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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沖喜我嫁給富家病少爺,不出幾日他痊癒,幾天後我發覺不對勁

1

得知四喜要嫁進尚書府沖喜後,莊子里那些嬸子、姑娘艷羨不已,誰不知道尚書家的小少爺可是風流人物,長得一副好皮相且才氣過人,作得一手好詩,據說連皇帝都誇哩!

就是可惜了,可惜什麼呢?這戚少爺自幼體弱纏綿病榻,這幾年身體更是每況愈下,最近幾次咳狠了差點沒醒過來,

尚書老爺和夫人急了想出沖喜的法子,四處求醫問道也不知哪兒得了個八字,說是與戚安八字最合的姑娘成親,應是能擋一擋這病魔。

城裡小姐丫鬟的生辰都尋了個遍,也沒找著一模一樣的八字。尚書夫人一日比一日憂慮,自己都生出「難道上天就要斷了我兒生路」的悲愴時,終於有消息傳來,莊子里李媽媽的大女四喜合了這八字,連時辰都沒得錯。

夫人立刻站起來,先去證實了這個消息,抱著希望露出了近半年的第一個笑容 ,「那還愣著做什麼!快!快把人給我找來!」

尚書夫人的笑容保持不了多久,在見到那名叫四喜的丫頭後徹底崩了,丫頭倒是懂事一來就低頭叩首,甫一抬頭,夫人睜大了眼。

這……這……這丫頭怎生得這般壯實???

比府里,不,比往常見到的京中女孩都更高壯,圓臉上紅撲撲的,咧嘴笑得樸實真誠,一雙眼擠得也快眯起來。

與時下崇尚弱柳扶風的女子姿態相差甚遠,這腰盤肩膀只怕比她兒還結實。

這下又抽了,若只是一般沖喜當個妾侍通房也未嘗不可,可那道士當初說的可是娶妻啊!

說句實話,最開始尚書夫人打心眼裡認為,自己小兒子這樣的才貌,怕是得天仙般的人兒才能配得上。隨著戚安病情加重經歷了漫漫尋八字路,心裡那根桿兒越來越低,想著家世次點也沒什麼,後來也想著哪怕家世相貌都次點,只要性子柔順聽話能好好照顧安兒,讓安兒能平安順遂過完此生也是可以的。

她原以為自己心裡的預期已經低得不行了,可這……想想戚安瘦弱的身板不禁又是淚如雨下。

最終還是尚書老爺下定決心拍了板, 「哭什麼!臉面重要還是兒子命重要??」

於是這事就這麼成了。

府里從半年前決定沖喜時就把禮成所需的東西都備著了,雖然媳婦次了點兒,時間也有點趕,但婚嫁本就是一生的大事,何況成親的又是尚書府小少爺,娶親那天很熱鬧,府上到處都貼著紅艷艷的「囍」字兒。這天能收到帖子吃筵席觀禮的都不是一般人物,四喜爹娘就是來不了的那一般人物里的兩個。

說起來也不知是不是巧合,這沖喜還真的有些用處,新娘子嫁過來沒幾天戚安已經可以下床了。府里上下也就對這樁親事不再有什麼私下異議,但除了之前在莊子里就認識的香巧, 管家、丫頭婆子們也難把四喜當正經少奶奶看待。

四喜和香巧在廚房裡嗑瓜子。

「前兩天洞房花燭是不是很難忘啊?」香巧打趣。

「就睡覺唄。」

「什麼?!你可真是暴殄天物。」香巧捶胸,「少爺那麼好看躺在身邊你都沒點子想法?」

其實這可就冤枉她了,少爺是好看,可人虛弱得只能躺著還想怎麼辦?好看不能吃也不能用啊……

不過腦子裡回想了下,少爺還真的好看,臉色蒼白,看起來瘦得不行,就這樣都好看。

2

新婚那天晚上等人都走了後,少爺揭開蓋頭,就在這個時候,四喜的肚子發出了不合時宜的聲音.四喜撓撓腦袋,今日實在吃得太少了,平日里她光米飯都是要吃兩大碗的。

少爺下巴朝向桌子,上面有不少糕點,他的意思是讓她墊墊肚子。開始她還稍微有點顧及地小口咽,可是吃著吃著就開始狼吞虎咽,結果吃得噎住,死命拍拍胸口還沒咽下去,只好站起來蹦了兩下,那哽在喉嚨的糕點才咽下去,終於鬆了口氣。同時一系列動作下來後她才想到太不雅,都不好意思看少爺。

「慢點吃,別急。」聞聲看過去少爺眼裡含笑,語氣溫和。

四喜和少爺相處得挺和諧的,少爺念的詩她聽不懂,但少爺聲音好聽,因而她也願意聽那些費解的句子。就是剛來那幾天少爺還不能下床,四喜想幫他擦洗,少爺卻堅持要丫頭來,其實她很想說她跟丫頭是一樣的呀。

而且每當幫他做些小事情的時候他也很客氣,雖說她是名義上的少夫人,可大家都明白這是沖喜的無奈之舉。少爺仍然會在她喂他喝水的時候道謝,大概因為少爺的教養太好吧,她這樣想。

四喜的第一次,在三個多月後糊裡糊塗的結束了,在此之前她以為自己只是作為一個擺設,嗯,或者說是以一個福娃的身份住在府上的。

有些疼,嫁過來之前娘有告訴過她,但四喜覺得也沒她娘說的那麼嚇人,大概是因為少爺的吻太溫柔,或者她以前做粗活的時候大大小小的傷也受過一些,皮糙呢!他的身體仍比較弱,沒一會兒就喘得比她更厲害,

少爺皮膚又白又細膩,以至於那時全身都泛出淡淡的粉色,真好看。她跟少爺對上眼,對方眼睛也霧蒙蒙的。

四目相對,

少爺的樣子有點懊惱,她倒是笑了,拍了拍少爺的背,撫平他的喘息,

少爺埋頭,過了會才出聲:「四喜,你輕點兒。」

四喜啞然,看了看他白皙的背,她的手拍過的地方果然顏色比旁邊更紅一些,可是她已經用很小的力氣了。

又是一天下午,她和香巧嘮完嗑回去,走到房間門口,剛準備推開,卻聽見裡面有聲響。

「安哥哥,你就甘願和她過一輩子嗎?」少女帶著哭腔。

「你應該叫表嫂。」

「可……可她那樣粗鄙的人……行禮的時候我看到過,她哪裡像是女子?」

沉默了一陣。

「她是很好的人,也已經是我的妻子,你不該這樣說。」

「沖喜沖喜!我不信安哥哥你也相信這種無稽之談!」

聽見房裡的動靜推門的手還是放下來了。

「少奶奶?」路過的小廝見她在門前遲遲沒進。

四喜似乎這時才清醒過來,怕被裡邊聽見匆匆忙忙右轉出了院子。

「府上有位叫柳儀的表小姐,傳聞是才貌雙全的姑娘,與少爺年歲相當一起長大,若不是少爺身體的緣故……」後面說話的人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她沒再繼續了。

晚上回房時少爺好似想解釋什麼,

「我明白的,少爺。」她第一次打斷少爺的話,「表小姐是為你不平,四喜只希望你的身體快點恢復好,別的都沒關係。」

3

四喜撒謊了,

她其實有點傷心的,具體來說,比「有點」還多一些。

但確實不只是因為柳儀的話,其實她在府里待著並不適應,整天都在房間里,能說話的只有香巧一個人,夫人嫌她粗手粗腳不懂禮,連每日晨昏定省都免了她去。丫頭小廝們又因著她的位置在這裡,不敢跟她有多餘的交流,遠不如之前在莊子里自在。

在莊子里的最後一晚,她和娘一起睡。娘交代了一些婚後女子的事情,後來又突然說:「要是不願意的話咱明天不去,把東西都退回去。」娘背對著她,「咱們家管了這麼多年莊子,談不上富足,但也都夠用,爹娘也不指望成富家翁。」

四喜的娘想著這嫁過去大門大院里規矩多,自己家姑娘自己知道,受不了那些規矩,何況無論這次沖喜成功與否,四喜都不會過得多快活。若沒成功可能年紀輕輕就成為寡婦,哪怕小少爺身體恢復了也定是瞧不上她占著這個位置,戚家也不知會怎麼處理四喜。

但是現在的莊子都是戚家的,如果不答應被趕出莊子以後全家的生計都是問題,戚家送了很多東西四喜娘卻有些膈應。

黑夜裡,四喜說:「我願意的。」她知道娘並不信,但娘也沒再出聲。

窗外夜色投進來,月光如水。

娘前年去府里報莊子里情況的時候她也跟著去了,娘去和管家報告讓她在花園裡逛逛。

她聽見琴聲,好奇地隨琴聲的來源走去。

那是她第一次見到少爺,少爺定是不記得。夏日裡,鬱鬱蔥蔥的樹與花草下,少爺在撫琴。她聽不懂琴音也覺得很好聽,陽光灑在他的身上,整個人都覆蓋了一層金色。

四喜想,她一輩子也忘不了這個畫面,又為自己過於關注對方長相失笑。

站了會兒,少爺也發現了她的存在。

她結結巴巴說:「你彈琴很好聽。」他低笑,「謝謝。」

對話應該到這裡就結束了,可是少爺問她是哪個院里的怎麼之前沒見過,她才解釋了自己是從莊子里來,話頭一開又止不住說馬上要到秋天了莊子里很多東西都要結果子可好吃了。少爺耐心地陪她坐了幾個時辰,她也許諾等秋天結果子會帶來一些。

後來她也讓娘再去府里時帶去了,也不知他有沒有吃到。

回莊子後她也有想到那個下午,她不該因為少爺長得好看、為人溫和,就生出許多彎繞心思的,於是也壓下心思很少再想,直到府里派人來拿了她的八字說了這件事。

沖喜聽起來並不靠譜,但如果能幫助少爺恢復健康呢?哪怕只是一個如果,她願不願意?

她是願意的。

但也抱著私心想離他更近一點。

4

人人都說四喜能嫁給少爺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少爺本人倒不以為然。

有次四喜提到她在兩年前就有來過府里,許諾帶果子給他。還說他一定不記得了,這是四喜口裡的第一次見他的場景。

是第一次見嗎?至少他不是的。

那時他才八歲,第一次逛集市和僕從走散了,走著走著遇到一個面相兇惡的中年男人,孤身一人有點害怕,四喜就這麼出現了。

說著「你怎麼跑這兒來了?」就裝作熟識拉他走,走了一陣子才跟他說:「小妹妹你別怕,我不是壞人,剛才那人是拐子,所以我才裝作認識你的。」

他那時因體弱長得慢不僅看上去比實際年齡更小,而且看起來有些像女孩子,他也沒有糾正。

他很少到市集,四喜陪他找了半天也沒找到之前和僕人走散的地方。

他走不動了,四喜大概看出來了,於是自告奮勇地背他,他遲疑了下。

她笑著說:「沒關係,姐姐力氣很大的。」

她背了他一路,才知道她也只有十一歲,他有些羨慕,他只比她小三歲,體力卻遠遠不如她。

「放我下來吧,我可以自己走了。」

「等找到你家人再放你下來,我看你鞋都有點磨破了,一定是走累了吧?你可以直接叫我四喜的。」她在前面背著他,「這個名字是不是有點土氣?」雖是這麼說但看得出她並不真介意。

「聽起來很好吃。」他悶悶接道。

還沒來得及跟她道謝,也沒來得及告訴她他的名字,就找到了在原地候得焦急的家丁,看他來了終於鬆了口氣。

他轉頭想跟四喜說謝謝,可這時發現人已經不見了。

再次見到她就是那個下午了,他一眼就認出來了,四喜和一般的姑娘不一樣,不管是體型還是爽朗笑容,或是力氣。她是真的沒認出來,不過也是都好多年前的事情了。

她說起莊子里的事情眼睛都發亮,最後承諾帶來的果子也沒有見到,後來他還尋人去莊子找過果然很好吃。甚至偶爾會偷偷去莊子里看她說的果樹。

有時候會看見她,不過也不上前搭話。

她要是能一直陪他就好了,他真自私,明明心裡清楚她在莊子里更自在。

可他也想像她一樣變得快樂啊。

後來成親經歷了幾個月有些生疏的日子,他終於把那個聽起來很好吃的四喜(實際也確實如此)吃到了。結果就在柳儀來的那天晚上差點前功盡棄,說真的他挺想對這小表妹翻白眼的,委屈人設不能崩,哪知還被四喜聽了去。

四喜嫁過來後總怕多說多錯惹笑話,於是很少說話,可那天晚上她一直在說。她說自己本來只是盡沖喜的義務,最大的希望就是他能健康,然後表示可以等他身體恢復後離開,最後還祝福他跟柳儀時,他簡直差點崩盤。

她是經歷了怎樣的思想過程得出那個結論的?

是啊,她怎麼會知道那段時間的病情加重是真的,卻也沒有他表現得那樣嚴重。道士是真的,沖喜也是真的,只是那留下的八字是他查過她的生辰後,花了大筆銀子才買通道士遞出去的。

部署這麼久才得到,他又怎麼可能輕易放她走? (原題:《沖喜》,作者:芝士鹹魚。來自:每天讀點故事,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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