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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愛的悲傷和幸福 都已經失去了理由

在當今社會,談論關於愛的話題面臨兩種危險:陷入甜膩而泛濫的泥潭或者墜入抽象而過時的深淵。換句話說,它會被人視為輕浮或者迂腐。因為當所有人都在談論一個詞語卻並不在乎它所指何物的時候,就已經不再有人真正關心它本來的面目了。

在這個一切都強調新鮮和效率的時代,愛就像迅速磨損的汽車輪胎一樣被頻繁地更換著,然後變成垃圾堆積起來。通過各種話語系統和傳播渠道,關於愛的概念如梅雨一般鋪天蓋地,沒完沒了,它侵淫人們的心靈和生活,令人無法擺脫。

然而,在這個利益控制一切的時代,愛又像金錢和石油一樣匱乏,除了用來作秀或者交換,沒有人願意作無謂的付出。許多時候,人們寧可把它深深地埋藏起來或者像鮮牛奶一樣倒進海里,而這並不是由於奇貨可居,恰恰因為它確實已經毫無價值。

社會屬性的關於愛的概念徹底變成了一個空洞的遊戲,它失去了莊嚴、悲憫和讓人心動的期待,取而代之的僅僅是某種具有舞台效果的裝飾,充其量那不過是一個充滿商業動機的創意廣告。當然,我們還能指望什麼呢?

那麼,作為一種私有財產,或者說作為個性化的愛的概念,它還保留多少古老的香醇和詩意呢?說真的,它沒有太讓人失望,因為在這個時代里根本就沒有人對它有所奢求。

在個性化的領域,愛的神話意義是激情與智慧,愛的倫理意義是責任和奉獻,愛的生命意義是愉悅和美麗,愛的精神意義是孤獨與自由。如果說宗教使人趨向神,而愛則創造了既超凡脫俗又富於人性的神人。人能夠升達的最高境界便是愛的天堂。

毋庸迴避,愛的形式表現為異性之情,它與性有著必然的聯繫,這是它重要而古老的內容之一。但是在文化的愛的價值中,性被賦予了高貴和聖潔的品質,它被升華為一種以生理之美為基礎的精神追求。於是便有了柏拉圖理想國中的寧靜,接引但丁的靈魂升上天庭的彼雅特麗茲,梁山伯與祝英台驚天動地的化蝶,以及千古傳唱的《長恨歌》。

可悲的是,在我們生活的時代,關於愛的所有激情和夢想,關於愛的所有浪漫和純粹,關於愛的所有悲傷和幸福,都已經失去了理由。如果有人說他曾因羅密歐與朱麗葉的不幸而嘆息,他曾為林黛玉和安娜·卡列尼娜的死亡而放聲痛哭,那麼他那份聖潔的感情便會招來一陣鄙夷不屑的嘲笑。這就是愛所遭遇的尷尬。

和社會化的愛一樣,在一切都被懷疑所支配的生存狀態中,個性化的愛不再擁有那些源於生命的熱情和美麗,也不再擁有神靈賜予的優雅和高貴。關於愛的名義、愛的內涵、愛的表達和愛的實現,都無一倖免地受雇於一個墮落的天使:性,因為性早已屈服於利益和交易。我們已經太多地被愛的名義所欺騙、所傷害、所羞辱,在關於愛的理解中,除了詩人的幻想,沒有人再相信性是可以被超越和升華的;除了電視連續劇,沒有人相信在友誼和性的佔有之間存在一種高尚而聖潔的情感;除了夢中的少女,沒有人再相信一個屈服於愛的靈魂可以同神靈對話。

這是一個失落了愛的世界。我們失去的不僅僅是愛,還有愛的能力;我們失去的不僅僅是對愛的信心,還有對生存承擔的責任。當我們僅僅擁有本能和物質的時候,我們如何還能像人一樣活著?

為了拯救我們的生活,為了我們生命中最絢麗的花朵不要死去,為什麼不能再相信自己一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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