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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白人墓有5位美女,個個高髻、長眉、細眼、大耳、直鼻、紅唇

2014年,考古人員正在寧夏固原市對一初唐時期墓葬進行搶救性發掘,在一座編號為M1401墓里發現了一具「與眾不同」的人頭骨。「從頭骨可以看到,此人鼻骨隆起突出、鼻根凹陷,且面部水平也很突出,這些都是典型的歐羅巴人種特徵。」參加發掘的考古專家張全超說。雖然,這只是初步判定,但固原發現「白人」的消息不脛而走,引起了當地不小的關注。

為什麼會引起關注呢?這是因為歷史距我們太遠或者說是我們淡忘了歷史,而「白人」這一概念卻在意識當中總保持著「新鮮感」。M1401墓坐北朝南,為斜坡墓道土洞墓(局部用磚),由封土、墓道、過洞、天井、壁龕、甬道、墓室等六部分組成,總長47.4米。墓道為長斜坡式;過洞、天井各有5個;第4號天井東西兩壁各有一個壁龕,其內放置泥俑。專家們在這裡發現了40多件泥俑,銅錢以及大量壁畫,並根據墓葬形制、泥俑的造型和風格、壁畫的內容和風格及墓室出土的「開元通寶」銅錢等遺物,將M1401墓的時代斷定在初唐。

時光就這樣被考古專家向前推進了1000多年,而那時的固原(原州)在當時中西方文化交流中的地位十分重要,是絲綢之路上的重要城市。而距離固原西南5公里的M1401墓,在唐人墓誌中將其稱為「北達塬」。塬地分布著漢代、北朝、隋唐直至明清的不同時期的墓葬,其中以北朝隋唐墓葬最為重要。從1983年至1996年,在塬地的西面一帶發掘出3座北周高官的墓葬——李賢夫婦合葬墓、宇文猛墓、田弘夫婦合葬墓。而自1982年至1995年,在西南方向又發掘出隋墓一座、唐墓八座。七座墓出土有墓誌,除一座為梁元珍墓外,其餘六座均為史氏家族墓地。

李賢(502—569),字賢和,隴西成紀(今甘肅秦安縣)人。北魏、北周時期重臣。西漢騎都尉李陵之後。《南齊書·魏虜傳》記載:「魏虜,匈奴種也。姓托跋氏……初,匈奴女名托跋,妻李陵,胡俗以母名為姓,故虜為李陵之後。」《李賢墓志銘》中也說自己的「十世祖」出自俟地歸。俟地歸出自匈奴,後融合為鮮卑族。魏太武帝曾為穩固漢族地區的統治,大力推進鮮卑族與漢族的融合。李賢的曾祖李富生活在魏太武帝(408-452)時代,眾多鮮卑人因此改為漢姓,這是李富改姓主要原因。439年李富在北魏統一北方的戰爭中陣亡,李賢先祖當在之前落籍成紀,改拓跋氏為李姓。

這就是一個姓氏里的複雜信息,有意思的是,當時,北方少數民族黠戛斯也徑自聲稱為李陵後裔。今天的考古學家大約把這一段故事整理成了這樣的:烏藉(勿吉,女真前身,女真族,別稱女貞)人當時所在地在匈奴呼韓邪單于勢力範圍之東,當時應在黑龍江下游、松花江、牡丹江流域。當烏藉都尉單于被呼韓邪單于打敗斬首之後,李陵的兒子拓跋氏從潰散的烏藉部落中逃出,「復立烏藉都尉為單于」,失敗的時間估計在漢宣帝五鳳二年(西元前56年)。之後,李陵的兒子的後代可能就成了逃入嘎仙洞所在地大興安嶺的拓跋推寅(西元前41-西元13年在位),因為拓跋推寅有著漢匈貴族的背景和非凡的能力,贏得了鮮卑人的敬仰,他在嘎仙洞經過選舉當上鮮卑人的部落首領,並且娶了鮮卑女人為妻,所生後代就以拓跋為姓。同時,李陵被匈奴單于封為右校王后,擔任統領事先被匈奴降服的堅昆一帶地域,這就有了分明具有同黃種人混血的特性黠嘎斯。從此以後,黠嘎斯的兒子和拓跋的兒子所遺留下的子孫後代都分別以他們最初的這兩位母祖的姓氏為姓氏……

歷史在這裡被「混血」得讓人眼花繚亂之時,也讓人不得不承認李陵的「能力非凡」。而我們在這裡說這些,無非是針對人們對「白人」的新鮮感而來的——在我國古代的史籍里,即有不少匈奴人、鮮卑人是白人的記載。李賢雖然不能說是「黃白混合」的「國產貨」,但他的身上一定是漢人與匈奴融合的血液。而李賢夫婦合葬墓、宇文猛墓、田弘夫婦合葬墓同時出現在固原這個地方,也可以說是對當時、當地民族和文化融合的最好印證。而1982年至1995年,這裡發現的史姓墓,更是對這一問題的最好說明。根據墓誌記載,史氏家族是北朝以來由烏茲別克沙赫里夏勃茲地區東遷,後定居於原州的「昭武九姓」中的史國人,白人。

固原史氏家族墓地,中國隋唐時期家族墓地,史氏家族墓也是我國首次發現的粟特人墓群。儘管曾遭到不同程度的盜掘,但仍然出土了壁畫、外國金銀幣、藍寶石印章、金覆面等一批珍貴的遺物。據史勿射墓誌記載,北魏中期,史勿射祖先就告別了中亞粟特城邦來到了中國,老祖先妙尼、波波匿還當過國家宗教局局長(薩寶)這類的大官,管理著祆教、摩尼教、景教等。而史勿射本人跟著北周重臣宇文護討伐過北齊,隨李賢的兒子李詢鎮守過河東,參加過北周大將李穆指揮的軹關戰役,追隨宇文惠掩討過稽胡。到了隋朝,史勿射甚至跟著隋煬帝下過揚州,成為隋煬帝集團成員之一。

李賢夫婦、田弘、史氏家族等北魏、隋唐墓地出土的為數眾多的中西亞文物,內涵豐富,風格獨特,再現了絲綢之路中西方文化的交融。在史氏家族墓中,高鼻深目的白種人特徵也在墓葬壁畫中得以體現。史射勿墓壁畫中,穿著紅交領長袍的武士,腳蹬胡人特有的皮靴,高高的鼻樑,深深的眼窩,濃濃的眉毛,滿臉鬍鬚,八字鬍飛翹,雙手緊握環刀,樣子嚴肅威武。那個手持芴板的大鬍子,形體不如武士高大,但一臉莊嚴,威不可犯。還有個瘦弱的白面書生,手持芴板,絮絮叨叨地向領導彙報工作。史射勿墓壁畫中還有五位美女,高髻、長眉、細眼、大耳、直鼻、紅唇,時髦的披肩披在嬌嫩的肩膀上,齊胸紅條長裙展示著好身材……它們生動形象地向今人展現著史氏白人當年的風采,讓人們知道了當時來中國的「白種」女人的相貌。

穿越時光,這些古墓壁畫因為其具有多民族文化的共同性、相通性、交流性和融合性,而成為絲綢之路上負有盛名的藝術寶庫,也是我們共同擁有的歷史。(文/路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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