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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意外,讓她成為他的獵物,註定要淪陷為他的女人

蕭月愛了陸溫澤整整十五年,卻仍舊逃不過被逃婚的命運。他是她的心尖痣,卻有著他自己的白月光。任憑蕭月用盡全力,卻還是愛而不得。最後的最後,她只能躺在病床,拉著他的手,奄奄一息:「溫澤,下一世,我再不要愛你。」

九月十九,宜嫁娶。

蕭月看著台下雜亂的人群,將捏在掌心裡的那張黃曆撕成了碎片。

陸家獨子和蕭家千金的婚禮,轟動全城,而轟動的原因卻不是婚禮有多麼的盛大,而是她的丈夫逃婚了。

十分鐘前,她滿心歡喜的等待交換戒指的那一刻,陸溫澤手機響起,他臉色大變的接了個電話,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只留下她和一屋子的賓客還有咄咄逼人的媒體。

能讓陸溫澤這樣不分場合的人只有一個,江楠。

他走得決絕,一句話也沒有交代,舉著閃光燈的記者瘋狂的涌了上來,將蕭月圍在舞台中央,形成了一張密不透風的網,讓她幾乎透不過氣來。

「蕭小姐,請問陸總裁在大婚當日,棄你而去,其中是否另有隱情?」

「聽聞陸總裁在和你結婚之前,已經有心上人,所以蕭小姐是第三者上位嗎?」

頭頂上的聚光燈耀眼得讓人睜不開眼睛,咔擦咔擦不斷閃動的快門聲幾乎震破她的耳膜。

如果可以,她也想問問陸溫澤,為什麼要這樣殘忍的對待她。

不遠處巨大的相框上,她和陸溫澤的結婚照不知被誰潑了紅酒,暗紅的液體順著臉頰流了下來,像是刺目的鮮血。

她的笑僵在臉上,陸溫澤俊朗的眉眼不怒自威,從來沒有一個人拍婚紗照會是這樣嚴肅的表情,既然這張照片本來就不好看,毀了也就毀了。

在他挽手和她走進禮堂時,她的腦海里已經和他過完了一生,她會愛他,呵護他,做他身後甩不掉的影子。

即便,他不愛她。

可從小一起長大的情分,也抵不過江楠的一個電話,在原本最幸福的這一天,他讓她成為了全城的笑柄!

台下她的父親蕭年灝,氣得臉色鐵青,甚至來不及走到台前替她解圍,悶哼一聲便倒了下來。

那一刻,滿室喧嘩,人走茶涼。

再次見到陸溫澤已經是兩天後,他仍舊穿著婚禮當天的那套白色西裝,衣角全是褶皺,眼窩深深的凹陷下去,眉間愁緒萬千,頹廢不已,卻依舊英俊得不像話。

蕭月原本憤怒的心,在見到陸溫澤後,一瞬間揪住,化為了濃濃的心疼。

他兀自抬起頭來,目光冷淡的看向蕭月,「你知道嗎?小楠自殺了,搶救了一天一夜。」

她不明白陸溫澤為什麼會用這樣的眼神看她,一股涼意從背後襲來,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江楠她,還好吧?」

話一出口,蕭月只覺得心酸。

他那樣將自己丟在婚禮現場,氣得父親昏倒住進了醫院,讓她手足無措的面對各色的流言蜚語,可是如今他對她卻沒有一絲的歉意。

她愛了陸溫澤整整十五年,那份愛濃烈到骨髓,就算是他在婚禮上棄她而去,她也沒有半分怨言。

畢竟這婚禮本來就不是陸溫澤心甘情願接受的,他愛的人是江楠,如果不是陸家的兩位老人極力反對,如今結婚證上印的會是她江楠的名字。

陸溫澤脫掉外套,從口袋裡掏出煙和打火機啪嗒一聲點燃,整個人幾乎陷進了沙發里,目光儘是寒意。

「怎麼?你很希望她有事嗎?」

她來不及解釋,客廳的大門「轟」的一聲從外推開,陸老爺子拄著拐杖走了進來。

「逆子!給我跪下!」

陸溫澤自然是不肯跪下,在他眼裡,他沒有做錯事情,又怎麼會甘心面對陸老爺子的指責。

認識陸溫澤二十多年,他的個性蕭月還是摸得清楚的。

從小他就是那樣的驕傲,那樣的不可一世。陸溫澤確實有那樣的資本,接受陸家的事業以來,不僅將陸家發展成司橋市最大的地產集團,旗下更是衍生了數十家的網路科技公司。

在司橋市,他輕而易舉的就俘獲了所有女人的芳心,蕭月落了俗套,一心一意愛慘了他。

可是他從來都不愛她,甚至沒有正眼瞧過她。

兩人的婚姻,不過是一場商業聯姻,沒有任何感情基礎可言。

如果不是因為蕭月答應,絕對不會幹涉他婚後的生活,更不會找江楠麻煩,陸溫澤無論如何也不會娶她。

一紙婚約,是利益使然,也是契約。

陸溫澤不屑的態度惹火了陸老爺子,舉起手中的拐杖,狠狠朝他背上砸了下去。

「你骨氣硬是嗎?我讓你硬!」

黃梨木的拐杖分量不輕,砸在他的背上,登時便起了一道印子,透過白色的襯衣隱隱可以看到傷痕。

蕭月的心瞬間擰作了一團,彷彿那一杖是砸在她的肩上,她彎腰拽著他的手懇請,「你趕緊和爸認個錯好不好……」

他在婚禮當天出逃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媒體不惜動用大半的篇幅來敘述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蕭年灝住了院,他又沒有半點歉意,外面的流言蜚語傳遍了整個司橋市,陸家的面子自然掛不住。

「認錯?蕭月,不是你求著讓我們陸家娶你過門,會發生今天這些事嗎?小楠又怎麼會自殺?你憑什麼讓我道歉?!」

陸老爺子氣的青筋暴起,握住拐杖的手已經有些顫抖,「混賬!你說的是什麼話!」

他冷哼一聲,眉頭也不皺的看向陸老爺子,「我已經按照你們的要求,娶了門當戶對的女人,你們還想怎麼樣?」

原來,她就只是門當戶對的女人而已嗎……

蕭月咬著嘴唇,整個人如置冰窟。

在他的眼裡,她不過是那個為了嫁給陸家,而拆散他和江楠的惡毒女人,所以即便受點傷害,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吧。

可是,她該怎麼和他解釋,生活在這樣的家庭,婚姻從來就不是他們可以做主的,即便是他那樣強勢有能力的集團總裁,不也要娶一個自己不愛的人嗎,她又有什麼辦法拒絕。

更何況,她要嫁的人是陸溫澤,她深愛的男人,她怎麼能將自己的愛人拱手相讓?

陸老太太急得只抹眼淚,卻也不敢多勸,唯恐惹到了陸老爺子,引發更大的爭吵來。

「溫澤你就道個歉吧,你說你把月月丟在婚禮上,她以後怎麼出去見人?」

他擰著眉,一個字也不肯開口。

陸老爺子身子不斷的顫抖,臉色陰沉得像是即將降下狂風暴雨的天空,怒喝一聲,舉起拐杖再次朝陸溫澤的背上砸了過去。

電光火石之間,蕭月一咬牙,閉上眼衝過去緊緊的抱住了他。

陸老爺子這一杖下了十分重的力氣,見到蕭月擋在他的身後,想收手已經來不及了。

「嗯……」一杖打在她的肩膀上,疼得蕭月忍不住咬牙輕哼出了聲。

「月月!」老爺子扔了拐杖緊張的看向她,雙手顫抖著,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

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滲了出來,蕭月咧著嘴沒皮沒臉的笑了笑,「爸,您打也打了,消消氣,別慪壞了自己。」

身下的陸溫澤身子一僵,擰了擰眉頭,不動聲色的將她從身上拉了下來。

「月月,你這是何苦……」陸老爺子扔了拐杖,顫顫巍巍的將她拉了起來,「他那樣對你,縱然你不在意他人的眼光,可你父親那裡,我如何交代,你們蕭家的面子……哎,是我們陸家對不住你們蕭家……」

是啊,她何苦,明明知道自己這樣做,也不會換來陸溫澤的半分好感,可看著拐杖朝他砸下時,她還是奮不顧身的撲了上去。

陸老爺子有這舉動一方面是真氣過了頭,一方面也是做給她看,她不可能真讓陸老爺子打傷了他。

誰讓她沒有出息,一心一意的深愛著陸溫澤一人。

五年前,因為愛他,在學校醫務室起火時,她義無反顧的衝進去將他拉了出來,為此背後還留下了一大塊燒傷的疤痕。

那時候他已經被煙熏得糊塗了,一出來就昏倒在了地上,可是等她醒來後,他卻愛上了江楠。

造化弄人,在他的世界裡,她永遠都只是那個不起眼的配角。

如今終於能如願以償成為他的妻子,卻依舊沒能換來他的半分好感。

老太太拉著老爺子什麼也沒說就走了,蕭月猜測著他們是要去醫院看自己的父親,兒子不懂事,他們這個做長輩的不能任由著他肆意妄為。

大門關上,空蕩的大廳又一次恢復了寧靜,陽光從窗戶灑落下來,將兩人的身影,襯得分外凄涼。

蕭月伸手去扶陸溫澤,卻被他毫不留情的推開,「不要以為你這副假惺惺的樣子,能迷惑到我,我告訴你,我這輩子只愛一個女人,她叫江楠。」

江楠!江楠!

這個名字像是鬼魅一般,死死的糾纏著她,無論如何也擺脫不了,她胸口湧上一股怒火,掀起眼眸狠狠瞪了他一眼。

「陸溫澤,你愛誰和我都沒有關係,因為我根本就不愛你!」

大概是她的眼神太過凌厲,陸溫澤頓了頓,竟然什麼也沒說。

蕭月心中一片酸楚,不過只在他面前強勢了那麼一瞬,便有些招架不住。

「我只是想告訴你,和你結婚不是我的本意,我爸和老爺子定下來的婚事,我和你一樣,沒有拒絕的餘地。」

陸溫澤冷冷勾唇,眸子里閃過一絲鋒利的光芒,「最好是這樣。」

相識這麼多年,他從來不肯信她,卻唯獨相信了她的這句謊言,相信她真的不愛他。

如果不愛他,她怎麼會接受這荒唐的婚禮,如果不愛他,又怎麼會在他逃婚當日不動聲色的處理一切事故。

沉默間,他已經起身往外走去,「我去醫院陪小楠,你若是想鬧得這個家雞犬不寧的話,儘管和老爺子說。」

他不是才剛從江楠那裡過來嗎?這才在家裡待了多久,就要走了。

蕭月站在背光的地方,看著陸溫澤的背影,逐漸消失在門的後面,心下酸澀不堪,更是一寸一寸的冷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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