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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是不能離開水的,人盡皆知,這意味著岸

鴻門軍營。

  噼噼啪啪的篝火跳動著,偶爾傳來幾聲響動,是士兵在說笑。有一個巨大的軍帳特別獨特,一個黑黑的人影在昏暗的光線里晃來晃去。

  帳中。

  項伯此刻再也睡不著了。白天籍的怒氣和范增的陰笑在他的腦海里揮之不去。籍要去打劉邦了。子房一定還不知道,當年子房為了救他而打通上下關係的事,他還沒有忘記。終於,項伯作出了決斷,偷偷騎上馬,從小道匆匆奔向漢營。

  項伯把事情告訴了張良,張良聽說後沒有跟他走,而是去找了劉邦。項伯被獨自丟在屋裡。他突然很後悔,他發現自己已背叛了籍,他錯了。

  走嗎?不走,走!真走嗎?不――

  張良回到項伯身邊時,說沛公要見見他。項伯跟他去了,沒有多說什麼,心裡卻異常沉重。項伯見到沛公時,很驚訝,他發現沛公是個很隨和,很令人親近卻又不失威嚴的人,與他腦中的圖像簡直有天壤之別。這一晚,劉邦留他喝酒,他很快樂。他發覺自己可能喝多了,腦子不夠用了,劉邦說的話他一一記住,但卻沒有經過思考。

  天未亮,項伯又騎馬回到了營中。他去見了籍,沒有絲毫的羞愧,他此刻仍沉浸在剛才的迷夢中。他把劉邦的話轉達了籍,籍沒有追究什麼,只是讓他回去休息。

  天大亮了,遊人在喊他去籍的帳里。一掀帷帳,他看見了昨夜的兩位「故人」,他們相視而笑。

  大家依次坐下,劉邦張良被安排在下席。他突然發現范增那種奇怪的表情又出現了,他似乎有什麼陰謀,他正不停地向籍使眼色,而籍就裝作沒看見。不一會,范增出去了,又不一會,項莊進來了,項莊是拿這劍進來的,他說要為大家舞劍助興。項伯明白了,於是請求對舞,項伯知道項莊想幹什麼。

  突然,帷帳又一次被掀開,這次進來的是個大漢,身披銀甲,左手持一面虎頭盾,右手握著一把短劍,劍身上的青龍熠熠生輝。項羽先是一驚,後忙問好漢者誰。張良說他叫樊噲。樊噲進來後沒做什麼,他一邊吃項羽賞賜的酒肉,一邊奚落著項羽。項伯看著一切,心如落葉,飄蕩著。

  後來,劉邦在上廁所時偷跑了。張良獻上贈禮,也跑了,只把他一個人扔在籍的身邊。他忽然感覺自己離所有的人都好遠好遠。

  垓下一役,籍在與劉邦的較量中以失敗而告終,而籍的噩夢,卻是從他項伯的那一夜開始。

  於是後來,人們稱他為叛徒。

佛家曰:六道輪迴。倘若這世間真的有輪迴,來生我願做一條很小很小的魚,通體透明,每天和水一起生活,擁有水一般清澈的心,承載水一樣澄凈的魂,這便是我一生的幸福。

  在岸上的世界走完一生,我早已厭倦塵世間的污濁混亂、黑白不辨,於是來生我便躲在水底,因為爾虞我詐勾心鬥角在魚的世界裡,是不存在的。

  在水裡,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再來束縛我前進的腳步,偶爾絆腳的水草不過是我的玩伴,我可以輕易地擁有自己曾一世追尋的東西――自由。所謂的各種競爭和壓力,不過是人類自尋煩惱的工具罷了,作為一條魚,它們對我毫無意義。

  和煩惱一同失去的,還有生存的空間。

上的世界從此與我隔絕。我倒覺得這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情:岸上的空氣令我窒息,那種骯髒,是水裡永遠沒有的。

  鳥受傷的時候可以躲在窩裡,但那是危險的,也許下一刻,這棵大樹就會被伐倒。人受傷的時候可以躲在家裡,但家是冷清的,諾大的空間里永遠回蕩著單調的氣息。而我,可以隨時靜靜地卧在水底,看岸上的花鳥,看柳枝輕拂過水麵,聆聽自己的呼吸。

  魚的生活是簡單而悠閑的,忙碌奔波了一生的我也許剛開始還有點不習慣。每天清晨,在水的微漾中緩緩醒來,太陽慢悠悠地升起,水汽開始凝結,我便借它們把我的祝福送給藍天,把我的希冀傳達給飛鳥,開始新的一天。生活並不像以前那樣只是機械地重複,而是多了幾分新鮮和有趣:昨天和小劍魚賽跑輸了;前天和烏龜玩捉迷藏把它從珊瑚中找到了……晚上,在清淺的水中仰望著月亮,我數夠10顆星星,再和岸邊的大樹道個別,尾巴一搖,沉入水草中繼續回味一天的幸福,並把它們帶進我香甜的夢裡。

  就是這樣,我,一條魚,簡單而幸福地活著。

  作為一條小魚,生命是極其短暫和脆弱的。或許我還未成年便被大魚一口吞掉,或許我會遭遇不知名的漩渦而被捲入深海――那裡我是不能呼吸的,或許我會被人釣上而被烹成佳肴。但無論如何,我會拼上最後一口氣吸進一口水,只有那樣,我的身體才能永遠透明,我的心和魂,才能如水一般明凈,我才能對自己大聲宣告:「我是一條水做的魚!」如此,我便能死而無憾,因為有水終生和我在一起。

  倘若世間真的有輪迴,來生,不,來生的來生,我也只願做一條很小很小的魚,做一條水做的魚,終生和水在一起,呼吸著她的體溫,感受著她的哀樂,一直無憂無慮、洒脫自在――

  因為,這便是我永世的幸福。

縣公安局局長辦公室內,秦檜正坐在真皮轉椅上眉頭緊鎖,一支只抽了幾口的煙在指間慢慢地燃著。

  王秘書推門而入,手中拿了一些舊檔案,見局長臉色不好,忙放下檔案,邊倒茶邊笑嘻嘻地說:「秦局今天怎麼不高興,有什麼事能難倒您嗎?」秦檜猛吸一口煙,將煙頭扔進煙灰缸,說:「唉,還不是為了手頭上那件三個月都沒破的案子,上頭催得緊,下面老百姓的話對我也不利,要是再破不了這案子,恐怕我要被革職了。」王秘書說:「我當什麼事呢,找個替死鬼不就行了。」秦檜說:「我也不是沒想過,可是找誰呢?」

  「岳飛。」

  「岳飛?」

  「對,他做人太直了,頭腦不會轉彎,跟局裡有的人初得不太好。並且,他似乎與您也有過節。」王秘書看了看秦檜,見他臉色沒變,繼續說道:「哼,他只不過是個隊長,竟敢跟您過不去,正好藉此機會除掉這個眼中釘。而且拿他作替死鬼,又可以消除老百姓以前對您的誤會,豈不是兩全其美?」

  秦檜點點頭,問:「那你認為怎樣才能讓別人相信我呢?」「聽說他的副手王俊很不服他,我們不如……」

  (二)

  第二天下班,王秘書早早地在公安局門口等王俊。

  「嗨,王副隊長。」王俊尋聲望去,見局長面前的紅人―王秘書在叫他,忙跑過去,滿臉笑容地問:「什麼事啊?王秘書。」

  「咱們換個地方,有重要的事要你幫忙。」

  「好的。」

  二人來到距公安局稍遠一點的咖啡屋,各自要了一杯咖啡。王秘書神秘兮兮地說:「聽說你跟岳隊長談不來。」王俊心裡一驚,小心翼翼地說:「您說的是哪裡的話,他是我的上司,我們經常在一起討論案情,怎麼會談不來。」王秘書聽了微微一笑,說:「別擔心,我今天找你來就是想讓你幫忙除掉岳飛。」

  「除…除掉…岳飛?!」

  「對,這也是秦局長的意思。哦,當然,不會要你去做殺人放火的事,只要你把他騙到上次那個案子的案發現場,然後……只要事情成功,少不了你的好處。」

  王俊閉上眼睛,身子向後靠了靠。王秘書知道他一時還不敢決定,也不打擾他,只是眯著眼睛看著他。過了一會兒,王俊猛的睜開眼睛,說:「好,我答應你。」王秘書也睜開半閉的眼睛,笑著說:「好,局長果然沒看錯人。來,乾杯,預祝我們合作成功。」

  (三)

  「岳隊長,上次那個案子有沒有進展?」

  「唉,還是毫無頭緒,這罪犯的反偵察能力很強。」岳飛長嘆一聲說。

  「不如在去現場看看,或許會有新的發現。」

  「你今天很積極嘛,我也正有此意,不如我們一起去?」

  王俊聽了,心中又喜又緊張,忙說:「不了,我還要去檔案室查一些資料給秦局長送去。」

  「好吧,我一個人去。」

  (四)

  下午,岳飛獨自一人去了案發現場。現場空無一人,他正仔細地尋找著線索。

  「好啊,原來你才是主謀!」

  岳飛心中一驚,尋聲望去,見秦局長帶了一隊人在門口,秦局長怒目圓瞪。

  「誰,你說誰是主謀?」

  「除了你還有誰。」

  「秦局長,別開玩笑了,怎麼可能是我。」

  「誰跟你開玩笑了,你一個人鬼鬼祟祟地在這裡幹什麼,一定是在幫罪犯銷毀痕迹,我說怎麼三個月一點線索都沒有,來人,拿下!」

  「慢,王俊呢,他能證明我是來找線索的。」

  「我怎麼知道你是來幹什麼的。」王俊從人縫裡鑽出來,「我一直在檔案室,都沒見過你。」

  岳飛頓時明白了,他氣的臉色發青,「你們想陷害我。」他拔出手槍,準備自衛,可是他一把槍如何敵得過十幾把槍。岳飛倒在血泊中。

  (五)

  兩天後,縣新聞頻道報道:歷時三個多月的案子終於在公安部門的努力下成功偵破,主謀是一直潛伏在公安局裡的岳飛。畫面上,局長秦檜與縣委書記、縣長等人熱烈握手以示慶賀,秦檜並表示今後不會再讓公安局內部出現像岳飛這樣的敗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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