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光大師全集凈土法要-弘法護救篇.勖勉淄衣 勿謗僧人&嘆佛法衰微
印光大師全集凈土法要
--弘法護教篇·勖勉淄衣
勿謗僧人&嘆佛法衰微
勿謗僧人(原文)
學道之難也。弘一師之志,唯弘一師則可。若無大精進,生死心不切,則成懶惰懈怠之流矣。今之僧人,實難令人生信。但既追悼僧人,何可誹謗僧人?若舉其善者,戒勵不善者則無過矣。然自既在學生之列,即戒勵亦宜緘默。以此種事,唯有德望者,方可舉行,非黃口雛生之所宜為也。(增廣上冊·復周群錚居士書七)
釋正願試譯 :
學道之難(在於),弘一法師的立志,唯有弘一法師可以行持,(他人)如果沒有發大勇猛心精進,生死心不切,就會成為懶惰懈怠的一類人啊。現今的僧人實在令人難以生起信心,但是你既然追悼僧人,怎麼可以又誹謗僧人?如果舉例僧人好的,誡勵不好的,就沒有過失了。然而自己既然身份在學生之列,既使是戒勵的話也應該緘口不說。因為這種訓誡激勵的事,唯有具備德望的長者才可以舉行,不是年幼學子所適宜作的事情啊。
嘆佛法衰微(原文)
及至大清啟運,崇重尤隆。林泉隱逸,多蒙禮敬,如玉林、憨璞、木陳等。世祖(順治)遂仰遵佛制,大開方便。罷除試僧,令其隨意出家。因傳皇戒,制護戒牒,從茲永免度牒矣。佛法之衰,實基於此。在當時高人林立,似乎有益。而世宗(雍正)以大權乘願,建中立極。其發揮佛祖慧命之言論,精深宏博。入藏流通者不必言。外有御制《揀魔辨異錄》,八卷四冊,讀之,不但於性命有益,而學識文章,當頓高十倍矣。嗚呼盛哉!世宗實為法流震旦,皇帝中之絕無而僅有者!其君如此,則宰官僧侶,概可知矣。
迨至高廟(即清高宗乾隆)以後,哲人日希,愚夫日多。加以頻經兵燹(xiǎn),則鄙敗無賴之徒多皆混入法門。自既不知佛法,何能教徒修行?從茲日趨日下,一代不如一代。致今僧雖不少,識字者十不得一。安望其宏揚大教,普利群生耶?由是高尚之士,除夙有大根者,但見其僧,而不知其道。厭而惡之,不入其中矣。
夫流通佛法,非一朝一夕之故。須深謀遠慮,隨機設法。佛制固不可不遵,而因時制宜之道,亦不可不亟亟研求,以預防乎世變時遷,庶不至顛覆而不能致力,有如今日之佛法也。倘諸君不乘時利見,吾恐此時震旦國中,已無佛法聲跡矣。嗚呼險哉!(增廣上冊·與佛學報館書)
釋正願試譯 :
嚴格討論佛法(何時開始在我國)一天比一天衰微,其實不在明朝末年,明朝中葉,大乘佛教所有各個宗都衰退。明代萬曆朝以來(明神宗1573——1620),佛教諸宗蓬勃而起,蔚然中興。賢首宗則有蓮池大師,雪浪大師大大振興圓宗,天台宗則有幽溪尊者,藕益大師力宏止觀法門。禪宗有幻有門下四人,而天童、磬山法脈遍及天下,洞下則有壽昌、博山、歷代皆有高人。律宗則有慧雲中興,慧雲磬公大和尚實是優波離尊者後身,見月律師,原本是迦葉尊者再來。再看妙峰、紫柏、蓮池、憨山、藕益諸師尤其是出類拔萃,末法時代所不多見的高僧,佛法雖不及唐宋時期的興盛,這時也可說是佛日重輝了。
等到了大清建國,崇信重視佛法尤其隆盛,山林泉邊的隱逸道人,多蒙朝廷禮敬,如玉琳、憨璞、木陳等。清世祖(順治)此時仰遵佛制,大開方便之門,罷除試僧制度,令人隨意出家,因為傳皇戒,制護戒牒,從此永免度牒了。佛法的衰敗,實是從這裡開始的,當時之世,高人林立,免試僧,免度牒似乎有益。而世宗(雍正)大權示現,乘願再來,建言中道,標立宗極,世宗發揮佛祖慧命的言論,精深宏博,刻板入大藏流通的不須再說了。大藏外有世宗御制《揀魔辨異錄》八卷四冊,閱讀之後,不但對於見性養命有益,而學識文章也當會頓時高超原本十倍啊。嗚呼,可以盛讚啊!世宗(雍正皇帝)實是佛法流入東土後一千多年,帝王中絕無僅有的一個。這時期的皇帝如此,那麼這個時候的宰官、僧侶素質大概可以知道的了。
等到了高廟(即清高宗乾隆)以後,聖賢漸少,愚人漸多,再加以頻經兵匪殺燒,那時卑鄙無賴之徒多數混入法門,自己不知佛法,如何教誨徒弟修行?從此僧侶素質一天比一天江河日下,一代不如一代,致使今天僧人雖然不少,識字的十個人里也沒有一個,又怎麼能指望他宏揚大教普利群生呢?由此社會上的道德高尚的人(除非宿世有大善根的),但見這類庸劣僧而不知佛法高深,從而厭惡佛法僧,不再深入其中了。
知道了流通佛法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就必須深謀遠慮,隨機宜設方便,佛制固然不可以不遵從,然而因時節因緣制定應機之道也不可以不用盡心力來研究,(種種應變之策)以預防世道變化時節遷移,才能不至於佛教顛覆,而不能施拯救之力,就像今天佛教的樣子,假使不是護教諸君乘時機提前預見,我看此時整個中國已經沒有佛法的一點聲跡了。唉呀,太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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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光大師全集凈土法要-至誠恭敬篇 三寶本義&一入耳根永為道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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