳染給了情人。沒辦法,只有治唄。治這種病很花錢,為了既可以報銷醫藥費,又不暴露身份,廠長先在自己老婆的名字上報,後來又怕報多了讓老婆發現,就乾脆讓醫生把藥費單安在幾年不吃一片葯的老呂頭上報了。這事,財務科長和王醫生是心裡有數,誰也不說破。後來,宋廠長上調當局長了,都想著這事也就過去了,誰想到新來的孫麗麗因為人頭不熟,以婦科藥費單定婦檢女工名單,糊裡糊塗地把老呂給列上了!而睡得迷迷糊糊的老呂竟然也就真的去了!更湊巧的是他還偏偏不識字!這真是麥芒掉進針眼裡,巧家爹碰到了巧家姐……

保衛科長把調查結果向廠長一彙報,廠長先是驚得瞪大了眼,接著又為難得皺緊了眉頭。這事怎麼辦啊?處理吧,牽扯到頂頭上司;不處理吧,工人們會答應?這天夜裡,廠長和書記的辦公室亮了大半夜燈,煙頭也扔了一地。

第二天一早,書記把老呂請進了辦公室,親自為他又沏茶又遞煙,慌得老呂連忙站起來,又是搖頭,又是擺手。「讓你受委屈了,老呂。」書記喝著茶,低聲慢語扯上了正題,「問題已經查清楚了,你是受害者,責任在孫麗麗,我們準備嚴肅處理她,廠里準備免了她的女工委員。」

「她弄錯了?那藥費單……」老呂疑惑地問。書記說:「咳,哪有你老呂頭的名字喲,是她看錯了!唉,你看看,粗枝大葉帶來多大麻煩……」

隔壁,廠長正和孫麗麗談話:「麗麗,這件事要和你商量商量。嗯,就是關於呂東銀的事。咳,事情總得有個結,就算你幫我個忙,承認是你粗枝大葉看錯了就算了。女工委員先給你免了,以後……不出三個月,任命你為廠計劃生育辦公室主任,女工委員是副科,廠計生辦主任可是正科級喲……」

下午,廣播響了,女廣播員操著那不太標準的普通話廣播著廠里的決定:為澄清事實,廠里決定為呂東銀同志恢複名譽,同時免除孫麗麗的女工委員職務……

廣播稿很短,一分鐘就念完了。工人們眾說紛紜,不管怎樣,這樁奇案總算有了個結果。正說著,孫麗麗從廠辦公樓里走了過來,人們奇怪的是,看不出她有什麼難過。相反,高跟鞋踏得水泥地山響,肥屁股扭得比平時更歡實。

良久,廣播早已不響了,只有老呂仍像拐棍似的撅在那裡,仰臉望著大喇叭,一動也不動……

從前,有一個姓胡的傻子,他的的老婆見自己的男人整天呆在家裡,除了吃、喝、拉、撒、玩、睡,其他的事不會做,也不願做。

這一天,胡傻子被老婆逼出家門,要他出去逛逛。沒辦法,只得聽老婆的。

他走出家門不遠,遇見一老漢,手裡拎著一塊肉,便笑著說:「如果我猜中了你手中的這塊肉有多重的話,能不能將這塊肉送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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