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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紅嫁衣,坐八抬大轎過門的就一定是女人嗎?細數那些你不知道的詭異習俗!

新中國已經成立六七十年了,可是很多偏遠的農村,還有許多不為人知的陋習。

荒唐的鬧婚、要寡婦殉葬、從人販子手裡買女人、古怪的童婚等等等等,許多陋習尺度極大,違背倫理,常常令人瞠目結舌,超出人們的想像。

而我的家鄉,雲南大山裡的張家溝,也存在著一個叫做換親的陋習。

就在前不久,年僅十九歲的我,更是不幸成為了這個陋習的受害者。

為了給跟我沒有血緣關係的殘疾哥哥換一個媳婦,養父母將我當成了一個女人,「嫁」到了別人家,做了上門女婿。

我遠遠的看到我的未婚妻寧秋一次,在我這樣的鄉村小子看來,她長得非常漂亮,就像下凡的仙女一樣。

她的皮膚白嫩的如同雪一樣,吹彈可破,細長的柳眉下,是一雙勾魂攝魄的美目,紅唇嬌艷欲滴,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段,即便在一身簡單素雅的白裙下,都依舊掩飾不住。

我覺得自己根本配不上她,另外我也並不同意這個婚事。我是一個很傳統的男人,而且有點城裡人說的大男子主義,當上門女婿,這是一件非常屈辱的事情,就算老婆再美,我也不想丟自己的尊嚴。

更讓我無法接受的是,女方還特別要求,我「嫁」過去時,必須按照女人進門的方式過去,我得穿女人的紅嫁衣,坐八抬大轎等等,這完全是侮辱我!

而且最我感到不可思議的是,女方非常迷信,說這上門女婿的人選,必須是丙子年陰月陰日出生,而且還只能有九根手指。

而我恰好是九六年農曆六月六號的生日,符合他們的要求,只是我的十指健在,這點不行。

於是為了達到這個要求,我養父找了隔壁村的殺豬匠,帶了幾個人過來,把我摁住,活生生的砍下了我左手的小拇指。

我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手指斷了,鮮血甚至噴到了我的眼睛裡,十指連心,那種鑽心的痛,我想我會永遠記得!

養父當了黑臉人,養母又過來扮好人,用感情綁架我,讓我看在養育之恩的份上,幫幫她已經三十多歲還光棍的兒子。因為女方寧家答應了,只要我「嫁」過去,他們家的大女兒就可以嫁給我哥。

我叫張小飛,我很小的時候,老媽就跟著城裡的有錢男人跑了,我爸傷心欲絕,成天喝酒撒瘋,終於一腳從山上摔下來,死了。

年僅六歲,我就成了孤兒,住在村頭的二禿子,就收養了我,他自然就是我如今的養父。

雖然,我知道,他們收養我,只是看重了我爹留下的那幾口田,這些年他們也把我當成奴隸一樣使喚,但是到底是他們把我養大的,養育之恩大於天。

我現在手指已經斷了,難道還能接回去,難道我還能把我養父告上法庭嗎?

我沒有辦法,只能打落牙齒往肚子里吞,忍辱答應了他們的要求。

我想從今往後,我就不欠養父母什麼了,等我成親了,我就要跟這自私自利的一家人斷絕關係。

只不過,我們這邊對上門女婿都是很看不起的,我以後肯定少不了受人白眼和嘲諷。

這些我忍還不行嗎?好歹有個漂亮的老婆,能和這樣仙女一樣的女人結婚上床,別人求還求不來呢!

此刻的我還是太天真了,把未來想得太好……

我答應這門親事的當天,女方就把嫁衣和聘禮給送了過來,我穿了一下那件嫁衣,雖然這嫁衣紅艷艷,但是我卻感覺非常彆扭,我隱約有一種感覺,這衣服的樣式說是嫁衣,倒更像是壽衣。

也許是我對穿女人衣服格外的彆扭,而產生的心理作用吧。

我這樣安慰著自己,非常複雜的躺在床上睡著了,婚期非常趕,就定在了七天後。

說起來挺羞愧的,這女方把嫁衣送到我們家的這一天晚上,我就做了一個詭異古怪的春夢來。

在夢裡面,我莫名其妙的走到了一條小河邊上,小河清澈,流水淙淙,而小河裡面,有一個少女在洗澡。

那白花花的身子,看得我頭暈目眩,心中燥熱無比。

那少女背對著我,一頭烏黑的秀髮披肩,光滑的脊背下面,是挺翹的豐臀……

女孩很快轉過身來,面容卻正是我那未過門的未婚妻寧秋,她發現了我的偷窺,可是卻一點也不生氣,反而對我魅惑的一笑,然後就走過來,緊緊的抱住了我。

她的身子軟軟的、滑滑的,讓我十分沉醉。

抱著未婚妻的身子,我就忍不住伸手去撫摸她的脊背和美臀,我從她脖子一路親吻下去,精緻的鎖骨、高聳的胸脯……

可是吻著,吻著我就感覺不對勁了,她身體傳來的觸感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得異常冰冷光滑了起來,甚至還隱隱有些腥味。

我疑惑的定睛一看,頓時發現自己抱住親吻的根本不是什麼人,而是一條水桶粗細的大蟒蛇!

那大蟒蛇的三角腦袋上,一雙銅鈴般大小的複眼,冷幽幽的盯著我,好像要把我一口吞下一樣。

我一下子就被嚇醒了,一看天色,還是一片濃黑,好像午夜過去沒有多久。

疲倦讓我很快又睡著了。後半夜的時候,我總感覺很冷,睡得不熟,半醒半夢之間,我就忽然聽到窗外有人在喊我的名字。

我抬頭一看,一個人影就站在窗子外面,直勾勾的看著我。

我心說這是誰呀,大半夜的發什麼神經?

我氣的直接把窗子給重重推開了,就想發火,然而看清窗子外面的人之後,我的火氣一下子就被澆滅了,我忍不住吞了口唾沫,頭皮一陣發麻。

窗子外面月光很亮,一個邋裡邋遢的中年男人站在窗戶外幾米遠的位置,好像想過來又不敢過來的樣子。

他穿著一件很舊的黑棉襖,上面髒兮兮的還有些油漬,甚至我還隱隱聞到了一股酒味。

雖然他背著月光,我看不清他的臉,但是我這男人的身影我太熟悉了,絕不會認錯,他肯定就是我死了多年的老爹!

我仔細一看他的樣子,就更加的害怕了,老爹緊縮著脖子,像是要把腦袋縮進肩膀裡面一樣,而且他的腳尖是高高的墊著的,腳跟不著地!

「小飛,別去寧家!小飛,別去寧家!」

他直勾勾的盯著我,喉嚨分明一點都沒動,聲音卻出來了,就好像聲音是直接從身體裡面冒出來的一樣,而且那聲音無比的尖細陰冷,讓我只感到毛骨悚然。

即便他是我的老爹,但是也死去那麼多年了,我還是忍不住感到害怕。我朝身後的床角縮了縮,鼓起勇氣問他,「為什麼不能去?」

「因為……」

他含糊不清的剛剛開口,就忽然整個身子一抖,好像受到了什麼驚嚇一樣,就開始一直朝後飄,一直飄到後面的小樹林裡面不見了。

他朝後飄走的時候,腦袋卻還一直是向著我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我,特別滲人。

我見到他忽然要走了,心底又湧起來一股不舍,縱然他千般不好,也到底是我的爹,我一下子從床上爬了起來,就想從窗戶跳出去追過去看看。

可是我剛剛從床上站起來,就感到腳脖子上一疼,眼前黑了下來。

等我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我想起昨天晚上光怪陸離的夢,就忍不住一陣苦笑。

因為我心底認為當這個上門女婿實在是太憋屈了,同時又對那美麗的未婚妻抱有幻想,所以才會做這樣的怪夢吧。

可是這第一天的怪夢,僅僅是一個開始而已。

這第二天晚上我沒有夢見寧秋,可是卻又夢見我爹了,這一次他直接站在了窗子邊上。

甚至於,我還夢見他扔給我了一個酒塞子,說讓我戴在身上,關鍵時候可以救我一命。

這個酒塞子,我看著也非常眼熟,我醒來之後,想了好久才想起來,當年我媽走了之後,老爸迷上了喝酒,那個時候喝酒不是到商場裡面買瓶裝的,而是自己帶著葫蘆去賣酒的店裡面沽酒。

有一次我貪玩,把我爹酒葫蘆的塞子弄掉了,他把我美美的打了一頓,因為我們家裡窮,老爸也就只有這一個酒葫蘆,沒了塞子,用起來會很不方便。

我感覺夢裡面,老爹給我的酒塞,就是當年我弄丟的那個。

想到這裡,我忍不住熱淚盈眶。

我想,可能因為養父母對我的狠毒,讓我無比懷念起自己的親生老爹來,所以這些年早已塵封在記憶深處的童年記憶,又都瘋狂的冒了上來。

可是就當我這樣想的時候,我突然感到手裡面有一個硬物,拿起來一看,居然真的是一個酒塞子!

拇指大小的木塞,還隱隱傳來一股淡淡的酒香味。

我嚇的一個哆嗦,差點把這東西丟在地上,難道我這幾天不是在做夢嗎?

可是這世界上怎麼可能有鬼呢?

雖然我初中之後就回家種地了,但是我好歹也勉強算讀過書的人,以前我學習成績很好,我很相信科學的。

難道說,是我晚上夢遊,自己去什麼地方找到這個酒塞子,捏到手裡的?

這件事我還沒想明白,就又出了新的怪事。

雖然說,我的婚期就要近了,但是這當上門女婿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養父母估計也知道自己做的事情不地道,沒有在外面多嘴。一時之間,這件事情,村裡還根本沒有人知道。

我每天還是像往常一樣,上地裡面幹活。

這一天天氣特別熱,我累出一身汗,就坐在田邊的黃果樹下喘口氣,沒坐多久,就遠遠聽到一個好聽的女孩聲音在喊我,「小飛哥哥,看你給累的,我這裡有瓶礦泉水你喝不?」

我轉頭一看,就看到巧紅穿著個秀花衣裳朝著我慢慢走了過來,她今天扎了個馬尾辮,特別可愛。

巧紅今年十九,是我們村最漂亮的閨女,臉蛋清純不說,身材還前凸後翹。

我也一直偷偷的喜歡她,還悄悄的偷看過她洗澡,我知道這樣不對,可是她那雪白細嫩的身子,我現在一想起來,都有些口乾舌燥……

我感覺巧紅對我也有點意思,只是她的老娘非常不喜歡我,每次見了我都話里話外的數落我,說我是個沒爹沒娘的窮鬼。

她娘的話雖然難聽,但我知道自己的確窮,也就一直沒敢去追求人家女孩,我不想讓巧紅跟著我一起受苦。

現在我馬上就要「嫁」給別人當上門女婿了,我和巧紅就更加不可能了,我沉默了一會兒,就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巧紅。

巧紅一聽,頓時就呆住了,她臉色忽然變得非常白,我一看心底就非常的痛,小紅果然是喜歡我的,可惜我……

就在我這樣想的時候,巧紅卻是緊緊拉住了我的手,跟我說,「小飛哥哥,你可別嚇我,咱們村五里外小牛山腳下,哪裡有什麼寧家村?」

我說巧紅你別嚇我才對,沒有寧家村,那要和我們家結親的人是哪裡來的?

然而巧紅斬釘截鐵的說,根本沒有什麼寧家村,五里外的那地方,她去過,那裡是一片荒山。我真的有點懵了,巧紅是那種很單純的女孩子,應該不會搞這樣的惡作劇來騙我吧?

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我一頭霧水的沖回了家,我問我養父母,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們聽了之後,頓時就說,巧紅肯定是開玩笑的,黃毛丫頭不靠譜,寧家人我不是都見過了嗎,這還能有假?

我一想也是,寧家的人我可是親眼見過的,我那個貌若天仙的未婚妻,還有她母親那個風韻猶存的婦人。這兩個人都是真真切切的出現在我的眼前,是那樣的真實啊。

可是我仔細想了想巧紅的樣子,又覺得很不對勁,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養父母見我還是有疑慮,就說我要是不信,可以自己去看一看。

我點了點頭,當天下午就撿了一袋子水果,朝著山裡面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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