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料:中外文學名著中關於共濟會的描寫段落
原標題:資料:中外文學名著中關於共濟會的描寫段落
資料:中外文學名著作品中關於共濟會的描寫段落
從馬克思《資本論》到魯迅《彷徨-肥皂》共濟會的身影在中外文學名著中都有蹤跡,只是一直以來被我們所忽視,通過大師筆下的這些文學描寫片段,亦能從側面對共濟會有所了解。
-----中國文學-----
1.魯迅《彷徨-肥皂》
學程正捧著一本小而且厚的金邊書快步進來,便呈給四銘,指著一處說:
「這倒有點像。這個……。」
四銘接來看時,知道是字典,但文字非常小,又是橫行的。他眉頭一皺,擎向窗口,細著眼睛,就學程所指的一行念過去:
「『第十八世紀創立之共濟講社〔4〕之稱』。——唔,不對。——這聲音是怎麼念的?」他指著前面的「鬼子」字,問。
「惡特拂羅斯(Odd fellows)。」
(魯迅稱其為「惡毒婦」,另,魯迅名篇《狂人日記》所模仿俄羅斯作家果戈理的《狂人日記》中也提到了共濟會)
2.胡適日記
存目
3.留美幼童,或如洪業等的日記,傳記等有待進一步查找。還可參考一張來自「金字塔之眼」的圖資料:中外文學名著中關於共濟會的描寫段落
-----蘇聯/俄羅斯文學-----
果戈理:《狂人日記》
這個極度愛慕虛榮的人啊:他是個共濟會⑦會員,一定是個共濟會會員,雖然他裝模作樣,可是我一眼就看出他是個共濟會會員:他要是跟人握手,總是只伸出兩個手指頭的。難道不能立刻欽賜我總督、軍需官或者什麼別的官銜么?我想知道我為什麼是個九等文官?為什麼恰巧非是個九等文官不可!
《死魂靈》
一個大學沒畢業的青年和一個輸得精光的賭棍籌辦了一個慈善會,讓一個老騙子擔任最高主持人.這個老騙子是個共濟會員,也是個賭棍和酒鬼,能言善辯.他們的宗旨——為從泰晤士河到堪察加的全人類尋求持久的幸福.需要的基金是很多的
高爾基:《童年》
他指著姥姥叫道:
「行啦,你比我疼他們!」
「可是你養的都是些什麼兒子,米希加是個沒心沒肺的驢,雅希加則是個共濟會員!」
陀思妥耶夫斯基:《卡拉馬佐夫兄弟》
「你自己或許就是一名共濟會員!」阿遼沙脫口說出這句話,「你不相信上帝。」他補充道,但語氣卻已變得很悲哀。加上他覺得二哥用譏笑的目光瞧著他,「你的詩劇結局怎樣?」他遽然間問到,低頭看著地上,「是否結束了?」
我可以坦誠地告訴你,我十分確信在這次運動的領導者中從來都不缺這樣的人。任何人都知道,也許羅馬教皇中也有這樣的鳳毛麟角。任何人都知道,這個曾經遭受詛咒的老人這樣執著、這樣獨特地愛人類,他的精神也許現在仍存在於一大批老人身上,且非偶然,而是以一種約定的現象存在著,如同一個為守密而成立已久的秘密社團,目的在於向不幸者保密,為了讓他感到快樂幸福。事實情況一定是這樣,而且應該這樣。我模糊感覺到共濟會也有類似的秘密作為的基礎,天主教如此仇恨共濟會,是因為把他們當作競爭對手,可能分化思想,而天主教主張羊只能有一群,牧羊人僅能有一人。……不過,當替我的想法辯護時,我很可能像經不起批評的作者。就到這吧。」
(被稱為人類思想巔峰的「宗教大法官」一章,提到共濟會不是偶然的,因為共濟會不是一個簡單的秘密結社,而是貫穿了許多人類歷史真相,《卡拉馬佐夫兄弟》自從出版以來,這部作品曾被西格蒙德·弗洛伊德、阿爾伯特·愛因斯坦、教宗本篤十六世以及Andrew R.MacAndrew、Konstantin Mochulsky等各色在不同領域的大家都評價其在文學史上有極高的成就。)
鮑-帕斯捷爾納克:《人與事》
一個世紀以前,這棟樓房,在葉卡捷琳娜時代,做了共濟會分會的秘密避難所。...
《日瓦戈醫生》
當然,這麼說也木一定對,尤羅奇卡,信不信由你,可是只有知情人才見過那本書,一個了不起的共濟會會員寫的,整整壓了一百四十年不得見天日。
「好啦,再打一次就算了。老弟,你該懂點禮貌。要不是我小女兒馬林娜護著你,我才不管你是什麼高貴的共濟會員呢,早把門鎮上了。
(帕斯捷爾納克,諾貝爾獎獲得者,猶太人)
普希金:《日記》
「5月4日(1821年),我被吸收為共濟會會員」
"在基什尼奧夫,我曾與拉耶夫斯基(Н.Н.Раевский)少校、普辛(И.И.Пущин)將軍及奧爾洛夫(МихаилОрлов)將軍交好。我是共濟會會員,是基什尼奧夫分會會員,由於這一分會的活動,政府才封閉了全俄所有的共濟會分會」
《給普希欽將軍》
「穿過煙塵、血泊,在箭雨下,現在,這是你的道路;可是,我們未來的吉加羅,你預見了自己的前途!......而你把鐵鎚拿在手中,就會振臂高呼:自由!......啊,可敬的共濟會員。」
上尉的女兒(上)
儘管他們答應過他,但他們也可能就近找別的殯喪承包人洽談生意.共濟會式的三下敲門聲打斷了這些疑慮.「是誰?」棺材老闆問.門開了,一個人走進來
列夫-托爾斯泰:《戰爭與和平》
「請您允許我問問,」他說道,「您是共濟會員嗎?」
「是的,我屬於共濟會,」過路客人說,越來越深情地諦視皮埃爾的眼睛。「我代表我自己,並且代表他們向您伸出友誼的手。」
「我怕,」皮埃爾說,流露出微笑,在共濟會員個人對他的信任和他對共濟會員信仰的嘲笑這一習慣之間,他搖擺不定,「我怕我頭腦簡單,難以理解,怎麼說呢,我怕我對整個宇宙的觀點和您大有徑庭,我們是不能相互理解的。」(其它略)
肖洛霍夫:《靜靜的頓河》
克拉斯諾夫慈祥地笑著,開了個玩笑他以一種引起人們的希望的眼神把代表們掃視了一遍,用被人們的喝彩嬌寵慣了的聲調回答說:「可以更改。第四十八條、第四十九條和第五十條——關於國旗、國徽和國歌的條款——可以修改。什麼樣的國旗——除了紅旗,什麼樣的國徽——除了五角星或者別的諸如共濟會的標記以外,什麼樣的國歌——除了《國際歌》,只要你們大家提出,我都可以更改。」
-----法國文學-----
雨果:《海上勞工》
他的共濟會會員的面具,正像人們見到的那樣,並不妨礙他戴上天主教的假鼻子。作為共濟會會員,他和進步人士觀點一致,作為天主教徒,他和循規蹈矩的人站在一起。他稱自己是純粹的白種人,他憎恨黑種人。但是他確實很欽佩蘇洛克。
薩特:《精選集》
他長得很像樊尚·阿里奧爾樊尚·阿里奧爾(1884—1966),法國政治家,曾任法蘭西共和國總統(1947—1954)。。外祖父說他是共濟會會員。他以正派人接近雞-奸者時那種既害怕又厭惡的心情對我們說:「每當我向他問好時,他就用拇指在我的手心裡畫共濟會的三角共濟會會員俗稱三點兄弟,他們書寫時愛用縮寫F∴(單數),FF∴(複數),把三點連起來則成為三角,作他們的代號。。」我很討厭他,因為他忘了疼愛我:我想他把我看做學業上落後的孩子,其實這並非沒有道理。他後來消失了,不知道為什麼。也許他對誰說了我的壞話吧
大仲馬:《蒙梭羅夫人》
「但我擔心要發生內戰。」
店主說道:「既然您是德·吉茲先生的朋友,您准知道這個?」老闆用手打了個共濟會會員的暗號,這是聯盟盟員互相認識的表示。
在聖熱內維埃芙修道院里過的那一夜,希科不單記住了這個暗號,而且知道如何回答,因為人們當他的面重複了無數次。於是他說:
「那麼您也應該知道這個啰?」他也打了個暗號。
店老闆見了,完全信任了希科,說道:「好,這兒就是您的家,我的屋子也是您的屋子,您把我當作朋友,我把您當兄弟,如果您手頭緊……」
希科從口袋裡掏出錢袋,那錢雖然動用過了,看上去依舊是鼓鼓囊囊,數目可觀。
看到這樣圓圓鼓鼓的一個錢袋總是使人開心的,即使對於一個想慷慨解囊而得知您不需要錢的大方人,也不例外。因為這樣他既得了名聲,又不必真的掏腰包。
店主說道:「好。」
希科又說:「為使您進一步寬心,我告訴您,我們旅行是為了傳播信仰,費用由神聖聯盟的司庫支付。請您給我們介紹一個安全的旅館。」
店主說道:「見鬼,我敢說你們在這兒比哪兒都安全。」
馬塞爾·普魯斯特:《追憶似水年華》
其令人作嘔的程度遠甚於某些罪惡,如偷盜、暴行、不義等,這些罪惡反而更能得到理解,因此便更容易得到普通人原諒;他們秘密結社,與共濟會相比,其範圍更廣,效率更高,更不易受到懷疑,因其賴以支撐的基礎是趣味、需求與習慣的一致,他們所面臨的風險,最初的嘗試,掌握的學識,進行的交易,乃至運用的語言都完全統一,在他們這個社會中,希望別相互結識的成員憑著對方一個自然的或習慣的,有意的或無意的動作,就可以立即識別同類。
在有些人中間,就像在共濟會中一樣,我無法對您細談這個組織……別太蠢了,不要出於小心而拒絕(接受無價的經驗寶庫)。即使我幫了您的大忙,我也不認為您會投桃報李……誰知道您是不是屬於(我的精神遺產)掌握者支配的人呢,是不是屬於我能領導,使之扶搖直上的那種人呢?」
他們將大量精力使用於能有助於他們擔任使館要職或參加競選的政治家身上(即使是共濟會會員也不在乎),使用於可以在自己的業務範圍內幫助他們進行「突破」的、聲譽顯赫的藝術家或學者身上,簡而言之,使用於一切促使他們揚名,促使他們與富人結成姻親的人們身上。
她對勒格朗丹的姐夫作出這樣有利的評斷,可能是因為此人外表極為平淡,沒有任何借勢嚇人的地方,也可能是因為她從這個舉止有如虔誠教徒的鄉紳身上認出了自己那一教派——共濟會——的徵象。
誰都不和少校來往,因為他是共濟會會員,不到教堂去懺悔。
「這我不感到驚奇,」聖盧說。「因為他是個聰明人。儘管如此,出生的偏見,尤其是教權主義迷住了他的眼睛。嘿!」他對我說,「迪洛克少校,就是我給你講過的那個軍史教官,看起來是完全贊同我們的觀點的。再說,他不贊成我們的觀點那才叫我感到吃驚呢,因為他不僅是一個高尚而聰明的人,而且是一個激進社會黨人和共濟會會員。」
當然,他們還是把德·鮑羅季諾先生同有些行伍出身並且是共濟會會員的軍官,那些獨善其身,與別人很少交往,保持軍士粗野外表的人區別對待,但似乎也不把他歸入貴族出身的軍官之列。
在他的私生活中,如果他在家宴請平民軍官(當然他們不是共濟會會員)的妻子,他不僅要擺上一套只有大使才有資格享用的塞夫勒產的天藍色瓷餐具(是拿破崙饋贈他父親的禮品。
「還是談您吧,」他對我說,「談我對您的計劃。在某些人之間,先生,存在著一種類似共濟會的秘密組織,我不能給您細說,但可以告訴您,這個組織現在有四個歐洲君主。然而有一個君主,也就是德國皇帝,得了妄想症,他身邊的人想治好他的病。這是一件非常嚴肅的事,可能會給我們帶來戰爭
公爵夫人利用門房,就如同人們長期利用教權主義、共濟會,利用猶太人是禍害的論調……一個僕人進來了。
有遭受巨大不幸的日子裡,受害者會受到大多數人的同情,就好比猶太人全都傾向德雷福斯,但一旦不再倒霉,他們甚至再也得不到一絲憐憫——有時被社會所不容——遂被同類所唾棄,暴露無遺的真實面目引起他人的厭惡、在明鏡中原形畢露,鏡子反照出的不再是美化他們真相的形象,而是把他們打心眼裡不願看到的各種醜態和盤托出,最終使他們醒悟,他們所稱其為「愛」的玩藝兒(他們玩弄字眼,在社會意義上把詩歌、繪畫、音樂、馬術、禁慾等一切可以扯上的東西全稱其為自己所愛)並非產生於他們認定的美的理想,而是禍出於一種不治之症:他們酷似猶太人(唯有少數幾位只願與同種族的人結交,嘴邊總是掛著通用的禮貌用語和習慣的戲謔之言),相互躲避,追逐與他們最勢不兩立,拒絕與他們為伍的人,寬恕這些人的無禮舉動,被他們的殷勤討好所陶醉;但是,一旦遭到排斥,蒙受恥辱,他們便會與同類結成一夥,經歷了類似以色列遭受到的迫害之後,他們最終會形成同類所特有的體格與精神個性,這些個性偶爾也惹人高興,但往往令人討厭,他們在與同類的交往中精神得以鬆弛(有的人在性情上與敵對種族更為貼近,更有相通之處,相比較而言,表面看去最沒有同性戀之嫌,儘管這種人盡情嘲諷在同性戀中越陷越深的人們),甚至從相互的存在中得到依賴,因而,他們一方面矢口否認同屬一夥(該詞本身就是莫大的侮辱),而另一方面,當有的人好不容易隱瞞了自己的本來面目,他們卻主動揭開假面具,與其說是為了加害於人(這種行為為他們所憎惡),倒不如說是為了表示歉意,象大夫診斷闌尾炎那樣刨根問底,追尋同性戀的歷史,津津樂道於告訴別人蘇格拉底是他們中的一員,就好比猶太人標榜耶穌為猶太人,卻不想一想,如果連同性戀也是正常的事,那末世間也就不存在不正常的東西了,無異於基督降生之前,絕不存在反基督徒;他們也未曾想過,唯有恥辱釀成的罪惡,正因為它只容許那些無視一切說教,無視一切典範,無視一切懲罰的人存在,依仗的是一種天生的德性,與他人格格不入(儘管也可能兼有某些高尚的道德品質),其令人作嘔的程度遠甚於某些罪惡,如偷盜、暴行、不義等,這些罪惡反而更能得到理解,因此便更容易得到普通人原諒;他們秘密結社,與共濟會相比,其範圍更廣,效率更高,更不易受到懷疑,因其賴以支撐的基礎是趣味、需求與習慣的一致,他們所面臨的風險,最初的嘗試,掌握的學識,進行的交易,乃至運用的語言都完全統一,在他們這個社會中,希望別相互結識的成員憑著對方一個自然的或習慣的,有意的或無意的動作,就可以立即識別同類,告訴乞丐,他正為其關車門的是位大貴人;告訴做父親的,那人正是他愛女的未婚夫;告訴想求醫,懺悔或為自己辨護的人誰是醫生,誰是牧師,誰又是他曾上門找過的律師;他們都不得不保守秘密,然而卻都了解他人的某些隱私,而世上圈外的人對他們從無纖毫的狐疑,在他們看來,再難以置信的歷險小說都真實可信;因為在這種不符合時代精神的傳奇般的生活中,大使以苦役犯為友,而王子,雖然時而自然表現出貴族教育所養成的翩翩風度,非顫顫巍巍的小市民所能相比,但一旦邁出公爵夫人的府邸,便與流氓大盜密謀;這夥人為人類群體所不齒,但舉足輕重,受懷疑時他們卻不在場,不受猜疑時,他們則耀武揚威,肆無忌憚,受不到懲罰;他們到處都有同夥,無論在平民階層,在軍隊,還是在神殿、監獄,甚至在御座,無一例外;他們,至少大多數都與非同類的人親密相處,既甜蜜,又危險,挑逗對方,與他們笑談自己的惡習,彷彿與己無關,由於他人的盲目或虛偽,這種遊戲玩得輕而易舉,且可持續多年,直至醜聞暴露,馴化者自食惡果,被人吞噬;在此之前,他們不得不矯飾自己的生活,欲注目不得不轉移視線,欲轉移視線卻又不得不注目,言談中不得不為許多形容對象易性,這種社會壓力與他們承受的心靈壓力相比,微不足道,確實,他們的惡習,或惡習一詞難以達義的行為,迫使他們對自己,而不再是對他人,造成重大的心理壓力,以便這種行為在自己的眼裡不再構成什麼惡習,然而,有的人更講究實際,處事更性急,他們無暇去搞交易,顧不上簡化生活,爭取通過合作贏得時間,於是便分道揚鑣,形成了兩伙,第二伙完全由與他們清一色的人組成。
-----英國文學-----
狄更斯:《大衛-科波菲爾》
我去宣誓時,主教助理認識我,於是便像我們之間有一種共濟會的理解一樣,他很輕易地讓我通過了。特拉德爾本不必到場,但他依然以儐相身份出現。
托馬斯-哈代:《德伯家的苔絲》
現在只有馬洛特村的婦女會社殘存下來,保留著慶祝賽麗斯節①的古風。它已經延續了好幾白年,如果算不上共濟會,它也是一種供奉上帝的姐妹會;而且它還要繼續存在下去。
彼得.賴特:《抓間諜者》
「我們只是隨便談談,了解一下你個人的背景情況。」他說,同時用一種與眾不同的共濟會式的握手方式跟我握手。這時我想起父親也是共濟會的成員,難怪我第一次跟父親談起要正式去軍情五處工作時,他繞著彎子勸我加入共濟會。
柯南道爾:《四簽名》
「一隻金錶—97163號,倫敦巴羅德公司制。一根又重又結
實的愛爾伯特金鏈。一枚金戒指,上面刻著共濟會的會徽。一
枚金別針,上邊有個虎頭狗的腦袋,狗眼是兩顆紅寶石。
喬治·戈登·拜倫:《唐璜》
二十四
就這樣,他們漸漸熟悉,經常在貴族的筵席或外交的宴會上碰面,唐璜和朝野兩黨都非常有交情,就如同共濟會的老會友一樣左右逢源.亨利對他的才幹毫無疑問,他的舉止也表示家教的良好:所有人都願意請他到家裡作客,這是因為他出身既好,且教養又難得.
二十二
因此我要撇開那高超的理想——將它降低,使它活潑得像共濟會的歷史;這傳聞與事實的差距,就好比培利航海記之於金羊毛的故事的差距.我故意不讓人把一切飽覽無遺,讓我的歌保持神秘的色彩;並且有些妙人妙事,無論怎麼樣,也不會贏得外行人的欣賞.
毛姆:《不可征服》
存目
-----秘魯文學-----
伊莎貝爾·阿連德:《幽靈之家》
塞維羅·德爾·瓦列是無神論者、共濟會會員。此人頗有政治野心,每逢禮拜天大家去望彌撒或者逢上彌撒日,他從不輕易缺席,無非是讓大家看到他。
-----智利文學-----
聶魯達:《自傳》
在我出席的一次政治集會上,有個人走到我身邊來向我問好。他是個中年男子,……他顯得非常和氣他說:
「堂巴勃羅,我從來不敢接近您,雖然我欠您一條命的情。我是您救出集中營和毒氣室的流亡者之一,當時是您讓我們乘上了開到智利來的『溫尼伯號』輪船。我是加泰隆尼亞人,是共濟會會員。
……午餐結束時,那個殷勤好客的加泰隆尼亞人簡短他說了幾句話,還贈給我兩張複製的精美照片,一張是波德萊爾的,一張是艾倫·坡的。兩位詩人的華美頭像,至今確實仍然珍藏在我的藏書室里。
-----美國文學-----
海明威:《永別了,武器》
「有思想的人都是無神論者,」少校說。「不過我也不相信什麼共濟會。」
「我可相信共濟會,」中尉說。「那是個高尚的組織。」有人進來了,門打開時,我看得見外面在下雪。
「雪一下就不會再有進攻了,」我說。
西奧圖德萊賽:《嘉莉妹妹》
缺心眼的阿拉丁:入世之門
杜洛埃這次出差回到芝加哥以後,對於他所屬的秘密會社比以前關心了.這是因為上次出門做生意時,他對秘密會社的重要性有了新的認識.「我告訴你,」
另一個旅行推銷員對他說,「這是件大事.你瞧瞧人家哈森斯達.他並不怎麼機靈.當然他所屬的那家商號給他撐了腰,但是光靠這點是不夠的.你知道,他靠的是他在會社裡的地位.他在共濟會裡地位很高,這一點起了很大的作用.
他有一個秘密切口,那個切口代表了他的身份.」
杜洛埃當場決定,他今後對這種事要更關心一點.所以等他回到芝加哥,他就到他那個會社的當地支部所在地去走走.「聽我說,杜洛埃,」
哈萊.昆塞爾先生說,他在兄弟會的這個支部里身居要職,「你一定能幫我們解決這個難題.」
當時剛散了會,大家正在活躍地交談和寒暄.杜洛埃在人群中走來走去,和十來個熟人聊著,開著玩笑.「你們有什麼打算嗎?」
他對他秘密會社的兄弟笑臉相迎,
納博科夫:《塞巴斯蒂安·奈特的真實生活》
我們為什麼要保守那個可恥的秘密呢?這種共濟會式的約束,或者說三神論的約束,算個……
《普寧》
存目
瑪格麗特·米切爾:《飄》
他說,「如離其他建築物很遠沒有著上火的那些房子.教堂和共濟會會堂也還在,還有少數的店鋪.可是商業區和五點鎮鐵路兩旁的建築物——是的,女士們,城市的那個部分全都夷為平地了.」
亞歷克斯·哈利:《根》
"告訴你們另一個例子,"提琴手說,"創辦黑人共濟會的普林斯·霍爾就是!我曾看到那些創辦黑人教會的牧師照片,大部分的人都黑得幾乎看不清楚長相,除非他們張開眼睛。還有那個詩寫得連白人都嘖嘖叫好的菲力斯·惠特力,以及寫過書的古斯塔夫·瓦沙!"
梭羅:《瓦爾登湖》
但是,不管一個人走到哪裡,人間的骯髒的機關總要跟他到哪裡,伸出於來攫取他,如果他們能夠辦到,總要強迫他回到屬於他那共濟會式的社會中。
他一口氣喝乾了,眼裡頓時精光四射。他哈哈大笑著把酒瓶往上一扔,還打了個手勢,我沒搞懂那個手勢的含義。
愛倫坡:《一桶白葡萄酒》
我吃驚地望著他。他又打了一遍那個手勢——一個希奇古怪的手勢。
「你不懂?」他說。
「不懂,」我回答。
「那你不是同道。」
「怎麼講?」
「你不是共濟會會員。」
「我是,我是,」我說,「我是,我是。」
「你?不可能!你是?」
「是的。」我答道。
「暗號,」他說,「暗號。」
「就是這個,」我一邊回答,一邊從短披風的褶皺下掏出把泥瓦工的抹子。
「開玩笑,」他驚叫著退後幾步。「咱們還是朝前走吧,去看看白葡萄酒。」
-----哥倫比亞文學-----
加西亞-馬爾克斯:《百年孤獨》
可以誇口說,她只能在金便盆里撒尿,而那個可惡的共濟會會員,奧
雷連諾上校——願他安息吧,——竟敢粗魯地問她,她為什麼得到了這種特權
《霍亂時期的愛情》
自由黨人把他看做山洞裡的哥特人,保守黨人認為他幾乎是共濟會成員,而共濟會員們又把他視做替羅馬教廷效勞的暗藏的牧師,對他深惡痛絕。
跟幾兄弟一樣,父親是自由黨人和共濟會會員,然而他卻希望兒子進神學院。
這是個絕密的共濟會,全世界的會員都互相認識,並不需要共同語言。正是這樣,阿里薩對那個姑娘的回答才不感到意外:她和他是一丘之貉,因此她才知道他明白她的想法。
他的幾個兄弟都是共濟會會員,他們將一切禍福都歸罪於聯邦制的失敗。
-----土耳其文學-----
奧爾罕·帕慕克:《純真博物館》
然後,我們看見了父親的共濟會會員朋友法希赫?法西爾和他的妻子扎利菲。儘管父親很喜歡這個朋友,但卻討厭他共濟會會員的身份,父親會在家裡數落共濟會,說他們的商業世界裡有一個秘密的「後門和特權公司」。他會一邊說「好啊,好啊」,一邊仔細閱讀反猶太主義出版社出版的土耳其共濟會會員的名單。法希赫來家做客前,他會從書架上取下那些名叫《共濟會會員的內幕》《我曾經是一個共濟會會員》的書,把它們藏起來。
《寂靜的房子》
如果你們想聽我會告訴你們的,媽媽,你知道共產主義分子、基督徒和猶太復國主義者嗎,你知道混入我們當中的共濟會會員嗎,你知道卡特與羅馬教皇還有勃列日涅夫談過什麼嗎?寂靜的房子
《新人生》
「這台新式電視,正好就是妙醫師的貢獻。」一個打領結的男人說。他是共濟會的成員嗎?我在報上讀過共濟會的成員都打領結。「這位本人榮幸得見的貴客是?……」他問道,仔細端詳我的前額,或許是為了避免直視嘉娜太久。
《黑書》
這三位好戰的作家始終互相攻擊,指控對方犯下各種罪行(有時候的確一針見血):無神論、青年土耳其主義、親法主義、民族主義、共濟會主義、凱末爾主義、共和主義、通敵叛國、保皇主義、西化主義、神秘主義、抄襲剽竊、納粹主義、猶太主義、阿拉伯主義、亞美尼亞主義、同性戀、變節、宗教正統主義、大美國主義,以及為了跟上當時的流行話題,還有存在主義。
-----澳大利亞文學-----
考琳·麥卡洛:《荊棘鳥》
共濟會的門前立著一根旗杆,桿頂上有一面破舊的英國國旗在疾風中飄動著。由於在那個時候,這裡還沒有修車鋪,非馬拉車輛的數量寥寥可數;可是在共濟會的附近卻有一家鐵匠鋪,它的後面是馬廄,靠近料槽的地方直挺挺地豎著一個油泵。這塊殖民地上唯一真正引人注目的建築物是那座獨具一格的艷藍色的商店,這與不列顛的風格大不相同,而其它的建築物則一律油漆成深棕色。公共學校和英國教會的教堂並排著,恰好與天主教聖心教堂和教區學校面面相對。
-----德國文學-----
馬克思:《資本論》
略
萊辛《寫給共濟會員的談話(1778—1780)」》
略
君特格拉斯:《狗年月》
他同這些怪人有通信聯繫——雖然他在大街上、在休息院里或在他的班上的舉止像一個古代凱爾特人的巫師,像一個普魯士的椴樹神,或者像瑣羅亞斯德①——人們把他視為共濟會成員——他卻常常利用人人都喜歡的這些怪人品質。
大家異口同聲說道:他是共濟會會員。那時沒有人知道共濟會會員是什麼玩意兒。我剋制住自己。我那個木工師傅父親勸我這樣做。也許我不該講參議教師那個老是空著的旗座,可他是我的鄰居啊!誰都看見,在所有的人都掛旗時他不掛旗。我說:「譬如在元首生日那天,大家都掛旗,儘管布魯尼斯參議教師有一面旗,但他從來就不掛。」這時,身穿便服的官員已得到了情報,正在不耐煩地頻頻點頭。
《貓與鼠》
奧斯瓦爾德·布魯尼斯愛吃零食,尤以甜的東西為最。後來,他在教學大樓里被人抓走了,據說是因為他私吞了應該發給學生的維生素糖衣片,或許還有政治方面的原因——布魯尼斯是共濟會②成員。
聚斯金德:《香水,一個謀殺犯的故事》
他叫人把格雷諾耶立即送到王府的地下室,發出請帖給醫學院、植物協會、農業學校、化學物理協會、共濟會分會以及這個城市至少不下於一打的所有其他學術團體的成員。
——在不久的將來建立一個國際性的超階級的共濟會分會,該會的宗旨是要完全除去致命的氣體,爭取在最近用純潔的活力氣體來代替,他現在就許諾將吸收格雷諾耶為第一個皈依該分會的人。
直至今天,在比利牛斯山兩側,即在佩皮尼昂和菲格拉達福茲,還存在著秘密的塔亞德主義者共濟會分會,他們一年一度聚會在一起攀登卡尼古山峰。
後來人們懷疑猶太人,然後是本篤會修道院的所謂好色的僧侶——當然他們都已經七十多歲了——然後是西妥教團的僧侶,然後是共濟會會員,然後是醫院裡出來的精神病人
老頭和少女、僱工和律師夫人、學徒和修女、耶穌會會員和共濟會女會員,情況亂七八糟,空氣中瀰漫著沉重的情慾的甜蜜氣味,充滿著一萬個獸人高聲的叫喊、嘟略和嘆息,簡直和地獄一樣。
本雅明:評貝甘《浪漫的心與夢》
它本可以揭示浪漫主義標記了早在十八世紀就已經開始的一個(歷史)進程的頂點:神秘傳統的世俗化。鍊金術士,光照派,和薔薇十字會為浪漫主義所完成的事業做好了準備。
-----捷克文學-----
米蘭昆德拉:《被背叛的遺囑》
這樣一個廣闊的背景被精心地描寫出來,在它的前面,行進著漢斯的命運和兩個肺結核患者的意識形態競爭:塞特姆布里尼(SETTEMBRINI)和納夫塔(NAPHTA),一個是共濟會會員,民主派,另一個,耶穌教士,獨裁者,兩人都病得無可救藥。
別祖柯夫以令人驚訝的輕而易舉從無神論者轉變為宗教信仰者。為此只需他因為與他妻子的決裂而被震動,並在一個郵局的驛站遇到了一位是共濟會會員的過客跟他講話。這一輕而易舉並不是由於一種膚淺的搖擺不定。它尤其讓人猜測這一明顯的變化是由一個隱蔽的、無意識的過程所準備,而突然爆發在光天化日之下。
還有一個重要的變化,這一次是皮埃爾·別祖柯夫、他決定殺死拿破崙,這一決定之前有這樣一段插曲:他從他的共濟會員朋友們那裡得知:拿破崙被視為《啟示錄》(《新約書》)第十三章里的ANTE-CHRIST;聰明的人應該數一下這個怪獸的數字,因為這是關於人的數字,這個數字是666……「如果把法文字母翻譯成數字,那麼拿破崙皇帝這個詞恰好得出數目666。」這種預言給皮埃爾打擊很大
-----義大利文學-----
卡爾維諾:《樹上的男爵》
我不知道那個時候在翁布羅薩早已建立了一個共濟會支部,我參加共濟會很晚,是在第一次拿破崙戰爭之後,同我們這地區的大多數富裕的資產者和小貴族們一齊參加的,因此我說不清我哥哥起初同共濟會是什麼關係。關於這一點我引述一段發生在我正講到的那個時期的故事,因為有許多證據說明它是真事。
有一天,翁布羅薩來了兩個西班牙人,他們是過路的旅行者,他們去了一個名叫巴托洛梅奧·卡瓦尼亞的糕點師家裡,此人是盡人皆知的共濟會會員。估計那兩個人自稱是馬德里支部的共濟會會員,因而當晚他把他們帶去參加了翁布羅薩共濟會一個會議,那次會議是在森林裡的一塊空地點,在火把和燭光中舉行的。
人們圍聚在血染的布單周圍。從那天起我哥哥在公眾中享有共濟會會員的聲譽。
會內的保密規矩不允許我知道更多的情況。當我進入共濟會成為其中一員時,我知道應當稱柯希莫為老資格的會員了。但他同支部的關係是不甚清楚的。有的人說他是「迷迷糊糊」的,有人說他是改信別的宗教的異教徒,有人乾脆叫他做背教者,但是對他過去所做的事情總是表示極大的尊敬。我也不排除他就是傳說中的那個共濟會的「啄木鳥大師的」的可能性。據說他是「翁布羅薩東部」共濟會的創始人,從後來那裡保留下來的最初的禮儀的記載中,可以看出男爵的影響,只要看看入會儀式就足以資證:新教徒被捆好,讓他們爬上樹頂,然後用繩子吊放下來。
我們這地方最早的共濟會會議於夜裡在森林中舉行,這確有其事。因此柯希莫出席會議的事情可以有幾種解釋,情況既可能是他從外國通訊部那裡收到了共濟會章程的小冊子並在這裡創建了支部,又可能是別的什麼人大概在法國或英國已經興起之後將這些禮教引入翁布羅薩。也許是共濟會在這裡早已存在一些時候了,柯希莫並不知道。一天夜裡他在森林裡的樹上轉悠,偶然發現人們在林中空地上點著蠟燭,使用一些奇怪的飾物和器具集會,他在樹上停下來細聽,然後插進去發言,他講些令人困惑的打趣話,造成思想混亂,例如:「如果你豎起一堵牆,想的卻是留在牆外的東西喲!」①(這是我常聽他說的一句活)或者講了一句他特有的別的什麼話,共濟會會員們承認他的高超的學識,讓他加入支部,並委任他一些特別職務,因此引入大量新的禮儀和象徵物。(注①共濟會的原文直譯為「自由的泥瓦匠」,取築牆與世隔絕之意。)
那時還炫耀骷髏頭,但不僅是人頭,也還有牛、狼和鷹的頭顱。這些東西和其它一些物品,連同共濟會禮拜儀式中通用的鏝刀、圓規、角尺一起在那時候被以古怪的順序排列在樹上,這也被看成是男爵發瘋的表現。當時只有少數幾個人理解,現在看來這些謎一樣的東西都有著嚴肅的含義,但是另一方面,從來也沒有區分清楚哪些是共濟會起初的標誌物,哪些是後來的,而且不能排斥它們起初可能是某一秘密社會的秘傳的標誌物。
因此在共濟會中柯希莫只是重複地做了他在他從前參加過的其它秘密的或半公開的社團中做過的事情。當一個叫做洛德·利維伯克的人,被從倫敦總部派來視察歐洲大陸上的共濟會支部並來到翁布羅薩時,支部的首領當時是我哥哥。他對柯希莫的非正統行為是那麼的憤慨,以至於寫信上告倫敦,說翁布羅薩的支部一定是一種蘇格蘭式的新共濟會組織,被斯圖亞特收買,從事反對漢諾威人王朝的宣傳,進行雅各賓黨的顛覆活動。
從那以後才發生了我講到的兩個西班牙人向巴托洛梅奧·卡瓦尼亞自稱共濟會員的事情。他們被邀請參加支部的一次會議後,竟然覺得一切都很正常,還說什麼完全與馬德里的總會一樣,於是這番話起了柯希莫的懷疑,因為他很清楚在那種禮儀中哪些是他自己發的。因此他開始跟蹤這些間諜,揭露他們的真面貌,擊敗了他過去的敵人唐·蘇爾皮奇奧。
總而言之,我的想法是禮拜儀式上的這些變化可能是出於他個人的需要,因為他可能替所有的行業根據顯而易見的道理找到象徵物。只有泥瓦匠例外,因為他從來既不需要建造也不需要居住用磚瓦砌的房子。
(樹上的男爵,講述了共濟會的許多秘密儀式,講述了一個建立共濟會的故事)
-----奧地利文學-----
卡夫卡:《日記》
略
斯蒂芬茨威格:《巧識新藝》
在一個角落裡站著一些真正的行家,即收藏家共濟會的成員,他們舉止泰然,目光安閑
-----阿根廷文學-----
博爾赫斯:《瓜亞基爾》《老夫人》
略
-----持續搜集整理中-----
-----小結-----
本文沒有收錄丹布朗之類等流行陰謀論小說以及何新陰謀論論著等,除了新興的網路文學,「共濟會」在中國作家的作品中那裡幾乎是一片空白,以上文豪有些是共濟會資深成員(部分見下圖),而有些作家只是因為作品中提到共濟會而被提及。開始吧,讓心靈和雙眼重新認識這世界的一切。


TAG:何新時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