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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橋邂逅,林徽因到底愛不愛徐志摩?

林徽因

徐志摩

梁思成

「康橋邂逅,你是人間四月天」

倫敦的霧從康河的漣漪與氤氳蕩漾開來,風中帶著康乃馨的芬芳,河邊的柳枝在風中搖曳……

徐志摩

1920年秋天一個霧氣蒙蒙的下午,在這浪漫的康河邊上,一個清瘦飄逸戴著眼鏡高挑的年輕男子,走進了中國國際聯盟同志會駐歐代表林長民的家,他就是到英國不久年方24歲的徐志摩。

那一年,林徽因16歲。徐志摩對這個貌美如花的女孩子一見鍾情,繼而展開熱烈的愛情攻勢。詩人的愛濃烈而執著,他為林徽因寫了一首首熱情奔放、激情洋溢的情詩,我深深地相信,林徽因的心弦被撥動了。

「如果有一天我獲得了你的愛,那麼我飄零的生命就有了歸宿,只有愛才能讓我匆匆行進的腳步停下,讓我在你的身邊停留一小會兒吧,你知道憂傷正像鋸子鋸著我的靈魂。」這句話很好地代表了他那時的心境。

「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當時的徐志摩,時年24歲,早已結婚,他的妻子張幼儀的腹中還懷著孩子。面對徐志摩狂熱的追求,她並不是像影視作品中所說那樣,在給徐志摩的回信中表態說:「我不是那種濫用感情的女子,你若真的能夠愛我,就不能給我一個尷尬的位置,你必須在我與張幼儀之間作出選擇。你不能對兩個女人都不負責任。」但這卻也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女孩子一種深切的感受。實際上,到最後林徽因並沒有作出回應,只是她的父親心疼女兒,寫信委婉拒絕了徐志摩對她的熱烈追求。

徐志摩與林徽因

此時的徐志摩對林徽因和張幼儀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態度。他對林徽因有多麼熱情似火,對張幼儀就有多麼冷酷無情。

為了得到心上人,為了方便離婚,徐志摩逼迫妻子打掉胎兒。面對徒然變故,張幼儀不知所措,囁嚅著說:「我聽說有人因為打胎死掉的。」「還有人因為火車事故死掉的呢,難道人家就不坐火車了嗎?」徐志摩厭煩地說。張幼儀最終沒有打掉孩子,而是去巴黎投奔她的二哥張君勱。1922年,張幼儀在柏林生下了孩子,她剛出院不久,徐志摩就迫她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爾後就迫不急待地回國追求林徽因。

愛情本身就有令人瘋狂的魔力,而當愛情降臨在詩人的身上時就更添幾分瘋魔,而終生都在追求愛、自由和美的徐志摩更是如此。可是,現實粉碎了他的夢想,命運對他,正如同他對張幼儀一樣無情、冷漠。

此時的林徽因的生活早已發生了變化。林徽因不願意介入徐志摩的婚姻,早在徐志摩離婚前,就拒絕了徐志摩的感情,並不辭而別,匆促地隨父返國。失去林徽因,徐志摩幾近崩潰。

之後,在家人的撮合下,林徽因與梁啟超的兒子梁思成走到一起,兩人一起到美國留學學習建築。學成回國前,她與梁思成在加拿大的溫哥華舉行了婚禮。

愛或不愛?

林徐二人愛情一直是近代史上的美談,徐志摩喜歡林徽因是肯定的,但是林徽因真的就喜歡過徐志摩嗎?很多人至今一直認為,當初林徽因選擇梁思成,是壓抑了心中的愛火而做的理智決定。但當回過頭重新回味林徽因與徐志摩相遇的那一幕幕,又會讓人有些遲疑,一個十六歲情竇初開的少女,是否真的懂得愛情?

林徽因

她之後的一篇散文(《蛛絲和梅花》)似乎給出了答案:不是初戀,是未戀。當時她同徐志摩之間的接觸也很有限,她只是在父親的客廳中聽過徐志摩談論英國文學作品等,因而敬重他的學識,但這並不是愛情。她曾說過,徐志摩當時並不了解她,他所追求的與其說是真實的她,不如說是他自己心目中一個理想化和詩化了的人物。

林徽因、徐志摩、泰戈爾

但林徽因不否認自己與徐志摩有一種靈性上的和諧與共鳴,也不隱瞞自己對他的真實情感,「他變成一種Stimulant在我生命中,或恨,或怨,或Happy或Sorry,或難過,或苦痛,我也不悔的」。

在志摩飛機失事以後,她發表悼文寄託哀思,更讓梁思成揀來一塊飛機殘骸懸掛在卧室,一直到死。她跟閨中密友費慰梅,有一個常常談起的話題,那就是徐志摩,這個名字就是她心頭的硃砂痣啊!每每提起這個名字,她的心頭彷彿都被割了一刀。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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