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跟人類的它倆——斧頭和聚聚

時間飛逝，近一周沒碼字了，人一旦把某件事定時定期做下來，就會形成習慣，若是稍長時間沒去做相同的事，就會心裡隱隱不安。

然而，我近來精力與體力都極缺，很容易感覺累，睡眠時間又在增加，且睡得很沉。今晚依然只能在被窩裡碼字。

寫『潘天壽先生』費力而費神，還是等我精力好些再續寫最後一篇。今晚，聊聊斧頭和聚聚吧。

先說聚聚，上次店家送的逗貓棒被玩壞了，因為它倆極愛，我買了十根，斧頭的興趣略有減退（她原來也沒有聚聚愛玩），聚聚依然會玩得很瘋。

某個晚上，聚聚找上了正在寫毛筆字的貓爸，在他腿邊反覆蹭來蹭去，還發出如孩童一般的叫聲，貓爸只好放下毛筆，拿起逗貓棒跟它玩兒。聚聚越來越要變著花樣玩兒，貓爸在沙發靠背附近逗它，懸在半空的逗貓棒搖來搖去，那根晃動的羽毛，聚聚必需豎直身體，仰著腦袋跟隨左右上下跳躍，誰知，這樣倒是激發它新的興趣，一次次努力上跳，跟隨羽毛而動。

但是，它畢竟要耗費極大體力，而且又是那麼小小一個身體，幾分鐘後就累到在沙發上休息，一動不動地卧著。貓爸甚是得意：『這下你不要玩了吧。』放下逗貓棒，他繼續寫字。誰知，也不過幾分鐘的時間，聚聚又走到貓爸腿邊，邊蹭邊叫，重複之前的過程，貓爸經不住他的懇求，再次拿起逗貓棒。

之前，我們都是在地面上逗他玩兒，也許是在沙發上的新花樣讓他有了新鮮感，那個晚上，聚聚累了睡沙發，歇好了起來繼續糾纏貓爸，重複了N次，甚至到第二天早上聚聚依然只要貓爸帶他玩兒，睡覺也只貼著貓爸——一隻貓跟一個還不會說話的小孩兒有什麼區別呢？

這是聚聚昨晚的睡姿之一，第一次見到他睡成這樣，頭扭到一邊，兩隻前腿扭在一起，用對側的腿拗住本該和頭在一起的腿——這個睡姿讓我深深懷疑它的前世是玩雜技的。由於它太容易被驚醒，我只能遠距離拍照，照片很模糊。

斧頭呢？我鋪好畫紙，她依然是泰然自若地坐或者躺在上面，昨天，我實在沒法可想，拿了風油精給她聞。風油精是她討厭的，每次聞了都會快速走開，剛開始，她會跳下桌子，遠遠離開。後來，她只是走到桌子對角線的那頭，靜靜卧著，睜大兩隻圓圓的眼睛盯著我。

那神情像是在問，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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